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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为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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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娡醒来的时候,宫吟飞已经上朝了。
许娡这才知道原来宫吟飞在家是休的婚假。
婚假过后,他便要按部就班的生活了。
虽然平时也不怎么见宫吟飞,但忽然得知他不在府中,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吃过早饭,许娡把自己关在房内,在临窗的大炕上倚着引枕看《古姜轶志》。
这是她平日最喜欢的读物,可今天却不知怎的,竟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满心都是那个叫宫吟飞的家伙,以及昨晚令人羞窘的画面。
许娡烦躁地把书扣在炕几上,轻揉着太阳穴,想要定定心神。
紫烟在一旁伺候着,见许娡如此,以为她是看书看累了,便奉了杯茶给她:“夫人,请喝茶。”
许娡蹙眉“嗯”了一声,端茶要喝时,却见茶汤中倒映着宫吟飞如玉的脸庞,登时吓得丢开。
茶杯歪倒在炕几上,茶汤洒了一桌。
紫烟吓得赶紧上前安抚:“夫人您怎么了?”
许娡只觉头痛欲裂,抱头道:“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怎么了?夫人,您别吓我。”紫烟从没见过许娡如此失控的样子,忙转身向外喊道:“珍珠!快去找大夫!”
“珍珠别去!我没事。”许娡急忙叫住了珍珠。
珍珠不知里面到底怎么了,撩帘进来一瞧,见许娡眼圈发黑,龇牙咧嘴的,吓得脸都白了:“夫人觉得哪里不舒服?”
许娡做了个深呼吸,镇定下来:“我真的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珍珠还是有些担心:“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吧?”万一把病耽搁了,太太知道怪罪下来,她和珊瑚两个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紫烟在一旁收拾,也劝道:“是啊,不然侯爷回来知道了,会责怪我们服侍不周的。”
许娡心里清楚,她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生病,心烦地挥退她二人:“我睡一觉就好了,谁也别吵我。”
见她执意如此,紫烟和珍珠也不好再劝,只得应声退下。
见她二人出来,闲的在外间打络子的珊瑚忙上前问:“夫人怎样了?”
珍珠摇头:“夫人不要找大夫,说睡一会就没事了,可我还是担心。”
紫烟也道:“是啊,你说咱们要不要去告诉花影一声?”告诉花影,就等同于告诉了侯爷。
“不好吧?”珊瑚胆子小,“夫人都说没什么事了,我们再跑去告诉花影姐姐,万一被夫人知道了,怪我们小题大做怎么办?”
珍珠却不以为然:“可万一夫人真的是有病在身,我们知情不报,罪名更大。”
三个女孩子一时犯了难,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恰巧这时候花影进来,见她们三个神色可疑,便道:“你们三个都在外面,夫人谁伺候着?”
紫烟知道瞒不过花影,便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了她。
花影蹙眉想了想,又撩开帘子往里探了探,发现许娡已经大被蒙头的睡着了,于是退出来,对几人道:“依我看,应该是没什么事,你们在这里小心伺候便是。”
宫吟飞直到天黑才回府。
花影在二门处见他神色微醺,知他喝了酒,忙上前搀扶:“侯爷小心。”
丹青简单交待了几句,目送二人进了正院。
途中,花影果然把夫人的情况事无巨细汇报给宫吟飞听。
当说到许娡情绪异常时,宫吟飞蹙了蹙眉:“没请大夫给瞧瞧吗?”
花影便道:“是夫人不许我们请大夫,而且奴婢也看过了,夫人确实没什么事,想必是昨晚没睡好吧。”她边说边留神瞧着宫吟飞的脸色,见他听到“昨晚没睡好”的时候,神色明显恍惚了一下,便无声笑了笑。
待花影扶着宫吟飞进到卧房时,许娡已经吃过晚饭,歪在炕上看书。
见宫吟飞回来,手一抖,险些掉了手里的书,忙下炕去搀扶另外一边。只是才一靠近,一股难闻的酒味便扑面而来。
许娡捂着鼻子,扬声道:“紫烟,进来服侍你家侯爷沐浴。”
紫烟应声进来,接过许娡的手,和花影一左一右将宫吟飞扶进盥洗间。
两刻钟左右时间,宫吟飞沐浴完毕,珍珠又端了碗解酒汤给他喝。
宫吟飞仰头,一饮而尽,便又清醒大半。
再看许娡,正坐在妆台前卸妆。
只着一件洋红色交领中衣,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周身染了一层粉红色的光晕,如梦似幻。
柔而有力的脖颈曲线,吹弹可破的雪瓷肌肤,看得宫吟飞心神一荡。
扬手挥退花影等人,缓步走到许娡身后,为她拔掉头顶上的一根发钗。
一头青丝没了发钗的固定,瞬间如瀑布般倾泻身后。
许娡从镜子里可见他的神色呆愣住了,便失笑出声:“看什么呢?都傻了。”
宫吟飞回过神来,也是莞尔:“没看什么。听说你今天有些不舒服?现在可好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许娡就有些不自在,动作僵硬地从妆台上拿起木梳,径自梳起头来:“才没有的事,别听花影胡说。”
没有才怪!
宫吟飞又怎会注意不到她的神情变化,察觉不出她的不自然呢?
笑着拿过她手里的木梳,一下一下,轻柔的为她梳理身后的头发。
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勃颈处的裸露肌肤时,宫吟飞又回想起昨晚那奇妙的经历,不由眸色一黯,双手轻轻抚上许娡的肩膀,拇指摩挲着她的肩头。
许娡自来不习惯别人近身,更没经历过男人的触碰,所以强自忍住才没有避开他的手。
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了。
有些事情总归要做,这是她作为侯夫人的职责所在,逃避是没有用的。
她在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要习惯身后这个男人,因为他将是她许家的屏障,也是她一生的依靠和归宿。
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许娡被宫吟飞打横抱起。
她紧紧闭着眼睛,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宫吟飞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看她雪白小脸渐染红霞,在身下大红锦被的衬托下,格外的娇艳动人。
他借着酒意,覆到她身上,已经等不及想要占有她了。
低头却见她眉头紧拧,一副视死如归的可爱表情,便又失笑出声,轻声在她耳边呵气:“紧张吗?”
许娡只感觉颈边温热,全身不自觉的颤了一下,紧张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细细碎碎的声音最后全被宫吟飞吞入口中。
许娡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接着便是全身绵软无力,脑中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回应着宫吟飞的吻。
宫吟飞将她的中衣拉开一点,露出雪白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他的吻一路下滑,辗转在她肩头的伤口上轻轻一吻。
许娡正沉浸在肩头上细细痒痒的奇妙感觉之中,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肚兜。
“夫人!”
许娡神魂颠倒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正觉得奇怪,外间又是一声。
“夫人!夫人睡了吗?”
是花影的声音,许娡立时惊醒。
再看宫吟飞,阴沉着脸,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情一定非常坏。
顾不得那么多了,许娡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开口道:“花影吗?什么事?”
花影也知道自己不该扫兴,只是厢房那边……一咬牙,硬着眉头道:“夫人,小白醒了。”
许娡听了又惊又喜:“真的?我去瞧瞧。”说着,起身下床,随手拿了件披风披上,这才想到床上还有一个宫吟飞。
“你去不去?”她问。
宫吟飞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两把邪火,轻叹一声道:“随你去看看吧,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说着,也下了床。
花影拿了件灰色披风给他披上。
然后一同去了厢房处。
☆、059:缠绵
与此同时,厢房那边也点了灯。
许娡和宫吟飞进去的时候,小白刚刚喝过药,柳眉微蹙,一副病弱西施楚楚可人的模样靠在床柱上,见宫吟飞来了,非要下床给他行礼。
宫吟飞自然不会受她的礼,亲自去扶:“你有伤在身,虚礼可免。”
小白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扶上了床,鼻息间尽是熟悉的气息,只不过这一次更加亲近,让她觉得头晕目眩,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在床上给宫吟飞行了礼,便倚坐在床头。
宫吟飞就势坐在床边的锦杌上,借着光亮,见她精神还好,只是气色还未恢复,关心道:“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丹青,他医术了得,定会将你治好。”
小白柔弱道:“托侯爷的福,奴婢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再过几日便能下地服侍侯爷了。”
宫吟飞便笑:“不急这几日,你且多躺躺,痊愈了再说。”
小白也只是那么一说,既然侯爷都让她养着,她自然点头应是。
抬眸间,却见侯爷身后站着一个娇小身影,小白瞬间展露笑容,低头行礼道:“夫人也来了。”
“是啊。”许娡笑了笑,“我都在这站半天了。”
小白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转头喝斥一旁的小丫头:“蠢东西!夫人来了还不看座!”
小丫头吓得赶紧又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许娡便在椅子上坐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听说你醒了,侯爷和我便过来瞧瞧你。”
小白听她的话,总感觉哪里不对,难道侯爷搬回来住了?
她刚醒,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还没来得及细问,只好笑道:“多谢侯爷和夫人关心,小白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
“不急。”许娡忙劝,“你啊,就安心在这养伤,丫鬟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宫吟飞也道:“是啊,你就多躺几天吧。”
“你看,侯爷都这么说了,你就乖乖听话吧。”许娡瞥了宫吟飞一眼,笑道。
小白只好低垂了眉目:“既然侯爷这么说,那奴婢就却之不恭了。”
许娡见她一脸娇羞的模样,心里忽然有种想要上去抽她一嘴巴的冲动,她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
然后对宫吟飞道:“侯爷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话要对小白说。”
宫吟飞知她二人主仆情深,便起身离开:“那我回房等你。”
许娡扬眉一笑:“知道了,快去吧。花影,照顾好侯爷。”
“是。”花影和紫烟陪同宫吟飞出了厢房,留珍珠和珊瑚还有小青陪着许娡。
许娡挥退了几名宫府里的小丫头,挪了屁股坐到刚刚宫吟飞坐过的锦杌上,更靠近小白一些。
小白见许娡只将许家带来的人留下,便是一阵心虚:“夫人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是不是小白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太夫人看在你救侯爷一命的份上,本想抬你做姨娘的。”许娡边说边观察小白的神情,见她听到此处,眼睛明显发光发亮,眼底闪过的一丝惊喜连几个丫鬟都察觉到了,许娡心里就更加确信小白救侯爷的行为是有目的的。
“不过呢……”许娡话锋一转,冷笑一声,“被我给回绝了。”
“什……”小白差点质问出声,忙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换做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问道:“夫人为什么……”这显然是她意料之外的结果,没想到许娡竟然敢忤逆太夫人的意思。
许娡露出无害笑容:“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许家的丫鬟,怎么会给别人做妾呢,即便他是侯爷,但妾就是妾,永远要看正妻的脸色,即便将来有了子嗣,也是出不了头的,所以,我不想害你。”
小白听了差点气晕过去,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但她的手却是死死攥着床单不放。
许娡始终注意她的一举一动,这个明显的小动作自然没能逃过她的眼睛,于是她倾身拍了拍小白的手,说道:“我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正好明天我要见那几户陪房,顺便让他们帮我打听打听。时候也不早了,你刚吃过药,要多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说着,起身就走,竟然都不给小白说话的机会。
珍珠和珊瑚跟了出去,小青留下来陪伴小白。
见小白面色铁青的,小青忙问:“是不是哪不舒服?”
小白盯着还在晃动的门帘,冷冷道:“没事。”
许娡回到正房,见宫吟飞果然没睡,坐在床边等她。
不过许娡还在气头上,所以也没给他什么笑脸,径自走到床边,脱鞋上床,面朝里躺下,扯了床被子盖在身上:“侯爷也早点睡吧。”然后就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
宫吟飞一脸惊讶地看着许娡,她竟然……
也好。
宫吟飞暗自点了点头,熄了灯,上了床。
感觉到身后躺了一个人,许娡赫然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极其严重的错误——怎么跑到宫吟飞的床上来了!
自己不是应该睡在炕上吗?一定是被小白气昏了头了。
不行,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实在太危险,她可不信宫吟飞是柳下惠,即便是,她还怕自己把持不住呢!
得赶紧远离他才行。
许娡这样想着,没等她起身,忽然一双手臂将她整个揽了过去。
许娡吓得一惊,来不及惊呼,嘴唇已被宫吟飞封住。
她挣扎着,却又不敢用力,怕伤到他。
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宫吟飞明显感觉她身体的僵硬,吻一点点向下,在她颈间辗转流连,想方设法让她尽快进入状态。
许娡不适应地侧脸避开他的挑逗,却忽然被他含住了耳垂。
她无力推拒着,想开口叫他停下,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娇媚的**。
宫吟飞虽看不见许娡的表情,但她肌肤的细腻与柔韧的身段却是令他心神荡漾。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在最后的深情一吻中,略显生疏又迫切地与她纠缠在一起……
☆、060:陪房
如此,一晚上要了三次水,直到天亮,宫吟飞仍有些意犹未尽。
若非上早朝,他真想与她再温存一次。
看着臂弯里的娇小人儿,身子紧绷,眼睛微眯,也不知到底睡没睡着。
只是手臂稍稍动了动这样的小动作,许娡便及时睁开了双眼。
“侯爷醒了?”
宫吟飞自责不该把她弄醒,可是她的睡眠实在太浅了,难道她就这么没有安全感么?
想到这里,宫吟飞又疑惑许娡为什么放着许家大小姐不做,偏要跑去学武做杀手?
难道许家的财富还不能满足她吗?
可是许娡又不肯对他说出实情,难不成她要将事情真相烂在肚子里?
许娡见他半天没应,又道一声:“侯爷?”
宫吟飞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心疼地为许娡捋了捋鬓边发丝:“我没事,你再多睡一会吧。”说着便要起身。
“侯爷要去哪?”许娡拉住他的衣角。
宫吟飞回头,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我得上朝去了,晚上回来再陪你。”
许娡原本忘了上朝一事,但闻宫吟飞如此说,立即丢开手中衣角,背过身去:“谁要你陪了。”
宫吟飞昨夜初尝*,哪里抗拒得了许娡这般娇嗔的**,偏偏这时候花影进来了。
“侯爷,该起了。”她低垂着眉目,不敢多看,只看自己的脚尖。
宫吟飞只好收敛心神,独自去了盥洗间。
许娡还不习惯这么早起,加上昨晚又被宫吟飞折腾了一夜,虽感觉美妙无比,却也累得全身疲乏,没一会功夫就又睡着了。
直到辰时方醒。
却是惊醒的。
“什么时辰了?”她噌地坐起,撩起床帐,有光亮掠过她的眼睛。
许娡不适应地抬起手臂遮挡,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花影满脸是笑来到床边,将床帐挂好:“回夫人,已经辰时三刻了。”
许娡一惊:“糟了!错过给老太太和太夫人请安了。”
花影就笑:“夫人今天可以晚些去的。”
许娡不解:“为什么?”
花影便若有是指地看着许娡身后凌乱的床铺。
许娡立马反应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一骨碌滚下床,竟赤脚跑进了盥洗间。
实际上在她睡觉的功夫,宫吟飞已先行去了老太太的院子给二人长辈请安,并特地解释许娡晚起的原因:“……昨晚没休息好。”
老太太和太夫人一听就明白了,皆是喜笑颜开,待宫吟飞走后,还特意叫来他院子里的丫鬟证实一遍,这才放心。
待许娡穿戴停当,过来给二位请安时,老太太还特别叫丫鬟宝琴端来一碗桂圆莲子汤给她,盯着她整碗喝完才放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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