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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刨出个金娃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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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刨出个金娃娃》
作者:净石头

第一章 噩耗

太阳猛烈的炙烤着大地,一丝风也没有,好像要把人活活闷死一般。刚从办公室出了的李振兴被扑面而来的热气顶了个晕头转向,天天坐办公室果然不行,身体差了很多啊,李振兴暗自思忖。出了公司的大门,匆匆到停车场取了车,开了车空调,精神头这才提起来。
李振兴进了家门,换拖鞋,刚想到房放下公文包,就看到他的妻子李秀丽坐在客厅的沙发。
“回来了?”李秀丽问道,语气淡漠。“过来坐,我想和你谈谈。”
“恩,回来了。”李振兴自然的走到李秀丽的对面坐下。“什么事啊?这么严肃”把公文包放到旁边的桌,顺手端起桌的一杯水,喝起来。
“我们离婚”
“为……咳、咳……为什么?”李振兴一着急,被刚喝进去的水呛得眼泪狂飙。
“振兴,我们结婚的时候,很幸福。”李秀丽无视李振兴的异常,故自一人说话。“记得那时候,我们什么也没有,贷款买房、买车。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小业务员,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我们很幸福。再后来,你慢慢的升职,经济越来越宽裕,我以为我们以后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但是你开始回家越来越晚,到后来,干脆不回家了。我天天晚一个人睡在这个房子里感到很冷,这个你从来也不知道,也不问。”李秀丽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继续说“这些年来,总是我一个人在家,是,公公婆婆的死对你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但是,你不能一味的只忙工作,不能忘了这个家,不能冷落了你的老婆。人家都说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开始我不信。但是,这些年,可能是你对我的关心太少的缘故,渐渐的感觉,我对你,爱的不是像刚结婚的那时候深了,也许,生活磨去了我所有的棱角,磨掉了我的激情,也同时磨掉了我对你的感情。”李秀丽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对李振兴说,“今天,我提出离婚,不是一时冲动,我想了很久,维系一个家庭的网是关心,是在意,是爱。我感觉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李秀丽望着对面的一脸错愕的李振兴。淡然的说道。
李振兴静静的看着对面坐的老婆,一会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精明。端起刚刚喝过的水,又继续喝起来。抿了两口又点起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你是已经想好了,确定离婚?!”李振兴再次确认。
“恩,想好了,我确定离婚”。李秀丽低着头,看着不安的双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客厅里又陷入一片安静。
直到李振兴的手只剩一个烟屁股时,他才打破了此时的死静。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又狠狠的在桌的烟灰缸了戳了戳。“行,我同意离婚,明天让律师把这办了。”
“财产车子归你,房子归我,你看??”
“行。没有别的事,明天律师办好离婚协议后拿到我办公室来好了。”提着公文包,李振兴到房走去。
愤怒啊,李振兴边吸烟,边回想着这几年的点点滴滴。自认为是无愧于天地,男人有钱变坏,但老子从来没有去花天酒地过,即是去应酬,也从不叫小姐。
哎,男人,真叫人受罪。
第二天一早,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李振兴就出了家门。
办公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老出错,一气之下就到楼下的咖啡厅静静头脑,喝喝咖啡,清醒清醒。
听着咖啡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正要喝第二杯的时候,隔着玻璃窗看到李秀丽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好不快活。
李振兴的火气噌噌的就来了,拳头紧握,恨不得给这对奸夫淫妇两拳,原来被劈腿的是自己啊。亏看到昨天李秀丽那委屈的模样,心里还愧疚一阵子呢。
不甘心,堂堂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被一个小娘皮耍的团团转!
可转念一想,李秀丽跟着自己这么些年,一直任劳任怨,也不容易。特别是刚结婚那会儿,自己是家里的独子,爸妈一直盼着自己成家立业,可那时候一无所有的自己,找个媳妇儿何其难也。李秀丽不嫌弃自己家贫,毅然不顾家里的反对,和自己结了婚。看到自己爸妈那高兴的面庞,自己也很感激她。
看到窗户外刚走过的李秀丽,笑意的脸庞,可能真的对她有亏欠。
哎,这段感情真的结束了。
算了,就让她开开心心的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好了。就算还她一个人情。
下午和李秀丽签了离婚协议,房子及存折归她,车子和股票基金纳入李振兴的名下。
就这样,在外租了一间房的李振兴,又重新过了单身的生活,以前还有老家的老父老母要照顾,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活邋遢的不像样子。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男人嘛,没有味,还叫男人?!
这天,喝完应酬酒,刚回到自己的小屋时,李振兴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意识到不好,马拨打了120,还没撑到救护车到,李振兴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片白,头顶还挂着点滴,李振兴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了,原来自己还没有死啊,他自嘲道。醒了一会儿,精神头不是很足,又转身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刚刚感到肚子有点饿的时候,医院的护工就来了,不过没有带饭。
护工是一个50来岁的妇女,老实的样子,一点都不养眼。医院咋就不能安排几个漂亮的年轻的小姑娘呢?那不就可以找到很多“病源”?!
不过,转念一想,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招蜂引蝶的地方。
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李先生,你醒了”护工问道“医生说您现在要平卧,好好休息”。果然,不仅人面朴实,声音也朴实温暖。“您先等一下,我去叫一下医生。”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过了一会,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医生们来了。其中一人还“抱”了一叠“资料”。
“你是叫李振兴,”医生例行公事的问道。
“恩”嘴巴有点干,李振兴应付到。
“有家属吗?”
摇头,以最省力的方法回答。
“没有家属?”
点头。
“哦,是这样子的,你是急诊进来的,身边又没有陪同人员,我们初步怀疑是急性胃出血,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又作了无痛胃镜,现在已经确诊了急性胃出血,我们已经做了相应的处理,现在胃出血基本好转,现在禁食,让胃粘膜充分恢复。但是,我们也不排除合并其他疾病。现在我们要作一系列的检查,比如胸片,B超,心电图等,来排除其他疾病。现在我们把你的病情告知了你,请你在这些知情同意签字”这位貌似主任的医生刚说完,身后的小医生马递来一打纸。
李振兴超级无语,签,能不签嘛,不签就不给治病了。现在的医院啊,为了保护自己真是出台了一系列措施,完全不顾病人的感受,即是病人有“感受”,你也要虚心接受,谁让你是病人的。
接下来,折腾来折腾去,总算把相应的检查做完了,好不容易要享受一下病人悠闲的时光,那个貌似主任的医生又来了,哎,扫把星,李振兴暗自腹鄙。
“李振兴,你确定你没有家属吗?”医生又强调的问了一遍。
李振兴感觉不好,看医生的表情,好像自己的病情很严重。
“我没有家属,朋在外地,有什么事情你给我说好了,我挺得住。”
“李振兴,我们根据肺部的病理活检,以及目前的症状、体征以及辅助检查,我们已经确诊为肝癌晚期,已经扩散到了肺部,至于有没有侵犯到其他的脏器组织,我们,目前还不能排除。”
李振兴一下子懵了,不至于,我前几天刚离婚,现在又搞个肝癌,天怎么这么不公啊!
“那预后怎么样?”李振兴不死心的问道。
“据目前来看,手术的效果已经不大,放化疗的效果也不是很明显,如果你坚持要试的话,我们也是会给你用的。”
“不是还有肝移植的吗?”李振兴好歹也是一个高材生,这点知识还是有的。
“由于癌灶已经转移,移植与不移植效果差不多,但是移植的风险相对较大,不能保证存活,还不如不移植。”
那就是说一点存活的希望都没有了“那还能活多长时间啊?”让人有点盼头。
“一般肝癌晚期从发现到死亡要经过3个月,但是,你已经肺部大部分转移,大约有2个月左右,不过,也有活2年的报道,所以,你不要灰心。”终于有一点医德显露出来了。
“哦,先让我静一静”。
医生的回答让李振兴彻底陷入生命的黑暗。
医院里的事,基本属实,特别是在大医院,有很多常规检查
第二章 回家

在医院的三四天里,李振兴想了很多,想亲人,想朋,想家……
胃出血好了出院后,李振兴辞了职,卖了车以及基金股票,收拾了一下行囊,买了一张回乡的车票,踏了回家的路。
走在乡间的小路,阵阵的蝉鸣,声声蛙叫,幢幢的树影,阵阵的清风。看着西边的低洼,东边的池塘,想起了童年趣事,李振兴的嘴角不自觉的翘,多日来阴霾的心情,驱散了不少。
“哟,这不是石头嘛,今天回家来了”在田间打棉花芯的李二婶停下手的活计,顺手将将掐好的苗芯放到腰前绑的口袋里。为了使棉花多结果,一般要限制棉花株的生长,将每个叉的苗芯掐掉,就会有此效果。而且,掐掉的苗芯不能乱扔,听说仍在地,会长出一株新苗。
“二审好,这大热天的,怎么不休息休息在打芯啊”
“闲的也没事,就来地里了,我说石头啊,你家也没有什么人,要不到我们住下,大柱还一直嚷着你呢,妮妮满月你都没有回来。”
大柱是李二审的儿子,李振兴儿时的伙伴,自从出门求学后,就不经常见面,只有逢年过节相互递赠一下礼物之类的,但二人的感情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淡薄。
“哎,我正想说借住你家呢,二审就把我往家请了。呵呵”虽然已经是中年人了,但在二审面前,不自觉的挠挠后脑勺,嘿嘿傻笑。
“大柱!”看着那个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人,李振兴兴奋的叫起来。
“唉?”正在打水的李大柱抬起头,停下手中的活计,赶紧把湿湿的手在前面得衣襟抹了抹,“我说今天的鹊儿咋在树叫呢,原来是你小子回来了啊!”一手打到李振兴的胸前,兄弟情深“最近几年混的怎么样啊?可是很久都没有到我家来啊!今天咱们可要好好叙叙,不醉不归啊。走,进屋”。一手快速拿过李振兴身旁的行李,一手拉着李振兴的胳膊。
“凯凯已经长这么大啦,叫叔叔。”刚刚进门口,就看到李大柱的儿子李凯从外面回来了。
“又到哪里去野了?到一边去”李大柱训斥着。
“你小子还这样,和个孩子置什么气啊。凯凯乖,到一边玩去”摸摸凯凯的头,“你真是有福气啊。孩子都这么大了。”李振兴看着跑远的凯凯,感慨到。
“你不是不想要嘛,要想啊,早就有了。来先抽根烟”
正忙着冲茶的李大柱冲着李振兴问道:“我说,今年秀丽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啊?““离了“李振兴狠狠的抽了一大口烟,又吐出大大的烟圈。
“啥?为啥呀?啥时候离得啊?“李大柱听到非常震惊,连水冲到桌子的都不知道,直到水漫道地才反应过来。
“不说这扫兴的事了,妮妮呢?我记得有一岁了?我都还没有见过呢。“赶紧转移话题。
“哎,你小子,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过问了,来,喝茶。“李大柱到了一大茶杯的茶,“走了这么久,也该累了,来,先解解渴。妮妮和你嫂子到我大哥里去串门子了。晚就回来了,你这次回来打算怎么办啊?”
“回来就不走了,明天我想把我们家修一修,今晚就窝你家了,可不会嫌?”
“说什么呢,我家就是你家。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哪根筋不对,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恋家!”
“不要问了,以后会知道的。”抽着烟,李振兴陷入沉寂。李大柱也知道他有心事,没有去打扰。
“大柱,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让你帮我办件事,你不会推辞的。”
“你说,我你还信不过?”李大柱信誓旦旦的保证。
“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也在这里住俩月就走了。”
“行,明天,让乡里帮忙收拾一下房子。”
“不用这么麻烦,有间住的房子就行。”
一大早,李大柱就和他大哥李大和一起把原来李振兴住的那间房给收拾了,照李振兴的话说,一间能住就行。
午到村里各个长辈家拜访了一下,毕竟,在李振兴小时候,村里人给了他们家很大的帮助。
李振兴的父母是文革的时候被发配过来的,那时候按说两人是不能分配到一起的,但是,李振兴的父母刚有了他,组织同情他们,这才一起到了那时候的艰苦村——李家庄。要不是村里的人接济着,李振兴很可能就成了那个年代的伤痛的牺牲品。
一一拜访完后,李振兴感觉身灌了十公斤铅一样,立着都费劲。
在知道病情前怎么没有感觉到这么累啊,心理作用真是强大。李振兴暗自思忖。
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躺在炕的李振兴看着这间熟悉的小院,窗外的洋槐,感慨万千:人只有在受到挫折的时候,才会想家。
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一打烧纸和几盒香,拎着一瓶酒向坟地走去。
夏天,下午两点多,地里根本没有什么人,更甭说坟地里了。
看着父母坟头茂盛的杂草,李振兴心情无比的沉重。
分别在父母的坟前祭奠后坐在父亲的墓碑前,看着面的铭文,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老爸老妈,这是儿子最后一次来看你们了,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永远和你们在一起了。也许不久在你们的旁边也会立起一块刻着“李振兴之墓”的墓碑了。
想着想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李振兴有不甘,有害怕。不甘心命运的捉弄,害怕死亡的到来。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看着左手无名指带的传家的藏银戒指,又有一种负罪感,李家的列祖列宗,李振兴不孝,没有给李家留后。
李振兴发誓,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安安稳稳的,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不再成为金钱的奴隶、命运的弃儿。我一定牢牢的把命运紧紧的捏在自己的手心里。
狠狠的在父母的坟前磕了九个响头。抹了抹脸的泪水,转身往回走,仿佛是走向生命的终点,人生的尽头。
两个月后李大柱看到了李振兴的遗嘱和遗体。
大柱,对不起,原谅我的不够兄弟……简简单单把我烧了,不用举行葬礼,不然会让我很无颜。墓碑在我的床下,把我葬到我父母的旁边,生前没有尽孝,死后希望能尽到孝。这张支票给你,就算是资助凯凯和妮妮的教育。
李大柱看着这张八十万的支票和墓碑,无声的呜咽
第三章 戒指

一阵胸闷袭来,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卡在喉咙的痰终于吐出来了,吓了李振兴一大跳,咳出的竟然是铁锈色的痰。
唉?不对啊,我明明是死了的呀,难道这就是阴朝地府?
李振兴打量着四周的摆设,自己躺在炕,被摆在厚厚的面纱蚊帐里,身没有穿什么衣服,头搭着一条湿毛巾,下半身一块不知名的布——床单?尿布?隐隐约约看得到窗外有一颗树,具体是啥不知道。墙也没有挂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觉得身子底下被汗浸湿了,黏黏的,好不难受。
可能是身体太差的原因,李振兴很快闭眼睛,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傍晚了。
躺在炕,可以听到隔间的风箱的叫声,现在就已经开始做晚饭了。李振兴暗自思忖着。
“咳咳,咳咳“,现在胸没有次起来时那么闷了,咳出的铁锈色的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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