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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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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有近二十万兵马,足够了,告诉你干嘛。”

“兵是够了,可是李朝纳入我版图时,难民增多,要不你全给我杀了。”盈盈双手一瘫,一副他不知民间疾苦的大爷少。

“一时忘了。”阿真歉然,搂着她的肩道:“李朝事不急,让他们自己去乱,到时不费一兵一卒就夺得。”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嘛。

“走吧,我的大王。”今天特地为他烤了一只小乳猪,看来他又要非常的恶心了。

“不在宫里用膳了。”摇了摇头后,他耸肩道:“今天婉儿她们的学府开始,我打算去看看。”

“不差那么一会儿吧。”盈盈挑了挑眉。

贝妮也点头劝道:“郎君在宫里用膳再去也一样。”

“没今天空陪老头子罗嗦,明天我再进宫陪他。”每次在宫里吃饭,老头子就缠着他,没大半天他那张老嘴是合不上的,有时还真想拿根针把他那张老嘴缝起来。

盈盈想到父王的罗嗦,叹了口气叮嘱道:“不回宫时,记得派个人来说。”这段时间她也挺忙的,改善民生的事情一大堆,战争留下来的事也一大堆,他又不帮她处理,只有累死她了。

知道她忙的阿真,不舍里伏下身,在她的脸颊亲道:“别太辛苦了。”

“你倒逍遥自在了。”想到他无事一身轻,盈盈恨的牙痒痒。

“不是有贝妮帮你吗?”说着转身朝她的亲亲小可爱命令道:“不要太挑皮了知不知道。”

“是,郎君。”挑皮的贝妮立即给他作了个童子军手势。

见她又搞怪了,阿真摇了摇头,在两个女人的粉唇落下印记后,才负手向殿门步去。

进入自己府里头时,阿真就觉的亦常的空灵,挥手招来婢女问道:“主母人呢?”

“禀少爷,主母们全都在书院里。”婢女乖巧福着身子。

“去忙吧。”听闻后,他搔了搔脑袋,都午膳时段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算了,也没几步路,去看看好了。

随想随做的阿真跨出府门,向延伸不知到何处的墙壁走去。空旷清幽里,一排排的桑榕伫立于幽静的街道两旁,令阿真有种走在大学校园幽径里的错觉。

行了一大段路后,一栋散发着文静气息府抵便显入他的眼底,穿着黄袍的八名侍卫手按腰刀不动地守着大门。

见状阿真点头走上抬阶,抬头向上观望,一个巨大的匾额上写着五个大字《花木兰书院》,看着他那几个老婆的字迹,一股骄傲油然而生。

门口的侍卫全都是从林府抽调来的,全都认识他,见他来了,双腿并拢,恭敬里站的更直了。

步进学府里,阵阵读书声掺杂着花香便扑耳鼻传了过来。

“音?”走近后,阿真在一间房门上挂着个音字的停驻了脚步,从门缝隙里看向里探,见到芊芸坐在前面,而她的对面坐着无数的年青漂亮的姑娘,所有静坐的人前面都有一张小矮桌,矮桌各摆着一张琴。无数的芊芊玉指整齐拔着矮桌的弦,幽美的弦律便从这些玉指中流泻了出来,传进外面偷听偷看的男人耳里。

“好,停。”

在外面偷听的阿真,听了一会儿便听到芊芸柔弱的声音响起。

“筝分有十八弦,每一弦音皆不同,每一弦皆为一级,每一级都有线谱。”讲到这里芊芸站起身,向聆听的诸人说道:“刚才我听你们弹奏时,知道你们手艺各有不同,高低不均,但是纵然如此,破音还是很大,我希望你们能屏弃以往的手艺,虚心从头学起。”

随着她的话落,三十六名女学生齐声应道:“请老师教导。”

“嗯。”点头的芊芸向这群学生走进去,开口教导:“五线的单音为空,双音为灵。大家从小飞舞开始。”

听的一头雾水的阿真不知芊芸在讲什么,可是听到她说完后,里面轻巧的整齐的琴声又响了起来。

看着忙碌的芊芸在虚心教导着她的学生,阿真为她感到傲骄,不打扰她地向别的院里走去。

在一间名为艺字的房里,数十名娴静地小姑娘坐在软榻上,停着手上的细细绣绢,聆听着上面老师的教导。

“女必有一刀、一锥、一箴、一术、一翦。如说截翦是女功首务,那箴术便是女儿寻婆家之路。所以大家切记,务必要虚心学习,以免被婆家嫌无长艺。”

“是。乖巧的学生点头轻应。

站在外面静静聆听的阿真哑然失笑,这就是他的宝贝婉儿,永远的乖巧惹人疼心。

“子贡才学超于先师孔子,但为人怪异,虽帮鲁国平定了天下,但鲁王却不怎么赏识他。朝中大臣也排挤他。鲁国大夫孙武曾当场调侃他胸中只藏一本论语,随后如弥风播散,朝中大臣竞相传扬,最后惊动了鲁王。原就不喜欢他的鲁王在一日朝政之后当场侃问子贡,是否胸中只有一本伦语。被竞相调侃的了贡含笑不惊,上前参拜鲁王回答,子贡胸中确实只有一本伦语。原本排挤他的诸臣听闻后,竞相溪落,可子贡却面不改色地应对鲁王的询问。他说道:‘臣下心中唯一本论语耳,此论语用一半却帮大王平定了天下,另一半则用来帮大王治理天下。’”讲到这里雪霜单手握卷,朝她的学生们笑道:“这便是半部论语治天下的由来。”

在外面静静聆听的阿真,狐疑了,半部论语治天下不是出在宋初宰相赵普的身上吗?怎么这个该死的世界却是在子贡的身上呀。

就在阿真的狐疑里,房内又传来雪霜可人的声音。

“女子不比男儿,男儿读书皆晃脑,女子不必,诸位照常就可以了。”

“是。”一片乖巧的声音响起。

雪霜满地轻点头脑袋,把握着诗书的小手从背后转了过来,“大家跟着我念。”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随着她的话落,大量朗诵声立即响起。

“此句意思为,在学习时时常的复习学过的知识,不也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也愉快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却不恼怒,不也是一个道德上有修养的人吗?”

讲完意思后,雪霜再念道:“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曾子曰:吾日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在外面听的满头雾水的阿真,顿时觉的他的霜儿真的太厉害了,没想到短短一年的时间她竟然学到如此的高度。呆愣站在房外的他,随着学子们的朗诵完,雪霜的声音立即又传进了耳膜。

“孔子说:花言巧语、满脸堆笑的这种人,是很少有仁德的。曾子说:我每天都要多次反省自己,为别人出主意做事,是否忠实?交友是否守信?老师传授的知识,是否复习了呢?”

听着解讲的阿真,哑然笑了,摇了摇头,向另一间院步过去,这就是他的老婆们。

查探了他老婆们在干什么的阿真,信步走出了学府。他的众老婆忙于自己的事业,最好不要打扰到她们才好。

“李武,把七位队长叫过来。”狐单用完午膳后,坐在厅内的阿真,不由的心疼起自己的老婆们了,都中午了,她们还没时间用餐,他都后悔开这间书院了。

令狐府的午膳处在一片的低迷之中,令狐左捧着碗不断的叹息,没有胃口的他望着这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不知该讲些什么。

咏秋的娘亲,见他频频叹气,停了碗筷奇怪问道:“老爷,你怎么呢?”

“是呀,爹你是不是生病了?”咏秋也感受到这顿饭的怪异,关心地小脸盯着她亲爹直看。

令狐左向三个儿子看去,最后落在那张疼爱的小脸上,强挤出个微笑,“秋儿,爹没事,吃你的饭。”

“喔。”不明白的咏秋,满脸迷茫,但也不多问,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第308章 《令狐府很好玩》

就在一片沉默中,令狐府的管家满脸惊慌地向内厅奔来。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正处于烦恼中的令狐左听到这一声声的不好,心头立即大跳,赶紧站起来,朝急跑来的总管惊问:“清风怎么了?”

“老爷”跑进来的颜清风见到他,口无摭拦立即急禀:“兵部把我们前段时间卖给他们的一万匹马送回来了。”

“什么?”大马立即惊恐的大吼。

中马见麻烦事终于来了,深叹了口气安慰道:“清风你别急,慢慢说。”

颜清风哪里能不急,急切地禀报:“兵部说我们马儿四腿无力,要求我们全额退款,他们想和紫月马场合作,以后不再买我们的马了。”

“怎么可能,我们令狐马场的马一向都是最好的,他那紫月马场连匹汗血马都没有,怎么可能赢过我们马场。”令狐左吼的脸红脖子粗。

“我也是这么跟兵部的说呀,可是兵部就是说我们的马是次等马。”

“他这是在污蔑我令狐马场。”传出去,以后哪还有人敢来向他们买马。

中马没有他亲爹这般生气,拉着他的袖子小声说道:“爹,这是吏部扯我们的后腿。”

“他这是无中生有。”令狐左气极。

“没错。”大马也很肯定地点头,但有什么办法吗?人家是官,他们只是民而已。

气极的令狐左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朝颜清风问道:“兵部的人呢?”

“在厅内。”

“走。”

生气的他,如疾风一般,立即刮了出去。

三名兵部里的牧溥坐在令狐厅里,翘着他们的大腿,非常悠闲地喝着茶,听也不听站在一边大谈而谈的令狐左。

一名牧溥见他口水乱喷,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道:“令狐左,你说的我全知道,可是我们府尊老爷说你的马腿软要退回,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悯大人呀,我们送出去的马全都是最好的马,不可能腿软的。”令狐左低声哀求。

“你的马好不好,那是府尊老爷说的算。你算什么东西?”另一名牧溥也跟着站起,官味浓重。

小马见这狗官竟然骂他爹不是东西,立即怒上心头,就要冲出去。

大马和中马知他们小弟冲动,同样也是极力忍受怒火地紧拉着小马。

被骂的令狐左弯腰连连,“请大人帮小老儿说说请,我们马场的马绝不会腿软的。”

坐着喝茶的那一位官员见他罗嗦不止,生气站起大声道:“罗嗦个什么劲,我们老爷已派人把马送回你们马场了,我们来不是听你解释,而是要向你讨回马银,你有什么话自己去跟我们府尊老爷说吧。”

“这”令狐左真是秀才遇到兵了,赔钱是小事,可他马场的马被官府说是软腿虾,以后有谁敢向他买马啊。

就在他一筹莫展里,一声开心的大嚷,从外面传了进来。

“令狐老爷,昨晚睡的怎么样呀。”

大声嚷嚷的阿真,领着李能武和七名兀鹰队长,如入无人之境地在令狐府的花园里出现。

令狐爷儿四人就是被他陷害成这模样的,现在又见到他了,四人立即如火车般冲了出去。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见这令狐家的爷儿四人如此暴嚣,立即提刀挡在阿真面前大喝:“退下。”

要报仇的四人还没到阿真身边,便被拦住,骇然抽气地望着这八把寒光冽冽的大钢刀,咽了咽口水,赶紧后退。

“令狐老爷,你们这是怎么呢?”阿真刹异,昨天他们不是还要招他入赘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小马听他还问怎么呢?立即跳脚朝他大吼:“你这个紫月马场的人,看我不撕了你。”虽然话是放出去了,但却不敢向围着他的八人跨前一步。

“紫月马场?”阿真狐疑了,“什么紫月马场?”

令狐左见他还装傻充愣,大哼道:“你别装傻,就是你害我们得罪了侍郎大人的。”这不,厅里还有三人来退马讨钱的。

就在一干人大声嚷嚷下,厅内的三位大老爷受不了了,立即朝厅内走出来催促,“令狐左我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可是我们府尊老爷还等着银子呢。”

阿真见到三名穿着绿色官服的官员,拍了拍李能武让他们退下,上前问道:“令狐老爷,这三位是?”

三位官员用不屑地眼神蹩了阿真一眼,不搭理他急催道:“令狐左,快去取银票吧,我们可不想和你耗在这里。”

“三位大人,我们马场的马真”

令狐左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那三位官员不耐烦地大喝:“令狐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虽然阿真听的不明不白,可是见到狐令左如此的低声下气,而那三位不知是什么职位的官员,如此的颐指气使,一时之间好打不平的性格就上来了。

“敬酒吃多了,吃吃罚酒又怎么样,没耐心那还不滚,呆在这里干嘛?”

随着他的话落,令狐府爷儿四人骇然倒抽了一口气,心里大悲,看来他们令狐府要毁在这人手上了。

前来索讨银两的三位官爷,哪里见过有人敢这样跟他们顶嘴,立即大怒了,“来人”

他们的大喝完,园外的几名官差立即跑了过来。

“给我掌嘴。”其中一名官爷气指指着阿真。

阿真听见掌嘴两字,眉头大皱,朝李能武下令:“给我掌嘴。”

在他的掌嘴声落后,压上来的几名官差立即被李能武和兀鹰撂倒在地,八人冷着脸向那三位官老爷欺压上前。

“大胆”三名官爷大骇,身子连连后退,连官差都跟打,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给我掌嘴。”阿真大喝。

令狐左见事情真的闹大了,提着颤抖的喉咙惊呼:“住住手。”

啪啪啪

李能武和七名队长早提着那三位官爷,掴起了掌,打的那三位老爷哀号声阵阵作响。

令狐左、令狐大中小马,听着这阵阵的哀号声,一颗心左右摇摆不止,他还真当他是侍郎省的女婿啊,打官员,这可是造反的罪啊,他们令狐家算是完了。

中马上前紧紧拉着阿真的手,大声哀求:“阿真兄弟,你快叫他们住手吧。”

“这三人太嚣张了,竟然敢要掌我的嘴。”想他可是有仇报仇的人,怎么可能消了这口气。

令狐左见他还真的来劲了,大声求情道:“阿真兄弟,算小老头我求求你了。”

阿真见他们竟然惧怕成这模样,抿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唤道:“住手。”

话落,李能武和七位队长立即把被打的满脸是血的三位官员扔在地上,转身走到他身后站立着。

“你你你”中马见三位官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气的双眼通红,朝阿真大吼:“我们令狐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没有呀。”细想一番后,他坚定摇头,慎重道:“不但没仇,反而还有恩情。”

“既然如此为何要陷害我们?”大马也呐吼。

这一声声的责斥令阿真茫然了,“你们能不能说明白一点?”他有漏听到什么吗?怎么一头雾水呀。

“你骗我们说你是侍郎省的女婿,害我们去退婚,然后”令狐左叽哩呱啦,委屈地从早上的倒霉开始说起,直到最后得出的结论。“以后哪里还会有人敢向我们买马啊。”

静静聆听的阿真,听到最后,点头道:“原来如此。放心吧,我帮你们解决。”

“就凭你?”大马语里尽是不屑。

“怎么,不相信吗?”

四颗脑袋大力摇头。

阿真见他们不相信,朝李能武叫道:“能武,去把我爹请来。”

听他说要请爹,李能武一时傻了,弱弱上前询问:“是否是太”

话还没说完,阿真立即大骂:“太什么太,把我爹图宏旭叫,不!请来。”

“是。”领会后,李能武赶紧转身奔了出去。

令狐府的爷儿四人,见他真的要把侍郎省请来,全睁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珠,直瞪着阿真无法言语。不是说侍郎省没有女儿吗?

自从见到大王的侍卫来请,图宏旭一颗心就没有安过,顶着满头苍苍的白发,惊恐随着李能武走街窜巷,最后满头大汗地抵达了令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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