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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之吸血凰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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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我已经拿出了我的诚意,接下来看你的诚意。”
显然纳兰辰逸的意思,是需要纳兰容止拿出他的筹码。
纳兰容止端起茶杯,浅茗了一口茶,方道:“父皇身上的‘日日沉’之毒,是皇叔所为吧?”
纳兰辰逸微一震,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件事,他做得极隐蔽。连当日参与这件事的影卫,他在事后都全部杀了。他实在是想不通,纳兰容止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容王亦是好手段!本王佩服!”
“不知这样的诚意,可足够?”
“哈哈哈!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纳兰辰逸双手击掌,一名侍卫推门而入。他道:“去将王妃请来!”
不一会儿,锐王妃便来了。
楚慕云一见纳兰容止,便开始掉眼泪,伸出双手欲去抱他。
纳兰容止微惊,侧身避过,冷冷的道:“王妃,请自重!”
楚慕云伸出去的手僵硬的放下,梨花带雨的看着纳兰容止,似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孩子,我……”
纳兰容止一怔,然后转眸看向纳兰辰逸,冷声道:“皇叔,你这是何意?我虽不曾亲眼见过我母妃,可却也见过她的画像。眼前这位明明是锐王妃,不知皇叔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不待纳兰辰逸回答,楚慕云便急切的解释。
“不,不是的!孩子,我就是秦凝雪,是你的母亲。当年我一生下你,皇上便给我赐了毒酒。我无奈之下,才诈死逃出宫。只是我虽然逃出来了,却不敢再以真面目示人。这几年,我便是戴着人皮面具,以楚慕云这个身份活着的。对不起!当年丢下你。母亲也是没有法子,但凡有一丝办法,谁会忍心丢下自己的亲生骨肉?个中艰辛,日后母亲再详细说与你听。你可以原谅我吗?”
纳兰容止脚步往后一退,戒备的看着楚慕云,冷冷的道:“锐王妃,你编故事的本事倒是不错。”目光一转看向纳兰辰逸,“皇叔,无凭无据,凭什么让本王相信你们?本王焉知这不是你们在设计本王?”
楚慕云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将里面一些淡青色的液体抹在脸上。只见脸上便有薄薄的一层皮脱落,她走到早已准备好的脸盆旁,用清水将脸洗净。
待她站起来,看向纳兰容止时。纳兰容止不由一震,这张脸?这张脸确实是秦凝雪无疑。
小时候,他亦曾渴望过母爱,那样的思念着他的母亲。那些无望而又艰难的日子里,他是凭着冷宫中留下的一副秦凝雪的画像才撑了过来。那时候太小,总不愿相信自己母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总是想着,只要他听话,总有一天,他的母亲会回来,会回来保护他,会回来带他离开冷宫那个鬼地方……
世间不可能有如此精湛的易容术,这张脸,他永不会忘,也绝不会认错,确实是秦凝雪无疑。
“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楚慕云神色一喜,又暗淡了下来。看了一眼纳兰辰逸,方道:“是锐王。”
“哈哈哈!”纳兰容止突然疯狂的笑起来,“嫂子与小叔子通奸?哈哈哈!”
楚慕云垂眸,似是有些不敢面对纳兰容止。而纳兰辰逸的脸色也极是难看,却又无法反驳。
半晌,楚慕云才抬起头,神色凄楚的道:“孩子,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但是我和你的父亲是真心相爱的,是皇上硬生生的将我们折散。这些年,也是因为皇上,我们才不也同你相认。纳兰无极,才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大的仇人。”
纳兰容止却只是神色莫测的看着楚慕云,不见丝毫的情绪。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太后。当年的事情,太后亦是知情人。”
纳兰辰逸道。
“秦家是你的人?”
纳兰容止何等的聪明,纳兰无极一直在寻找他的亲生父亲,可太后明明早就知道真相,却选择隐瞒。甚至当初沈清微,就问过他。为什么秦家在继秦凝雪之后,不曾送过其他的女儿进宫?原来秦家一直以来都是锐王的人,所以秦家在宫中有一个太后便足够了,不需要再花费力气去巴结纳兰无极。
“是!”
此时,连纳兰辰逸都不得不佩服纳兰容止的敏锐。
……
纳兰容止失魂落魄的出了锐王府,走到半路,便碰上了来接他的沈清微。
他一把将沈清微抱入怀中,强装的镇定和冷静,此时悉数龟裂,那是只有在沈清微面前才会流露出的脆弱。
沈清微没有说话,只是任他静静的抱着自己。他同锐王的谈话,她自然也听到了。她知道,他会受不住打击,所以她才出府来接他,好早些陪着他。
“清微,为什么我的仇人要杀我?我的亲人也要杀我?”
纳兰无极是他的仇人,而他是纳兰无极的耻辱。所以纳兰无极要杀他,他可以理解。可是纳兰辰逸呢?那是他的亲生父亲。这些年以来,他们从不曾管过他的死活。甚至纳兰辰逸每次在暗处向他出手,又何曾手下留情?虎毒尚且不食子,为什么他的亲生父亲,却要处心积虑的置他于死地?
“纳兰,你的仇人也好,亲人也好。谁若杀你,我必杀他!”
沈清微懂他的痛,懂他的伤。正因为懂他,所以更心疼他。
“清微,连最亲的人都可以抛弃我,算计我,要杀我。现在我不得不相信,原来我真的是天煞孤星,会不会到最后连你也会离我而去?”
这是沈清微从未见过的纳兰容止,那样的脆弱,那样的否定自己,那样的落寞,甚至是不堪一击。
她猛得推开纳兰容止,纳兰容止猝不及防,被他大力的推倒,撞在车窗上。
沈清微突然便扑了过去,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头,双唇便压了下去。先是用力的吸,然后是用力的厮磨,最后是用力的咬。这一刻,沈清微终于知道当日纳兰容止对着她退缩进的心情了。恼怒,痛,却又无可奈何。想吻他,想咬他,想狠狠的惩罚他。
“纳兰容止,你丫的给我清醒一点!”
沈清微以一个绝对压倒的姿势骑在纳兰容止的身上,插腰,怒吼道。
外面赶车的凌寒,此时只想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或者他能不能立刻弃马跳下车。若是他因此打扰到主子和主母的好事,主子日后追究起来,他现在都已经可以预见他非常不美好的未来了。
纳兰容止看着沈清微此时的模样,一瞬间所有的负面情绪皆烟消云散,满脑子皆是沈清微的模样。他嘴角微勾,却突然又收了笑靥。依旧是低着头,长睫垂落,低落而诅丧的模样。
他的清微好不容易这么生猛,好不容易这么主动。他怎么能不趁着这机会,好好的与她温存一番,多多的占她便宜呢?
毕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
沈清微此时也是太过着急和担心,所以忽略了纳兰容止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她只看到纳兰容止垂头丧气,于是她又压了下去,狠狠的吻纳兰容止。
那吻因为她的主动,所以变得特别的甘甜,特别的缠绵,特别的蚀骨,特别的销魂。
可自作孽的纳兰容止此时却只能被动的回应着身上的女霸王,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若忍不住诱惑,如何能骗得她更生猛,更主动?
沈清微差点吻得自己叉了气,才抬起头来。可纳兰容止却只是被动的回应,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热情?她都这么卖力了,他居然都没动情?
若是平时的纳兰容止,她微微一挑逗,他就能化身为狼,开始攻占城池。现在……果真是纳兰辰逸的话对他影响太大。还是他已经对她失去兴致?
不行!她得再加把劲!她得再接再励!
再来!
于是沈清微又去吻纳兰容止,我让你心情抑郁,我让你想着那两该死的。我就吻到你心情高兴,吻到你只想着我为止!
可身下的纳兰容止似乎依旧兴致不大,于是女霸王开始撕他的衣,手脚嘴并用。我手撕,我脚缠,我嘴吻。
纳兰容止看着女霸王这阵势,似乎要将他就地正法。天知道他忍得多么难受?天知道他要维持现在这个无动于衷的模样有多难?
从,还是不从?
仅是一瞬间,他便决定再难受也得忍着。好好的激一激她,兴许她在冲动之下,真将给强了呢?
于是纳兰容止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看着沈清微的目光里,满满皆是凄楚,仿佛他被全世界遗弃了一般,似乎又在嘲笑沈清微根本就不敢继续下面的动作。
女霸王此时正在气头上,在这样鄙视的目光下,直接怒了!
丫的!老娘现在就办了你!
------题外话------
不好意思,更晚了,今天有点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彪悍的洞房花烛之夜(一更)
   更新时间:2014926 19:34:48 本章字数:11155

女霸王说干就干!
沈清微双手一勾,搂住纳兰容止的脖子,女霸王一般居高临下看着他。
而此时纳兰容止袒露的胸膛,肌肤如珠玉般光润。左侧肩下锁骨线条柔和,那双勾人的凤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似挑弄,又似邀请。火热的肌肤,艳红的唇,勾人的眸,最主要的是身下之人却没有动,只是抿着唇,颊上微红,脸容侧向一旁,仿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攻的体魄,受的气质,有木有?妖冶而氲氲,散发着深深的魅惑,令人望之陶醉,有木有?很容易令人犯罪,有木有?
使出全身解救,用尽她所有知道的色诱身段,无所不用极致!
丫的!不信这样还诱惑不了你?你丫的又不是圣人!就算是圣人,今日也得让你跌入老娘这万丈红尘中来。
思此及,沈清微一下子又懵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虽说沈清微曾生活在现代,确实曾观摩过不少限量级的画面。可理论知识是一回事,却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啊!当时观摩的时候,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激动万千。可真轮到自己亲自上阵时,她瞬间又怂了。
越紧张,越不安!越不安,越怂包。此时沈清微脑海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上下其手,却也不知到底该从哪里下手?
这回,纳兰容止的反应更剧烈了些。喘息变得急促,目中似有星光闪动,泄露了他隐而不发的情欲,颦眉的神色极是苦恼。
可惜此时的沈清微,正左右为难,骑虎难下,苦恼不堪。哪里还有心神去观注纳兰容止的情绪?
“主子,已经到了!”
赶车的凌寒此时已是满头大汗,他决定要辞去这车夫一职。这职业真心危险性太高,车里天雷勾地火,他在车外亦是胆颤心惊的,身心皆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他生怕什么时候,就会被主子给杀人灭口。
声落,便火烧屁股一般,火急火急的不见了身影。
这一声,瞬间让沈清微理智回归。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衣衫半褪的纳兰容止。目光往下,又看到自己女霸王般的骑在纳兰容止身上,再往下看,更是晴天霹雳,她的手还握着纳兰容止的……
尼玛?这些都是她干的?
我滴个娘哟!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啊!
她猛得一退,用力过猛,后背撞上了身后的车壁。
“小心!”
纳兰容止坐了起来,衣衫松松散散的披在身上,胸前玉肌若隐若现。他却顾不得许多,连忙伸手去拉沈清微。
可惜却还是迟了一步,沈清微闷吭一声。这一瞬间,她不是伸手去摸后背,而是抬头看向车顶,又扫向四周。
妈呀!他们还在马车里?
也就是说她刚才差点就玩了一次车震?
刺激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双手捂脸,半蹲在地上,她真的不想活了!老天爷,来个雷劈死她吧!
纳兰容止终是没有忍住,压抑许久的笑意,低低的笑出声来。他任胸前衣衫袒露,抱起沈清微,飞了出去。
那一日,据说容王府的侍卫是这么形容的。
只见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唰”的冲进了主屋,主子抱着主母,主母躲在主子怀里,看不见脸,却隐约可见如血般鲜红的耳垂。而主子,隐约可见胸前似有春光泄出,也有一对爆红的耳垂。
所以那一日,总得来说,就是两对红啊红耳垂啊!
纳兰容止衣衫半开,将沈清微抱到床上,放下,然后转身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扯了扯胸前半开的衣袍,欲重新穿好,才发现这衣袍的扣子已经全都被扯掉了,根本已经无法再穿了。
他有些苦恼的扯了扯嘴角,然后直接脱了外袍,裸着上身,走向在柜子旁,去找衣袍。
沈清微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可半晌没有听到动静,她又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手指张开两条缝,偷看着纳兰容止。
不看还好,一看,她就血管暴张,差点喷了鼻血。
尼玛!古人都特么的是暴露狂吗?他不穿衣服,在屋里走来走去干什么?
啧啧!看看那丫的身材,真特么的好啊!标准的倒三角,型男啊!这会,她突然想到,她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这不正说的是纳兰容止这厮么?瞬间,她圆满了,那是我男人!
“清微,我那件月牙白的锦袍在哪里?”
纳兰容止还弯腰站在柜子前翻来翻去,似乎一直找不到称心的衣袍。
“不知道!”
沈清微赶紧捂住眼睛,停止偷看,继续在床上挺尸。
纳兰容止没有在继续追问,而是随意拿了一件衣袍披在身上。然后走到床前,闷声道:“清微,我出去一趟。”
沈清微猛得坐起来,此时也顾不得羞涩了。
“你出去干什么?”
这太不正常,太让人生气了!
他们明明刚刚才那什么,难道他就没有什么要对她说的吗?难道他不该要求继续吗?
出去一趟?去你妹!
我们才成亲多久啊?就这样让我独守空闺象话吗?
所以说女人一谈恋爱,都会变傻。如此时的沈清微,她纠结来,纠结去的,也只不过是因为太在意纳兰容止。在意到惶惶不安,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所以才会担心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怎么自己对他都没有吸引力了?
殊不知,她这样的心态,其实正中纳兰容止的下怀。
“我去冲个冷水澡。”
纳兰容止似乎心情依旧很低落和郁抑,也不似往日死皮赖脸和急色,仿佛没有什么兴致,沉声道。
冲冷水澡?他宁愿去冲冷水澡,也不要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容止,气势汹汹的道:“我现在要立刻,马上和你圆房。”
纳兰容止微震,眼中喜色一闪而过。只待他抬眸看向沈清微时,却是一副为难的模样。
“清微,不可以,我身上的毒……”
所谓欲擒故纵,纳兰容止果真玩得得心应手!
“去他娘的蚀心盅!老娘,现在,立刻,马上要你!”
说话间,沈清微猛得扑向纳兰容止,身体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纳兰容止身上。凑过去,擒住他的唇。
“唔……清微……不可以!”
纳兰容止这厚黑学的鼻祖,明明心里欢喜的不得了,明明忍得要爆炸,竟还在欲迎还拒。
人嘛!都是有逆反心理的,如此时的冲动下的沈清微更甚。若纳兰容止表现的稍稍急色一些,沈清微也许就能立马清醒过来,想到她的那些顾虑。可偏偏她的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纳兰容止竟还能一个劲的拒绝她。这让她十分愤怒,十分的怀疑自己。所以一定要证明自己,你越是拒绝,我就偏偏要做。
沈清微霍然抬起头,离开纳兰容止的唇,两人唇间的银丝似藕丝般牵扯开来。
纳兰容止呼吸很不稳,喘着粗气,眼神迷离。
而沈清微在这一刻却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紫色的药丸塞进了嘴里,待纳兰容止反应过来,她已经将那颗紫色的药丸咬碎。然后猛得压向纳兰容止的嘴唇,伸出舌头去缠他,挑逗他。
待纳兰容止亦伸出舌头与她嬉戏时,她的舌尖突然一顶,将嘴里残余的药送进了纳兰容止的嘴里。然后为了防止他吐出来,立即封住他的唇,狠狠的,用力的,疯狂的吻他。
纳兰容止直觉他这一生中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在今天已经用光。此时他已经无法再隐忍,想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他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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