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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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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母皇赐予其皇商名号,众人也可以接受。现在问题是这沈怀薇虽然是沈化如的遗孤,一来此人刚过弱冠之际,年亲尚轻;二来此人也没什么多大的作为,单凭二皇妹的保证就封她为皇商,恐怕没有多少人能服气吧!”

沈半双有所不知,那就是二皇女绵莲在磨着绵帝下令时早就和太女绵渊起了不小的摩擦,只不过那时太女绵渊连沈半双面都没有见过,只是单纯以为绵莲是急着扩大自己的势力,急切地连一个十六岁的商人都委以‘重任’。所以当初也曾反对过,不过却没有到非得黄了此事的地步,给绵莲使了几个绊子也就算了。现如今见到沈半双本人,看上去不怎么样,但直觉告诉自己皇妹招揽的此人将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单单从其轻而易举引起包括母皇在内的众人的注意力,绵渊心里就暗觉不爽,因此早已提出的质疑今日又重新提了出来。

太女说出来的一番话倒也蛮符合殿里不少人的心思,可聪明的人都没有再次议论纷纷,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沈怀薇可是二皇女一手推荐的。太女殿下身份贵不可言,可二皇女绵莲却是最得绵帝欢心,否则绵帝也不会还没见到人面就下达有点荒谬的命令。跟后附和太女殿下的话吧就无意中把二皇女给得罪了,可站在二皇女殿下那边的话等太女有一天荣登大宝的时候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怎么办呢?早就在官场了厮混多年见风使舵的众高手们现在都一个个装聋作哑起来,无论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规规矩矩,只是那耳朵竖的如兔子般,生怕漏掉一点动静。

沈半双再迟钝,也感觉到整个大殿的不正常,充斥了一股火药味,而这起因仿佛就是因为自己。

“话可不能这样说,皇姐。”绵莲好整无暇道:“往往英雄出少年,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不能凭借一个人的年纪来判断对方的能力。再说我可不是但从私情偏袒她,胆敢向母皇推荐此人,就必定有绝对的把握。”

“哼,本殿下就没觉得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有多大的本领。”太女不停冷哼,但察觉自己的咄咄逼人似乎引起母皇的不悦,也立马转移话题道:“想当年那沈化如是靠个少有的五彩釉出奇制胜,不知今年继你母亲之后,你又是用什么来庆贺母皇的生辰呢?难不成还是老样子?”

太女殿下的这话就是直接冲着沈半双去的,充满挑衅,毫不客气,大殿里的众多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向沈半双望去。

沈半双暗暗思量,其实自己是无所谓的,但顶着沈怀薇这一身皮囊,就得为沈家和那已经去世的沈化如争一口气回来,何况早就做好了准备。

“回陛下,回太女殿下,草民没有先母的卓越才识,也没有国舅爷的慧眼识珠,实在是找不到像五彩釉或者大雅筽之类的珍品。唯一继承的是先母的遗志,将沈家的布料生意做好,是以在陛下的寿辰上,草民斗胆献上一匹天蚕丝布作为贺礼。”

“天蚕丝?”众人不禁议论纷纷起来,在花样百出的布料中,比较出众的就是蚕丝布料。由蚕丝织出来的布段柔软无比,实为难得,而天蚕相对于普通的桑蚕更加珍贵。天蚕丝是一种不需要染色就能保持天然绿色的野蚕丝,有着闪烁的光泽,作为装饰添置于衣饰上显得雍容华贵,常为达官贵族所喜爱。

所谓物以稀为贵,天蚕丝既然取自野生的天蚕,而不是家养的桑蚕,就很难以整匹布料的形式呈现在世人面前,哪怕一小缕都价值千金。一般情况下只有献给皇室的贡品里会带有此物,而沈半双竟然能拿出一整匹天蚕丝的布料,与其它奇珍相比也算是不落下风了。

绵帝点了点头,笑道:“还真亏你用心了,果然和你母亲一样,聪慧过人。”

“承蒙陛下夸奖,草民真是愧不敢当。”

“天蚕丝也算是罕见之物,就算儿臣久居宫里,也只窥见一两次,在座众人甚有没有见识过的。不如今天就拿出来在众人面前好好展示一番,让大家开开眼界,母皇,可好?”

绵帝思忖一会,点头应道:“太女殿下说的也是,既然凑巧沈家献上如此珍贵的贺礼,也应拿出来给大家见识一下。”说完便令专门的侍女特意前去将沈半双所谓的天蚕丝拿来,以供众人观赏,这不禁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只源于沈半双的礼品挂在李耀宗的名下,列于涟城进宫给皇室的名单上。

待女官好不容易从众多贺礼中将沈半双那一份找出来时,众人都等的不耐烦了,纷纷离席往前挤,想看看一整匹的天蚕丝是何等的风采。

沈半双的眼皮不停再跳,心莫名地一阵慌乱,紧张兮兮地盯着那女官的动作。

只见精美的包装被小心翼翼的拆开,那裹在外围的一层油纸也被慢慢撕去,终于露出那呈现碧玉色薄薄的天蚕丝布。

在绵帝的示意下,女官大胆的将丝布抖开,待众人看清楚后,不由都吸了一口冷气,整个大殿立马寂静下来,再无声音。



   

险中求胜(中)

  随着女官将外围的油纸慢慢撕开,众人的目光全都盯在沈半双献上的天蚕丝上,光从外表看来是淡淡的碧绿色,想必展开后更能惊艳大家。得到绵帝的示意,女官大胆的将叠起的丝布抛开,以求窥见全部,谁知结果出乎众人的意料,皆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沈半双仔细打量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丝布,心顿时冷了下来,似乎遭受很大的打击。

原先热闹纷纷的大殿立马都寂静下来,充满着一种叫做大祸临头的气氛,眼尖的人望了望绵帝阴沉下来的脸色,不禁向沈半双投去同情或者幸灾乐祸的目光。

太女绵渊怒斥道:“好一个刁民,居然敢以次充好,欺瞒君上,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要不是今日在众人面前呈现出来,直接放入库房,日后赏赐给她人或者作为贵礼送与交好的临邦,到时候丢的是皇室的脸面,侮辱的是母皇。如此罪大恶极的行为,绝对不可以饶恕。”

难怪太女会如此咄咄逼人,欲置沈半双于死地,看看展现出来的那一匹原本应该完美无缺的天蚕丝布,却被人用利器划得七零八落,似乎是蓄意所为,就连沈半双也一时半会难以相信。

“母皇息怒,太女殿下息怒,我想这里面也许有什么误会吧!”二皇女从惊讶中摆脱出来,见沈半双的处境实为不妙,忙劝道。

“误会?哼!居然在圣颜面前献上如此不堪的东西,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可原谅。”太女殿下冷冷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冒犯母皇的狂徒拿下,等候母皇发落。”

“慢着,”绵莲在侍卫有所动作之前喝道,不管盛气凌人的太女殿下,转过头来低声向绵帝哀求道:“母皇,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说不定是有人是故意想陷害沈怀薇,儿臣恳请母皇做主,查明此事。”

“笑话,她沈怀薇无非就是个小小的皇商,有谁会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依本殿下的看法,就是这个刁民根本没有将母皇的生辰放在心上,收集天蚕丝却不精心编织,弄了件次品出来,这才是事情真相。”

“够了,都别吵了。”绵帝终于发话了,禁止两位皇女继续争锋相对。

“那么,沈怀薇,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朕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半双头痛不已,虽然当时自己亲手将这天蚕丝布包装好才递交给李耀宗,到了京城后由其在呈现给礼部。想不到这家伙最终还是动了手脚,欲置自己于死罪,果然这种人不能留。沈半双暗自冷笑一声,别以为暗中动手脚的只有一方,自己可是早就留了一条退路。

不过面对绵帝的质疑,沈半双面色惶恐道:“回陛下,当初草民确实亲自将天蚕丝布完整的包装好,才递交给草民所在地的县官,以涟城的名义进贡给陛下的。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草民也十分惊讶,不知源于何种缘故。”

“哦,也就是说,这天蚕丝布不是由你亲自带上京城来的,而是由另外一个人负责的吗?”

“回陛下,确实如此,草民的礼物是交给涟城县令李耀宗大人保管的。”

“李耀宗可在?”绵帝似乎要来个当场对质,便扬言要李耀宗站到大殿中央来。

“陛下,涟城县官只是个七品小官,没能进入大殿,还在外面等候。”旁边女官小心提醒道。

“既然如此,就把她宣进来,还不快点?”绵帝的口气是相当不好。

当李耀宗尾随女官进入大殿时,一眼望去的是众人探寻的目光以及放在殿中央座几上的一匹七零八落的破布。心里早就有数的李耀宗内心狂喜,表面却装作无事的模样,一脸的谄媚向绵帝行个大礼:“卑职叩见陛下,愿吾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了,好了,”二皇女绵莲一脸不耐,指着破碎的天蚕丝布阴□:“李耀宗,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卑职愚昧,不知殿下指的是什么?”李耀宗一脸不知何物的样子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别跟本殿下打哈哈,沈怀薇在涟城准备了献给母皇的礼物,当时就交与你保管,为何好好的一匹天蚕丝布会变成这副模样,说,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冤枉啊!陛下,这可真是冤枉了卑职。”李耀宗耍赖道:“如果不是听二皇女殿下说,卑职根本不知道沈家的贺礼竟然是一匹天蚕丝布,卑职身为涟城的地方官,尽心尽力地做好本职而已。由于陛下寿辰将近,涟城里每家每户都恨不得将最好的宝物献给陛下来表示自己的心意,无奈卑职能力有限,只能选出最好的数十件宝物呈交于礼部。而沈家家主沈怀薇刚被陛下赐封为皇商,自然也是涟城不可忽视的代表之一,因此卑职与其一道上京,至于她的贺礼卑职自然一并保管。可是卑职敢对上天发誓,绝对没有动过任何手脚,至于为何会变成这样,卑职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望陛下明鉴。”

听李耀宗这么一说,众人不禁犯难了,各执一词,都说自己不知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到底怎样才能知道是谁的不是呢?

绵帝的脸色越发阴沉,尤其当自己的两位皇女为此事争执不休,太女绵渊自然就是针对沈半双,要求治其一个欺君之罪,而二皇女绵莲就坚决是因为李耀宗的‘保管不当’才导致现在这种情况。

“都给朕住口,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绵帝的头都快被两个皇女的争吵弄得犹如两个脑袋那么大。

天子发怒,不仅太女和二皇女闭口不说话,其余人等都噤若寒蝉,生怕在这个时间引火上身;全都作壁上观,欣赏沈怀薇和李耀宗两人会上演出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沈半双依然沉默不语,无视其余人打探的目光,而李耀宗虚假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绵帝面前诅咒发誓,就活像个跳梁小丑般惹人讨厌。

果然,绵帝还是比较厌恶像李耀宗这种类型的人,久居朝堂之上数十年,什么样的口是心非没见过。如果说在这两个人中非得选择一个,那么绝对是面临险境不动声色的沈怀薇。

“沈怀薇,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朕将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不仅剥夺皇商的名号,甚至还会有牢狱之灾。”绵帝眯起眼来半真半假道。

李耀宗听到此话,心中暗喜,本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快要达成了,谁知沈半双不慌不忙道:“陛下,草民知道有一个办法,只要稍微花点功夫,就可揪出谁在陷害草民,到时候方可证明草民的清 白。”

“哦?”绵帝挑了挑眉,原先被冒犯的愤怒早就被沈半双的镇静和胸有成组给吸引,颇有兴趣道:“既然如此,朕就允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等着受罚吧!”



   

险中求胜(下)

  “李大人,照你这么说,我将贺礼交与你手后,从涟城出发一直到现在的大半个月里,你没有私自打开过盒盖,没有动过里面的东西唠?”

“那是自然。”李耀宗始终有点做贼心虚,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沈当家的做法实在是让人寒心了,想我们同为涟城乡亲,无冤无仇,我为何要陷害于你,而你又为何要将此事的责任推到我身上来呢?”说完还深深叹了一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寒心?无冤无仇?沈半双冷笑,到底是谁让谁寒心?如果不是你把事情做得太过,我又何必出这个狠招,再加上以前你在沈家调戏我夫君的事情,又何谈得上无冤无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不给你留活路了。

“陛下,所为天蚕,就是生养在天地之间,饮食甘露,才能酿就如此纯正的碧绿色。而草民在收集天蚕丝的时候便突发奇想,如果在这碧绿色再加入别的颜色,融合在一起,又该是何等迷人的风采。”

“噢?”虽然不知道沈半双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绵帝依旧好心情地听下去,直觉告诉自己耐心听下去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惊喜。

“但融入什么样的颜色能和这天然的碧绿色相互衬托又不会改变原来碧绿色带来的雍容华贵之感,这让草民费了很大的心思,终于一天傍晚草民无意看到一群小孩在逮萤火虫玩,那时草民便想到将萤火虫身上的荧光粉混合在这天蚕丝布上。”

“荧光粉?”

面对绵帝的疑问,沈半双不想讲得过于复杂:“就是将发光的萤火虫磨成粉状,细心涂抹在天蚕丝布上,再用熏香熏染一段时间,彻底除去其中的异味,最终成品就是现在放在众人面前的这匹布。”

听沈半双这么说,众人都纷纷讶异,没想到居然如此复杂,本以为单单是编织出一匹布,花样还挺多的。

“切,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沈怀薇,你应该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要紧吧!”太女蹙眉,似乎受不了沈半双的满口胡言。

沈半双轻笑一声:“太女殿下别着急,草民正讲到重点,荧光粉本身呈现很淡的黄色,除非大量集在一起才能看出来,涂抹在布匹上更难看出其中的颜色,由于这样的特性,即使有人手上或者衣服上沾上也不会太在意。”

话说了一半,沈半双笑脸向李耀宗望去,只见其脸色已经慢慢变白,继续道:“而荧光粉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哪怕手上沾了一点事后洗手,也不会将其完全洗干净。按照先前李县官所说,她并没有碰过草民的礼盒,那么真正接触过这布匹的只有草民和开盒的女官两个。”

“这又如何?”

“回陛下,草民恳请陛下令人取一罐米酒过来,越纯越好,然后分在三个碗里,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沈半双这么说,绵帝心里有点底,虽然还不是彻底明白,可还是命人依照沈半双的话去做。

只见米酒取来并被均匀分在三个大玉碗里时,沈半双微笑,稍微卷了卷衣袖道:“失礼了。”说完便把两只手一起放进那碗里。

众人皆讶异,被沈半双与众不同的动作弄得云里雾里,难道米酒取来不是留品尝的,而是用来洗手的?

没有计时器,沈半双自己大略数了一百秒,便将自己的手从碗里取出,并将双手高高举起,给众人观看。只见原先那净白的双手竟然有点淡淡的蓝色,很是奇异。

“陛下,草民没有卓越的才识,一切都是来源于市井之见。虽说草民已有二十多天没有触碰这匹天蚕丝布,但当初收集荧光粉时手上沾染了很多,哪怕天天洗手,也还残余一些。所以浸泡在这米酒里会出现淡蓝色,不太明显,但草民想,刚刚触碰丝布的女官现象应该很明显。”

众人见此都觉得不可思议,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绵帝微微一笑,觉得很有趣,便示意女官照沈半双刚才的动作做一遍。

结果出来比沈半双的还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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