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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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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肯定有问题,只可惜没能得到进一步的确认。

闷声不语的沈半双哪里知道那么多事情,耗费心思来应付那几个纨绔女子,幸好没有第二个要介绍自家孩儿的人冒出来,否则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是这酒越喝越多,连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沈半双勉强看看窗外,就算有那昏黄的灯光映衬,依旧是一片漆黑。

“各位大人们,天色已晚,沈某还是先行告退吧!”沈半双摇摇晃晃地起身,心里暗暗叫苦,要是钱管家一同以前跟着多好,现今被自己派给沈延英当助手,喝醉了的自己要怎样出了这个门呢?

似乎有人在挽留,也似乎有人在起哄什么,沈半双都无法分辨清楚,自己喝酒从来没有喝醉,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失态。沈半双所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赶快出了醉红楼的大门,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只要上了马车就好了,到时自己醉的不省人事也有人清理。

只可惜刚出了房间行了一段路,沈半双就觉得腿脚发软,使不出劲来,更要命的是身体里一股热气冒了上来,如同挠痒般让人难耐的慌。

一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沈老板,你不舒服吗?我扶你到房间里休息吧!”

沈半双努力摇了摇头,看不清那说话人的容貌,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里呈现浆糊状态,只是这明摆的拒绝却被对方忽视,依旧拉着沈半双的衣袖往一间空屋子里走去。

待看见那铺着鸭绒的床时,沈半双一头扑了上去,闭上眼睛方才感到疲累感消除了一些,可怕的是浑身的燥热越来越严重了。要是在平时沈半双早就起了警觉之心,想这青楼烟花场所什么下三滥的东西没有,区区几杯酒怎能灌得了她,肯定是里面下药了。而此时已经中招的沈半双根本没有清醒过来的能力,只好在床上翻来覆去,口口声声喊热。

待在屋里的另外一个人看到沈半双这样子不禁踌躇半天,但想起事先家母的千叮万嘱,只好磨磨蹭蹭的帮其解开那衣扣。本来就心虚不敢动手,当将沈半双上衣褪去,露出鲜艳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时,那人脸色更是一红,双手不停地抖动,犹豫是否要将那肚兜和下衣也给解开。

幸好也是因为此人的迟疑,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间,还没等其下定决心时,门突然被推开,传来戏谑的声音:“不知严公子不陪家母回去,跑到咱醉红楼的房间里干什么呢?莫非真想学醉红楼的小官侍奉客人吗?”



   

雨露恩泽

  将沈半双拉近屋子里并欲实行不轨歧途的正是之前在宴会上被其母介绍给沈半双的严玉儿,小小年纪本是安安分分呆在家里的妙人儿,偏偏被搅合到这件事情里来。

严玉儿那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讪讪然收回自己的手,也不知是不好意思也不知是怨恨眼前的人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低下头来结结巴巴道:“我,我,见沈老板喝醉了,就扶她到房里休息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呵呵!”男子轻笑一声,嘲讽道:“没有别的意思?恐怕是想生米煮成熟饭,飞上枝头当凤凰吧!想这沈家偌大的家产可是你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严玉儿又羞又怒:“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谁又哪种心思?。。。。。。”

“哟,这逍遥散别人没听说过也就算了,你还真当能瞒过我们老手的眼睛嘛!”男子掩嘴笑道:“只需一点点,无论是混在饭菜里还是酒里,都无色无味,让人难以察觉。喝下的人不出半个时辰必定头昏脑胀,全身发软无力,但又极易动情,一般都是青楼拿来对付不肯听话的小官们的,好让那些贵客们为所欲为。啧啧!没想到”男子摇了摇头:“没想到啊,小公子居然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必也是觉得正常情况下沈老板绝对不会要了你的吧!”

被揭穿老底的严玉儿不禁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人,露出凶样,哪有原先娇弱的神态:“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子,无非就是靠着自己一点姿色侍奉女子,说到耍手段哪有你们这些妓子厉害,要不是靠着那点□,就凭你,能迷得住李县令那么长时间吗?哼,别以为有李县令宠着你就自以为了不起,跑来搅合我的好事。”

恐怕没人能想到闯进来搅合严玉儿好事的并非他人,就是李耀宗李大县令目前最宠爱的小官,荷儿。与严玉儿的恼羞成怒相比,荷儿倒是云淡风轻并不把其的话放在心上,微微一笑:“严小公子这话说得又不对了,荷儿身为青楼妓子,既然已经是婊/子,就没有想过为自己立牌坊。可是,严小公子好歹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是让外人知道严家为了攀上沈家用了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试问,到时候涟城里还有你们严家的容身之处吗?”

“你?你?好,给我记着。”始终还是小孩子,禁不住吓,严玉儿苍白了脸色,虽说当初娘亲为了以防万一制定这个计划时,自己脸皮薄点,但为了能嫁到沈家享福也就照着计划去做。再怎么不光彩,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第二天早上娘亲再故意把李县令等人带过来做见证,软硬兼施,容不得沈怀薇不负责。

可是现在还没完成就被人给识破了,又发展成另外一种情况,自己真要不识好歹继续做下去,难免荷儿出去大声宣扬,留宿在醉红楼的客人都知道了,严家颜面尽失,也就真的不要在涟城里混下去了。

想来想去,严玉儿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踏出门去,不过在离开之前还是恨恨地盯着那千娇百态的荷儿,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记住。”

荷儿不置可否,依旧一脸笑容的看着严玉儿离开,转而把房门掩好后才沉下脸来,看着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人,深深叹了一口气。还好关键时候赶到了,要是真等严玉儿和她都躺倒一张床上时说什么都迟了,挪到床边看到沈半双脸已经涨得通红,荷儿不禁担心问道:“沈老板,你还好吗?”

这话问了也是白问,沈半双压根一点意识都没有,一味的喊着热和口渴,哪里还能把荷儿的话给听进半点去?

荷儿没有办法,这逍遥散霸道的很,药性起作用后没有人还能保持住清醒,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服用的人并不一定要经过欢/爱一场才能解除,就跟普通春/药一样,泡在冷水里一段时间自然也什么事情都没有。

只要自己打一盆冷水前来帮床上的人擦拭一番,情况就能改善多了,可是,可是,荷儿怔怔地望着床上那碧玉的人,喃喃道:“你可知,我一直都喜欢你吗?当我流落街头,孤苦伶仃时,只有你对我显露出善意来。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可能一辈子都东躲西藏,过着乞讨的生活,虽然现在沦落为青楼一妓子,我也无怨无悔。”

见床上人对自己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荷儿苦笑一声:“什么为了家人报仇,那都是假的,把身体给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人是何等痛苦的事情。可是,只要这样做能换你多看我几眼,哪怕就是为了打探消息,我也乐意。”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那泪水就顺着脸庞滴落下来,这些都是荷儿深藏在内心里的悲哀,也只有在中意的人神志不清时方敢倾诉出来,到底是幸还是悲,就连当事人也说不清楚。

“就这一夜,就这一夜,好不好?我知道原本清清白白时就配不上你,更何况现在我也已经不干不净了。可是就当我奢求一回,留一个美好的记忆给我,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缠着你的。”荷儿一边温柔地看着床上的人自言自语道,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衫,翻身上床。当两个人衣衫尽褪,亲密接触时,沈半双不禁发出惬意的呻/吟声,见此荷儿微微一笑,倾尽全力来撩拨沈半双的□,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因为中了□才动情,即使知道眼前的人真心喜欢的并不是自己,可是现在和她一起享受鱼水之欢的是自己,这就够了,荷儿轻声对自己说,够了,上天待自己不薄。

直到一番云雨后,荷儿不禁伏在沈半双的身上喘气不已,只见身下的人早已因身体得以满足而睡去。荷儿强行拖着酸痛的身躯仔细替心上人擦拭一下,盖好被子后,自己方才大略整理一下,打开门却见到一个不该见到的人,见模样似乎已经来了好一段时间,有点意外却也明了,笑道:“芸公子,您怎么来呢?”

芸无心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妖艳而又迷人,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毫不犹豫给了荷儿一巴掌,冷冷道:“贱人,我在那里拖着李县令等一帮子人,让你来看看情况,你到好,直接看到床上去呢?”

荷儿轻轻抹去嘴边的血渍,右脸都肿起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难看极了。“为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一切为什么?”

“为什么我和那明儿同样都是芸公子您教导出来的,而您却一心宠着他护着他,您明知道我也喜欢沈老板,可是每次你都想方设法不让我去见她。你可知道有时候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才从李耀宗那里诱骗过来一点信息,我多想亲自见到沈老板一面,亲口告诉她。只要见到她,我就心满意足了,这点小小的心愿你都不肯满足我。就因为明儿吗?他又不是你的亲身儿子,又不是你的得意门生,所谓琴艺只接受过你的几次教导罢了,为何你就偏向他呢,一心一意要把他和沈老板撮合在一起。”

芸无心冷下脸来,叱道:“你胡说什么着呢?”

“我没胡说,就算你瞒着我,我也能猜到上次从醉红楼把明儿接走的就是沈老板。只可惜啊!到现在我都没有听说沈家有小侍进门的消息,不会真被金屋藏娇起来了吧!这在外面养着和进门名正言顺的始终是两码子事情,你那疼在心尖的宝贝明儿估计要过着一辈子见不得人的生活了。再说,要让沈家那位霸道的姑爷知道这件事,能轻易罢休吗?”

“哼!”芸无心眯起眼来:“不错,现在翅膀硬了,都干这样跟我讲话了,是在威胁我吗?”

见到芸无心冷笑的模样,荷儿心里一阵冰凉,仅仅接受过其一段时间的教导就可以得知此人手段非同寻常,苦涩道:“我哪有胆子敢威胁芸公子您呢?芸公子对我有师傅情谊,即使芸公子您不在乎,荷儿也依然敬重您。只是想到您对待明儿和我的差别,心里就觉得难受极了,您不用担心,我不会缠着沈老板不放的,有了今晚就足够我回忆一辈子了。”

芸无心似乎回想起什么,心有戚戚焉;难得放缓语气道:“罢了,罢了,是缘是祸都是命中注定的。你的苦处我也明白,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厮守,还要周旋于自己不爱的人当中,这就是青楼人的悲哀。今晚的事情我们谁也不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赶快回到你的房间里去,李县令喝多了,我点迷香把她给弄睡下来。你小心一点照应,不要露出破绽来。”

荷儿轻轻点头应道:“我知道了”,依依不舍往屋里那熟睡的人看一眼,方才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行去。

“唉,傻子,都是傻子啊!”芸无心感慨道。

   

骤雨前夕

  待沈半双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双手按住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不禁苦笑一声,宿醉的感觉还真是难受。

等等,宿醉,沈半双突然回想起不好的事情,记得昨晚自己莫名的就喝多了,然后在楼道口被一个小公子给堵住,然后好像就被扶进一间屋子里来,然后。。。。。。

即使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可是沈半双也感到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就从自己衣服从头到尾都被换了,更难堪的是身上居然还有不少红印。就算已经被人细心地擦拭过,可还是残留下少许痕迹,而已经尝过情爱滋味的沈半双自然对此毫不陌生。难道,难道,自己酒后乱性呢?一想到这个可能,沈半双整个脸变得灰白。

端着糕点推门进来的芸无心一眼就看到那坐在床上怔怔发呆的人,看起来似乎所受打击不小,心里涌起奇怪的感觉,明明是担心的,可开口就是讥讽的语气:“不知沈老板昨夜春宵一度的滋味如何呢?”

原本沈半双的脸色就苍白,现在看到第一个推门进来的竟然是芸无心,更是难以接受,张口结舌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芸无心抿嘴一笑:“笑话,这里是醉红楼,我不呆在这里,难道还和你一起回沈家吗?”

很多时候沈半双根本斗不过牙尖嘴利的芸无心,现在更是如此,喃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而是。。。。。。”要是昨晚自己真的和哪个公子乱来的话,一早上守在自己的身边应该是那个人才对,谁知第一个看到的人居然是芸无心,给谁谁都会乱想,虽然沈半双知道这个是不可能的。

明白沈半双在想什么,芸无心将糕点放在桌上,一想到荷儿那略显疯狂的行为,不由感到一阵心痛,只可惜沈半双无法看见背对着自己的芸无心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哦,那你想看到谁呢?难道是昨晚严家那如玉般的小公子吗?姓严的可是想方设法要把自己的儿子嫁到沈家去,你以为轻轻一声拒绝就可以断绝那家伙的妄想吗?不过,现在倒不用担心了,姓严的不会再厚着脸皮来找你了。”

沈半双说到底也不是个蠢人,经过芸无心这么一点拨,将昨夜的事情再次好好回想一番,终于察觉自己的失态是因何而起。“那杯酒,严玉儿敬给我的那杯酒。。。。。。”肯定是那杯酒有问题,可恶,没想到那姓严的会使出卑鄙的手段来。

“现在晓得中了人家的手段有何用?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在生意上的精明是哪来的?在这青楼里用春/药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多带点警惕心,活该被人算计。”

沈半双哑口无言,虽然芸无心所说的很在理,可是自己一个穿来人士,对青楼文化又不精通。虽然耳听风闻过春/药之类的东西,可是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和白氏恩爱的时候都是你情我愿的,最多参考一下春宫图上的姿势,为床弟之事添加少许乐趣,根本没有用到春/药的地方。况且就算自己来过几次青楼,也是为了谈事情而来的,从不招人陪伴,昨晚的情况可以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让自己哪来的警惕心。

“那个,那个,”照这样说,昨晚陪自己的不就是那严家的小公子吗?沈半双觉得自己都快疯掉了,这么就掉入别人的陷阱还真是不甘心,不是两厢情愿的恩爱更不是自己所希望,更何况此事的后果很严重。一来那严公子不比这青楼的小官们,发生了此事严家必定要厚着脸皮黏在自己后面,非得进沈家的大门;二来对白氏来说是一种背叛,好不容易现在两个人和和睦睦的过日子,多了这么一个严公子,虽不是自己所愿,可事态也许会往很严重的形式发展。怎么办?怎么办?沈半双睁大了眼睛,手足无措的望着芸无心。

望着那与自己心上人相似的面庞,还有那惊惶无措的神情,芸无心不禁深深叹口气,还是太年轻了,笑道:“你以为要真是那个严家小公子与你共度一宵的话,现在还会任由你安安稳稳的呆在这里。”

听芸无心这么一说,沈半双略微放下心来,想想也是,要真是他的话,现在严老板估计早就敲锣打鼓要把人送到沈家去了。那么,那么,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放心吧!昨晚我见有点不对头,为了绊住李县令几人又脱不开身,便嘱咐楼中一个小官前来看看。刚好让他阻止了那严小公子的行为,此人事情没成,只得恨恨地离开,被人撞破想来以后也不敢缠着你。”

“小官?”沈半双疑问道。

久久没有正视沈半双的芸无心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其,脸色平静,一双清明的眼睛里蕴含着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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