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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双之血海十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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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二挺了挺腰:“那敢情好。我很久没被人抽了,正嫌皮痒呢!”
“你!”萧白胸闷。这人岂止皮痒,简直就是皮厚!
她迅速变幻手法——提,勾,甩,戳——寒骨鞭好像变成了一条灵活生动的猛蛇,朝着叶老二吐着毒信咬去。
叶老二却是笃定定地大口喝酒,大幅挥剑。嘴里还念念有词。
“酒中自有乾坤手,手中当握回肠剑。醉里不忘醒时欢,醒来不记醉时愁。”他每念一句诗,便轻松地化解掉萧白袭来的一个招式。等到全部念完,忽地弹剑划出一道风声——只一眨眼的功夫,回肠剑几乎就要贴在了萧白的脖子上。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蒙面人冲了上去。
叶无欢的剑再快,却快不过蒙面人的指法。
他两指一夹,就好像夹小菜一般轻轻松松地将回肠间夹在了指间。
这回,轮到叶老二发怒了:“我说神君,我可是在帮你好不好?”
蒙面人道:“帮归帮,但刀剑无眼,还是收起来为好。”
其实叶老二哪会真刺萧白?他只不过想耍两招吓唬吓唬她罢了。
“对对对,就你懂得怜香惜玉。”叶老二朝他身后一瞧,忽然笑道,“不过,人家好像根本就不领情哦!”
蒙面人转头看去,哪里还有萧白的人影?她早就趁着二人说话的时候遁得无影无踪了。
蒙面人赶紧追回至原来的小屋,竟发现毛三尺像只毛螃蟹似的,被寒骨鞭缠了个结结实实,倒挂在梁上。
“虹贵妃呢?”他环顾来下四周,却不见贵妃美人。
难道被萧白劫持了去?
毛三尺一边扭一边道:“你放心,我早就解了你相好的穴道放她走了!你还是担心母老虎吧!她要去龙凤都劫狱。我拦都拦不住!”
蒙面人心下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丫头连最宝贝的鞭子都不要了,想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以她火爆冲动的性子,弄不好真会做出些玉石俱焚的事来。
“神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叶老二此时也追了过来,“你放心去吧。我和三弟在大音寺等你。”
蒙面人一语不发,只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随即转身,融入了茫茫夜色里……

海面,波光粼粼。
海与天的交界处,缓缓升起一道红日。原本幽黯的水面顿时闪耀出万道金光。
出了苍水县的港口一路向北航行,顺风顺浪的话,两日便可抵达龙凤港。到了龙凤港,也就离龙凤都不远了。
只是这几日,苍水县的所有船只都只许进不许出。据说是有一个朝廷钦犯逃到了这里。
港口处有一队官兵,正在搜查刚进港的一艘货船。
“从哪里来的?”问话的人神情凶煞。
“南城织秀堂。”答话的人恭恭敬敬。
“要去哪里?”
“在苍水停留半日,再往北去,到安阳。”
“朝廷有令,任何人都不许出苍水县。你知不知道?”
“竟有此事?可这船货物正急着要运去给买家……”
“皇上谕旨,你也敢违抗?!”官兵吹胡子瞪眼,瞄了瞄货船,又问,“这船上,装的什么啊?”
船主赔笑道:“我们织秀堂,不就是做些丝绸的小买卖么。”
“丝绸?”官兵冷哼了一声,“来呀!给我把所有的货箱都打开,一寸一厘都不许看漏了!”
船主大惊失色道:“万万不可!海风潮湿,一旦开箱,这些丝绸就全毁了啊!”
这船主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身形单薄。无奈他怎样竭力阻挡,还是无法阻止那群官兵冲上甲板。推搡中,他被为首的官兵狠踹一脚,眼看着就要掉入海里——
这时,一个白衣少年忽然从天而降,一手抓住老者的衣领,将他安全送上了岸。随即又顿地飞回到船上。
“以少欺多,该打!”少年说罢,重重地一脚踢在那个官兵的脸上。
只见半颗门牙滚落在了甲板上。
“欺负老人,更该打!”
那官兵捂着血嘴才站稳,立即又吃了一腿。
这一回,另半颗门牙也滚了下来。
官兵挥刀怒起,齿间透风地一边骂,一边率领属下冲了上去。不想那白衣少年腿脚快得很,三下五除二,一个个将他们全踢下了海。
末了,倚着船舷,万分得意地冲着在水里扑腾的众人笑道:“怎么样,大清早洗个海水澡舒不舒服啊?”
他笑的时候“咯咯咯”的,像极了一个女孩子。再看他的脸——脏兮兮黑乎乎。只能隐约从五官的轮廓判断,这少年长得应该还算俊朗。
“你殴打朝廷官员,犯的是屎罪——屎罪!”
白衣少年哈哈大笑:“喂!这位掉了门牙的老兄,你想说的,是不是‘死罪’啊?告诉你,本姑——咳咳——本少爷最不怕的就是死,有种你上来呀,咱们再打!”
那些官兵哪还敢上那船?一游上岸后就全都逃散了开。
白衣少年见了,更是笑个不停。
但有一人却笑不出来。
只见船主老人跌跌撞撞地爬上船,对着少年深深一鞠躬:“少年英雄的大恩大德,老朽无以为报,只求英雄快快下船去,那些人一定会搬救兵再来的。”
白衣少年拍拍胸脯道:“老人家您放心,他们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群我就打一群。”
船主满头急汗:“还请英雄手下留情,饶过老朽吧!这朝廷的人,老朽可是惹不起的啊!”
白衣少年脸上的笑顿时僵了住。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却被当作了驴肝肺。
“哼,走就走。下回你要再落海,看谁来救你!”
少年刚要转身,却听见从船舱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身后,响起一个细细的声音:“……姑娘……姑娘还请留步。”

海上浮尸

萧白诧异地停住。她自以为一身男装无懈可击,没料到居然还是被人一眼识破。
从船舱里,缓缓走出来一个身着华服的公子,一看便知出身于富贵人家。
他肤色苍白,五官秀气,笑容亲切温柔。唯独一双眼睛,充满了空虚,寂寞。好像深不见底的黑洞。
他年纪轻轻,手里却拄着根黑色拐杖。一边走,一边咳个不停。孱弱得好像被海风一吹就会吹走似的。
“少东家,你怎么出来了?海上风大,你的身子……”老者一见到他,立刻躬身迎了上去。
不难看出这两人是主仆关系。
病公子摆摆手,咳道:“无碍。在船里呆久了,出来透透风也好。”
他向萧白长长一揖,又道:“织秀堂并非忘恩负义之辈,还请问姑娘尊姓大名,家住何方,等在下从安阳送完货回来,定当登门拜谢。”
萧白还在气头上,没好声气地道:“你瞎了眼吗?我是男人,不是姑娘!”
病公子微微一笑:“抱歉,在下自幼双目失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兄台多包涵。”
萧白吃惊地盯着他瞧了又瞧。实在看不出来他像个瞎子。他的行为举止,完全就和一个正常人一样。
尽管如此,萧白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
都说老天爷是公平的。给了你一样东西,必定会拿走你另一样。上天给了这少年俊美的容貌,优越的家境,却剥夺了一个人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东西——健康。
没有健康,纵然拥有这世上的一切,又有何用?
萧白道: “你真要谢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病公子道:“别说一个,就算十个,一百个,在下也愿意。”
“一个就够了。”萧白道,“我想搭你们的船,去趟龙凤都。”

等到朝廷一品大捕头风千里带着追兵来到码头时,织秀堂的那艘货船早就驶出了港口。
风千里对着众人劈头就是一通臭骂。
这位名震四方的风大捕头,除了捉拿罪犯,骂人也是他的绝活之一。做他的手下,不仅要武功了得,还要脸皮厚。要经得住骂。
风千里骂的时候,毛三尺与蒙面人就躲在远处听着。
毛三尺觉得好笑:“神君,这个风千里的脾气倒是与‘母老虎’有的一拼。”
蒙面人道:“你觉得他不该骂么?”
毛三尺道:“不就是跑了艘货船吗?有啥大不了的?”
蒙面人笑着摇头道:“我看你也该让风千里骂骂才对。”
“什么!?”
“你可听清楚方才风万里问了那些官兵哪两个问题?”
毛三尺耳力强劲,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问,‘那个与你们交手的白衣少年长什么样?’”
“官兵们是如何答的?”
“官兵们答,‘他脸上满是污泥,看不清容貌’。”
“于是风千里又问了第二个问题,是不是?”
“对啊!”毛三尺一字不拉地重复道,“他问,‘那少年的白衣上,可也有污泥? ’”
“这次,官兵们怎么答?”
“——‘一尘不染’。”
蒙面人笑道:“这就对了。你想,一个弄得满脸是泥的家伙,何以身上却一尘不染?只有一种可能——”
他故意停下不说,等着毛三尺自己去想。
毛三尺想了许久,才恍然大悟道:“哦!他是故意将脸弄脏,让人认不出来!”
蒙面人点点头:“眼下,谁才会这么做?”
“难道那人是——‘母老虎’?”
蒙面人点头道:“你说,风千里该不该骂他们?”
毛三尺道:“该骂!实在该骂!”
他转念一想,又道:“‘风过千里,眼扫四方’。风千里的眼力果然出众。朝廷派他来缉拿‘母老虎’,我看,‘母老虎’随时都可能会变成一只‘死老虎’哟!”
蒙面人道:“所以,我们一定要赶在他之前找到萧白。”
毛三尺道:“大海茫茫怎么追?游过去?事先声明,跳海的事,我可不干的哦!”
蒙面人笑道:“跳海,与去见吴碗儿,你选哪一个?”
毛三尺苦着脸。他就是不愿见到吴碗儿,才没有随叶无欢一起去大音寺。
“跳就跳吧,被鲨鱼吃掉,总比被吴碗儿吃掉的好!”
蒙面人调侃道:“我若是你,倒情愿被吴碗儿吃掉。”
毛三尺瞪了他一眼:“你少得意!等绿珠和红珊姑娘也追到这儿来的时候,我看你跳不跳海!”
蒙面人忽然摇头道:“不用等,她们已经来了。”
“来了?在哪里?”毛三尺惊道。
蒙面人但笑不语,领着他来到港口最偏僻的一角。
那里停着一艘不起眼的小船。虽是三桅,船身却比一般的三桅船来得狭长。
洁白的帆迎风飘扬,给人一种飘逸之感。船头红木雕成的鲨鱼头,又给人一种威武庄严之感。
蒙面人不禁赞道:“好船!没想到你们真的将紫鲨帮的‘海中飞’弄到了手。这次的赌,我输了。”
“输了就要罚,你说怎么罚?”海风里飘来一阵清脆甜美的笑声。
只见一个美丽的少女正靠在船舷处,望着二人发笑。
她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宽大的绿袍紧紧裹住她的身子,有意无意露出一双赤足。
小巧晶莹,犹如白玉雕成。
毛三尺的眼神落在她的足上,就再也无法挪开。
蒙面人笑道:“珠儿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绿衣少女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她立刻像个孩子般兴奋地跳了起来,对着船舱挥手道:“红珊姐快来!公子说,我们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她喊了许久,才将另一个女子从船舱里喊了出来。
那女子披着件朱砂色的袍子,也是赤着脚。但她的腿却比绿衣少女来得更为修长。她的秀发也比绿衣少女梳理得更加整齐。海风再大,也没能将她的云髻吹乱。想是方才在舱内,花了不少心思打理。
“那就罚他,陪我们喝三天三夜的酒。”红珊幽幽看了蒙面人一眼后,立刻又把脸垂下,偷偷笑了笑。
这一颦一笑间,已是千娇百媚,姿态万千。
若说那绿衣少女是颗酸甜的青梅的话,那她便是挂在枝头,红透了的苹果。
毛三尺忍不住感叹道:“我看,现在就算你想跳海,她们也不会让的。”
蒙面人道:“有酒喝,我为何还要跳海?”
船舱,布置得精致优雅。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
菜未动,酒已过多巡。
毛三尺趴到在桌边,已然醉了。
只有蒙面人还稳稳地端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绿珠朝着毛三尺撇了撇嘴:“毛三哥的鼾声还是和以前一个样。这船顶都快被他震翻了。”
红珊问道:“叶大哥呢?怎么不见他来?”
蒙面人道:“他正在赶往大音寺的路上。本来我与三弟也要去的,只不过……”
“只不过,你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办,对不对?”绿珠抢道,“有什么事比大音寺的活佛金身还要重要?”
红珊嫣然一笑,替蒙面人答道:“他两年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现身就急着让我们去偷紫鲨帮的宝船,能将我们家公子逼成这样的,还能有谁?”
绿珠手里转着筷子,俏皮地眨了眨眼:“哦——萧——”
“嘘——”红珊急忙打断她,“这名字说不得。”
绿珠不解:“为何说不得?”
红珊道:“我怕公子一听到这个名字,这船上所有的酒加起来都不够他喝一个晚上。”
绿珠嘻嘻笑着,摇头晃脑道:“哦——原来公子是在饮鸠止渴!”
红珊轻敲了她一下额头:“又用错成语。应该叫——借酒消愁。”
她们两个闹得正开心,蒙面人却放下酒杯,默然走出了船舱。
他站在甲板上,极目眺望。心情如同此刻的海面,平静中蕴含了起伏变化。
风千里已带人先他一步坐船去追萧白。他只期望这艘“海中飞”真如传说中那样,能破浪而飞,日行千里。
不然的话,萧白可真是有大麻烦了……
蒙面人暗自叹了口气。忽然,远处有一样东西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
只见阳光照耀的海面上,缓缓漂过来一个人。
一个死人!
蒙面人立刻跳到船舷旁,找了一条绳子打了个活结,趁那尸体漂近的时候,一下将它套了上来。
绿珠恰巧从船舱里出来,一看见甲板上躺了具尸体,“呀”地尖叫着捂住了眼睛。
“公子!”她跺脚娇嗔道,“你没事捞具浮尸上来做什么?”
红珊闻声也走了出来。她倒是一点也不怕,蹲在尸体边看了看,道:“看他身上的官服,想必是风千里的手下。”
她抬头看向海面,脸色徒然一变:“公子快看!那里还有三具尸体!”
三具尸体,穿着与第一具一样的官服。浮尸的旁边,还七零八落地漂着几只大木箱子。每一只箱子上都印着“织秀堂”三个红字。
显然,风千里的官船已追上了萧白,并且展开了一场恶战。看这情形,似乎是两败俱伤的样子。
蒙面人急忙扒开尸体身上的衣物,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奇怪,这是什么伤?”红珊也发觉了尸身上的异样。
那些尸体的胸口上,都留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红印。笔直,直径大约三寸多。
“是棍杖。”蒙面人总结道。
红珊诧异:“这些人都是被一棍子打死的?这怎么可能?”
就算棍法再厉害的人,也极少能一棍就将人打死。那需要何其深厚的内力?
蒙面人沉声问道:“珊儿可知,当今武林,有哪些人擅长使棍,且内功深厚的?”
“我知道!”绿珠转头,从指缝里射出两道精光,“——是少林的那帮和尚们。”
蒙面人摇头:“不像。少林罗汉棍以守为攻,而此人的棍法却歹毒得很。”
绿珠想了想,又道:“——那么就是丐帮帮主的打狗棒?”
蒙面人还是摇头:“吴碗儿此刻正在大音寺守护活佛金身,绝不会是她。”
“我说神君,你就别卖关子,直接告诉我们得了!”毛三尺再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船中海鬼

毛三尺不知何时也立在了甲板上。他本来一觉睡醒,打算出来吹吹海风醒醒酒的。结果一听到“吴碗儿”三个字,立刻醉意全无。
“还有一个人。”蒙面人缓缓道出一个人的名字,“——枯杖。”
“你说的是二十二年前,那个一棍平天下的枯杖?”毛三尺连连摇头,“神君,难道你也喝醉了?枯杖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鬼魂也会出来杀人吗?”
这两人的对话,听得绿珠与红珊满头雾水。但对于上一辈的江湖中人来说,“枯杖”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他不单单是一个武林神话,更是一个噩梦。即使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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