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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双之血海十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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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双之血海十杀
作者:无心睡眠

两个无双

龙凤都里的某家小酒馆。说书人正眉飞色舞地说着故事。
“话说,咱龙凤都里有一个白银宫,一个黄金门。”
故事的开场白,多年来如一。有些老听客们都已背得滚瓜烂熟。
“——两家人家同时得了一块先帝所赐的牌匾。上面写着‘龙凤无双’。为了争个高低,两派弟子明争暗斗,火拼无数,结了不少怨。其中斗得最凶的,还要数白银宫小宫主萧白,与黄金门的少门主上官洛。”
听客们听到这儿,总会有没口德的人插嘴道:“不是说萧白和上官洛有一腿么?”
这时,看不惯上官洛的人就会说:“龙凤都里,有哪个女人没和上官洛有过一腿?”
看不惯萧白的则会这么说:“萧白这只母老虎,就算龙凤都里的女人都死光了,上官洛也不会和她有一腿。”
再不厚道点的干脆说:“为了咱龙凤都的和谐未来,求他们快有一腿吧!”
当然了,这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自从两年前上官洛被皇帝罚去充军后,龙凤都最新流行的八卦故事里便很少有他的名字出现。
只有在大人们教育自家孩子的时候,上官洛的名字才会被提起——
等你长大了,千万不要 学上官洛耍风流,不然你也要被发配到边关充军去!——这是对男孩说的。
等你长大了,看到长得像上官洛那样的男人,要躲得越远越好。因为他只要看你一眼,你就会怀孕!——这是对女孩说的。
萧白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手里的寒骨鞭一甩一甩,好不得意地走在大马路上。
“这臭小子,总算得报应了!连皇帝的妃子也敢染指,活该他受罪去!你们说,对不对?”
路边的行人一看见萧白手中的鞭子,头立刻点得好比拨浪鼓。
这条寒骨鞭,惩治过无数作恶多端的恶霸,平定过连皇帝都觉得头痛的叛匪。不仅恶人看着害怕,就连百姓们看着,也觉得心惊胆战。
谁不知道,白银宫小宫主的脾气,比她的鞭子还急还快。
她平时鞭不离手,瞄准了哪个看不顺眼的,就抽那么一下。俨然一副龙凤都里小霸王的模样。
也只有在萧白抽人的时候,大家才会想起上官洛的好来。
因为只有他,才能制住萧白手里的寒骨鞭。
上官洛在九岁的时候,就曾以一招空手入白刃,将比他大两岁的萧白从比武擂台上打飞出去。
之后的十几年里,萧白也没能再赢过他。
这一日,萧白照旧怀着舒畅的心情,在龙凤都里巡视了一圈。然后在黄昏时去盘龙河中的凌波亭里喝酒。
只见贴身丫环玉树满头大汗地奔了过来:“小宫主!小宫主!出大事了!我听说南冥教的南思思,乾坤派的计雪霏,还有山海洞的柳忘烟,她们一齐在画龙舫里摆了酒宴,要请苏公子呢!”
萧白正喝得欢。一听这消息,立马将酒碗一摔,骂道:“什么!老娘的人她们也敢抢!?一群臭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啦!”
说完,就抄起寒骨鞭要去教训她们。
玉树连忙抓住她:“——我的小宫主,我还没说完呢!不过苏公子说了,谁能在明天的踩灯大会上赢他,他就和谁喝酒。”
萧白一听,立刻又眉开眼笑地坐了下来,跷起个二郎腿,继续喝酒:“那还担心什么?明天,我保准把苏岸给赢回来!”
玉树眨眨眼:“可是……踩灯大会,只有男人可以参加的。”
“笨!”萧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万分骄傲地道:“你看我,哪里像女人了?!”
可怜玉树朝天翻了个白眼,差点就没翻回来……

花灯状元

三月初三,阳春暖夜。龙凤都外盘龙河。
河面上铺满了一望无际的花灯。这些花灯并不是用来欣赏的,而是给人“踩”的。
谁能脚踏花灯第一个到达河中央的“凌波亭”里,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解出挂在亭中的灯迷来,他便是当之无愧,本年度龙凤都的“花灯状元”。
所以,踩灯会比的不仅是轻功,还有文采。
上官洛曾是龙凤都里轻功最好的一个,现在,似乎又多了一人——
姓名:苏岸。
年龄:二十出头。
身高:六尺三寸。
家世:不详。
门派:不详。
武功:不详。
嗜好:不详。
在萧白的档案簿里,列着长长的一串“不详”。
她只知道,苏岸轻功绝顶。在两年前的踩灯会上,此人横空出世,技惊四方,其后却突然销声匿迹。直到第二年的踩灯会,他再次出现,再次赢得头名。
又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同于龙凤都的其他女人,萧白对苏岸感兴趣,并非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他的武功。
但凡在龙凤都里有几下身手的,萧白都想和他比个高下。
这一夜,她换上了男装。
崭新的白衫,配上纯白的靴子。头发高高的一把扎起,束在白玉冠里。后端如马尾般泻下,随着她走路的姿势一摇一晃。乍一看,还真叫人以为是个俏公子哥。
玉树跟在她身后,忍不住夸道:“小宫主,你果然很有做男人的潜质。”
萧白用扇子勾起玉树的下巴,调笑道:“怎样?不比上官洛差吧?你可不要爱上我哟!”
玉树无话可说,直接翻了个白银。
跟着这位小宫主,她别的没学到什么,翻白眼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
盘龙岸边,灯火通明,人山人海。
男人们在起跑线上摩拳擦掌,女人们在岸边挥臂尖叫。
当河边缓缓出现一个青色身影的时候,这尖叫声到达了最□。
只见苏岸悠悠然地走了过来。
一身青蓝劲装,干净利落。即使站在一千个人当中,你也能一眼将他找了出来。不是因为他的身高或相貌,而是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
他翩翩来迟,却不急着出手。长立于岸边,看着一行人争先恐后地跑出几丈开外,这才不慌不忙的点地而起。
“一苇渡江”,“平沙落雁”。用的轻功也是简单至极。然而到了他脚下,就好像如有神力般,势不可挡。一下子便跃到了最前面。
这时候萧白刚好踢飞两个挡住她去路的冤大头。看见苏岸飞过自己的头顶,迅速甩出寒骨鞭,将他周围能够落脚的花灯全都抽了个稀烂。
苏岸却不慌不忙地一转身形,两脚正好踩在方才被她踹下水的那两个“冤大头”的脑袋上。
用力固定住的同时,回头对着萧白挑衅般地笑了笑。随即又飞身跃起,款款落在远处一只花灯上。
本来冲在第一的萧白,就这样被他赶超,毛糙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只顾着挥鞭直追,全然没有留意到从花灯中射出的暗器。
铁针,短镖。各式各样的暗器,如天女散花般袭来。一时间中招的人无数。原本人满为患的河面,此刻只剩下十人不到。
萧白为躲避从侧面飞来的两件暗器,一个重心不稳,脚下的花灯打滑了出去。
眼看着就要掉入河里,只见苏岸脚踩花灯又滑翔回来。抓住她抛在空中的鞭子,将她回旋着拽进了怀里。
动作潇洒利落。引得岸边无数女人尖叫晕厥。
恨不得此刻被他抱着的那个是自己。
萧白却不喜欢被他这么抱着。“恩将仇报”地一掌打在他胸前,借力飞了出去。随后连踏十几盏花灯,直扑向前方的“凌波亭”。
苏岸也紧追其后,几乎与萧白同时抵达了“凌波亭”。
几百人的赛场,如今只剩下萧白与苏岸两个。面对面地对视着。就好像两只老虎,为了争夺地盘而随时准备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亭子里悬着的“状元灯”被江风吹得摇摇晃晃,两人的影子也因此彼此交错了起来。
沉默许久,萧白终于动手。挥鞭跃起,将“状元灯”缠了住。
苏岸也跳了起来,但不是冲向花灯,而是跃至萧白背后。两手绕过她的耳畔,从后面轻盈地握住了她的双手,以及她手里的寒骨鞭。
他没有动丝毫蛮力,只用了下巧劲,借着萧白挥鞭的力道,稍稍一抖,便将绕在“状元灯”上的鞭子给松了开。
“你!?”萧白又气又恼地回头,恰巧对上他呼着热气的双唇。
眼珠子一转,干脆,一口咬了上去。随后趁着苏岸惊呆的那一刻,反手脱身,又是一鞭,将花灯给打了下来。
“哈哈哈!苏岸,你输了!”
萧白抱着花灯,对着苏岸咧嘴笑个不停。一点也没有女孩家应该有的害羞。
苏岸摸了摸被她咬得通红的唇瓣,也笑了:“那倒未必。还得看你能不能解出灯上的字谜来。”
萧白两眼一瞪:“谁说我不能了?你听好了!谜底就是——”
她拿起花灯,左看右看,竟然连谜面都没找到。
今年的“状元灯”上,一个灯谜都没写!?
脸一垮,骂道:“搞什么吗?什么都没有,这叫人猜个屁!”
苏岸听到,眼睛一亮:“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萧白忍不住问道。
苏岸笑而不答。翻出亭外,踩在一只浮在河面的花灯上。
忽又回头,对着萧白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萧小宫主的这一招果然龙凤无双。对了,今日苏某欠你一顿酒,改日再算。”
他的语气与他的笑一样,暧昧极了。就算萧白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由地泛红发烫起来。
青蓝色的身影很快隐没于对岸树丛中。苏岸又像往年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岸边观赛的人潮很快散了去。但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觉得,苏岸参加踩灯大会是另有目的的。”萧白转着花灯,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河对岸,苏岸消失的地方。
玉树道:“苏公子又不是上官洛,为何小宫主也要把他想得那么坏?”
萧白用扇子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因为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好男人!”
玉树无语。这理论太强大了,一棍子打死了所有人。真不知道萧白怎么会有这种偏激得过头的想法。
“那小宫主觉得,苏岸的目的是什么?”
萧白踱来踱去,开始自问自答:“他明明猜中了谜底,却弃权而去。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花灯状元’的名号。他来,就是为了猜迷!喜欢猜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他为何偏偏只来踩灯大会猜谜?因为踩灯大会的灯谜对他而言,意义非同寻常!到底是何意义呢?那就得问问这只花灯了!”
她摇头摆尾,说得头头是道,也将玉树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他们的小宫主,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笨。
“小宫主,那你一定已经解开了灯里的秘密?”玉树兴奋地等待萧白揭开谜底。
萧白高举花灯,胸有成竹的样子:“当然!灯里的秘密就是——”
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抓头嘿嘿笑道:“——还得去问问小姑姑。”
玉树胸闷,华丽丽地又翻了个白眼……

柜中公子

盘龙河中有个仙来岛。仙来岛上有个净水阁。
净水阁阁主,沈步云。萧老宫主最小的一个师妹。
虽然萧白叫她姑姑,但她的实际年纪,也不过三十左右。她长得不算漂亮,却极具风韵。带泪痣的凤眼一勾,便能迷倒众生。据说龙凤都里只要是报得上姓名的男人,都做过她的裙下之臣。
除了上官洛。
这两人,一个风流,一个风情。理应一拍即合的。但上官洛见到沈步云,完全一副小辈对待长辈的态度。
于是大家又说,连上官洛这种风流种都不敢去惹沈步云,这女人一定了得!
沈步云确实了得。
她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
这也是萧白找她求解灯谜的原因。
净水阁四面环水。萧白坐的小船一路行至阁前,发现那里居然还停了一支乌篷。
“大师兄,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萧白皱眉,对着船里与她同来的一个黑衣汉子道,“小姑姑今夜似乎有客哦。”
沈步云的客,无外乎一种人——男人。
她刚说完,那个黑衣汉子便满身醋劲地跳下船,唰地抽出背后亮刀:“师妹!和师兄我一起宰了那个客!”
“大师兄!大师兄!你答应过我会淡定,我才带你来的。” 萧白急忙抱住他的腰,将他拖回到舱内。
两人还在纠缠,阁子二楼的窗户吱嘎一声被打了开。
一个身着水红丝裙的女子倚着窗栏,探头望向楼下。
浓浓夜色,掩不住她一瞥间的风情: “哪个不想活了?敢在净水阁宰人?”
沈步云一说完,那汉子便立刻收刀,立正,敲萧白的脑袋:“臭丫头!你想宰谁啊?不想活了啊!”
萧白无语。很想挥鞭回抽他。
这时,沈步云的声音又从上面飘了过来。
“韩烈风,你才不想活了。你把我的话都忘了吗?”
黑衣汉子一扫方才的威风劲儿。畏畏缩缩地低头道:“哪敢。师叔说过,再也不许韩烈风踏入净水阁半步。”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不是啊,师叔,我这不还在船上吗?也不算踏入净水阁。我只在船上看看。对吧,小师妹?”
沈步云冷哼:“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当然好看!”韩烈风望着她,痴痴道,“烈风愿意一辈子站在这儿,看着师叔你!”
他说得极其投入,全然没有看见萧白脸上肉麻得快要吐的表情。
白银宫首席大弟子韩烈风,单恋沈步云二十余载。今夜可算是他第七百七十七次向沈步云表白。
也是他第七百七十七次被拒绝。
这世上,恐怕很难再找到第二个像韩烈风这样,抗打击性超强的男人了。
沈步云都懒得再说什么,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啪地关上了窗。
隔了好一会儿,才又从窗户里传来她的声音:“有种你就站一辈子给我看看!”
韩烈风自然不会真的站一辈子。到后半夜的时候,他便钻进船舱里,呼呼大睡去了。
沈步云打开窗,恨恨地瞟了他一眼,回头对萧白道:“瞧见了没,男人的话,没一句可以相信的。你记住了,越是会甜言蜜语的男人,就越是靠不住。”
萧白也愤愤地拍桌。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滋味:“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沈步云看看萧白,忽然问道:“那你为何要追查着苏岸不放?难道——你喜欢他?”
萧白仰头,哈哈哈笑得豪情万丈:“怎么可能!你明明知道我对男人没兴趣的嘛。”
沈步云借机教育起她来:“你呀你,做女人做到这你这份儿,我也服了你。你看你,哪里像个姑娘家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成天就知道拿着鞭子抽人。”
“我是没胸,但怎么可能会没屁股呢?”萧白大咧咧地反驳道。
沈步云无语扶额,觉得是在对牛弹琴:“你的问题不只是先天不足。最重要的是你后天也不肯努力。我问你,你会不会对男人抛媚眼?”
萧白摇头。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浮现出自己倒在苏岸怀里,对着他朝天翻白眼的情景。
鸡皮疙瘩顿时都竖了起来。
沈步云又问:“那你会不会对着男人撒娇?”
这回,萧白又脑补出自己化身成猫咪,翘着尾巴在苏岸大腿边蹭来蹭去讨鱼吃的画面。
她浑身打了个寒战,使劲摇头。
“那来个最简单的,你会不会和男人亲嘴?”
和苏岸亲嘴?
萧白想起今夜“凌波亭”里一战,忽地拍桌雄起道:“不会!不过我会比亲嘴更厉害的一招!——咬嘴!”
沈步云捶胸:“小祖宗哟,所以这龙凤都的男人见了你就逃。”
萧白居然还很自豪。唰地一下地亮出寒骨鞭:“不怕!他们逃得再快,也没有我的鞭子快!”
沈步云已经半个身子瘫倒在了茶几上。一时半会儿怕是起不来了。
对萧白,她彻底放弃。
“好吧好吧,我们说正事。”她正了正色,提起萧白带来的“状元灯”,思索起来,“这个花灯的灯谜,并不难解。你想,谜面空白的意思,不正是谜字无言吗?谜字去掉一个言字旁,是什么?”
“迷?”萧白依旧不解,“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有很多。不过如果和前两年苏岸猜中的花灯字谜联系起来看的话——”
沈步云用手指沾了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两个字。
“会?天?”萧白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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