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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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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果然已经被熊熊转移到了他的院中,门口的两个侍卫得了熊熊命令,将张远山带了进来,他衣衫破烂,满身的血迹,脸上也有几条血痕,俨然是受了一顿鞭刑。
玉奴立刻上前扶住他,张远山微笑着拍拍她的后背,“伤的又不是腿,还能站的住。”
玉奴脸上一红,她是电视看多了,电视上受了鞭刑的人都是被拖来拖去……
熊文秀没有再与熊熊说话,眼神示意玉奴和张远山跟她走。
又是一路上无话,到了熊文秀房中,熊文秀换上那副高傲的模样,对玉奴说:“你先出去,我与张远山要说几句话。”
玉奴看了张远山一眼,见他对自己点头,就出去了。
外面天气微凉,门口守着两个侍婢,玉奴就沿着抄手游廊绕了一圈。
想起昨天早上还在努力躲开张远山,今天下午就恨不得张远山一直在身边,千万别离开自己,人就是这样,总是在危难的时候才想到自己的助力。
也不知熊文秀跟张远山都说些什么,玉奴绕了一圈回来后,两个丫鬟已经不在门口了。
玉奴犹豫了一下,走进去,熊文秀正和张远山坐在桌边喝茶,两人都面带微笑,好像相谈甚欢。
见玉奴进来了,张远山起身走到玉奴身边,有对熊文秀一拱手,“秀娘,我们后会有期!”
玉奴一愣,怎么张远山称她为“秀娘”?
熊文秀也不反对,站起来说:“既然你急着走,我也不留你,熊召是我的远房侄子,就让他送你们下山吧!”
张远山和玉奴顺着熊文秀的手势向外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瘦高的小伙子由两个丫鬟引着站在门外。
张远山拱手向熊文秀道谢,这才拉着玉奴离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天黑才下到半山腰。
并非玉奴和张远山体力不济,张远山两天没吃饭,又受了一顿鞭刑也好好的,玉奴更是精神满满,不好的是熊召。
熊召好像有重病在身,三步一喘,七步一咳,看样子,活不了多久了。
因为之前见识到了熊熊装病的能耐,玉奴一开始还怀疑他是装的,等后来见他满头大汗,脸色铁青,坐在地上呼呼直喘才知道他不是装的。
玉奴小声问张远山:“熊文秀怎么找了个病秧子给咱们带路?”
熊召好像听见了,立刻不满地说:“谁是病秧子?有能你从熊家找个没病的出来。”
“熊熊就好好的啊!”玉奴反驳道。
熊召“切”了一声,拍拍屁股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好像自言自语一般嘀咕了句:“他才最有病呢!”
玉奴听见了也没说什么,因为他说的也对,熊熊好像真是病的最重的那个。
想来应该是他们熊家的人都喜欢近亲结婚,几代下来,就都携带了致病的基因。
张远山笑笑没有说话,却忽然走到熊召身后,右手成刀,砍在他的后脑,将他砍晕在地。
“你干什么,他都这样了!”玉奴上前试了试熊召的鼻息,还有气,又问张远山,“你打晕他干嘛?没有他带路我们怎么下山?”
张远山四下张望一番,好像并不想解释太多,对玉奴说:“你跟着我走,就能下山。”
玉奴见他走得这么急,心想,估计是有要紧的事,便没追问。
一路上,张远山左右前后移动的很顺畅,好像已经参破了怎么走阵法,玉奴跟在他后面果然没出现任何状况。
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出了九衡山,玉奴松了一口气,只感觉又累又饿,刚要对张远山说:打个猎物烤来吃吧!
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张远山捂住了嘴,从后面搂住飞到一棵树上。
玉奴一动不敢动,和张远山同时向下看去,只见楚怀柔的丫鬟明月来这边巡视了。
她怎么会在这,玉奴向树林外望去,树林里黑压压的一片,树林外却有月光照着大地,泛起一片白霜似的亮光,田埂上,有一个帐篷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像一个坟包,旁边还有许多蓬草压着,更像一个荒了许久的坟包,
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动,便走进田埂上的帐篷里。
片刻,又看见楚怀柔和明月还有另一个没见过面的丫头一同出来了,像从坟包里爬出来的女鬼。
玉奴皱着眉头看向张远山,意思是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张远山倒是咧嘴一笑,搂在玉奴腰上的手又紧了些,还又捏又揉地摸了一把。
玉奴身体一僵,用力掰张远山的手,张远山松了手却又去扳玉奴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上去。
玉奴差点没叫出来,声音尽数被张远山的舌头堵在腹中,玉奴想离开张远山,然而张远山像是早就算计好了一样,脚下是一根单独伸出来的树枝,根本没处逃跑,身体都要靠着张远山才能站稳。
张远山越亲越来劲,手上也开始不老实,玉奴防的了左边,防不住右面,防的了下面,防不住上面,急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脚下的树枝微微响动一下,张远山嫌玉奴不老实,干脆把她的双手反钳在身后,这样一来,手上的动作更流畅了一些。
玉奴胸前的花…蕾只刚刚冒出个苞,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纤腰盈盈可握,张远山一只手流连在其间乐不思蜀,嘴里含着的樱桃小嘴最是动人,娇嫩小巧的两片像可口的樱桃,看她想叫还不敢叫出来的样子,张远山心底一阵荡漾。
玉奴早被他亲的没了力气,靠着张远山气喘连连。
眼看着楚怀柔和另一个丫鬟越走越近,张远山才只轻吻住玉奴的嘴,不再吮吸,手上却更加用力,玉奴的胸…部被他抓的很疼,只得咬住嘴唇才没叫出来。
楚怀柔走到玉奴和张远山所在的树下停了一下,玉奴连忙屏住呼吸,难不成她是属猎犬的?
张远山却更得寸进尺,指尖轻轻撩拨玉奴的乳…尖,玉奴又羞又气,恨不能立刻杀了张远山泄愤,身体却更是一动不敢动。
等那个丫鬟到远一点的地方巡视回来,向楚怀柔禀报:“小姐,前面没有任何异动。”
“嗯,”楚怀柔才点头离开,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玉奴差点没吓出神经病。
三敌二,玉奴自己还是个只会跑的废物,张远山再厉害也不能一个人拦住她们三个,依楚怀柔眼里揉不下沙子的性子,要是被她发现了,肯定要杀了她不可。
楚怀柔总算带着那个丫鬟回了帐篷里,明月站在在帐篷外守夜。
张远山这才搂住玉奴不乱动了,玉奴转身在张远山的肩头咬了一口,却咬到一嘴血腥。
原来是张远山之前受的鞭刑抽破了肩膀。
玉奴气的不能再气,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想着占她便宜,真是个好…色狂魔!想骂他却又不能开口,只能拿眼神示意,问张远山现在该怎么办?
张远山从腰带下拿出一颗石子,冲着另一棵树一弹,“哇,哇……”的乌鸦叫声立时响起,一只黑鸦扑棱扑棱飞向空中,紧接着树林里“扑棱扑棱”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多的鸟儿向天空飞去。
此时,张远山已经带着玉奴沿着树林边缘向北飞去。
明月大概是有所察觉,对着帐篷禀报了一声,就朝张远山和玉奴的方向追来。
张远山轻功极好,早带着玉奴飞出了好远。
玉奴暗暗惊叹张远山的体力,两天没吃饭,受了鞭刑,浑身是血,还能带人飞,果真男主光环强大逆天。
正想着,张远山带玉奴隐藏在一道狭小的山沟里,山沟里的蓬草长得半个人高,正好将他们隐在其间。
“玉奴,我没力气了。”张远山把脑袋埋在玉奴的脖颈处,突然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吃了阳…痿的药还这样,要是不吃得什么样,那谁,多给他配点药。
张小哥:尼玛,有你这么对相公的吗?
阿奴:我是为你好!不能把你养成种马一样。
张小哥:种马怎么了?种马跟你什么怨?什么仇?白龙,踢她!
阿奴:……日!物以类聚,种马群居。
高冷的我决定跪求收藏!上了红字还不涨收,我对不起编编,我没脸活在世上,求大家不要再虐我,不要抛弃我,给咱来个收吧!奴必专心更文,报答大伙!!!
☆、第 53 章
玉奴努力忍住骂娘的话,没力气还浪费那么些力气去调戏她。
忽然又感觉张远山有点不对劲,靠着她脖颈的脑袋烫的厉害,玉奴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呀!你发烧了!”
张远山闭着眼睛,没说话。
玉奴又焦急起来,“一会楚怀柔她们追来了怎么办?我,我背不动你。”
张远山这才虚弱地开口:“你要是不赶紧把我背走,我们两个被发现了就危险了,而且你比我危险。”
玉奴不置可否,委屈地眨了眨眼,认命地将张远山的一条胳膊搭在肩上,就要将他背起来。
张远山闭着眼睛都在笑,手上只用力一拉,玉奴就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玉奴气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与她玩笑,就先不说她的死活,张远山照这样烧下去也是不行的,总得赶紧到县城里找个大夫看一下才行。
玉奴挣扎着从张远山怀里爬起来,一拳打在他胸口上,气哄哄地斥责他道:“你老实点!不想活了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张远山一只手捂住胸口,蜷缩着身子咳嗦了两下,一只手还拉着玉奴不放,讨好地说:“我错了还不行,刚才我是骗你的,树林里惊起了那么多鸟,哪里都有声音,她们根本分辨不出来我们逃跑的方向,暂时我们是安全的。”
原来这样,玉奴心下一松。
张远山又咳了两下,拉拉玉奴的手说:“玉奴,我难受的紧,你看着我,我想睡一会。”
竟然像个孩子一样。
此时,天色微微泛亮,东边露出一弯鱼肚白,轻风吹在山坡上,吹的蓬草头一低一低的,张远山的身体躺在草丛里,俊脸埋在蓬草之间,乌黑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垂下浓重的阴影,白净的小脸上不知是染了血的缘故还是发烧的缘故,两颊红成一片。
玉奴心头一紧,怎么说他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思量片刻,玉奴扒开张远山的手要站起来,张远山却死命拉着她不让她走,看玉奴的眼光里甚至带着些许乞求。
玉奴拍拍他的手,趴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张远山,你先松手,我去给你找草药治伤。”
张远山似不相信她,还是不松手。
玉奴心里暗叹:看来“狼来了”的剧情上演了,她是谎话说多了,真到说实话的时候也没人信了。
脑弯又一转,玉奴俯身在张远山唇上亲了一口,忽然觉得张远山的唇软软嫩嫩的,还带着温热的气息,亲起来感觉很不错,便又用力地亲了一下。
玉奴没看见,张远山的眼睛都瞪成了牛眼那么圆。
其实玉奴还想再亲一口,但又觉得对一个有病在身的人做这样的事情有点不合时宜,便打消了继续轻薄张远山的念头,认真地盯着张远山睁大的眼睛说:“我亲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你现在松开手,我去给你找药,我保证,马上就回来!”
玉奴说的信誓旦旦,张远山迷迷糊糊就被玉奴扒开了手,还直愣愣地望着玉奴离去的背影缓不过神来,这是,真的?
玉奴从山坡上采来一大把大蓟和小蓟,这种草药俗名叫大刺儿菜,因为它的叶子边缘有一圈锯齿,这种草漫山遍野全是,就连青藏高原和南方都能找到,但许多现代人却不知它是草药。
玉奴是草药商,当然是知道的,这种草药碾碎了,汁水有止血消毒的功效,暂时也只能用它来缓解张远山的伤情了。
玉奴回来时,见张远山正一只手肘支着地面看着她,病容给他的脸上添了几分阴柔,痴望的样子像是盼着丈夫回家的小媳妇。
玉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远山见玉奴回来了就很舒心了,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看见自己了,又见她盯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顿时尴尬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玉奴躺在草上。
玉奴也止住了笑,这样也正好,玉奴也背对着张远山解开外衣的带子,先将外衣脱下来,再把里衣脱下来,然后再将外衣穿上。
却说张远山等了半天都不见玉奴动作,只听见一点悉悉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便忍不住回头去看,正好看见玉奴光着上半身,一只胳膊刚伸进外衣里。
然后是另一只胳膊,精瘦的小蛮腰瞬间被玫红的衣服挡住,雪白的后背被那艳丽的红色衬得越发白嫩,只见她双臂一抬,如白玉般无瑕的后背也完全被遮住。
玉奴系好衣带,回过头来,见张远山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两眼正看着她出神。
玉奴脸上一红,知道是张远山看见她换衣服了,但只是露个后背,被张远山看去,她现在也不很介意……
玉奴走到张远山身边,跪坐在蓬草上,先帮张远山擦拭了脸上和胸前的伤口。
擦到胸前时,玉奴的手一抖,这一看才知道,张远山竟然伤的这样重。
身上除了遍布的鞭痕不说,胸口还有一个四厘米长的大口子,看样子是被人一剑刺中了胸口,怪不得张远山会发烧,如果只是受了皮肉伤的话,有男主光环庇佑,肯定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这伤口的位置……
玉奴想起在地牢里发生的事情,当时她打了他的胸口一下,那里的血迹湿透了衣服,张远山说血是别人的。
玉奴听见张远山发出“丝”的一声,手上的动作稳了些,轻轻擦拭张远山胸口上的血迹,只是刚擦干,血又会立刻冒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完,也不知他坚持了这么久,得流多少血,快要流光了吧。
想到这里,玉奴心惊肉跳,喉头也一阵发紧,眼泪就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顾不得大蓟的刺扎破了娇嫩的手心,用两只手将大蓟的叶子揉搓成糊状,敷在张远山胸口的剑伤。
张远山费力地举起手,摸了摸玉奴的头发,用手背帮她擦眼泪。
“玉奴,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张远山有气无力地问道。
玉奴扔哭泣不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张远山,你怎么这么讨厌,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了剑伤,为什么要骗我?呜呜……”
张远山叹了口气,费力地拉过玉奴的手臂,将她的脑袋按在肩膀上,“你看,你知道了就要哭,我要是早告诉你,你肯定着急地吃不下饭,你一吃不饱饭就要委屈……”
玉奴一下子将头抬起来,也不哭了,一只手捂住张远山的嘴说:“谁说我吃不饱饭就委屈?我是猪吗?”
张远山闷声笑了起来,笑的肩膀和胸口一耸一耸的。
玉奴却猛然发现手上的温度烫的吓人,比刚才的温度又高了一些,再看张远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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