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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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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沈半双就直接怀疑这几人会立马上演活色活香地春宫来。
实在受不来里面的淫/靡场景,沈半双以入厕为借口,出来缓口气,却看到带着几个小官前去陪客的芸无心。两人相见眼神一交流,不用多余的话,沈半双就知道目前还是平安无事的。本欲擦肩而过,谁知芸无心转过头来道:“前些日子沈老板递来的礼物,明儿欢喜的很,还想要当面致谢,不知沈老板有没有空。”
沈半双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似乎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般,闷得慌。
“怎么呢?沈老板,醉红楼就是有这么一个规矩,收了恩客的礼物话,当面致谢也是应该的。”
“明儿他不是小官,他是琴师而已。”沈半双也不知道为何莫名的暴躁,尤其当听到恩客这两个字后。
“呵呵!在这里琴师和小官有什么区别,户籍都是属于青楼的。要是被哪个贵人看中,指名要的话,谁能阻止的了呢?”看了看失态的沈半双,芸无心语意双关道。
“他说在鸣阁等着,过不过去就看你了。”
在鸣阁等着,过不过去就看你了,沈半双停留在原地,脑海里被这一句话充斥着,搅得晕乎乎的,连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
冷静点,沈半双,你不是已经决定呵护白天彤一直到老的嘛!对明儿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对象也只能埋在心里慢慢回味着,可是为何心还是这么乱呢?就连在京城时帮白氏订制白玉文房四宝时,也同时给明儿定了一只玉笛,正因为知道是给他的礼物,所以才费尽心思。
犹豫不决,踌躇再三,饱受折磨,全都不能形象地说明沈半双现在混乱的心情,也许目前最好的做法只有装作没听到这句话,默默回家去,以后也绝不和他挂钩。可是理智有时是斗不过情感。还没等沈半双反应过来时,已经来到了醉红楼放置器乐的鸣阁面前,推开门来只见那清帐垂落,遮住了大部分物品,唯有一袭独立的身影让沈半双转移不开眼睛。
“你来呢?”短短两个多月没见,原先青涩的少年又长高不少,眉眼出也展开了,别是一般风味,如同珍宝般拿在手里的正是沈半双送来的玉笛。
“我还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托芸公子请你前来,没别的事情,只是想单纯的向您道声谢。”明儿小声道。
“那个,你,”沈半双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那道谢上,而是看了看明儿的装扮,有点不解。
似乎知道沈半双的疑问在那,明儿抿嘴一笑,有点羞涩:“前天我刚满十五岁,楼里平时待我好的几个公子们便帮我行了及簈礼,这衣裳和发式都是他们帮忙弄的。”
沈半双才明白过来,不知不觉这明儿已经十五岁了,想来没有娘亲的他夹在醉红楼里生存,实在是有点辛苦。不禁心里泛起酸水来,亏自己还认为喜欢他,连这点小事也不知道,虽然说有人帮他行了及簈之礼,想必也是非常简单的吧!
“对不起,我,”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沈半双心里难受的要紧。
明儿就搞不懂了,笑道:“怎么会呢?沈老板不是送礼物来的吗?虽然是通过芸公子转交的,不过这样我也心满意足了,至少还有几个人记着我。”
尴尬地笑了一声,沈半双问出自己刚才一直在意的问题:“是不是楼中的男儿一旦成了年,就不能单纯的以某种身份继续生活下去?”
听到这话,原先神采盎然的明儿垂头,看不清神色,半天才幽幽道:“差不多。”
赎身(上)
沈半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自己听到明儿那句‘差不多’时的心情,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翻腾着,弄得自己难受的要紧,始终还是在乎的,不是吗?
明儿细心地摩擦着手中的那根玉笛,芊芊玉指极其温柔的一遍又一遍抚摸着那温润圆滑的笛身,不禁感慨万分。这只玉笛白璧无瑕;润泽透明,听说还是从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玉器店里专门定做的,实属难得之物。就连自己在这醉红楼那么多年,见识过不少由那些有钱有势的女子送给芸公子的珍贵物品,以前也有过羡慕和惊叹,看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尤其是越来越大的时候看清那些女子的嘴脸后,就更为不屑。可是万万没想到身为一个私生子的自己在及簈的时候,能够收到这么一个贵重的礼物,又偏偏合乎自己的心意,拿起来就不想放下了。
果然人还是贪心的啊!明儿苦笑着,以乐师身份活在这醉红楼里,一向受人指使冷淡惯了,忽地得到一点温暖就不想放开。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沉默不语的沈半双,忽然想起那次自己一夜不停地弹琴割破手时,这人是何等的紧张。当初还以为她是惺惺作态,现在想来她也许是真正的心疼吧!
好久才幽幽然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沈半双一惊,立马浑身警备起来,误以为明儿会胡思乱想,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见此明儿扑哧一笑道:“沈老板,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不是那么轻生的人,自小就在这里长大,心里也明白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像那些公子们般出来接客。毕竟这里是醉红楼,乐师般都是女子,是不允许一个成年男子呆在其中的。只不过是想起娘亲说过的话,心里很有感慨罢,还记得是我五岁多时,娘亲就留下这么一句话去了。”
沈半双讪讪然道:“你娘亲说得话,你就记得这句吗?”害得自己心惊胆战的。
“沈老板说话好奇怪,什么叫做只记得这句?”
沈半双还是第一次直接注视着明儿的眼睛,正色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能有些人认同这个观点,可是我不喜欢。”
明儿有点讶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女子,如果没看错的话,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坚毅和担忧。
“世上很多事情有若干个可能,没有人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当人面临选择之时,不同的思想会给人带来不同的生活。也许苟且偷安这个词不太好听,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最大的使命不是其它,而是活着,生老病死由天定。一个人倘若跨不过坎受不了屈辱而选择死亡的话,其实看似为了保全名节荣誉,其实就是个胆小鬼,一个不敢对自己命运挑战掌握不了命运的无用之人。总之,在我看来,无论发生何事,都要努力活下去。”沈半双一口气将自己的想法全都说出来。
在长篇大论后是短暂的宁静,两人相视许久都没有说话,明儿别过头去,似乎在深思着什么。沈半双忐忑不安看着那清秀的背影,倔强又孤独,试问道:“让我替你赎身可好?”
听到这话,明儿的身躯不经意的震动一下,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受的要紧。想了好半天,才转过身来,高傲地看着沈半双,冷冷道:“沈老板真是好大方啊!只不过你似乎误会了一件事,明儿今天只是想为了这只玉笛向你道个谢罢了,从来没有自哀自怜过,更没有想过靠这个博取沈老板的同情心,要你帮我脱离贱籍。无非是接客罢了,沈老板刚刚不也说过,一个人要努力活下去吗?既然明儿身在这醉红楼,也怨不得别人,只是顺从命运的安排而已。”
沈半双暗暗叫苦,也不知道真正误会的人是谁,原来那番话无非怕此人想不开才说出来,可没有说非得认命。本想好好解释一下,但晓得眼前的人倔强,多说反而越来越糟糕,也不敢刺激他,只是愣愣地看着他道:“我舍不得,我心疼。”
简简单单七个字从沈半双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的自然,是如此的苦涩,也是如此的深入人心。明儿咬着嘴唇看着那一脸真诚的女子,拼命抑制眼中的泪水,还有人心疼自己,还有人舍不得自己。当娘亲去世时,自己就告诉自己以后都是一个人了,虽然还有教导自己的芸公子,虽然还有对自己有点宽容的楼主,可是心里就是空空的。
生怕受骗故装扮起的面具此时在这个女子面前一点用也不管,明明就见了几次面,可为何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为何听到这话偏偏有点欣喜若狂的感觉?
不行,不能这么沦陷,楼中公子们的事情自己听说的多了,也看的多了,都是将身心托付错了人,落得非常惨淡的下场。自己才不要了,差点迷失的明儿还是冷冷一副模样,对沈半双的话不置可否,却不知自己的反应都被落到了沈半双眼里。
看着明儿的样子,沈半双暗叹一口气,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白天彤,都是气死人的倔强。其实说来还是自己欣赏人的眼光有问题,明明这个世界上千姿百态的男子多得是,不缺那温柔可怜的人儿,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喜欢这种个性的。要是没有菱角磕着自己,还觉得不舒服。
说出去的话就绝不后悔,此时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沈半双见明儿其实有点心动,便趁热打铁道:“我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意思,努力活下去是一回事,可认命留在这醉红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你也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实在是心酸难过,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明儿听到沈半双这貌似埋怨的话,勃然大怒,本想反驳其几句,这都是自己的事情,与其又有何关?可是看到那双哀伤的眼睛,什么话都被堵在嘴里,说不出来。
“你让我帮你赎身可好?我没有什么歹心,看到你留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愿意。在外面我会给你安置一个清静的地方,让你生活的自由自在一些,如果日后你遇到了什么合适的人的话,那也随你。”沈半双苦涩道,其实最后一句是不想说出来的。
“好明儿,你答应让我帮你赎身好不好,这里不适合你。”沈半双诚恳道,“不为其它,是为了我自己,不喜欢你留在这是非之地,看到你抛下那琴去陪寻欢的女子们作乐,我心疼。所以不仅仅是你的问题,也是为了成全我自己,为了我心里那点奢望,我一定要帮你赎身。”
惆怅的感觉充满明儿的心里,眼前这个女子认真的神情绝对不是假装出来的,坚定地容不了自己拒绝,也许她真的是自己可以托付一生的佳人。
看到明儿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沈半双欣喜若狂,差点失声大笑起来,温柔地看着明儿道:“我从来不会食言,过些时日就来和你们楼主商谈一下,可好?”
赎身(下)
回到家里的沈半双因为明儿的答应暗自欣喜,可是看到在一边温柔伺候着自己宽衣的白天彤又愧疚不已,也许在这里三夫四侍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少有女子专一不二的。而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沈半双还是对一夫一妻的制度比较崇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陷入什么三角恋或者多夫的境况里去,可是拥有了白天彤后还是放不下明儿。要不然就不会轻而易举的前去醉红楼,以见芸无心的名义进而见到让自己心动的人了。
胡斯乱想什么呢?沈半双甩了甩脑袋,明明是单纯帮明儿赎身罢了,日后找个偏僻的地方将其安置下来,要嫁人什么的随他去,没理由说非得让他陪着自己,怎么想着想着就变成了将明儿接回沈府来的情景呢?
“怎么呢?不舒服吗?我来帮你揉揉。”白天彤看到自己妻主甩着头,似乎很头疼的模样,不由急切地问道。
躺在椅子上,沈半双任由白天彤温柔的给自己按摩,去除身体上的疲惫,忽地开口道:“彤儿。”
“嗯?”
“你要相信我。”
“嗯?”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止。
“我爱你。”
白天彤刷地脸通红的,这些日子以来甜言蜜语听了不少,可是依旧还是脸皮薄,心里欢喜地很,面部却羞涩不已。明明夜晚在床上时那羞人的话要有多少就有多少,这人老是喜欢咬着自己耳根说着什么好香好舒服的混账话,可是都抵不上这三个字带给自己的震撼。
脸都像烧起来似地,好热啊!白天彤嗔道:“你这人,老是不正经。”
沈半双奇道:“怎么就不正经呢?我说的是正经话,为何你不相信?”
“相信,相信。”白天彤眉眼都笑弯了,甜蜜的很。
容不得白天彤拒绝,沈半双起身,将那停留在自己脑部的手执起,按到自己的心脏处道:“不要敷衍我,好好感觉着,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绝不撒谎。”心里乱糟糟的情感似乎急切地想找到个出口,哪怕是。。。。。。
哪怕是找个慰藉也行。
白天彤面红耳赤的,原先还能说出几句连贯的话来,现在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感觉全都集中在那手触碰的地方。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衫也能感觉到了心脏在不停跳动,而且那地方是何等的柔软有弹性,让人不禁想到晚上□时那柔嫩的触觉。
浑身发热,白天彤觉得口干舌燥,娇责道:“薇儿,别胡闹了,大白天的,还有下人们。”努力想把手收回来。
“呵呵!”沈半双似乎感到白天彤的不适,偏不放开,一只手紧紧攥着其的右手放在自己胸膛处,另一只手握住其的小蛮腰道:“想要吗?”
“唔”不能否认,腰也是一个敏/感的地方,稍微抚摸几下就受不了。白天彤深深喘息了一下,恨恨地看着这个半假半真的人,以往再胡闹都没有在这正堂里,都是回房后才肆无忌惮,没想到今天这人偏偏在此就调戏自己起来。
看到那人喘息有点急促起来,沈半双也觉得身体不停发热,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说,此时就是想要,想要一个充满心灵的慰藉,不再难受。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这么好色,等不及的抱着白天彤往那房间里去,也不管这情形会落到那些仆人眼里,到了房里,关起门来两人巫山云雨不再话下。
好不容易停息下来后,白天彤疲倦的缩在沈半双怀里,脑子却清醒的很,回忆沈半双反常的行为道:“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抚摸着白天彤光滑的脊背,冷静下来的沈半双暗想,自己也不蠢不傻的,要帮明儿从醉红楼里赎身的事情怎么能在此时说出口。最起码在这擦枪走火缠绵后,正是两人情意浓的时候,煞风景的话是决不能说出来,还是以后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挑明吧!
温柔的走那人额头上亲了一口:“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白天彤‘哦’了一声,乖乖的躺在沈半双的怀里,眯起眼来休息着。
青楼里的公子有三种可以脱离贱籍的机会,第一种是最好的,只要被恩客看中,替其赎身接回家去当个小侍什么的,便可正大光明的脱离青楼。第二是自己赎身,不过这个比较辛苦,最起码要在楼里熬上好些年,凑足了赎身的钱财。第三就是最惨的,一些公子患了不治之症,比如说花柳病之类的,要不就是严重违反了规矩,被赶出来的,那样连外面一个乞丐也不如,只能痛苦熬着所剩不多的时日。
像这醉红楼里面的公子们大多数是靠着第一种机会离开青楼的,哪怕是给有钱人当个暖床的,也比以后年老色衰时无依无靠的好。当然芸无心是个例外,也不知道每年都有多少女子想替其赎身,都被其给拒绝了;而且手中的钱财也足够自己赎身了,可是此人还是甘愿呆在这浑水之地,不想离开。
这种与众不同的行为自然遭人议论不已,楼中公子们对其是嫉妒不已,不过一直围绕着芸无心的话题忽地又转到另外一个方向,那就是还没有上位的一个公子竟然就已经被人赎身走了。说到这人还真是有意思,先前就是作为醉红楼中乐师的私生子被留在楼里抚养,按理说及簈之后就该以小官身份出来接客,没想到却神秘的离开楼里。根据楼主的说法是有人主动替其赎身,对此众人是疑问不解,想不通到底是谁会帮这个不显眼的小乐师赎身,如果说是被看中姿色的话,可是一段时间来也没有听说哪家新纳了小侍啊!
一个朴素的农院,还是从回乡的王大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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