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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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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事?”他疑惑的问着小丫环。
“二爷派奴婢们来伺服真爷、夫人。”小丫环低着头,低低地说。
有钱人就是爱搞这种无厘头的派头,阿真无奈退到一边道:“进来,进来。”
陆陆续续几个小环丫就捧着水果糕点低着头走进门来。
“真爷,真爷。”阿真见那年青的管事急急的从花园里向他跑来。
“有啥捞子事?”
“二少吩咐小的把所有的帐本都搬到您书房了,请您去看看。”年青的管事一说完,瞬间他脸就黑了。妈的,格你个老子的柳风扬还说要叫老子休息,这么快就来了。
阿真看了看房内婉儿和小丫环们正忙碌的整理着东西。自己也插不上手,就点点头。
“带路吧。”
刚踏进书房,正厅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在那张巨大的书桌上。旁边放满着一堆一堆帐溥。阿真脸黑了,该死的柳风扬,像是不“*”死他不甘心似的。
咬着牙黑着脸的阿真往椅子上一坐,旁边年青的管事看他黑着脸,发抖的捧起一叠账簿道:“真爷,这是今月的帐本,请您过目。”
阿真黑着脸接了过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年青管事心一跳。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他翻开那本厚厚的帐溥。眼花缭乱的繁体字。壹、贰、叁那些数字,看的头一片晕。望着这些没有批注的帐本,不知要从如何下手。
“这些帐以前是谁处理的?”阿真挑起眉问着管事。
管事见他发问惊慌答道:“以前是二爷批注,对结的。”
原来是柳风扬这家伙干的。现在请他来,八成天天吃饱没事干上青楼抱姑娘了。想到这,阿真又是一番咬牙切齿。
“把去年批完的那些拿过来给我看看。”阿真说罢,就见年青的管事点点头往外走了出去。
他随便的翻了翻这些帐本,帐上有些写着管事的看法和想法。下面还留下一片空白处,是要给老大做批解的,同意不同意都都捏在他手上了。
一会儿就见年青的管事领着一批仆人走了进来,个个手里都捧着厚厚如砖的帐本。
“这些是去年润月二爷批过的帐本。”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清晰地见柳风扬井井有条的记得那些注解。
最先是洪州各地的银铺收入支出,琳琅满目的记得着每天大大小小的散银成银。后面是洪洲银库总共存银多少。最后管事的提上看法想法。洪洲是商农之都,今月提多存少,存银下线共几两几钱,请恩准从总库调取存银几十万两往洪州以备不时之须等等等等。。。
下面是柳风扬批的一个大大的“准”字。红笔一勾就完事了。
然后是秦州、兴元、杭州、桂州等等等等。都有柳风扬的注解,有些准,有些不准。不准的写上看法,准时也有斥责,也有鼓励。
大概的把这些看后,惊叹这柳风扬就像皇帝老爷子在批奏折。
陆陆续续看完后。阿真把老帐往旁一丢,心中有数的。开始批着那些还没被那姓柳的大爷批过的帐本。
通州、兰州、杭州这月丝绸有些供应不求,布匹衣料供不应求,须要再提调些来应付刁钻的夫人、小姐们。数量二千匹。
阿真翻到上月的帐页上,见通州提了八千匹布料。
他点了点头大笔匹道:“中秋将近,准通州提调。增至数量五千匹,多塾促各布行染行研发新颖布料、高贵色彩,衣铺还须推陈出新,大笔一勾。
真定、桂州库存布料一千三百匹请求爷回收,再派新艳布匹发往。数量一千匹。
阿真大手一批:真定库存布料发往太原再调新布五百匹,桂州布料六百匹布料挑新艳发往秦州其它退回染行重染。真定布料无须退回,再调三百匹混杂出柜。
扬州,秦州酒楼的收支比上月多了近半盈利。人手上有所不足请爷准奴才再招募人再开分店。
扬州、杭州、应天地处繁华,准再开设。中秋将至水湘、淮东就地招募临时人手应对佳节,待清闲时职退。各州县镇要切记提倡微笑服务。
阿真批到就想到柳三刀这里的,就相到婉儿,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幽幽的发起呆来。
旁边年青的管事,见这位爷年纪轻轻竟把那些帐目处理的井井有条,应对得体,一丝不苟。对他这种高超的手腕肃然起敬。
一番折腾下来,所有事都处理了大半。他抬起头摇了摇脖子,见天也黑下来了。捧起桌上的茶喝了口。
“管事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晚上再批可以吧?”阿真问着。
“可以,当然可以。”管事的对他的敬意犹如江河决堤滔滔不绝。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阿真摸了摸肚子歉然道。
“二爷已派人催了几次,奴才不敢打扰真爷,就把小仆打发走了。现在二爷们正在大堂等您呢?”说完年青的管事哈腰比了个请的手势。
“好好好,吃饭皇帝大,先吃了再批。”阿真哈哈大笑。向婉儿走了过去。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阿真领着婉儿向大堂走去。一进大堂见厅上坐满了两桌人,男一桌,女一桌。旁边站满了奴仆婢女,顿时他忍俊不住惊叹。这有钱人家吃顿饭排场还真大。
柳风扬见他来了。赶紧站起来拉着他道:“真哥有一套,那些帐本批的井井有条。看法想法比小弟强多了。”说完他忍不住高兴的哈哈大笑。
阿真一愣:“我才刚刚批完,也没见你进来,你怎么看到的?”
“那个,呵!我叫刘管家偷摸了几本来看。”说完从背后拿出了三本他刚刚批完的帐目。竖起大母指赞道。
我靠。阿真见那三本是他刚批完的怎么就跑进这小子手里了。一顿假怒道:“你小子不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吗?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柳风扬没想到阿真竟然生气了,暗叹有本事的人果然脾气都不太好。这没应对好说不定他就一屁股转身走人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走了上哪再去找这种人才啊。
赶紧陪笑道:“好奇。好奇而已,小弟绝对,肯定相信真哥。”
哼!阿真轻哼一声。
向少云见柳二少不知怎么把真哥给惹怒了。赶紧走过来劝解道:“坐坐,先吃饭喝酒。”
哼。阿真又一哼。顿时惹的两人你望我,我看你,不知该怎么办。
柳风扬一咬牙从怀里捣出那玉板指塞进他怀里:“小弟哪里会不信真哥啊。这扳指给你,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一群人见柳二爷竟然把生杀大权全交给真哥了。顿时一声惊呼。
阿真见了一喜。“哇,这扳指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一说完惊觉不对,望了望众人,见众人脸黑一片。
“那个这个哈哈,开开玩笑嘛。”他呐呐搭笑。
柳风扬心一缓:“哈哈,真哥真爱开玩笑。”
向少云也笑道:“当然,当然。卖了什么也不能把这扳指卖了啊。”
“不能卖吗?”阿真疑问。
“当然不能卖了。”向少云愣愣的反问他:“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阿真被搞的一头雾水,弄的他好像要知道似的。不就是个扳指嘛。
“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向少云见阿真反问。顿时笑的满脸开花。
“当然,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柳风扬也呐呐道。心想天下人都知道,没想到这位爷竟然猛的连这都不知道。
“说来听听?”阿真好奇道。
“三弟四弟,大妹小妹你们过来。”柳风扬向桌子上挥了挥手。就见四个人走了过来。
柳青扬,柳杨扬和柳莹扬他已见过,还有一位少年阿真就不知道了。
柳风扬见阿真盯着他三弟疑虑的看。
“来,真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风扬的三弟柳拂扬。”
原来是太常大人。阿真见这位少年仔年纪轻轻,却极为稳重。
“拂扬见过真哥。”说完说就微微一躬抱拳行礼。
阿真一惊,太常大人竟然叫他真哥顿时惧怕的摆了摆手呵呵笑道:“不敢,不敢”。
“都拿出来给真哥看看。”柳风扬点点头微笑的对他这些弟妹道。
只见他们从怀里掏出一个个一模一样的扳指出来。
阿真看到,哇。怎么一模一样啊?
柳风扬拿起他三弟的扳指转了转给阿真看道:“我的上刻着虎,三弟扳指上刻着豹,四弟赢刻着鹰。大妹有鹿,小妹有兔。还有大哥的板指有狮子”
柳风扬一解说,一挥。他们就把扳指给收进怀里。
“没错,每个扳指只要一出,在燃柳山庄的所有行业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向少云笑吟吟的注解。柳风扬在旁边不停的点头。
我靠!发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扳指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顿时阿真眉开眼笑乐不可支。把扳指塞进婉儿怀里一塞,让她收着。
婉儿一愣,这大厅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顿时脸一红,没说什么就收进怀里。
大厅里所有人一愣。没想到他竟然把这扳指交给他夫人,这等于向着所有人证明婉儿牢不可动的地位,顿时对婉儿涌起无限的敬畏。
柳风扬见状哈哈笑道:“真哥果然疼嫂子至深啊。”
一群人也缓缓低笑,羞的婉儿直抬不起头来。
酒过三巡,向少云站起来对阿真道:“真哥,前些日子二少飞鸽传来的那首酒诗,少云甚是喜爱,不知你取名字了吗?”
他一说完。阿真一愣,那晚他醉的一蹋糊涂,他有作过酒诗吗?
柳风扬见他一愣笑道:“少云,那晚真哥喝醉了,恐怕不记得有作过诗这回事了。”说完摇着扇子笑呵呵。
这死贱人,连吃饭都摇着扇子,真有够装13的,心里对柳风扬一阵鄙视。
向少云听了一呆道:“不愧是真哥,喝醉了都能出如此佳作。”
阿真被恭维的莫明其妙:“是什么佳作?念来听听。”
一说完就见向少云握紧酒杯举向天空缓缓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返。”顿时一片叫好。阿真瞧他这么造作,在心里对他涌出无限鄙视。
一会儿向少云吟完,厅堂好好好声层起彼伏。阿真老脸一红,还好没有了唐朝,也没有了李白。不然李白肯定活活掐死他。好险!
“将进酒”阿真说,满堂喝采。
“将进酒。好名字,好名字。真哥趁酒兴,再作一首如何?”这向少云天生有当小人的天份。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怕吟了大家吃不下饭了。”暗暗叫苦,老子哪懂什么吟诗啊,全都是上学老师教的,顺手抄袭来的。
“真哥谦虚了吧。”说完,顿时满堂笑声。
众人不依,更是盛意拳拳,他一咬牙,管他的!反正也没唐朝了那些诗人全没了。要抄就干脆抄到底。想完对自己一阵鄙视。无耻的让他老脸红晕不退。
见所有人都望着他看来,羞急的自问,难道还要偷?好吧。反正李白也不在了。这么好的诗也不能让它绝迹。干脆就偷了。
“我吟的诗诸位可以记下,但却不可道是我所作。可好?”阿真微微向众人一躬。
众人一愣满脸不解。
风少云惊疑问到:“真哥这是为何?”
为何?说抄的他们都不相信。还有什么为何?
“因为因为我不想大周的姑娘小姐们都迷恋上我,绕着我直转。”阿真打趣道。
话完,厅里所有小姐们羞红着脸。少云他们不可思异的大张着嘴。这位爷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只有柳风扬见怪不怪的笑道:“不愧是真哥。我们不说是你所作,快快吟来。”
阿真点点头,见厅外花团锦簇里,天上挂着一轮明月。月辉从天上倾泻而下。造作的捧起酒杯向外面走了去。
古人最喜欢这种造作的事情了,还美其名曰叫风雅。阿真一阵不屑。果然见一堆人男男女女跟随着他来到厅门口。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他吟着还把手中的杯举向天空,风度翩翩。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顺便划着大步走了几下。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低头作秀。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抬头作秀。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杯举向天空轻问,装13。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继续作秀。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还是作秀。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一首吟完他还非常装13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露出很惆怅的样子,向天空轻轻一叹。心里暗寸到,老子是不愿装13。要装谁能13的过得老子。
静,身后一片寂静。
阿真回过身来,见那群人呆呆地傻在厅门口凝视着他,嘴巴张的老大。
抖出一副落漠样轻问道:“不知几位觉的小弟这首吟的怎么样?”一副小人得志嘴脸。
他们回过神来,用一种恋爱的眼光直直望着他。阿真立马吓了一大跳。我靠!长得帅也是一种犯罪。
特别是那向少云和柳风扬兴奋的大步一跨,一个抓着住他一手臂:“好,太好了。”激动的无法言语。
向少云嘴里低喃着:“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好意境,好意境啊。一喃完。激动的拍起手掌来,这一带动。啪啪啪。掌声一片刺耳。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全国第三。”阿真呵呵一笑,向大厅走去。
柳拂扬这位太常大人靠过来对他道:“真哥这才学,上朝庭当个长史措措有余。”
阿真听了这太常的话,暗道就几篇狗屁诗文就可以当官了,我靠,这大周也太浑了吧。随口笑道:“这,太常大人。小弟喜欢自由自在。对做官没啥兴趣。”他一讲完,那太常大人脸一阵古怪应对:“不敢不敢,叫小弟拂扬就行。”
柳风扬见他三弟正在挖他墙角急急道:“三弟不厚道,你二哥好不容易才寻得真哥。你不要再把他挖过去了。你看二哥管理若大的产业也不容易,头发都“*”白了。三弟你忍心看二哥英年早逝吗?”柳风扬又是埋怨,又是责怪,又是低求。声唱俱佳。阿真一看,他哪有什么白发。那头黑发比谁都来的黑。
“这这,二哥!国家为重啊。”他三弟叹气说道。
我嘞个去,能吟几首破诗就国家了,这大周还真不是一般的浑。
“我不管,你要谁都可以,真哥不能让给你。”柳风扬耍起赖来。
“等等等等”
阿真挥开他们一人抓着一只的手道:“你们还没问我意见了。”
一说完。柳风扬和柳拂扬顿时紧张的瞪大眼睛望着他。
“我不想当官,谢谢。”
阿真说完,柳风扬大喜的抓着他的手往餐桌上走去开心的道:“对对对,当官有什么好的,咱们没事就喝喝酒逛逛青楼多逍”一顿他就惊觉不对停了下来。旁边的那些女眷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脸一阵羞愧低头不敢再言语。
最高兴的莫过于阿真了,瞧你这古人再造作。禽兽起来比谁都禽兽。哈哈哈
深夜,阿真在房里继续批着那些帐目。拉拉杂杂一大堆,批的手都发酸了。望着泛着黄晕的烛光,闪烁中灯影晃来晃去。
“刘管事,你下去睡吧。”阿真向站在旁边的那年青管事说道。
“是。”旁边的人应了声就走了出去。
阿真陷入一阵冥思。他来到这个世界多久了,将近一个月了吧。不知爸妈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把他当死了哭的死去活来?嫂子也应该生了吧?爸妈做了爷爷奶奶应该会把忧伤冲散许多吧。他还能不能回去?要怎么回去?想到婉儿和霜儿。阿真自问,自己还能回去吗?伤感中忧忧地叹了口气。把头靠在太师椅上幽幽望向外面傻傻凝望着那些被风儿折的弯了腰的花儿。四周一片寂静,阿真闭起眼,不觉中竟渐渐睡去。
“夫君,夫君。”一声声轻唤。
阿真缓缓醒来,见婉儿站在她旁边,满脸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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