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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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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哭诉声不大,但已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沐月夕和杜徵对视一眼,也不拆穿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旁的铁卫开口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男子心中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悲苦的样子,跪在地上挪了两步:“你们这些人仗着有钱,欺侮我们这些穷人,如今我妹子有了身孕,你为什么还不娶她过门?是想要逼得她一尸两命吗?哎呀,我苦命的妹子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都在说沐月夕是个薄情寡意的人。围观的人越说越难听,那男子也越说越过份,沐月夕看着男子滑稽的表演,只觉得好笑。

杜徵听着却不高兴了,向前一步,用扇子挑起男子的下巴,“你确定你家妹子肚子是她弄大的?”

“就是他,他化成灰我也认识。”那男子信誓旦旦的道。

“你真得确定?”杜徵又问了一句。

“我确定。”男子死咬沐月夕不放。

杜徵退到沐月夕身边,桃花眼眼波流转,哀怨地道:“妹妹,都叫你不要女扮男装,你不信,这下你多了个娘子,看你回家怎么跟爹娘交待。”

“还不止,娶大送小,我不但有妻还有子,真是省事得很呀。”沐月夕咯咯笑道。

围观的人一听沐月夕清脆的声音,就知道那男子在说谎。杜徵玩兴不减,道:“妹妹,你娶进来的女子,哥哥我要怎么称呼?”

“我也不知道啊,要怎么称呼好呢?”沐月夕做苦恼状。

那男子一见谎言被拆穿,就想逃走,只是他快,铁卫更快,乖乖束手就擒。

“公子,小姐,小的有眼无珠,请两人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那男子磕头求饶。

杜徵和沐月夕都不打算饶他,这个有眼无珠的男子被铁卫送进了府衙。这个小插曲没有到影响两人游玩的心情,两人走过小桥,走进了草堂。

草堂里的游人稀少,只有几个文士在写诗作画,没什么可看可玩的,两人转了一圈,就往门外走,一出门就遇上了霍绮。

“夕儿妹妹,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沐月夕见霍绮短短几日,就消瘦不少,知她还是放不下淳于容,便想再劝她几句,“绮姐姐,我们去茶楼吃点东西吧。”

霍绮没有异议。

三人直奔草堂旁的茶楼。

“小杜,我有些话要和我表姐说,请你回避一下。”沐月夕直接开口让杜像离开。

“我在外面等你。” 杜徵依言离开了房间。铁卫和咏诗昭婷也退了出去

“绮姐姐……”

“夕儿妹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承认你说的都对,可是你知不知道,他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唯一的男人,让我就这样忘记他,我办不到。”霍绮打断沐月夕的话,一脸哀伤地看着沐月夕。

“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绮姐姐,你要把握的男人是伊隆,只有他才能给你幸福。”

霍绮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帝王的情薄如朝露。”

“他对你不好?”

“好,他对我很好。” 霍绮眸光微黯,惨淡一笑,“只是他有太多女人。”

这应该是霍绮久久不能忘记淳于容的原因吧。

沐月夕力不从心地劝道:“绮姐奴,你与他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好一句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干江湖。夕儿妹妹啊,若真的有相守的机会,谁会舍得放弃。”霍绮双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罢了,夕儿妹妹,你也不必劝我了,我的路已经注定,这一次能再见他一面,我已经心满意足。”

“绮姐姐。”沐月夕担心地看着她。

“夕儿妹妹,今日一别,再见无期,你多多保重。”霍绮说完,拉开门,冲了出去。

霍绮这话有不详之音,沐月夕大惊失色,追了出去,连声喊道:“绮姐姐!绮姐姐!”

霍绮根本不理会沐月夕的呼喊,箭一般冲出了茶楼,跳上了马车。

“夕儿妹妹,出什么事了?”杜徵拦住沐月夕,担忧地问道。沐月夕摇了摇头,希望是她太多心。

因为霍绮的事,沐月夕没有心思再逛街,和杜徵回了驿馆。第二天,越国使节团率先离开上京,沐月夕去送行,霍绮表现很正常,沐月夕放下心来。然而三个月后,越国传来了霍绮病逝的消息。

正文 第135章 酒醉香迷

送走越国使节团,第二天,沐月夕等人也踏上了归程,冷随风车翰炽使节团同行,瓦刺太子亲到城门若他们送行。

李浅墨手棒一物走到沐月夕车边,“松林连累郡主遗失师长所赠之琴,浅墨深感愧疚,此琴名为无华,不是什么名琴,还请郡主收下,弥补郡主失琴之憾。”

沐月夕弯了弯腰,权当行了礼,道:“当日失琴并非将军之过,月夕不能受将军所赠之琴。”

“我一直以为我与小夕是朋友,却没想到小夕并不把我当朋友,连一具普通琴都不愿接受。”李浅墨脸色微黯,轻叹道。

“不是的,李大哥当然是我的朋友,只是这具无华琴的音色比吟月更好,论起价值还要高于吟月,月夕琴艺低微,我怕这把琴到我手中,是明珠蒙羞。”沐月夕解释道。

“我不擅长抚琴,它留在我手中,是暴殄天物。小夕,你就把它当作朋友怜别相赠,不要再推辞了。”李浅墨将琴递到沐月夕面前。一直注意着沐月夕的冷随风皱紧了眉头,而那几个说话的也停止了交谈,目光转到他们身上。

抚琴之人,谁不喜欢好琴?遗失吟月,已经让沐月夕难过了许久,现在李浅墨错着朋友之名相送,沐月夕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把琴接了过去,“谢谢李大哥赠月夕如此好琴。”

“小夕不必客气。”李浅墨把琴送了出去,非常开心,那双幽深的墨瞳流光异彩,笑意直达眼底。

沐月夕解开琴套,把琴放在身前,纤扎一拨,琴音悠扬,她以一曲《高山流水》,答谢李浅墨对琴之谊。

“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众人倾耳细听,伤佛看到巍然高山和奔腾流水。弹琴是熟能生巧的事,只要指法熟了,琴谱熟了,白然就能弹出曲来。但是,弹的出曲子和弹出曲子的意韵来,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沐月夕这首《高山流水》弹出了曲子的意韵,让人听曲意动,心清神灵,真正是清风朗月,鸟语花香,曲不醉人人自醉。

“此琴送郡主,送得好。”太子感叹,眸底闪过几丝异色。

沐月夕淡然一笑,谦虚了几句,垂下车帘,阻隔太子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这一越瓦刺之行,说不上顺利,但如今能安然返回,已是万幸,沐月夕只盼回大祁的旅程,能顺风顺水,安返荣扬,与家人团聚。

马蹄声声,车轮滚滚,众人归心似箭,赶路的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

一连赶了三天路,这天黄昏,雪下得纷纷扬扬,天气格外的寒冷,使节团不得不进城投宿,他们这些男人能扛,沐月夕娇弱的身子扛不住。

总算不用睡在马车上了,沐月夕用过晚膳,早早的爬上了床,还是床上舒服。人不经事不长大,沐月夕被折腾了这么久,择席而睡的坏毛病改掉了,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只是等沐月夕醒来时,她发现她换了地方,而且她还全身无力,头还有些晕。习惯成自然,沐月夕已经被绑过很多次了,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她八成又被人绑了来,所以也不惊慌,很平静地揣测着这回是谁动的手。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男人,沐月夕看清来人后,顿时目瞪口呆,惊问道:“怎么会是你?”

进来的是欧阳蓝铭,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沐月夕猜了很多人,却唯独没猜到他。

“很意外?”欧阳蓝铭穿着家常的蓝色棉抱,双手抱肩,很随意地站在床边。

“非常意外。”沐月夕定定神,“我没想到会是你。”

“我的人跟了你们三天,才找到这个难得的机会,将你请来,真是不容易。”

“你请我来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沐月夕对欧阳蓝铭的举动不解。

“这里是上京,我的别院。”欧阳蓝铭只回答她后一个问题。

“上京?”沐月夕皱眉,她究竟睡了几天,走了这么远的路,她却毫不知觉,“你把我弄回上京要做什么?”

“有些事情,一会你就知道,现在不必多问。”欧阳蓝铭轻轻的拍了拍手,随即走进四个婢女,“替她沐浴更衣。”

“是。”四个婢女齐声应道。沐月夕没有反抗的力量,被四个婢女连人带被子抬进了一间浴室。池水在室内袅袅升腾着薄薄的水雾,散发温润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硫磺的味道,这浴池里的水应该是从山上引来的温泉。

“你们出去,我自己会洗。”沐月夕咬牙道。

“你服了软骨散,全身无力,没有她们帮忙,你会被淹死的。”欧阳蓝铭的声音在室外冷冷的响起。

沐月夕又羞又气,小脸染满红晕,她眼睁睁看着四个婢女解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白如凝脂的肌肤,还有左手臂上那颗血红的守宫砂。水中有一个白玉榻,可以半躺半靠,四个婢女把她放了上去,池水温度适宜,她们撩起水为她清洗身体。

沐月夕认命的由她们伺候着洗完澡,擦干身体和头发后,就被她们被包进了锦被里,扛着就往外走。

“喂喂喂,你们还没给我穿衣服。”沐月夕急声道。

没人理会沐月夕,她们径直把她扛进了刚才的房间,放在床上,退了出去。欧阳蓝铭走进来,坐在床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沐月夕。

沐月夕被他的眼神吓倒了,头皮一阵阵发麻,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欧阳蓝铭,你到底想干什么?”

欧阳蓝铭不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还仲手点了她的哑穴,起身离开,并关上了门,室内一片寂静。

沐月夕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盯着帐顶发呆,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哪得罪欧阳蓝铭了,他要费尽心机,把她重新捉回上京。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太阳收去最后一接光明,大地终被黑暗所笼罩。

“咕咕咕”肚子里冒出一串声音,沐月夕咬牙,这个欧阳蓝铭稿什么鬼,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她都快饿死了。

“唉!”一声轻叹从屋顶传来。

沐月夕又惊又喜,目光变得明亮起来,是有人来救她了吗?

“小夕儿,你在不在屋里,说句话?”左顶上的人问道。

沐月夕眸光黯淡了下去,她别指望逃出去了,来的不是救她的人,来的是程子悦那个大坏蛋,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小夕儿,要不要我救你?”程子悦问道。

沐月夕没出声,穴道被制,她没法出声,不过就算她能出声,她也不要他救。欧阳蓝铭若是条狼,那程子悦就是只虎,前门拒狼,后门迎虎的事,她才不着做咧。

“小夕儿,只要你叫一声好哥哥,我就救你。”程子悦轻笑道。

好哥哥,沐月夕冷哼,她宁愿死都不要叫这个坏蛋好哥哥。

“小夕儿,识时务者为俊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犯倔,吃亏的可是你哦。”

沐月夕对着帐顶翻白眼。

“小夕儿,现在天寒地冻,在这屋顶上又没美人相伴,我可呆不住,我数三声,你再不叫我好哥哥,我可就走啦,到时候,你就只能自求多福。”

沐月夕继续翻白眼。

半天等不到沐月夕的回应,程子悦一狠心,“小夕儿,算你狠,我走了。”

屋顶传来细微的声响,接着再无声息,程子悦离开了。沐月夕不知该喜,还是该愁,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门再次被人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婢女,她点亮了屋内的红烛,往香熏炉里放了些香料,便快步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沐月夕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似兰非兰,似梅非格,突然觉得燥热,一股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

沐月夕皱眉,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一惊,这香料有问题,忙用力地咬着下唇,疼痛让她恢复一丝清明,但是她不知道她能支撑多久,泪水从眼角滑落。

就在沐月夕同迷香抗争时,门被推开,李浅墨脚步虚浮的进来了,他坐在桌边,提壶倒了杯茶,端着杯子慢慢的把茶喝完,又坐了片刻,才摇晃着站起来,一边解外袍,一边往床边走来。

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沐月夕咬紧了下唇,泪水顺着眼角落在枕上,冰凉的屋湿让她微微颤抖,她要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李浅墨撩开了帐幔,微眯起双眸,看着床上的人,“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马上出去。”

沐月夕无声地道:“我是沐月夕,我被人点了穴。”

李浅墨看不懂沐月夕的唇语,见她在哭,叹气道:“蓝铭这小子,真是……唉,你别哭了,我不会碰你的。”

沐月夕听他这么说,止住了眼泪,稍稍松了口气,只是这一松懈,她身体内的躁热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一声娇吟不由自主的从口中逸出。

不知道是她的低吟声刺激到酒醉的李浅墨,还是屋内的迷香迷惑李浅墨的神智,突然俯下了身体,灼热的唇印在了沐月夕脸上。

咫尺之间都是他温热的气息,全身无力的沐月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颗珠泪滑落到唇边,又咸又苦,银牙咬着舌头,默默念道:“随风,我们来生再见。”

正文 第136章 狼窝虎口

就在沐月夕绝望的要咬舌自尽时,突然,一阵巨响,窗棂被人用劲力打飞,从窗外从进一人,烛光因寒风而摇曳,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有一柄银剑闪着寒光。

李浅墨虽被迷香迷住了神智,但沙场历练,面对突袭而至的杀气,有着出于本能的反应,他迅速直起腰身,冷声问道:“你是谁?”

“程子悦。”话音未落,程子悦已一剑刺向李浅墨,快如闪电,势如破竹。李浅墨手无寸铁,不敢硬接,侧身进开他的剑锋。程子悦又是一剑刺去,李浅墨再次避开。

逼退李浅墨,程子悦一个转身跃到床边,“小夕儿,我来救你了。”

沐月夕泪眼朦胧,喜忧参半。程子悦把沐月夕连人带被抱了起来,从窗口跃出,几个飞跃,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那声巨响早已惊动了其他人,欧阳蓝铭飞奔而至,衣冠不整,一看此情景,大吃一惊,“大哥,出什么事了?”

冷冽的寒风吹淡了屋内浓郁的香气,也把李浅墨吹得稍稍清醒了些,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不免起了疑心,伸手抓住欧阳蓝铭的衣襟,“床上的女子是谁?”

欧阳蓝铭心虚地侧开脸,不敢与李浅墨的目光对视,“是……”

“到底是谁?”李浅墨厉声问道。

“大哥,你为了她日夜牵挂,都没心思练兵布阵。我不想你为了个女人把正事耽误了,才自作主张,把她请来的。”欧阳蓝铭自认办了件好事。

“你把沐月夕掳来了?”李浅墨身子晃了晃,向后退开一步,眸中闪过一抹痛色。

欧阳蓝铭低头默认。

李浅墨一掌桌子劈成两半,双足一点,从窗中窜了出去,向着程子悦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大哥。”欧阳蓝铭忙跟了上去。

这边李浅墨和欧阳蓝铭在黑暗中穿行,那边程子悦已经把沐月夕带进了一栋二层的木楼中。

“小夕儿,不想对我这个救命恩人,说点什么吗?”程子悦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沐月夕。

沐月夕冲他翻白眼,被寒风吹了这么久,体内的燥热感稍减了些,没有开始那么难受。

“哦,我知道了。”程子悦做恍然大悟状,“你被点了穴道,难怪这么安静。”

沐月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程子悦在床边坐下,扬手点开她的哑穴,“小夕儿,你中了春情,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沐月夕大声喊道。

程子悦的手在她脸上流连了片刻,抚上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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