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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妃倾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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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赵昂仔细看着手中卷书,一展战图铺展眼前,灯火耀耀,他仔细观看,未曾抬眼。
纤纭笑道:“淑妃正在皇上身边,不知道皇上的心跑到哪去了。”
闻声,赵昂倏的抬眼,只见纤纭淡淡微笑,立身在桌案旁,白绸男装显得她愈发清俊,到果真似个翩翩佳公子。
“怎么是你?”赵昂眼中蓄着笑,接过茶汤,纤纭依身坐在他身旁,亦望向战图:“你不是在找我?我这不就来了?”
说着,轻轻摇首:“这战图我可真一点看不懂。”
她难得说话如此温馨,赵昂放下茶碗,眼中笑意却渐渐敛住,灯火幽幽,映照着她凝白侧颜,玲珑鼻翼,薄润樱唇,眼睫映着烛光投影,如蝶翻飞,墨发被玉带束起,凝脂似的雪颈便裸露无遗,令人心神荡漾。
“你一定要打赢!”纤纭望着那展战图,突而道,赵昂一怔,甚至有些微迷惑:“朕会的尽力。”
纤纭转眸,眸光流转烛辉异芒:“不是尽力,是一定!”
明日,赵昂便会亲自挂帅,攻打楚诏第一个城池,原高良国,现在的高良城!
赵昂望着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朕会的!”
轻轻低眸,将她双手尽皆握在掌心中:“你等着朕!等朕接你入城!”
眼神无意间飘忽,望见纤纭衣角残缺,不由奇道:“你这衣角……”
纤纭一惊,凝白面色微滞,更如雪光:“适才赏景,被枝杈刮破,索性撕去了。”
赵昂点头,亦转目望在战图上,战图勾画分明的战局,即将便是自己人生之战的转折!
他,必须胜!
全无退路!
次日,大军开拔,只留小部分人马在郊野中,淑妃迎风而立,目送赵昂策马而去,大军宛若浩荡长龙,朝着高良城逶迤而去!
南荣子修与潘瑜皆被留在郊野,保护淑妃。
两次来到西漠,皆是满怀惊恐与仇恨,若非战火,这西漠峭壁风光原该是极难见的景致,楚诏,若非恨入骨血,亦该是风水盛地,远胜大瀛,可是世事终究难料,不可尽如人意。
那捧黄沙之中,掩埋了她至深爱人,和早已死去的灵魂!
纤纭整日的站在沙丘撒很难过,远望前方,战火连绵、鲜衣怒马,仿佛能听到高良城中凶狠的厮杀,与刀枪剑戟齐发的激撞。
然而却并非如此,一切诚如赵昂所料,他只是遣人与高良官员密谈,又在城外闪动百姓情绪,高良城门由原高良国官员开启,百姓夹道迎接大瀛军队。
此战兵不血刃、不战而胜,赵昂遣人接纤纭入城,子修心内百感交集,却随时可见纤纭警告的目光。
高良城距楚诏都城漠都仅相隔两座城池,下一座亦是曾被漠川侵占而来的原西漠卫南国,若不出所料亦可不攻而下,只是这之后便是真正的战役了,到达漠都之前的康贝城只恐怕并不容易攻下。
赵昂原来儒俊的脸上已染满风霜,黑瘦了不少,大军于高良城歇兵两日,便向卫南城而去。
纤纭则与子修留在高良城中,等待着下一场大捷。
二十二 烽烟寒(5)
果如所料,卫南城亦很快拿下,卫南城风光水美已近了楚诏的景色,这般景致,赵昂却顾不得欣赏,已几日衣不解带的他,乘胜追击,急攻下一座城池——康贝。
这一次他并未派人去接纤纭,康贝城一战略有坎坷,遭遇楚诏军队顽强抵抗,第一日未能攻下,便在康贝城外,扎下营寨,若是康贝攻下便可直逼楚诏都城,那么大胜便指日可待!
楚诏未曾料到大瀛战力竟如此之强,更未料到但是高良、卫南两城不战而降,更为大瀛补给粮饷,令漠川耗损大瀛军力之谋破灭,大为光火,更因此而贻误了战机!令兵临城下、被动至极。
纤纭得知消息,敬佩赵昂奋勇之余,心内更燃起复仇的烈火,她仿佛看见了漠川大发雷霆的样貌,更迫不及待想要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死在自己脚下,她,恨不能此时此刻便冲到漠川奢贵的宫殿,手刃仇人!
于是夜半,纤纭着一身轻简便装,青袍飘逸,策马奔向城外。
月色银光洒地,映照着大漠席卷的风沙,夜本深浓,疾马而驰,踏破宁静。
突地,身后有更为迅疾的马蹄声响起,纤纭略略回身,但见南荣子修锦袍飞扬,马踏沙黄,向着自己急追而来,纤纭纤手用力,握紧缰绳,大漠长风扬起她发丝衣袍,掉落的一丝长发荡在脸颊边,飞扬若孤凄的残绸。
“纤纭,站住!”子修在身后叫道,纤纭却只若不闻,朝着城外奔去,只是那身后马蹄声愈来愈近,竟而奔到了自己身侧,风声掠过耳际,只听到呼呼的响动,子修凝紧双眉,高声吼道:“不要乱跑,会有危险!”
纤纭并不理他,她只想奔到康贝城去,她要与赵昂一同攻城,一同踏破漠川金煌的殿宇!
“站住!”子修见她充耳不闻,伸出手去,抓紧纤纭马缰,身子高飘一跃,黑袍飞展,高俊的男子已落座在纤纭身后,只感到一股强劲力量自身后袭来,突地握紧她冰冷的手,向后勒紧马缰,骏马嘶鸣,腾蹄而起,纤纭手臂后扬,向子修打去,却不料重心不稳,二人齐齐跌下马来。
子修连忙将纤纭护好在怀中,翻身滚倒,黄沙飞扬,阴风乍起,席卷夜晚湿凉的沙尘呛在口鼻。
二人相拥,滚出数米远,尘沙迷了眼目,子修双手撑住凉软的沙地,长发垂下,掩了月色光影,星辉灿灿,他双眸惊疑而略有局促,撑着沙地的手紧紧扣在黄沙中。
身下,是至深爱着的女子,是他发誓,定要永远忘记的女子,可是……
美人惊怒的双眼,盈盈有光,恨满眸心,凝白面容被尘沙扑乱,却难掩她遗尘傲世的绝美容颜,一点唇胭,薄柔娇楚,一分眉妩,魅惑众生!
心口剧烈起伏,曾三年追随,义无反顾,可望而不可求的女子此时躺在自己的身下,旷远大漠、夜色连绵,寂静空渺!
他缓缓抬首,捋开吹乱在她脸际的一丝墨发,她的唇紧紧抿着,如若胭红的桃花瓣飘落凝雪的湖心,好似能嗅到那落花坠雪的芬芳,桃之夭夭,雪也无凭,令人心旌摇曳、急欲一品芳泽!
子修眼神迷乱而痴狂,高大的阴影整片覆下来,遮掩了唯余的月光。
纤纭只觉唇上有热烈的温度,滚烫的激情,柔软的触碰,炽烈的探寻,他含着她的唇,全不顾她的抵抗与冷漠,似乎只要是吻着她,哪怕得不到她一丝回应也是愿的。
他松开撑在尘沙中的手,紧紧抱紧纤纭娇软的身子,纤纭越发瘦弱了,被他禁锢在怀中,纵是极力挣脱,亦不可脱开他强健的怀抱。
他吻得愈发激烈投入,几乎忘却了身在何处!
大漠狂沙舞,月落星如诉。
衣袍随着长风荡漾,他的手滑向她的腰间,扯落她紧束的玉带,纤纭美目惊凝,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她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感受他压抑许久的情感,突然爆发。
如洪水、似猛兽,将纤纭禁锢在怀抱中,融入骨血里!
青色衣袍被扯落,露出凝腻的肌肤,内里紧裹的亵衣薄薄一层,被他抓在手中,纤纭此刻真正感到惊恐,这样的南荣子修,她甚至不曾想象!
隐忍温柔的他,脉脉含情的他,此刻竟如此疯狂!
“南荣子修!”纤纭喘上口气,他的吻落在雪似的颈侧,双手紧攥着纤纭的手,将她两条雪白玉臂高扬在脸侧,又牢牢固定在黄沙中,任凭大漠孤风狂乱吹拂,乱了她的衣袍,他的神智!
“南荣景须,你疯了!若你污我清白,我定恨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远、永远!”纤纭从未感到如此无力,本便孱弱的身子,从不曾戒备的男人,此时,令她如此无助!
凉冷的沙贴在纤纭背脊,一点点下陷的身体,被子修固住,不能动弹!
孤月高悬,风沙狂乱,无垠大漠,冷雾弥散!
旷远天际,星辰暗淡无色!
纤纭泪水破出眼眶,无力挣扎的她,终于不再挣扎,南荣子修感到他紧攥着的手倏然失去抵抗的力度,落在她肩骨上的吻微微滞住,粗重的喘息,紊乱的心跳,他骤然停止一切疯狂,猛地翻身坐起,仰天长叹,混重急促的呼吸,仍旧无法平稳!
自己,真的是疯了,怎么……竟会这样对待纤纭,曾发誓要从此忘记的女人,却不想那爱埋得越深,便越是刻骨!
许久,只有骤然扬起的漠风吹啸如剧,冰冷刺骨,纤纭亦促急的喘气,捂紧胸口,仅剩得亵衣遮掩不住她满身如雪莹光,衣襟凌乱在大漠中,风沙掩埋了衣袍,只露些微,尤显得悲凉,束发的锦带因挣扎而松懈,长发披散在肩,犹似黑夜月色下凄然绽放的黑色幽莲,流泻连长,淡淡余香。
二十二 烽烟寒(6)
子修平稳下呼吸,缓缓侧眸,深黑的眼眸中仍有适才痴迷的情意,却没了狂乱的**,他缓缓起身,脱下外衣,为纤纭披好,纤纭紧紧的盯住他,一掌掴去,脆生生响在子修耳际。
子修脸颊微侧,承受了她这一掌,心内反而舒服许多。
纤纭墨发被风吹乱,凝白雪颈肩骨上竟有微微凝红的痕迹,可见适才的自己有多么疯狂,难怪纤纭一双雪眸,仍旧惊凝万分!
“对不起……”子修伸出手,欲拉纤纭起身,纤纭却不理会,自行站起身来,狂风吹得眼目微眯,长发飘乱在脸际,遮掩住恼怒的绝色容颜,纤纭身子微抖,轻轻咳嗽,寒毒总会不期然发作,她冷声道:“送我去康贝城。”
子修凝眉:“前方战事已在紧要,定是十分危险,否则,皇上如何会不令人来接你?”
纤纭瞪住他,冷冷鄙夷,将他外衣穿好在身上,宽大的衣襟荡进乱风冷气,飒飒飘展,纤纭翻身上马,子修连忙拉住马缰:“不能去!”
纤纭冷笑道:“南荣公子适才倒是神武的很,却不敢带我去康贝城吗?”
子修一怔,正欲言语,却听不远处有纷沓而至的马蹄声,二人回眼看去,只见人影数十,愈行愈近,渐渐清晰。
“潘瑜?”子修惊道,不及回神,潘瑜与数十军士已在眼前,潘瑜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参见淑妃,精骑将军。”
纤纭目光自上而下,冷意袭人:“潘副将如何来此?”
看来潘瑜的眼目不仅仅在盯着皇上而已!
“末将……末将担忧淑妃安危。”潘瑜抬眼间,方见高马之上淑妃一身宽袍,纤瘦的身子,弱不禁衣,绵长如夜的墨发,随风舞乱,一阵风疾,吹动衣衫,那宽袍便熨帖在淑妃纤细身子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美好身量,不禁目光一滞,有些微痴愣。
再看子修衣衫不整,漠沙上撕破凌乱的衣襟,玉带随风低飞,更是一惊,望在南荣子修脸上,子修大为窘迫,避开潘瑜的目光,潘瑜脑中瞬间闪念,竟不禁一身冷汗。
这样的场景,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见他神色,纤纭冷声笑道:“潘副将多虑了,适才我孤身欲去康贝城,路遇劫匪,幸好南荣公子及时赶到,方保我无恙。”
潘瑜忙道:“是,淑妃安好便好。”
虽是这般说,但南荣子修的神色仓皇,却仍不免令人心中有疑。
“我要去康贝城,潘副将你们要么就护我同去,要么就留在此处,我是定要去的!”纤纭调转马头,墨发扬展,子修正欲言语,潘瑜却心思突地一转,阻住欲要劝阻的子修:“淑妃旨意,末将们自当遵命便是!”
说着,向后吆喝:“护淑妃快马赶往康贝城!”
子修心中翻转,望着潘瑜着有用意的眼神,心中一颤,莫非……莫非潘瑜此番果真是凑巧赶到此处遇着他们不成?
他,原本便是要去康贝城的?!
那么……
子修不禁一身冷汗,见他凝眉不动,潘瑜连忙推一推他:“大公子,请上马。”
子修跃上马,心中却此起彼伏,策马大漠,踏起黄沙扬尘,莫非……潘瑜要去执行父亲的密函不成!
大漠风沙吞噬了残破的青袍衣衫,玉带吹落,渐渐飞远……
才入康贝城,纤纭换了身金丝绣滚缎楚诏女子骑马服,裙摆极短,裤管以缎边和金丝缠绕了,极是轻便,长发只随意披散,随风舞若黑绸,飘逸而清爽。
赵昂见纤纭来到,惊异非常,质问南荣子修,却也自知纤纭性子,今日,又有一场恶战,楚诏军队闭城不出,放无数鉄箭迫使大瀛不可攻城,赵昂暂且休战,却知战机延误不得。
眼看胜利近在眼前,急功近利是大忌。
纤纭并不急于一时,看赵昂每日思索战略形势直到深夜,便烹茶相陪,只看他眉心始终蹙结,不禁安慰道:“若是想不出,便无需勉强,大战当前,养好精神最是要紧。”
纤纭来了几日,赵昂从不曾觉得她有这般体贴过,不禁撑住头,轻轻按揉,纤纭走近身去,将茶盏递在他跟前:“若是太累,便去歇息吧。”
言毕,欲要走开,却被赵昂轻轻拉住,纤纭转身,单薄的绸纱被微微拉下,露出纤白雪颈,帐内火光明映,赵昂眼神微凝,缓缓站起身来,纤纭豁然惊觉,连忙挣开他的手,将绸纱拉好,已换作了女装的他,竟忘记了雪颈上,还留着子修那夜疯狂噬吻的吻痕,才这样几天难以消除。
赵昂深眉凝聚,火光映照在深黑的眼底,明灭不定,他扣住纤纭肩际,扭转她的身子,若无其事挑开纤纭如墨长发,修长的指拨开衣领,本是凝紧的眼眸倏然睁大,随而有阴冷眼光掠过,虽是稍纵即逝,却仍旧令人心神颤动。
赵昂缓缓放开她,纤纭几乎滞住呼吸,强自镇定心神:“你不问我吗?”
赵昂自嘲一笑,走回到桌案边,目光落在战图上,眼光被压抑得极深:“问了又怎样?你会说吗?”
赵昂于她终究有几分了解,她的性子,若是想说,不问也会说,若是不想,纵是要了她的命,她亦不会说。
纤纭垂首,一叹:“你早些安歇吧。”
说着,行了个礼,转身退去,赵昂略微抬眸,眼光涣散在明耀的火光里,她的背影,那般婀娜美好的倩丽背影,双拳紧紧攥住,在这楚诏国,在这大漠风沙之中,她的美,亦不可掩盖一丝一毫,她,依旧是那影姿绰然、姿容当绝的惊世美人,依旧是那个令所有男人忘情垂涎的冰雪玉色、惑世魅妃!
可是,那个始终在她心里的人是谁?难道,他回来了吗?不仅仅在她的心里,更在她的身边了吗?
赵昂沉下口气,他自分得清轻重缓急,儿女情长之于家国天下孰轻孰重,他,明白!
……………………
二十二 烽烟寒(7)
大漠气候多变,楚诏死守城内,几日攻城不下,军心已见动摇,正是这般当口,赵昂却有大胆设想,这日议事,他命校尉徐争为征边大将军、曾为南荣景须立下汗马功劳的曹国公李忠为左副将军、宋国公冯立为右副将军,各率兵4万,兵分三路。赵昂设想,以徐争为中路,出康贝城自侧边赴漠都,扬言急趋前进,实则缓慢进军,诱楚诏军保都出战,一举歼灭之;而李忠为东路,出康贝城经临城巴思城趋向漠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冯立则为西路,出康贝后,由西侧显眼之处趋漠都,以疑楚诏军,使其不知所向。
这一战略部署,以中路为正,东、西两路为奇,奇正并用,三路合击,其想法独特,睿智果敢,众将听了,无不对赵昂刮目相看,加之赵昂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的勇猛与性命不顾,更令许多将士肃然起敬!
自古武将多忠贞,君王如此,又有谁还愿背上个叛国逼宫的罪名?
潘瑜听说后,更为忧心,后天,便是大军出征之时,他得到线报,记着来找南荣子修,子修明知他的来意,却有意回避,潘瑜索性直言:“大公子,您亦是懂得行军打仗的,想不到,那皇帝看上去儒弱,却当真是个用兵高手,他御驾亲征本便令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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