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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江湖之红颜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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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口停着的黑色马车,并不是无双见惯的那几辆,却有点熟悉的感觉,驾车的是玄靳,见两人出来,毕恭毕敬的为他们掀开了车帘,待两人坐稳后,陡一扬鞭,马车便迅疾无声的滑了出去。
61。流华艳,拚红颜第八十章
车子停稳后,青玉径自撩起车帘下了车,无双等了会,也未听见外边有什么动静,终于忍不住挑开了一点缝隙。

车外黑沉沉的一片,哪里还有青玉的身影,无双眸子微转,霍得撩开车帘,猛烈的夜风便迎面扑了上来,冲的她微微一噎。

跳下车来绕了半圈,无双才看到不远处摇曳的灯火和人影,那人影中赫然有一个是曾经木讷忠诚到让她无语,而先前突然失踪的玄靳,另外一个则是刚下车的青玉。

抬头望望空中被云雾遮掩的渺无形影的弯月,再看着两人的身影,无双狐疑的皱起眉向两人走去,深更半夜的,这洛青玉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一待走近,无双的疑惑更重,两人旁若无人的摆弄着一个庞然大物,那物事立在悬崖边,静默的仿似能睥睨高崖。

粗大结实的木头搭成了个很大的高架,手臂粗的绳索绕在巨大的木头轱辘上,还有很长一截堆积在一边的空地上,有一个粗大绳索编织的巨大网筐悬在绳子上。

无双好奇的边摸边看,围着那巨大物事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准备好了么?”青玉微微的翘起眉梢,看着好奇的无双。

“准备什么?”无双心头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带你去看看崖底风光。”青玉的声音很平淡,就像说带她看月光一般平常。

无双微汗,不知是她听错了,还是他真的受了什么刺激,头脑不正常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高崖陡峻险峭,别说亲身下去了,光听着都觉得险象环生,她虽然爱玩,但还没到这种拼了性命不顾的地步。

“怎么?害怕?”

无双盯着微微暗光中的某人,思忖了半晌,听那口音和架势并不像开玩笑,那么不会是因为去南临郡碰到了什么意外,脑子严重受创了吧?

“开玩笑!”无双嗤笑一声,“我又不是疯了,陪你玩这种不要命的游戏……”

似是想到了什么,无双眸子突然一亮,“要不,这样,夫妻一场也不容易,我在这守着你,你若是上来了,我好酒好菜好生伺候着;若是你上不来了,我在这守你三天,权当为你守寡了,这样既没有对不起你,也不用因日后再嫁愧疚了。哎,我这个人太善良了,怎么能这么替别人着想呢!”

玄靳暗暗抹了下额头,还真是“善良”绝顶呢!

好吧,她承认自己不是很厚道,但是不是有句话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他们充其量也就是一对假夫妻,她可没有义务拿自己宝贵的性命去奉陪!

无双看着青玉默不作声整理绳网的身影,心安理得之中生出了微微的怪异。

难道自己的情报是假,铩羽堂并没有接下这桩生意?或者,他已经与铩羽堂的杀手交锋过了?他为什么一定要在七夕节晚上赶回来?还有,他为什么要带她下崖,非要选在这样的夜晚?

“你真的决定了?”青玉浅然回首,淡淡的看着无双,“本来想为你节省点人力物力的,可惜……”

当无双正在琢磨他话音里惋惜是什么意思时,忽觉颈后风声微动,单从风声便能辨认出兵器属软兵器一类,心念只一转,无双便想到了铩羽堂。

踏前一步,怫然转身,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人披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戴着惨白的修罗面具,微微的侧着首,目光从面具的黑洞中射出,有种阴幽的蓝意,莫名的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而他手中握着的是江湖上软兵器排行第一的“翼炀锁”。

“翼炀锁”的主人楼翼炀,在东方馆列出的江湖杀手榜上,位列第二,仅在银隼之下,曾是铩羽堂的金牌杀手,至今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其人性格乖张,行事古怪,又高傲不羁,因不甘事事居于银隼之下,两人长期不和,险些导致铩羽堂分崩离析,后愤然离开铩羽堂,从此失去音讯。

翼炀锁带起银光如虹,直奔青玉而去,而玄靳则呆呆的站在摇杆边,不知在想什么,眼见锁梢要点上青玉的眉眼,无双一跺脚,急急拉下腰间佩带,抖手甩出。

翼炀锁以其长和狠闻名,它比一般的长锁要长出半丈,可任意改变攻击方向,极难防御,且锁身布满倒刺,只需一锁上身便立可去血刮肉,伤痕累累,直令人痛不欲生,饶是无双自诩艺高胆大,也不敢空手对付。

佩带半途截住长锁,用力一拉,锁梢陡然向无双脸上袭来,她仰身飞起一脚,生生的将锁梢踢出,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楼翼炀手腕一翻,无双的佩带便被搅得破败不堪,失去了控制的长锁再次奔向青玉。

无双现在可以再次确定,这洛青玉绝对是扫把星转世,每次只要有她在场,他总是灾情不断,而他也总能在险象环生的情况下,泰然的看着她为他挡刀挡剑,而无一点担忧和愧疚,也不知他是怎么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安然生存到现在的!

“玄靳!”无双身上从不带兵器,就连男装时也最多揣一柄折扇,对付这种歹毒的武器,必须得有可手的兵器。

“是!”玄靳朗然回道,却一点也没有参战的自觉。

无双两旋之后,展身跃上锁梢,骤使千金坠,只听“咔咔”几声,翼炀锁竟被无双踩断了数节,楼翼炀陡然收锁,她翻身落在了青玉身边。

楼翼炀收锁在手,观看着地上残余的锁节,眸光微微一眯,周围的空气莫名的寒了许多,骤然腾身,斗篷御风而飞,仿若一只黑蝶,漫天银光铺天盖地的翻卷而来。

青玉手中尚捉着架上网绳,被无双一引立刻向后退去,两人方退至崖边,翼炀锁再次携着誓破风雷之势,如影随形袭到,无双腾起一半的身形,被因脚下山石滑落向后倾仰的青玉一带,两个人便如两粒石子迅速向崖下坠去。
62。流华艳,拚红颜第八十一章
骤然不止的跌势,让无双大惊,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急剧的山风吹的两人衣袂张扬的飞舞着,而她不用看,单从耳边凌厉的风声,就能感受到四周凶险的山崖,是怎样飞速消失的。

忽的坠势急速一缓,骤然停在了半空中,突然的清净宁和,让无双不可置信的竖起耳朵,进而小心翼翼的将眼睛掀开一条缝,近在咫尺的玉色衣衫让她微微一怔,她……

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双臂紧紧的环在青玉腰上,头埋在他怀里,鼻息间全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

“别……”惊觉无双的手臂有松动的迹象,青玉急忙出声制止。

无双已然将手撤离青玉的腰侧,惊闻呼声骤的反应过来,险险的抓住了青玉的手。

一切发生的那么快,容不得她有半刻的思量,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无双,直惊出一身冷汗来,心如擂鼓,一时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平复了下呼吸,这才来得及观察四周形势,悬崖两面石壁并不算宽,但两面崖面齐整陡峭,极为平整齐滑,再看脚下深渊在细微的月光下有若幽潭,如若方才没抓住……想着想着,她的喉头一哽。

“别怕。”山崖间穿梭的风声烈烈在耳,轻柔的声音带着股镇定人心的安宁钻入了无双的心里,让她急剧跳动的心跳陡得一缓,抬首,青玉正笑意微微的望着她,俊面上依然是千年不变的安然。

“哼!”无双敛眸,掩饰着眸中涌动的潮色,“活这么大,我还真不知道怕是什么感觉!”

“那就好。”有些人总是习惯逞强,习惯心口不一,显然无双是这种人,因为她汗湿的手心已经出卖了她。

面临脚下万丈深渊,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的境地,没有几个人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无双的反应再正常不过,毕竟到现在她还没有考虑过选择丧身高崖,最后落得连爹娘都不认识的地步。

“快想办法!”无双瞪了青玉一眼,就说只要跟他在一起,最后遭殃绝对是自己。

两人身在半空,全靠青玉一手支撑之力,无双不能确定他能支撑多久,更不敢妄动,怕自己稍一异动便有可能致使两人双双坠崖。

青玉仰首望向崖上,破出云彩的月光幽微而迷蒙,绵长而古怪的哨音突地冲上云霄,片刻崖上便传来短促的回音,一来二去似乎在对话一般,不一会青玉抓着的网绳,以一种平稳迅速的速度向崖下延伸。

“你……”无双无语,她不明白青玉为什么非要历尽千难万险的下崖,崖下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样深夜犯险,竟而置两人的生命安危于不顾?

这山崖极深,不一会便已落下几十丈,崖底比之崖顶坡势要缓和许多,极目望去,夜色中隐隐约约的现出了些影影绰绰的黑影,崖底树木不少!

可能因方才出汗的原因,无双的手湿滑难握,她一点点下滑的趋势让青玉难得的皱起眉来,而她自己则专注的望着崖下,似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危险,不由手上加力,“抓紧了!”

无双听声音仰首,冲他诡异的牵了牵唇角,青玉心头一跳,惊觉无双的手微微一缩,像一尾鱼般轻松的脱出了他的手掌,他急忙俯身来捞,无双的衣袖在他指尖稍纵即逝,他惊诧的看着她急速的坠落。

接下来看到的事让青玉更加惊讶,却也让他一颗高悬的心微微落地,只见无双人在空中连向崖壁拍出数掌,直到又滑下了五六丈才止住坠势,犹如壁虎一般的壁行数丈,倏然拍掌再次滑下丈许,再贴壁慢行,如此反复数次,竟安然下落不短一段距离。

最后一次见无双蹬壁飞转,俯身扑进黑暗中,接着传来山石滑落的声音和一声闷哼,便再无声息,青玉心头莫名的一悬,极目望了半晌,仍未发现无双的身影。

待得青玉一落地,他便拿下悬在网上的灯盏,将灯火点亮略微挑起,黑眸快速的捕捉到崖石上缩成一团的身影。

青玉回身从网上取下一个编织的分外精巧的珑筐,挑了灯盏向无双走去,“你怎样?”

她看到崖底有树,坡度又不是非常险峭,骤然飞身而下,对自己的极端自信让她忘了,黑夜中潜在的危险,只一颗小小的石头便让她在阴沟翻了船——把脚给崴了。

无双并未答她,只是低着头,青玉看她抱着左脚一言不发,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放下手中的东西,蹲在她身边,拿开了无双有点抗拒的手,“为什么要突然放手?”

是啊,为什么放手?他还来问她!

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个人的重量已是勉强,更别说要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到时两个人摔落下去,那可真就是患难夫妻了!

她不想死,也不想他死,所以她放手,以最万无一失的方式,保障两人都能安全的落地,这般为某人着想,他却还来问她为什么?

“啊!”脚上传来的剧痛,令无双额上滚下大颗的汗珠来,她急剧的收脚,想要抢回自己的脚。

青玉避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脚,手法竟非常熟练,然而却让无双直疼的脸色发白,大喊大叫道,“轻点!你轻点!”

青玉面无表情的抬头,黑眸若漆,盯着无双好半晌,薄唇无声的翕动了两下,然后放下无双的脚,起身拿了东西向一边走去,无双的目光愣愣的随着他的身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说,“你不相信我!”

他为什么这么说?她怎么不相信他了?他有什么值得她相信的?他总是喜欢给她留下一个又一个谜,让她自己去寻找答案。

“喂!”无双想要追上,刚一站起来,脚上钻心的疼痛,痛的她眉眼都变了形,猛的跌回石块上,她只能沮丧的看着那盏被山风吹的摇曳的灯火,带走青玉颀长的身形。
63。流华艳,拚红颜第八十二章
灯光停在了距无双十丈左右的地方,被山风吹得摇曳不定的孤灯,似一盏飘摇的鬼火,而青玉就没在那一汪浅晕中,修长的身形似一座丰碑,许久,许久都未动一下。

无双蹙起了眉头,他在看什么,或者他在想什么,这里究竟有什么,能让他不管不顾的涉险?

深夜的崖谷内风声浮动,微微沁凉的空气便如这夜色,慢慢的侵入人心。

当烟雪幽幽的望着她吐出“银隼”那个名字时,她心头一凛,莫名的便涌起了一股寒意,铩羽堂的不败神话她早已见识过,饶是自己日夜形影不离的相守,也没有足够的自信,能抵得住那绵密无形的追杀,更别说青玉豢养的影侍能派上多大的用处。

珠帘在手,不经意间映入眼帘的黑影,在窗边的暗影里隐晦而又明晰,刹那竟让她有种多年未见的窃喜,还好……

钝钝的痛楚蓦地尖锐起来,无双的额上瞬间渗出了密密的细汗,面色也因为疼痛变得异常苍白,她缓缓的收回猛然着力的脚,紧紧的抿起了唇角,在夜色中脸色难得的阴郁沉重。

成亲这段时日来,两人的交集并不算多,他忙他倾国倾城、富甲天下的事业,而她也从未想过放弃她驰骋江湖、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在未来的日子,两人的交集定然也不会密切,所以他是她的夫君,仅仅是名义上的,也只能是名义上的,而这个名义必然也不会太长!

一日的倦累袭来,无双竟靠着崖壁睡着了,等她觉察微凉的露意,幽幽醒转的时候,天色已然隐隐约约的亮了起来。

微微一动,脚上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而一件薄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胸前,举至眼前一看,是一件被雾气打湿的玉色绸衫,衣襟上隐隐有股安定人心的淡香,是檀香。

无双揉揉眼睛,崖谷底的雾色浓重,身前身后一片茫然,一丈之外的东西皆瞧不真切,雾色中隐隐跳跃的火光,帮助她辨别了方向。

扶着崖壁站了起来,无双抱着那件衣服一跳一跳的像火光走去,雾气云绕中的青玉一动不动,仿似一座冰雕,单薄的白衣潮湿非常,无双讶然,他难道就这样坐了一宿?

走到青玉身侧,她手一扬,那件潮湿的玉衫便落入了他怀里,她是因他才会在这样的鬼地方待了一夜,所以自是没必要谢他的“仁心厚德”,“喂,你究竟……”

无双不耐的话音戛然而止,她本是想说,你究竟想坐到什么时候,如果坐够了,我们可以上去了吧!

她突然停住话音是因为,在青玉面前有两座小山丘,而这两座小山丘前似乎立着块碑石,风扶长空,碑石前小香炉里的灰烬便飘扬到了无双的鼻尖……

任何有一点点常识的人,都能猜得出,那是两座坟墓!

雾色微微转淡,两座静立无声的荒坟在淡然的青烟里,显得有些诡异,有些凄凉,让无双头皮微微发麻。

在这荒无人烟的悬崖下,怎么会有这两座坟墓?坟墓里埋葬的是何人?为什么青玉要深夜冒险来祭坟?

无双回头看看面无表情的静坐着的青玉,有种浓重的悲哀层层渗出,很显然这两人必然是他极为重要的人。

小心翼翼的将身子探向碑前,灰白的碑幕上镌刻着铁画银钩的苍劲,左边碑石上刻着“洛氏家主穹歧之墓”,右边碑石上刻着“洛氏夫人岚璃之墓”,这两个名字有点熟……

在看到两个碑石右侧的小字,无双忽然明白为什么青玉会这么固执的要深夜探崖了,“卒于弨历三十四年七月初七”——今天是他们的忌日!

弨历,乃弨清国主,即华清王在位时的国历,弨清国主在位三十四年,其后太子暨阳接位,然暨阳国主在位仅四年无所出,便骤然暴毙,而暨阳在位时就向来多病,其余为数不多的皇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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