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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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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刘孔和江面时起,众人也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大妙。不过,还是没有想到,太子消息如此灵通,而行动又是如此迅捷。
  这其中,还有不少人曾经参加过当初万历年间的苏州民变,两相对比,就尤其感慨,今昔相比,自然是五况杂陈。
  要说起来,前一阵子兵乱之事,是勋臣主谋,东林这边最多是打打下手,暗中帮点小忙。所以,现在五军都督府的几股势力被清除,连魏国公也被软禁,这都是不关东林的事。反正是勋臣自己中间的力量调整。
  象shì卫处,还有五军都督府下的城防驻军,这原本就是太监和勋臣的势力范围,文臣们也不会伸手进去。
  上次失败,还有可说,这一次,可是把众人的脸打的噼里啪啦,肿而复青。
  “怎么办?”顾杲新授了户部主事,六部之事,威武富贵贫贱,户部最富,也最省心舒服。反正现在就管几省钱粮,汇总过来有多少就管多少,各镇要了再拨出去。
  朝廷用度或是留用,或是俭省,上头叫怎么着就怎么着。
  他是留恋秦淮风光的世家子弟,不管给叫他腻味的太子效力,还是出外当地方官,都是万万不可。
  所以留在部堂里当个风尘小吏,散了值就去秦淮河上狂嫖烂饮,这才是最惬意的事。
  只是再浮浪,也是知道自己家中有数千亩的良田,而且还有不少本钱用的囤积粮食和布匹上,现在江北抽厘,货物压在手中就得耗费利钱,而扬州事败,江南货物北上抽厘一事,看来也是势所难免了!
  高弘图横了这个复社后进一眼,若不是顾家这样的江南世家,他何必趟这种浑水?
  现在大事不成,又来问他如何?
  当下yù拂袖不理,因见在场众人都是面sè铁青,便是长叹口气,只道:“此事需得惊动史道邻了。他会言说利害,把此事与江南大局连在一起说,这样,皇上总会有所忌讳,不能由着太子的xìng子胡来总之,要把水搅的越浑越好。”
  “妙。”
  “高公此计甚妙。”
  “唉!”面对众人夸赞,高弘图却是摆了摆手,然后便是缓步走开。
  在场众人,怕是没有几个明白他的心思。
  屡次败给一个少年,纵然对方是皇太子,这滋味,也是委实难受的很了。
  
  
  “急进宫!”
  听闻此事,连史可法也赶了过来,他看向众人,铁青着脸道:“禀报皇上,万事要以大局为重,少杀伤为妙。”
  高弘图和一群东林党人,还有在苏州、常州等地的大士绅,彼此勾结闹出这么一场乱子来,要说事前这位内阁辅丝毫不知,那岂不是笑话?
  “至于事经过,学生自然知道,该当如何向皇上陈说。”
  看着眼前众人,史可法也是喟然长叹,拂袖道:“只望诸公能以大局为重,现在是暗中以抚局对东虏,结好联手平贼,太子誓师之事,学生已经戒北上诸公,不能擅提此事,总望能上下和济,把眼前大局稳下来朝廷,也是实在乱不得了!”
  如此,自然算是眼前最大的大事,高弘图见众人唯唯诺诺,有点不明所以的样子,于是矜持一笑,向众人道:“史公有令,户部已经拨粮十万石,银五万两,由使臣们带着一起,由海漕北上,直往平西伯军中去了。”
  “太子不是说,宁远总兵官已经剃头降贼?”
  “纵是有,也是迫不得已。”
  史可法长叹道:“在上者,要体谅下头不得已的苦衷。平西伯世代事明,岂能愿降?不外是与东虏暂时合作,以平贼耳。今我等相逼,岂不是把他往东虏那边推?我想,有人心者,都不愿如此吧。总之,学生为内阁辅,行事需得从大局着手,不可轻掷意气,本朝在东虏事上,已经吃亏太多次了!”
  
  
  “咦,这早晚了,阁老还要入宫?”
  等史可法到达宫门处时,天sè已经颇晚,暮sè渐渐上来,皇城之中来往的官吏都很稀少了,只有奉命要留下来值班的,这会子才从外头进来,远远看到史可法的仪卫,都是连忙避让开来。
  守在门前的,是shì卫马銮,也是马士英的儿子,史马二人争权,由来也非一日,不过面情上,马銮对史可法当然还是十足的尊敬,带着过来,见是史可法坐轿子过来,内阁成员入宫,不必盘查,当下只是笑吟吟问候一句,接着便是闪在一边。
  若是往常,史可法还会与他敷衍几句,今日实在心绪不佳,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便是催着轿夫继续入内,时间紧迫,他也是必须赶着点了。Ro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余波(6)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九十八章余bo(6)
  “臣史可法,叩见皇上。”
  内阁是不必天天见面的,光是这一点,就是远在军务处之下。
  不过军务大臣早上辰时见面,然后就办理军务,写旨,交内阁明,或是寄信出去,然后约定部堂府寺官员,询问咨询政务,或是直接征调兵部或五军都督府的人过来,查询地理山川道路情形,各地军报如何,驻军情形,都在管辖范围之内。
  连带着,也是对地方财务,粮食储备,道路修葺,都有过问的意思了。
  内阁原本就觉得军务处抢了不少权力,现在更因为马士英的强势,彼此间隔阂更深,只是大家都是最上层的人物,再争权,面情上还是得敷衍。
  这会子进来,先给崇祯叩过头,再起身时,看到王家彦与路振飞两人还在御前站着,身后都是有椅子,现在站着,显是在自己跪下的时候引避。
  军务大臣辰时面圣,大朝会时也要参加朝会,还要办事见人,一天光是出去的旨意多的几十上百,少的也有十几二十,每天到了午后就精神不济,需要早早回府休息。
  此时这么晚了,居然还是有两人在,史可法一眼看到,也是觉得奇怪。
  只是御前不是问好寒暄打听消息的所在,当下也就是向两个军务大臣略一点头,王家彦和路振飞都是点头一笑,彼此就算见过一礼。
  “卿此时来,必有要紧事情。”
  几个较为得力的大臣都在,崇祯也是心情极好的样子,先是吩咐内监搬来椅子,然后才向史可法笑道:“不过,卿不必先说,由朕来讲。”
  “是,臣谨闻。”
  崇祯御极十七年,史可法就曾经朝会过几次,入南京后,到是隔几天就能见一回。前一阵子,他看崇祯虽然不是传闻中的那样暴燥,操切,酷厉,但眉宇间也仍然是忧sè重重,很难得开怀的样子。
  这倒可以理解,半壁江山落入人手,先是流贼,然后是东虏,现在是前门拒狼,后门入虎,为人君者要是成天有好心情,这倒是值得奇怪了。
  今日前来,崇祯却是笑意吟吟的样子,他看向史可法,笑道:“卿来,必是陈说扬州有民变一事,确否?”
  “是,臣此时入觐,确为此事。”
  史可法微觉尴尬,瞟一眼王家彦和路振飞,见这两个太子铁杆都是一脸的笑意,当下心中便是一沉。
  常人都有先入为主的习惯,而当今皇帝,在这方面更是明显昭然。
  果然,崇祯笑道:“皇太子已经有奏报过来了。无妨,就是一些乱民借机,还有不少从吴中过去的,还牵扯到厘金劝捐之事,都是些粮商和盐商雇请的无赖,斩杀以震慑不法,也就是了。至于官绅商人,关系重大,太子的意思是,一个不杀,按罪轻重,或是削籍为民,或是着交地方官严加管束,或是训斥诫勉,也就是了。”
  史可法前来,就是要请皇帝颁旨意,以免皇太子在扬州城中大杀特杀,弄的局面不好收拾,自己就先大乱。
  结果太子奏报早入,而且处理的方法温和有度,算是占了理还十分克制,一时之间,他也是只顾呆,竟不知道如何复奏。
  至于陈说江南大局要紧,不妨取消厘金局的制度,以免隔绝南北的话,这会子当然也是说不出来了。
  “太子是行雷霆手段,但有菩萨心肠。”
  大明皇室是不信佛,而专好道家,但王家彦是佛门信徒,一时也就带了出来,见史可法无可复奏,便是插话道:“当今大局,不整顿盐课,不设厘局劝捐,国家用度打哪儿来?天下商民,不能只能顾着自己财,也要想想,东虏和流贼过来,国家没钱养兵,又将怎么处?”
  虽然王家彦的话是言利,史可法心中十分不取,但他自己没有打理财赋的能力,高弘图也不在,当下也只能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只是他心中不明所以,所以脸上还是很勉强的样子,见他如此,路振飞便微笑道:“今日臣听闻此事,也是为殿下贺。太子自入淮安,设厘局劝捐,本月收入,就是十五万两还多,这还光是中小商人交纳的厘金,如果再有盐课,殿下说整顿之后,年入在五百万左右。这样一来,国家不必拨银一文,太子就能养十万虎贲之士臣敢不为殿下贺?”
  崇祯的高兴,其实就在于这些数字之上。
  他当皇帝十七年,没有一天不是在银子上焦头烂额。
  万历皇帝臭名满天下,不过银子也是赚的极多,万历内库,恐怕在一千万以上。
  不过在神宗晚年,就出几次,都是百万以上的规模,其用是在养兵,补贴补饷。因为以国家财赋,也就是农税收入已经养不起九边的大军了。
  皇帝的钱,就是矿税和工商税所得,也就是叫东林党痛骂的源头。
  到天启年间,国用远不及万历年间,但仍然有诸多工商税,比如浙江的茶税,天启年间是十万两左右一年的收入,林林总总相加,总算不必再加农税,就能把大局敷衍下来。
  等到了崇祯当政的年头,工商税不收,比如茶税,到崇祯年间一年只有四千两,连一营兵都养不活。内库几年就用的光光,库里能跑老鼠,而书生们一遇困局,先劝皇帝修仁德,简用度,用正人,养正气。然后就是不停的请内帑,请内帑。
  崇祯连宫中的一些大型金器和铜器都拿出去当了,主意打到外戚头上,到底还是财政破产,对财政的事,是一筹莫展。
  于是加饷,自饮毒药,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这其中甘苦,当然是给崇祯留下了十分恐怖的印象,现在太子一出,自掏两百万建军,同时梳理江北民政,崇祯心里已经奇怪,太子哪来的这一大票横财?
  后来朱慈烺推说是舅氏周奎那边给的,崇祯无处查证,也只得信了。
  不过这只是偶可得之,崇祯也没有当这一笔银子是正途,所以不大放在心上。到现在,厘金每月在十万以上,这已经在崇祯意料之外。这一注收入,不是工商矿税,不必到户征收,不必担心江南人收银子的人都不到江南,怎么哄闹?
  再又整顿盐务,一年更是报了五百万的收入,朱慈烺更是言明,除了江北养兵开销,将来如果有盈余,可以支解南京,解决中枢缺银的困局。
  如此一来,崇祯的欣喜,也就可想而知了。
  至于扬州出乱子,皇太子也没叫他操心,迅消弥,且善后得当,不必担心继续出大乱子,于是适才史可法进来之前,这大殿里也是君臣和睦,十分开心。
  到了此时,史可法也无甚可说。原本准备了一肚皮的话,此时此刻,却也只能咽了下去。
  眼下不管是皇帝还是军务大臣,显然都是站在太子那边,自己有些杀风景的话,确实是不大方便说出来了。
  不过,他毕竟是个xìng耿介,当下还是在椅上躬了躬身,沉声道:“皇上,请务必留意,盐商虽然不少可恶,但如果强行派捐,臣恐市面sao动,一时难平。”
  盐商这一次被抓着小辫子,恐怕皇太子也不会客气,派捐数字,各家也肯定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人已经在钢刀之下,再不认,岂不是和xìng命过不去?
  然而,崇祯也是摇头,只道:“皇太子有建言,盐政涮新,自不待言。此事关系重大,朕要交给内阁、军务处、六部并九卿召开会议,一并商讨。”
  两淮盐政,关系到山东、河南、两湖、闽浙等地用盐,除了宁夏四川云贵是自己产盐,有一些地方自用海盐,其余诸省,按原本的盐纲目引的法子,都是用的淮盐。
  原本盐引就是国家的大宗收入,其重要xìng也不必多言,皇太子有建议,崇祯要召开规模巨大的会议,也是情理之中。
  “不知道殿下奏议,是何要旨?”
  身为辅,史可法自是要过问,并且,要在大会议之前,拿出自己的主张来。
  “太子主张废驰盐纲目引,盐引,改为票引。自今往后,也无所谓官盐sī盐,生产是由原本的盐商自产,而官府只是议价调价,导引食盐价格,至于卖,就是在淮安扬州各地设立监司,由官府出票,不论是买一引,还是千引万引,总之按引纳银,然后就自行卖,其中利大利小,看这些销盐商人的本事,沿途厘金捐局,对这些盐商也是减免一些,省其用度这是大手笔啊,祖宗盐政,至此全部废革,史卿,你意下如何?”
  崇祯说到最后,也是十分感慨。他虽然刚愎自负,而且对地方情形和政务,军务都不大在行,很多昏着错着。
  但毕竟是在位十七年的帝王了,盐政的弊端他是十分清楚,只是想改,也无从改起。
  而太子献议,取消盐引,官府不管生产,也不必设卡去管什么sī盐了,自此之后,盐利就直接控在朝廷手中,从产盐那一刻起,利便滚滚而来。
  这其中的好处,一看便知,虽然崇祯知道此事要紧,要召开御前会议,但态度中的倾向xìng,也是十分明显了。Ro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九十九章 余波(7)

  乍闻此事,史可法心中也是一片茫然。
  他没有急变,不懂军务大势,对财制税制更是茫然无知,老实说,现在大明的官员,能懂这些的,怕也没有几个啊
  这盐法这么改法,利弊在哪儿,究竟如何,他也几乎不能分辩。
  只是隐隐觉得,这么弄法,太子又嗜强兵在淮扬,盐场管好了,出盐的地方控制住了,盐引改为盐票,不再嗜什么窝本之类,恐怕这样更加省事,也就能挞制死了。
  这样一来,无所谓官盐私盐,利全入官府手中”中是如此想,只是为官多年,也是养戍了深沉城府,对皇帝的话,当然不必立刻就答,当下只是起身答道:“回奏皇,臣于盐政并不甚了然,改草如此大政,也需要慢慢育议,臣下去后,也会咨询扫关吏员,到时候,再复奏给皇知道。”
  放稍觉失望,遇到大事,他还是希望能够第一时间得到内闹支持,特别是嗜关祖制改苹,大政扫关,辅的支持还是十分要紧的。
  当下只是点一点头,勉强笑道:“卿言甚善,此大事,当以慎行。”
  “是,臣愚昧!”
  “还嗜一件事。”
  崇放斟酌着道:“此次盐课整理,太子的建议当不伤到盐育根本,此前嗜窝本的,一切照旧,朝廷也要借重他们的人手和经验,不会过份为难他们。以后定价,当然也叫他们嗜赚头,不过,想下勾结,中饱私肥,也是绝无可能了。自此往后,朝廷给官照,此辈可以世代为盐育,与国同休。这样的好事总不能便宜了他们自己,一点也没给朝廷报效不是?”
  “皇的意思是,还要劝捐?”
  这是史可法最为担心的事!
  江南士绅,最为担心的也就是这个。皇曾经把主意打到勋戚头但众所周知,在那之前嗜一个生员曾经,劝皇帝在江南劝士绅捐助军倘,后来崇放把析本下交议,江南官员立刻群起交攻,极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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