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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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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娜心中一暖,觉得十四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便撅着嘴点了点头。
十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张了张嘴,瞟了眼乌那,又端起茶杯品了口茶,对乌那道:“你去嫂子那拿点好茶叶来,就说要九哥送的那种茶。”
乌那是典型的那种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跟着阿茹娜指挥棒转的忠实拥护,因此,虽然十四身份尊贵,可乌那才不理会那么多,挺直腰杆,只当没听见。
十四恼怒的盯着乌那,乌那压根就没看他,只盯着阿茹娜。
十四等了半天,见乌那也不将目光移过来,阿茹娜也不话,心里就老大的不自在,要不是其他人都听不懂蒙古话,十四早大刀阔斧的树立威信了。
十四又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很冲,而且是对着阿茹娜,落在大伙眼里,只以为十四按捺不住,终于出了挑衅,十四也算挣回了面子。
阿茹娜这下总算反应了过来。吩咐乌那照十四说地去做。乌那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睁大眼睛看着阿茹娜。十四不耐烦道:“还矗在那干嘛。还不赶紧去?”
阿茹娜不悦地瞧了十四一眼。但还是对乌那淡淡说道:“你去吧。”
等乌那走后。阿茹娜才没好气地说道:“十四爷好大地火气。”
十四觉得阿茹娜就一白痴。这时候了还不忘找回场子。习惯性地就想损两句。可想着眼前这个圆脸姑娘就要离开。便长长叹了口气。憋了半天。才道:“你阿玛给你定亲了?”
阿茹娜点点头。
十四又问道:“听说在漠北?”
阿茹娜又点点头。
十四继续道:“说是今年秋天就大婚?”
阿茹娜继续点点头。
毫无营养地对话告一段落后,两人又接着冷场。
好半响,十四方道:“有些远哈…”
阿茹娜接着点头。
十四支吾了半天,才说道:“若是以后你受了欺负,派人给爷送个信来,爷帮你出气。”
阿茹娜这才抬起头,瞪着圆圆的眼睛,说道:“谁敢欺负我?”
十四红了红脸,“也是,你不欺负人就该烧高香了。”见阿茹娜满脸的不悦,十四忙尴尬的笑了笑,“玩笑话,你别当真。
”
干笑了两声,十四觉得很是没趣,不知道自己今天什么疯,觉得就不该来这趟,正想找个借口告辞,就听阿茹娜说,“若真有人欺负了我,你真的会帮我?”
十四重重的点点头,保证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阿茹娜认真的看着十四,“这话我记下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阿茹娜说:“我姐姐这要有什么事,你帮着照看一二。”
十四笑道:“十哥已经被你姐姐捏在手心里,拽得死死的,能有什么事。”
阿茹娜摇摇头,“不是说姐夫,是旁人,你们京里看着规矩多,龌龊事也更多,我们蒙古人没那么多心眼,很容易着了道,这次就差点害到姐姐肚里的孩子。”
十四小声道:“哪个地界都会有这些事,你也小心些。若漠北太苦寒,你就进京来,爷…”十四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十哥府里也不差你一人的花销。”
阿茹娜笑道:“也只有京里地格格才嫌蒙古苦,其实草原比京城好多了,自由自在,没有拘束,你若有机会去草原,你也会喜欢那的。”
十四想了想道,“你走的时候,爷怕没法送你…”
阿茹娜微微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十四看着笑意款款地阿茹娜,只觉得分外刺眼…
没两日,老十便陪着其木格,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一行送到城门外,其木格泪眼朦胧,阿茹娜也拉着其木格泣不成声,直到上了马车,还一步三回头,其木格则顾不上礼仪,靠在老十身上失声痛哭,弄得查干巴拉也拗过脸去,乌尔锦噶喇普语重心长的交代了老十和其木格几句,方才转身上了马车,一直到车队消失在驿路尽头,其木格还呆呆的望着远方,悲恸不已。
乌尔锦喇普郡王此次回程的车队并不比来时少,虽说带来地东西全送了人,但走的时候各府都送了仪程,加之老十一副恨不得将店铺搬空的架势,所以车队又给塞得满满的。
阿茹娜坐在马车里,独自伤心着。
驿道旁的山坡上,十四勒马站在山头,满脸的萧
康熙四十二年,注定不会平静。
五月十九日,康熙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地罪名将索额图交宗人府拘禁,太子一党遭受重创,朝中两面派又开始骑墙,大阿哥虽然加紧了私下拉票,但明面上却与明珠疏远开来。
虽说康熙处置了太子的舅舅,但却对太子安抚有加,父子情深的戏码多次上演,因此,就算是在政坛浸泡了多年的阿灵阿也没法断定太子是否位置不保,劝导大阿哥小心做人,别高兴得太早。
八阿哥借此机会与朝中大臣加紧了感情交流,九阿哥此时虽说尚未成为顶级富豪,但却毫不吝啬,大把大把的银子源源不断地支援着八阿哥的交际应酬。
但八阿哥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苦心经营总算有了点收获,忧地是裕亲王福全病重,怕是撑不了多久。
福全为人憨厚,知晓进退,因此康熙对福全是一直敬重有嘉,而打小八阿哥就深受福全的喜爱,如今福全染病卧床,八阿哥地焦虑也并非全出自功利,里面的真心也占了一大半。
而对康熙来说,五月更加难熬,除了处置了索额图,福全染病,自己地弟弟常宁也卧床不起。
康熙对常宁虽说不如福全亲厚,但对这个弟弟也常有照拂,因此,在这个月的闲暇时间里,康熙几乎都是在两个王府探病。
朝中众人都忙得团团转,只有老十成了闲人一个。
老十闲耗了一段时日后,干脆连户部衙门也不进了,在朝会上被康熙点名批评办事不利后,索性连早朝也不去了,直接旷工。
这倒不是老十开的先例,老十也是从九阿哥处学来的,九阿哥是一门心思扑在生意上,除非有特殊需要,压根就不上早朝,康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自己儿子很多,也不是非要九阿哥去办差。
但老十就不一样了,老十是接了差事的,可不是九阿哥那样的荣誉会员,因此,康熙在早朝上没见着老十,也没叫老十进宫受训,直接了严旨斥责,老十为此又丢了一年俸禄,也就是说,老十无谓的反抗,没见到一丝成效,便白白损失了四年的薪水。
其木格一听,老十要给康熙白干四年,血压当即升高,于是在其木格地威逼下,老十恢复了早朝,但户部还是不去,整日游手好闲的,不是去城外跑马,就是在城里乱花钱,当然给其木格的画像倒是多画了几张。
可画像毕竟不能当饭吃,其木格便挺着大肚子开始想法开源。
因何掌柜去了广东寻找供应商,其木格便派人捎信给郝家三少,叫他进京商谈。
老三还没到,恭亲王常宁便于六月初七日去世。
老十与一帮兄弟全穿起了丧服,康熙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
其木格虽是孕妇,也大着肚子去哭丧。
虽然大家将这消息瞒住了福全,但福全还是在六月二十六日病故,康熙将自己关在乾清宫中呆了一整日。
异常悲痛地康熙命所有年长的皇子为福全扶灵,自己也多次前往哭灵。
康熙对福全的厚爱,不仅表现在这一点上,还打破常规,没有让福全的儿子降袭为多罗郡王,而是再次袭封亲王,让裕亲王府上下都感动不已。
裕亲王头七这天,身着孝服地九阿哥见八阿哥消瘦的脸颊,暗暗叹了口气,听说福全临终前还对康熙说,八阿哥心性好、不务矜夸,若福全熬过了这关,八阿哥必会多个助力,可如今…
不等九阿哥去劝慰,老十已经走了过去,说道:“八哥节哀,你与伯父打小就亲厚,若弄伤了自己身体,伯父泉下有知,心里也不会好受。”
八阿哥红着眼圈,专注的烧着手中的纸钱,想着自己小时候受尽白眼,只有这位宽厚的长未带偏见…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劝慰。
老十无奈地看了看九阿哥,两人乖乖的退到一边。
其木格这几日也累得不行,但为了不落人话柄,一直强撑着,想着今日还要呆到子时,就觉得头大,其木格觉得撑不住时,便会看看十三和十四的两个侧福晋,暗暗为自己鼓气,要求自己向她们学习。十四的侧福晋怀孕的时间与其木格差不了多少,十三地侧福晋都快临盆了,这两人都还一直坚守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一点也没看出疲倦,因此其木格觉得自己似乎过于娇气了。
好不容易熬到子时,其木格总算回到府上,整个人一下就瘫在炕上,若不是阿朵说烫脚解乏,其木格连脚都不想洗了。
老十还未回府,也许还在陪着八阿哥一起追忆可亲可爱的裕亲王,其木格正想让阿朵吩咐厨房热好鸡汤,等老十回来,让他补补身子,却觉得腹中不适…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临盆
木格否决了阿朵派人去请老十的提议,反正离预产期能是太娇气了,接连在两场丧礼上站得稍久了些,身子有些疲乏罢了。
于是,其木格喝了一碗牛奶,便更衣睡下。
平时入睡前,其木格都会用珍珠粉擦抹一下肚子。
当初老十把橄榄油全砸了,而其木格的肚子却一天天的猛涨起来,于是其木格便退而求其次,用上了菜油,希望能增加腹肌的弹性,少长点~纹,但似乎没起到什么效果。其木格腹部不仅出现了淡红色的条纹,而且腹部正中位置还长了很粗的一条黑线,*也出现了黑斑,这一系列身体变化都让其木格非常沮丧,却无计可施。
为此,其木格就催老十去找偏方,说自己的亲娘不在身边,没人传授,自己在京城又人身地不熟的,找不着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咨询,因此老十必须得担负起这个责任。
老十本来就事业不顺利,被其木格这么一闹,心里更烦,朝其木格吼道:“爷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开得了口!”
其木格蛮不讲理道:“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凭什么让我毁身材?你不把橄榄油砸了,能有这些事吗?”
老十觉得其木格简直没法理解,没好气道:“行了,爷以后晚上熄灯办事,你以为谁爱瞧你肚子似的。”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其木格委屈极了,口口声声指责老十现在就开始嫌弃他,说着说着,就想起后世有一些不知廉耻的准爸爸在老婆怀孕的时候跑到外面偷食,于是,话锋一转,开始质问老十暗里去和美女们偷了多少次欢,非要老十给她一个说法。
老十本来觉得其木格无理取闹,想甩袖子走人,又怕惹其木格动了胎气,只得憋气坐在那里任由其木格哭闹,可一听到其木格要他交代背地里去找了几次嫣红和海棠,就有些发慌。
其木格大着肚子。开头三月在保胎。保胎成功后。老十也不敢下手。生怕出了什么状况。可毕竟在京城花花世界住着。又没在兵营磨练。也在苦寒之地奔跑。一句话。日子过得非常惬意。饱暖思淫欲。开头老十还忍着。可后来工作不顺心。老十心里两股邪火没地放。整天又无所事事。就开始动起了脑筋。
老十没有故意去犯全天下男人都哭着喊着要犯地错误。反正府里还有三个豆蔻年华地女子。便悄悄地去享受自己该享受地权利。履行自己该履行地义务。只是每次都沐浴净身。然后又去练武场折腾一身臭汗。偷摸摸了几次。其木格一点察觉都没有。老十心里地石头方落了地。
如今见其木格追问。老十忙稳了稳心神。说道:“行了。别生气了。当心肚里地孩子不乐意。又折腾你。我去找九哥。让他问问宜妃娘娘。实在不行。我去问舅母。这下行了吧?”
其木格这才罢手。但不准老十去问这两人。要求他去问太医。一方面。其木格比较迷信权威。另一方面。觉得让宜妃和老十地舅母知晓。自己也怪没面子地。
于是。老十第二日下朝后。破天荒地没立即出宫鬼混。而是去了太医院。红着脸碍口识羞地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回府后在书房一直犹豫。是不是去询问一下留守府里地太医。可想着其木格都没好意思问。老十也觉得自己问不出口。一直到小英子过来探问。老十也没鼓足勇气。只好拖着沉重地步伐去了其木格院子。
而其木格睡了一觉后。便开始反省自己。觉得自己不能给老十一个泼妇印象。让本来好好地夫妻感情产生裂痕。而且自己如今大着肚子。虽说脸上没长什么斑。但也圆了一圈。身材也走了样。府里还放着三个如花似玉地美娇娘。自己面对地形势比后世女子又凭空增加了N倍难度。毕竟后世地准爸爸找小三。会遭人唾弃。可老十莫说找自己地小妾。就算是再给府里添几个新人。社会舆论也不会损他一句。
加之,老十在外头也不顺心,其木格也有些自责,觉得不能帮他分忧就算了,可也不能再给他添堵,再说了,夫妻感情得用心经营,若经营不善,哪天透了支,与老十两看相厌可就亏大了,于是便吩咐小厨房做了老十爱吃的菜肴,还备好了美酒。
老十一看炕桌上摆满了自己的最爱,其木格又是一脸笑意盈盈的模样,心里就直打鼓,想着呆会还是硬着头皮去太医地院子里逛一圈。
因此,老十刚一坐下,就一边瞄着其木格,一边承认错误,“今儿差事有些忙…”
其木格一点也没着恼的意思,给老十斟满一杯酒,不好意思的说道:“爷,昨儿是我不对,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老十象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其木格,不知道其木格吃错了什么药。
其木格端起斟满的酒,递给老十道:“这杯酒就算我给爷陪不是了,爷以后不许再记着这事。”
老十机械的点点头,喝完其木格的赔罪酒后,还没回过神来,依旧奇怪地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噌怪道:“看什么呢?我脸上长了什么东西?”
老十嘿嘿笑了一声道:“爷有点不习惯。”
其木格撅嘴道:“莫非在爷眼里,我是那不讲理的人啊?”
老十笑道:“你一般都很讲道理的。”咽在肚里的后半句就是,特殊时候不讲起理来,浑得吓人。
其木格委婉的解释,自己地失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以后一定注意,但也要求老十要多体谅,若在以后的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妥当地,老十别往心里去,等孩子生下来后,自己自然也就正常了,因此请老十在自己怀孕的这段日子里多多海涵。
老十那晚喝得有点多,其木格多好啊,这么好地福晋上哪找去
第二日,老十心甘情愿的跑到太医院,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要求,说出来后,才发觉,原来这也没什么难的。
但在太医处也没什么收获,只是说平时多吃点猪蹄,用珍珠粉护肤,还告诫说千万别胡乱用药。
于是,虽然珍珠不便宜,其木格还是奢侈地买来对抗妊娠纹。
可今日,其木格实在太累了,珍珠粉也懒得擦,直接合眼入睡。
没睡到十分钟,其木格就觉得肚子又是一阵不舒服,但又困得睁不开眼皮,其木格便想忍一忍,这时,肚子却开始疼了起来,其木格这才发了慌,忙闭眼叫道:“胤,胤…”
老十此时还未回府,阿朵在一旁守着,听到其木格呼叫,忙走近问道:“主子,怎么了?”
其木格努力睁开眼睛,叫道:“快,快请太医。”
阿朵一下慌了神,忙高叫起来,不一会儿,扎丫两人就跑了进来,住在这院子里的曹嬷嬷也赶了过来,“小英子去找十爷去了,乌雅去请太医了,马上就来。”
其木格已经用哭腔开始叫疼了,阿朵慌道:“曹嬷嬷,你看看,主子这是怎么了?”
曹嬷嬷细看了一会儿,也拿不准主意,按说还有近三月才会生产,莫不是要早产?
忙对扎丫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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