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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枭-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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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个人各自退开,探明宋阳就是右心人的蟹九,完全都放松了下来,再没了丝毫敌意,一抖袖子收回锁链,对宋阳道:“好小子,都长得这么大了。当初尤离挖坟的时候,我可就在旁边看着!”
宋阳面露诧异:“你是当初护送尤太医离开南理的那群人之一?”
百岁宴挖坟时发生的事情,除了尤离最关键的那几句自言自语,其他的宋阳早都记不得了,不过有几个车夫,他还是清楚的。
“不用试探了!”蟹九摇头而笑:“没有之一,也不是一群人,就我自己、赶了架马车送你们两个离开。”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个瓷瓶递给宋阳:“这是尤离当年送我的东西,要是你还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不用仔细辨别,宋阳掀开瓶塞一望便知,果然是舅舅的独家出品,焚毒。当即递回瓷瓶,对蟹九点点头,露出了个笑容:“前辈好,先前误会了。”
蟹九摆了下手:“尤离以前没和你说过么,这箱子珍宝,就是我送给他的!”
还不等宋阳说话,帛先生就从一旁笑道:“咱们燕国的捕快可真够有钱的,送人宝贝都论箱。”
蟹九不在意这种怪话,继续道:“也不是我的钱。当年中原首富贾家被贼人洗劫,满门被杀,无数珍宝失窃,因为是几伙恶贼联手作案,所以追剿漫长、赃物也是陆续启回,巧的是我独自追回这箱宝贝的时候,接到尤离传书,说他要逃离大燕……那时候赃物还没上缴造册,又没有苦主可退还,干脆送给了老朋友。不过我嘱咐他,最少要沉上二十年,才能动用它们。”
现在未满二十年,但也差不多了,这批珍宝流入市面并未引来怀疑,可是因为另一件案子,牵扯出了那枚宝石戒指,本来也没什么,就被当成充公物层层上缴,只是在经过蟹九这一环的时候,被他留意、发现,这才追查了下来。
当然,蟹九的追查是暗中进行,主要还是关心尤离,他总要弄清楚是尤太医出手兑现,还是遭了贼人的劫杀。
蟹九说起往事,多少有些感慨,而他也不是尤太医的朋友……尤离这辈子,几乎没什么朋友,琥珀或许勉强能算一个吧,但走运的是,在受过他医术恩惠的人中,有几个知恩图报的好汉子。
闲聊了一阵,宋阳忽然问道:“蟹九爷知道妖星的事情么?”
蟹九皱了下眉:“什么妖星?”
宋阳没多解释什么。他清楚记得,尤太医死前曾经和他说过‘动用了燕国的眼线,意外查出你竟然是妖星’,蟹九不知道‘妖星’的事情,显然尤离的眼线另有其人。
对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蟹九并未追究,而是换过了话题:“宋阳,你要小心些。”
宋阳微微一愣,双方‘相认’之后,都在捡着重要事情去说,并没太多寒暄客套,到现在为止宋阳也没向蟹九报上姓名来历,可对方直接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认得你,是因为我在查你。从皇宫里直接传到我手上的秘差。”

第二卷 百花杀 第六十二章 儿子

宋阳哪会不动容,皱眉追问:“景泰要查我?知不知道为什么?”
蟹九摇了摇头:“不是要专门查你,而是查明日山庄的庄主、苏杭。密旨没多说什么,就要我探明最近苏庄主和谁接触过,比着以前有什么特殊不同。”
这次从海上归来,苏杭的状态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好像总是很高兴的样子。自从苏杭十四岁拒绝进宫开始,景泰就在等着她找到心仪男子那天,最近终于有了端倪,景泰无比地开心,传下密旨命令大燕最好的捕快,去追查苏杭可能存在的男人。
蟹九之所以留意到宋阳,是因为宋阳第一次去兰若寺,先被当作贵宾隆重接待、随后被姥姥单独带走……对疯子皇帝的真正想法,蟹九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提醒道:“只要这件事还是由我来查,景泰就不会知道你。不过苏杭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能动的,你好自为之。”
宋阳笑了笑,口中对蟹九说了句‘多谢’,心里则是另外两句话:不能动也动了。景泰查苏杭,等有命能活过九月八再说吧。
蟹九没待太久,单独给宋阳留下联络办法后起身告辞,临行前还特意关照道:“上头有件案子压下来,明天我就会带人赶赴蓬莱州,你要有什么急事,可以去蓬莱找我……”
说着,老头子露出个笑容:“比如惹了祸要逃难,就往蓬莱跑。再就是明天我离开睛城后,不知道万岁会等我回来、还是把苏杭的事情交给别人去查,总之你后面的行止一定要检点。”宋阳正容点头,蟹九的警告绝非儿戏,要是有个精明角色着力来查他,未必就不会发现漏霜阁里图谋的大事。最近这段正是关键时刻,他也真要谨慎行踪,尽量减少与同党的会面了……
虚惊一场,本以为案发遭捕,原来却是朋友见面。
蟹九离开之后,旁人都轻松了下来,唯独顾昭君脸色依旧青佞,不管蟹九是不是朋友,他经手的那批珠宝总归出了纰漏,顾昭君觉得丢人,冷冰冰地抛给宋阳一句:“佣金不要了,已经抽走的那些原封奉还。”
宋阳笑而摇头:“多大点事,就你认真。你这人没劲。”说完想了想,又笑道:“退还佣金就算了,不过等忙完了这些事情,你是不是得请我把风月坊里的三十三间红楼都转一圈?”
“提到流连温柔乡……”李明玑突然插口,语气也冷得很:“请公子先把前面欠漏霜阁的旧账清一清。”
宋阳愕然,转目望向她:“什么旧账?这又是哪跟哪?”
“看过我的非非,不用给钱的么?”李明玑提醒了句,随即又冷笑着:“念着大家的情分,本来没想过要钱,不过现在才知道,公子还去光顾过兰若寺。既然你有钱花到那里,我们又何苦委屈着自己、帮你省钱。”
宋阳气笑了,先喊了句‘我没钱’随即从椅子上跳起来,先指顾昭君、再指李明玑,又恶狠狠的说:“一个比一个小气!”就此离开大屋,去找守在后廊的罗冠:“琥珀前辈精神好些了么?现在能不能找她?”
罗冠也不知道,转身带他走向琥珀住处:“只能去问前辈自己,哦,还有另一件事,”说着,他的脸上显出些好奇:“今早宫里传下圣旨,命我做一品擂的主将……你怎么会提前知道?原来的主将呢?”
“原来的主将浪得虚名,别说比起你,连我都不如,让我打残废了!”宋阳信口胡吹,得意洋洋。
小心敲门、静静探视,琥珀并没有休息,比着上次来访,屋子里多出了一张书桌,琥珀正裹着厚厚的裘皮坐在案前,执笔写着什么,桌上摞着一叠手稿,看样子她已经写了一阵子了。
看上去琥珀的精神还不错,一见宋阳来了,放下笔微笑道:“好儿子,来看娘亲了。”
她才一开口就把宋阳说傻了,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又一个陈返?
而琥珀咯咯咯地笑了:“放心,我脑子没问题,我知道自己说什么,也知道你是谁。”宋阳刚要松口气,不料她又继续道:“你就是我儿子。”
宋阳苦笑,心里还抱了些侥幸:“别消遣我了,您是姑奶奶,这里差了一辈。”
琥珀的条理倒是清楚得很:“你我的辈分,是从尤离那来算的,不过我不只是他的小姑姑,还是他女人、也是他朋友,从后两重算,只长你一辈。”说着,她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真没傻,别把我当陈返,我是这么想的……”
“景泰四年五月初七夜生的娃娃都因我而死,偏就你活了下来,而且还是被尤离救走的,这就是咱俩的缘分。”
“我会有儿子这件事,纯粹是替尤离背黑锅,我不怪他,再来十次也不会怪他,不过我儿子死了,他是不是也该赔给我一个?”
“尤离这个人浑浑噩噩,对谁都是那副臭脸孔,竟然会传你武功、毒术,足见他在意你小子,他心里多半把你当成自己儿子了。”
“尤离有个儿子,琥珀有个儿子,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好的仿佛一个人,现在他死了,我儿子也死了,把他的儿子拿来做我的儿子,正好的事情。”
“还有,和尤离有了一个儿子,我自己感觉还挺好的。”说着,琥珀清空身前的桌面,把下颌垫在双手上、伏了下去:“有时候我会想,他被逐出师门那次,我追上了他,如果他对我说‘你要跟我走,就决不许和旁的男人双修’,我也会答应他吧?”说到这里,琥珀皱了皱眉头:“可是这混蛋没说,我能为了他不和别人双修,可他多半不愿意为了我不去和别的女人双修,想想还是算了。”
琥珀自说自话,宋阳除了眨眼还是眨眼……
因为尤离的关系,宋阳对这位姑奶奶也有一份亲切,不过也仅仅是‘亲切’而已,把她当半个长辈、当半个熟人,但要说拜母亲认干娘,实在差的太远了,到现在不过见了两次面,既没有什么相处也不存共事,两次见面就都是谈论往事,现在就算宋阳拼掉了全身的鸡皮疙瘩,也喊不出一声‘娘’。
宋阳咳嗽了一声:“前辈……”
刚说了两个字,琥珀就再度笑了起来,摇头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妨的,你不把我当娘也无所谓的。我认你做儿子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把我当娘,你是你,我是我,各想各的,不用有什么相干。”
等她说完宋阳更吃惊了。姑奶奶琥珀也完全不打算‘相认’,她把宋阳当儿子就成了,至于宋阳会不会把她当成娘亲,她管不着。
这一世里宋阳遇到的人物形形色色,各有特点,但除却苏杭情形特殊之外,性子最古怪的莫过于尤离,可舅舅和眼前这位姑奶奶一比,当真就变得最最正常不过了。
‘认’下了儿子,琥珀兴致盎然,伸手指了指自己空出来的床榻:“脱鞋上炕,坐着聊,上次没来得及问,把尤离这些年的状况统统说给我听,还有你的经历,大事小事全不许落。”
真要是‘所有事情’都说完,一品擂都该结束了,宋阳没上炕,而是和上次一样,拿了个垫子坐在地上,挑拣重点开始讲述,前后足足说了两个多时辰,其间琥珀几乎没有插口,只是认真的听着,偶尔微笑,偶尔流泪……直到宋阳收口不言,琥珀才缓缓吐出一口闷气:“先说涝疫,尤离这一脉的传承,修毒习武,终生都要服食药物,体质远异于常人。涝疫就是门中前辈在处理长辈尸体的时候意外创出的。你先前猜想的不错,想要制成疫毒,非得有门中人的新死尸体不可。”
宋阳点了点头,有件事想问,但又觉得大不敬,说不出口。
“想问什么都可以,我当你是儿子,就算你真忤逆我都不会生气,又怎么在乎几句话?”琥珀微笑,她知道宋阳想问的是什么,接下来直接给出答案:“我若死了,尸体是没用的,我未被列入门墙,他们那些大好补品都没我的份,到最后毒术或许相差不多,但武功就远远不如了,我全盛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天干乙品。话说回来,若我能被制成涝疫,燕顶也不会容我活到现在吧。”
琥珀摇摇头,换过下一个话题:“说过涝疫,再说下件事,我早就在想,为什么尤离要对付燕顶……不对!”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望向宋阳:“刚才你说的那些事情里,怎么没有女人?”
宋阳的脑筋绝对不笨,可遇到琥珀这样的‘娘’,他还是有些发懵:“什么女人?”
“你的女人啊。我儿子的长相、本事、手段、心思,哪一样都是上上之选,怎么会没女人?”琥珀笑得开心:“别的事情先不忙去想,说说你娶妻了没?身边有几个女人?”
宋阳‘咳’了一声,这才明白琥珀把话题从山上一下子支到了水里,无奈应道:“真正的就一个,肯定会娶的。”
琥珀大失所望:“怎么才一个?”说着,又眯起了眼睛:“或者……你不喜欢女子?”
宋阳额头都冒出冷汗了,少有的结巴着:“您老别瞎猜成不,我就喜欢女子,不喜欢别的。”
琥珀放心了不少,又兴致勃勃开始一个劲追问起‘未来儿媳’的状况,非得让宋阳把任小捕的情形仔细说完,她才心满意足,点头笑道:“公主的身份还不错,可惜只是南理的,不过她的性子倒是挺讨我喜欢……一个肯定不行,她不是还有个姐姐么,那个聪明郡主……承郃,一并收下吧。”刚才在说起往事的时候,宋阳提到过小捕、初榕的身份和关系。

第二卷 百花杀 第六十三章 假扮

琥珀,擅用毒,精双修,曾采补天下,鹤发却童颜,再加上喜欢研究算命和一副古怪心性,算得上天字一号的老妖婆。
就在老妖婆提及承郃郡主的时候,与宋阳远隔万里、正在闺房软榻上睡觉的任初榕,真的就打了个哆嗦。
任初榕做梦了,梦见自己在睡觉……
天气炎热,山中空灵,竹林青翠。自己衣裙单薄,蜷缩而眠,忽然一阵清风掠过,吹拂竹叶哗啦啦地响,落在耳中却显得天地更加寂静了,任初榕觉出些许凉意,伸手想要拉过薄被,可竹林中哪会有被子呢。很快,凉意变成了寒冷,而下一刻,毫无征兆的,她突然置身于一个温暖怀抱。
回头看看,她认得那个抱住自己的男人,但又想不起他叫什么;被他抱住任初榕觉得开心快乐,可又隐隐觉得不妥……男人的手不老实,身体也不老实,任初榕欢愉、想笑,不过心里那份不安却越来越浓烈,终于,她想起这个男人的名字,由此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不安,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宋阳!
啵,好像个气泡般的,宋阳就那么爆碎开来,消失不见,任初榕打了个哆嗦,一惊而醒。
之前……充其量只是一份好奇。三年前小七当了个把月捕快回来后,一下子变得唠叨了,说来说去都是一个人:一个神奇的小仵作。任初榕不屑,小孩子罢了,可是听得多了、听得久了,任初榕心中也对小仵作有了几分好奇。
自从青阳见面后……他在高台上,好像个才俊又像个无赖;他在驿馆内,怪叫着‘死到临头’和大宗师拼命;他在闲聊中,咬牙切齿地破掉筱拂和亲;他在金殿里,连皇帝带重臣统统毒翻;他在边关时,救下一座城池、毁掉一座大营;还有他在小镇打的那一仗,对方是权倾大燕、最神秘莫测的国师……好奇渐渐变成了惊奇,而惊奇又会变成什么?
情爱来得就那么简单,即便任初榕自己都不知道。
心嘭嘭嘭地跳着,竟然会梦到宋阳,而且还、还是个春梦,这让任初榕羞愤不已,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可是等她定定神,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变成想要刺自己一剑了……任小捕不知何时跑到她的榻前,正双手托腮,眉花眼笑地望着她。
见三姐醒来,任小捕清了清嗓子:“哀家见你双颊潮红、眼卧桃花……小妮子你做春梦啦!”说到后半句小捕咯咯地笑。
任初榕窘迫到无以复加,随便扯来个词:“哀家哪能乱用,砍头的罪过,还有……哀家也不是什么好词,记得以后别说了。”
任小捕哪会和她去说这个:“快说,梦里看清长相了么,是哪个小子有这福气,能跑进我三姐的梦里,天亮我就给你要聘礼去。”一边笑着,伸手入被去呵痒。
姐妹俩闹成一团,笑了一阵,任小捕也跑到了姐姐的床上,初榕揽着她的肩膀,问:“小七,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宋阳除了你,要是还有其他女人的话……”声音很轻,莫名其妙的心虚。
任小捕摇了摇头。任初榕轻轻呼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容的。”
不料任小捕仍摇头:“不是容不容的,是现在根本没心思想这些。”说着,她忽然岔开话题:“前几天,我的马惊了。”
三天前,小捕惦记着宋阳的嘱托,去城郊山庄探望陈返,途中坐骑忽然发疯,当时她在山道上,路旁就是悬崖,若非秦锥救的及时、小捕自己身手也不错,非得连人带马全都摔下山去不可,情形着实凶险。事后任小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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