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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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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非得让我说出来你才知道痛吗?
☆、第 24 章
顾雨晴惊愕不已,问道:“是何隐疾?”
玉奴故作神秘,趴在她耳边说:“是那方面不行。”
顾雨晴虽是未出阁的姑娘,但也听姑嫂们说起过一些闺房秘事,但又不太确定,就红着脸问:“哪方面不行?”
玉奴支吾了半天,才艰难启齿:“就是,就是,那个不…举。”
顾雨晴张大嘴巴,小脸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响才问道:“玉奴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眼神明显很是怀疑,看来不太相信玉奴。
玉奴叹气道:“顾姐姐,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有天见义兄从外面请来一位江湖郎中,传说他在杏林界颇有名气,死人都能从地狱拉回来,江湖人称‘鬼老’,当时我就纳闷,义兄把他请来作甚?府上并无病患,处于关心义兄考虑,我便去找鬼老打听,谁知鬼老嘴严得很,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姐姐不知我那些天多焦心,越是隐秘我就越是好奇,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门路,鬼老医术高超,口风极紧,但张府又不是皇宫大院,不可能面面俱到,为鬼老抓药的小厮就没顾忌那么多,让我逮到机会,从小厮那里打探出了药方,我拿着药方请教了几个大夫,他们都说那是一张治疗阳…痿的药方,我这才知道原来义兄是有难言之隐。”
玉奴故意透露出鬼老,有心人一查便能查出他在张府,且张府还真就没有病患,一个神医圣手却留在那里多少会让人怀疑吧。
顾雨晴果然信了大半,瘫坐在椅子上,似被命运作弄的苦情人,喃喃低语:“听说男子不…举就无法令女子受孕,若果真如此,我父母还有我奶奶是绝对不会允许我嫁给张公子的。”
玉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得顾雨晴侧目,玉奴连忙解释说:“顾姐姐严重了,鬼老出手,义兄他必定无虞,我也顺便问过那些大夫,他们均说‘用此药方,三月之内必定重振雄风’。”
顾雨晴果然一喜,“只要三个月就能治好?”
玉奴点头道:“正是,但顾姐姐此段时间内莫要接近义兄,你知道的,男人哪方面不行,难免性子古怪,等他好了,自然会来找你。”倒时候你楚怀柔表妹也会来找你。
顾雨晴立刻点头,很明白的样子,“好妹妹,我知道的。”
玉奴又道:“姐姐更不能将我说的话泄露出去,我并不想此事让别人知道,但心疼义兄苦恋姐姐你,彻夜在书房不能安眠,方将此事告知姐姐,姐姐若是说出去,便是我错信了……”
“妹妹放心,我绝不透漏半字。”顾雨晴急切地抓住玉奴的手,认真承诺。
玉奴心下一松,还是不放心地加了句:“连那首诗也不许再提,否则义兄定会觉得没脸,连带还要怪罪于我。”
“不提不提!绝对不提!妹妹帮我这些,我怎能陷妹妹于不义?”顾雨晴大义凛然,生怕玉奴不相信她的人品。
玉奴也握住顾雨晴的手说:“好姐姐,我当然相信你,再者,义兄看上的女子,定是最好的!”
顾雨晴神色温柔,羞涩低头,今日房间里不知熏了什么香,怎么这么好闻?
玉奴见事成,也不再打趣顾雨晴,提议出去与赏景,顾雨晴虽然刁蛮任性,但却是率真之人,得了玉奴恩惠,恨不得一股脑全回报了她,便亲自领玉奴去她认为最美的地方,一会是假山里的密道,一会是下人房间旁的蔷薇树洞,一会又是曲径通幽的后山竹林。
玉奴见顾府的景致到处都很漂亮,但顾雨晴却偏好那些幽暗狭窄的地方,按现代心理学讲这样的人通常喜欢刺激,喜欢被虐,说白了讲就是喜欢当S…M里的M,玉奴对此发现惊讶不已。
因为原书中的顾雨晴是个心胸狭隘,喜欢苛待下人的人,难怪都说人有两个极端,越是沉闷的人疯狂起来越让人害怕,想来喜欢S的人,内心里同时也住着一个M吧。
玉奴观顾雨晴的双眼在幽暗的竹林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中更加确认了之前的想法。
顾雨晴与玉奴坐正在竹林中间的石凳上乘凉,下人寻来请他们到花厅入席。
玉奴抬头观望,太阳已然升到正中间,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
顾雨晴领着玉奴刚进后院花厅,顾老太太就埋怨起顾雨晴来,“丫头,祖母一年就过这么一回寿你也不愿意陪祖母?”又看了眼玉奴说:“你这新伙伴就这么稀罕?”
顾老太太明显是跟玉奴不对付,玉奴倒觉得没什么,一个快入土的人了,跟她计较什么?
顾雨晴面上却挂不住,抱歉地看了玉奴一眼,上前拉着顾老太太的胳膊跟老太太说话。
用完餐,又听顾府的歌妓唱了几首小曲,寿宴方才结束,顾雨晴亲自送玉奴到马车旁,又对早立在一旁等候的张远山频频暗送秋波。
张远山也好奇起来,这顾雨晴平时见了自己都是要拖住自己说上半天话的,今日怎么只朝自己眨眼睛,难道是眼睛疼,不想说话?
回去时仍是大胡子驾车,他颇有深意地盯着玉奴看了半响,玉奴也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似洞察秋毫,玉奴有种被扫描仪扫过的感觉,微微缩了缩肩膀,不理解大胡子为何如此看她。
大胡子觉察到了玉奴的抵触,低头收回视线。
张远山也探究地看着他二人,扶了玉奴上车。
就这样,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回到张府已是落日黄昏。
张远山与玉奴一同回了万壑听松,在玉奴临回房间时,张远山拉住了她。
玉奴抬眼看张远山,张远山也在低头审视玉奴,在闪电与光火的对决中,玉奴先败下阵来,问张远山:“义兄何事?”
张远山听到这个称呼并不喜欢,有些后悔,有些委屈地说:“你之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玉奴不答反问:“义兄是后悔认我这个义妹了?”
张远山气闷,这女子真是过河拆桥,用到自己时就好言好语,用不到的时候就冷言相讥,甚好!“义妹多心,为兄不曾后悔。”
玉奴轻笑,“义兄也应酬一天,早些回去歇息。”
张远山仍抓住她的胳膊不动,少顷,伏在她耳边道:“玉奴妹妹,你现在与我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好自为之。”说罢,转身离去。
玉奴丝毫不理会。
自被张远山“识破”了官妓的身份以后,张远山怕她心里耿介,再没对她做出不轨之事。玉奴因祸得福,真正像个千金小姐一样,整日吃喝玩乐。
顾老太太的寿辰过完三天后,顾雨晴忽然到访。
玉奴刚接到下人通报,顾雨晴就风风火火地跨进了玉奴的偏室,一句寒暄的话也没说,先问了句,“玉奴妹妹,为何不去找我做女红?”
玉奴一怔,她哪里会做女红,当时不过一说,没想到顾雨晴竟然一直等着,这是等不住了就杀过来了,“顾姐姐,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义兄他最近脾气不太好,你懂的,他不太想出门。”
顾雨晴立时没了气焰,拉着玉奴的胳膊说:“玉奴妹妹,你说是不是因为治得不顺利,公子他才……”
玉奴打断她说:“顾姐姐莫要乱想,有鬼老在,义兄他定会无碍,姐姐要替义兄想想,三个月对姐姐来说不长,但对义兄来说却是度日如年,况且义兄他心中又思念姐姐,难免心焦气躁,脾气坏了些。”
顾雨晴脸色微红,正色道:“玉奴妹妹所言极是,是我思量不周,可还有三个月,总让公子这么焦躁下去也不是办法,唉,妹妹与公子走得近,难道就不能想想法子?”
玉奴也表情凝重,“顾姐姐,我也想为义兄排忧解难,可男人哪方面的问题,却是没法可想,若是一个不好让义兄知道他的隐疾被我们知道了,更要气恼。”
顾雨晴听了又是失望,又是焦心,咬着下唇不说话了,俨然将张远山当成未来夫君来疼,玉奴心中窃喜,到时候你楚怀柔表妹来抢你的夫君,你该如何呢?
玉奴斟酌着火候,缓缓道:“顾姐姐,其实,有个办法倒可一试,就是,就是不太…安全。”
顾雨晴眼前一亮,抓着玉奴的胳膊问道:“什么方法,妹妹先说出来看看。”
玉奴早把小丫鬟打发出去了,这功还不放心,又去窗口巡视一番,确信只有歪子在外面守着,这才拉过顾雨晴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是未出阁的姑娘,不方便与义兄见面,不若你让你家二哥多来找义兄玩,义兄也好明白你的心意。”
顾雨晴头上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弟弟,她的二哥只比张远山大出一岁,玉奴可没忘记,书中他的二哥顾雨晨为了得到玉奴无所不用其极,还与张远山大大出手呢。
顾雨晨脾性爆裂,是个天生的S,他与顾雨晴有一样的爱好,喜欢幽静狭窄的地方,特别是与洞有关的,他都喜欢,还在自己的房间下面挖了密道,里面摆放的全是折磨人的东西。
书中,他曾把玉奴骗到家中,待玉奴知道上当以后,他便让玉奴四处躲藏,若在三个时辰内能逃过他的眼睛,便放了她。
可毕竟是在顾府,不管玉奴躲到哪里,顾雨晨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却装作没看见一样,在玉奴听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待上片刻,故意让玉奴提心吊胆,又窃喜没被找到,等三个时辰就要过去时,他才现身玉奴面前,那时正好是在蔷薇藤织的树洞里,顾雨晨要对玉奴用强,幸好张远山及时赶到。
顾雨晴瞬间绽放光彩,“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玉奴妹妹可帮了我大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尽管把我利用个遍吧!
阿奴:人家哪有?还不是为了帮你铲除一个情敌。。。。
☆、第 25 章
顾雨晴说话丝毫不避男女之嫌,玉奴在心里直摇头,可嘴上却和气地问道:“令兄可会打猎?听说打猎最能激发男人的信心,就是危险了点。”她可没忘记离开顾府时,叫顾雨晴妹妹的男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恐怕是顾雨晨已经盯上她了。
顾雨晴拍拍胸脯说:“区区打猎我哥哥当然会!”又眼珠一转说:“玉奴妹妹,正好,我们也跟去,虽然我不会打猎,但骑马是没问题的,能跟在他们后面看着就行。”
玉奴有些为难,“顾姐姐,义兄如果知道你也去,必然会紧张,一紧张万一瞄不准猎物反而更失信心,恐怕他这隐疾想要治好,还得往后拖。”
顾雨晴一听在理,又是着急,又是失落,“难道我就真的三个月不与公子见面?”
玉奴见顾雨晴没了初见时的张扬跋扈,反而多了一股温婉少女的思…春气质,心想,这恋爱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安慰她说:“唉,顾姐姐,我也不忍见你和义兄饱受相思之苦,明明是两个如此相爱的人,不如我们再等等吧,先让你家二哥多约义兄出去几次,我们再偷偷跟去,装作巧遇,这样义兄也没有压力。”
顾雨晴终于眉头舒展,“玉奴妹妹,我就知道你有法子。”
第二天,顾雨晨便来张府找张远山外出骑马,张远山与顾雨晨不熟,以为他有事找自己,便随之来到临安县南的落月坡,骑了一早上的马,谁知顾雨晨什么要事也没有,只跟张远山说了几件他与顾雨晴儿时的几件趣事。
张远山是商户出身,最会看人脸色,一看顾雨晨这派头就知是顾雨晴的主意,心里厌烦不已。
第三日,顾雨晨又来找张远山打猎,说是见张远山骑术不错,想来打猎也是能手,特来讨教。
张远山不好拒绝,又骑马陪顾雨晨到临安县西面的树林里打了一天的猎,回来时,下人马上挂着三只山鸡,四只野兔,玉奴美美地吃了一顿。
第四日,张远山本来想好了借口,只等顾雨晨再找来就拒绝他,谁知顾雨晨却一天都没来张府。
张远山松了口气,心想,连续骑了两天的马,像顾雨晨这种纨绔,也是该好好休养一下了。
第五日,顾雨晨不期然地又来到张府,张远山出门迎接,早想好了拒绝与他一道外出的托词,如果顾雨晨邀他出去骑马打猎,他就说他手腕扭伤,不方便骑马,为此他还特意在手腕处缠了几圈纱布。
没想到今日顾雨晨是坐马车来的,好像并不打算骑马。
张远山无奈,只得将顾雨晨请到前厅,而不是自己的万壑听松,意思是没什么要事就不要久留了。因为他实在不想跟顾家的人有任何牵扯。
没想到顾雨晨却是个厚脸皮的,说:“张老弟,听说你得了一副墨玉棋,可否让我一观?”
因为张家是商户,张远山从小跟着张园外练就了一副‘做事留三分’的性子,所以,他没有拒绝,就说:“正好向顾兄讨教棋艺。”
于是两人来到万壑听松,张远山吩咐绿萝找出墨玉棋,摆好,便与顾雨晨切磋起来,顾雨晨的棋艺与他本人一样,表面像样,内部空虚,张远山有好几次机会都能赢他,但看落子之数还不满棋盘的四分之一,考虑到顾雨晨的面子,便暂时忍住,硬是拖到下满棋盘的二分之一的时候才吃死对方。
顾雨晨犹不自知,还要落子,张远山脖颈僵硬,十分无奈,又不想陪顾雨晨浪费时间,便轻咳一声说:“顾兄,你输了!”
“哪里?”顾雨晨眼睛频频往外看,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张远山这么一说才注意棋盘,果然输了,脸上有些尴尬,“失礼失礼,是今日来找张老弟,起的过早,有些困倦。”
张远山无语,心想:困就在家睡,还来找我作甚?但嘴上却轻笑着说:“我让下人准备茶点,顾兄就在这里小憩一会。”之前张远山指望着顾雨晨没事赶紧走,所以一早也没让人上茶。
顾雨晨没有客气,绿萝便下去准备点心和茶水。
却说这绿萝与绿珠从小伺候张远山,绿珠在卧房,绿萝在书房,因着常年沾染书香,绿萝为人更机灵,心思也要比绿珠通透些,见张远山不喜顾雨晨,就上了昨日吃剩的点心和下人喝的茶末子。
顾雨晨似有话要说,看着张远山欲言又止,嬉笑着喝了一口绿萝奉上的茶,顿时皱起眉头,茶水苦涩难咽,差点没喷出去,心想,都说张府吝啬,果不其然,连给客人喝的茶都这是这等杂草树叶一般,再看那点心也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便心生不喜,还是赶紧办完正事离开的好。
顾雨晨斟酌着词语,诚恳地说:“张老弟,我与你一见如故,真心把你当亲弟弟看待。”
张远山拱手说:“能得顾兄抬眼,我的福气。”
顾雨晨很满意张远山的回答,又说:“张老弟见外了,我昨日帮家里置办货物,便去了令弟家的铺子,见令弟家的茶铺多是南方的茶品,布行也是以南方的云锦为主,看来张家对南方的货物情有独钟啊!”
张远山一惊,莫非顾雨晨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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