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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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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京营官兵,更是能溜号就溜号,实在不走的,也就是图一天一百个铜子的军饷但凡有点门路的,也是绝不肯再吃这碗可能掉脑袋的断头饭!

  情形已经如此险恶,但还不止是谣言,普通的百姓不大清楚,但稍微有点消息渠道的都是听说了闯军拷掠营的事最早一个遭殃的是大晋商范家,然后是田皇亲家,接下来又是几家商人,大官、勋戚加起来怕是有好几十家了,遭了劫的大户人家当然不会主动宣扬其事,毕竟大家都有装穷的传统,不过各府邸的下人可就没有那么严的嘴巴,把这伙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的闯军吹的神乎其神,而且随着大户人家护院力量的增强,似乎有过几次较大规模的冲突几家勋戚家里,特别是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邸,一次就搬出过二十来具尸首。

  这等事,自然也就瞒不了人了,但妙就妙在,没有一家人选择报给顺天府或是锦衣卫知道,所以官面上也是乐得装傻,不必多事。

  谁知道闯军何时能打到北京来,这个时候插手进这种事,是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所以城中只是暗流涌动,多少人高来高去,或是暗中潜伏,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精采的大戏,但对很多百姓来说,只是心口相传的流言消息,究竟如何,除了少数人和局中人之外,怕是谁也不清楚了

  

  

  这一天天色晦暗,老天爷不知道是什么事不高兴,一整天功夫都不曾破颜一笑。到了傍晚,才是西洋钟上四点来钟的光景,已经很有些败家子在家中点灯照亮了。

  城门处的守兵也是懒洋洋的,这么冷的天儿,谁他妈愿意在城门口谁站着谁去站,大爷们可不伺候!一天的饷钱只勉强够一家老小的嚼谷,快过年了,想给小孩儿买点零食,给家里大人赎回当铺里的棉袄的钱都凑不出来这个差除了疯子,怕是谁也当的无精打采。

  也就是混日子罢了

  天一黑,不必管时辰,按时关门就是,就在这功夫点儿,有个守卒拢着双手,突然道:“嘿,出了奇了,你们看,有一队人往城门来了。”

  他们守的是外城的永定门,这些日子,只见驼队马队骡队车队往南走,拖家带小,举家搬迁的样子。但整队人往京师里来的,这些天来,还真是头一回。

  就算是往年必至的送南货的商队也不见踪影,眼前这一队十来人的队伍,却是打哪儿来的?

  “等近了再盘问好家伙,可多少天没开市了!”

  众守兵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也难怪,现在商队极少愿意北上,河南已经失了大半,山东也有小股游骑贼患,大局如此,平常这会子北上的人都不敢来了,总得观风望色,等大局底定了再说。

  没有人来,看守城门自然也就没有油水可捞比起成群的商队,那些小老百姓身上才几个大钱!

  看见属下如此,领队的守备官儿也只是笑,京营以前是铁打的饭碗,缺谁也缺不着他们,现在也是难了,武官都是几个月没关饷,守备家里也是没有余粮了。

  “哟,是魏爷!”

  “魏大人!”

  “魏大哥!”

  正准备狠干一票的守门卒突然喧闹起来,守备官一听声响,也是浑身一震,回头一看,果然是一个穿着六品武官的大汉从城门里头骑马过来,此人却是京营的选锋把总魏岳,官职不高,但差事要紧,选锋把总整个五军营也就八个人。武艺身手是没得说,为人也豪爽,所以在京营中人缘很好,见他过来,沿途的守兵都是点头哈腰,忙着上前打招呼。

  “大哥,是你呀。”

  守备和魏岳也有交情,上前攀住马鞍,笑道:“怎么,什么事把你老给惊动了?”

  “来接个人。”魏岳只一笑,从马上跳下来,刚往城门外一看,便是点了点头,道:“冯公子是信人,说是这个钟点,果然这就来了。”

  “嗨,原本兄弟们还想开个利市,原来是大哥的熟人。”

  “不妨,”魏岳掏出一小块银锭,笑道:“最近有兄弟发了财,兄弟有通财之谊我手头倒有点银子,这里总有七八两了,给兄弟们买点酒菜吃。”

  “好,好。”守备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接了银子,又是没话找话,问道:“接的是谁啊?”

  “天津巡抚的公子,来京办事,当年我受他叔父和父亲恩惠,所以来接一接,不相干的”魏岳随口而答,见骑队近了,便是大步迎上前去。

 第二十八 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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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子!”
  魏岳倒果然是执的大礼,看来当初受的恩惠还是不小,冯大公子一行刚入城来,魏岳已经是跪在地下,嘴里只道:“门下见过大公子!”
  这就不是单纯的交谊,而是以通家世好,并且是以门下客自居。
  “不敢当,不敢当!”
  冯公子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袭锦衣袍,头戴饰着绿玉的暖帽,脚上皮靴马刺,还有跨下良驹,再加上十来人的伴当队伍这些细节无一不说明这是个出身显贵的世家公子。
  事实也是如此。
  冯公子名恺章,辈上已经有好几辈科甲得意,当了大官。他的祖父是太仆寺卿,父亲冯元飏是天津巡抚右佥都御史,而叔父冯元飙如果还在位的话就是大明的兵部尚书,一家数代,都是宦途中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冯公子身上也是有一股普通人没有的显贵之气。
  不过,冯家显然家教很好,看到魏岳行礼,冯恺章连忙从马上跳下,倒也显露了一把漂亮的骑术,三步并做两步,便是将魏岳扶起,然后才埋怨道:“魏大哥,早知道你要行这个礼,我倒不如不见你的好。”他已经是进了学的秀才,但脸上颇有英气,腰间并没有佩剑,而是佩带了一把直刀,此时和魏岳说话,也是爽利直接,不象个读书世家出身的贵公子,反而磊落有江湖气。
  “这里说话不便,请随我来吧。”魏岳见冯恺章如此,也是不觉点了点头,因道:“公子是住会馆,还是到舍下去?”
  “叫你来,自然是去你那儿住,要住会馆,何必惊扰你?”
  “好,那随门下来。”
  都是干脆爽利的人,当下便都翻身上马,往着魏岳住处而去。
  魏岳就住在前门的东河沿,顺着甬道一直向北,天冷人少,道路上没有什么人挡道,所以没一会功夫就赶到了地方。
  住的地方靠近城门,离高大巍峨的正阳门城门楼子也是很近,打万岁山到承天门再到前门,永定门,一眼看过去是层层叠叠的高大城楼,天晦阴暗,但这些城门仍然巍巍矗立,隔的老远,也是看的真真切切。
  “唉!”
  看了一会儿,冯恺章一脸郁郁,长叹口气,扭过脸来不再看了。魏岳摇了摇头,只是伸手延请,道:“大公子请进吧。”
  他虽是京营武官,住的地方却是不好,一共就是十来间屋的小院,开在东侧的门已经破烂不堪,茅草从生,院子也是不大,只是厢房和正室都刚收拾过,新砌的坑床,窗户也是刚糊好的,四白落地,十分清洁暖和。
  “好,不坏。”冯恺章进了房,和魏岳在坑上对坐了,才松了口气,笑道:“来之前父亲大人还特别交待,说是魏大生性耿介,又因为当年公案,不思上进,所以日子怕是难过,现在看来,竟是不相干。”
  “倒不是。”魏岳脸上也有点不好意思,只笑着道:“有几个过命的兄弟,这阵子不知道怎么了财,几番接济,别人银子我不好要,但他们的银子若不是要,一辈子的交情也完了所以看着还算过的去,大老爷还惦记着我,门下愧不敢当。”
  “魏大,你不要如此。”看着眼前大汉一脸于思,全身都是一股子落拓劲儿,完全就是不思进取的样子。瞧这模样,行虽然日子过的还可以,但一看就知道,眼前这人没有什么精气神,不要说功名富贵,怕是有什么激起他的怒火,也是难了。他倒不知道,前一阵子在万岁山时,魏岳被皇太子激了出来,显露出一手强悍无比的射术,但也就是如此,一射惊艳,又是自甘沉沦,或许这般强悍武夫,名声不显,就是因为心里的结打不开吧。
  两人私下对答,冯恺章便从容了许多,当下向着魏岳道:“我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夫,受人恩惠,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况且当年家父对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就自居门下请听我说完但你这般做态,如此模样,是愧对了你一身的武艺,还有血海厮杀出来的这条性命。大丈夫处于世,受过委屈没有什么,但万不可自居下流,今日的话,弟说的孟浪,但实在是出于内心,还请大哥见谅。”
  “唉,你说的很是。”
  被这么充满真情实意的话打动,魏岳脸上也是颇为动容,但半响过后,他还是紧了紧自己又手,淡然道:“还是那句话,没有天子亲诏给咱们赔罪,咱就绝不给朝廷真格效力大公子,不要再劝了。”
  “唉,当年之事,确实是太屈了你们。”“岂止是屈?”魏岳神色狰狞,怒道:“简直是没有天理人心!”
  他扯开自己胸口,但见上下十几道伤痕,刀砍剑刺样样都有,看着冯恺章,魏岳怒道:“咱的伤全在胸口,为了大明这般模样,世食俸禄,不说什么。但松山一役,咱们奉洪军门之命铁骑冲阵,秦军的兄弟们是好样的,果然也是和咱们一起向前。一路上东虏但望见而走,哪里是我们的对手?刀劈斧削,一路只管向前!”
  到了此时,才见得魏岳真正的风骨,长身而立,声音也俨然带有金石之音,全然不是刚刚那般要死不活的样子。
  也就是这样的大汉,才能在松山一役,大队散逃,全军溃败之时,不退反进,以洪承畴中军护卫骑兵和秦军曹变蛟部为主力,数千铁骑不仅没有随大同兵和关宁兵一起逃走,相反,却是向着敌人最多,军旗最密,鼓号最响的中央军阵,直撞过去!
  就算是隔了这么多年,魏岳脸上仍然是心驰神摇的模样:“鞑子那个多,意气也是那个骄狂!他们自起兵时,就没吃过败仗,和咱们打了几十年,每战必胜,关宁军除了守城,绝不敢野战,东江军多半是游击,哪敢正面和他们打?龌龊官儿又说什么断不能与奴野战,奴骑射无敌,野战我大明王师必败其实哪有这么邪乎?大公子,俺们京营武官向来被外面的军镇瞧不起,洪军门出征,皇上是从各军镇搜罗再搜罗,实在派不出兵才派了咱们这些人出去,所以大伙儿都憋了口气,再加上秦军兄弟们也实在是好汉子,中了箭看也不看,屈了箭杆继续向前,落马的只要不死,咬咬牙再找匹马向前冲便是!就是这么天崩地裂似的冲法,那股子只管向前的劲头,不身在其中的人,真的是想不到哇”“我知道,我知道!”
  魏岳已经泪流满面,而冯恺章也是从坑上跳了下来,叉手站在魏岳下方,用最恭谨的姿式来听。
  “就这么样,东虏先是派了几个旗十来个佐领,被咱们一冲而过,根本挡不住,后来见势不妙,又是加兵,但咱们根本不理,只管向前,两边后面都不理会了。这般冲法,当然挡不住咱们,后来就冲到了黄幄面前,我已经看到了,黄幄之下,有一个身形肥硕的虏,戴几层的鞑帽,饰的东珠隔的老远也能见到,虽然是一身青布箭袍,但咱们都知道,那就是奴黄台吉。一见他,大伙儿更是嗷嗷叫着向前”
  讲到这里,魏岳声音就是低沉下去,渐渐听不大真切了。
  其实松山一役,明朝是把最后的精兵全搜罗去了,连京营中可一用的也派给了洪承畴。十三万大军,几乎全是各镇精兵,为什么陈新甲等人催促洪承畴战决胜,除了粮饷支撑不住外,这一次花费巨资动员的全是边军精锐,也是使从皇帝到大臣都信心十足的原因。自从和东虏开战以来,还是头一回调集这么多边军军镇一起做战。
  可惜,逼催太急,洪承畴失了方寸导致粮道被断,于是大同总兵先逃,然后关宁军不遑多让,立刻奔逃,大军一乱,自是土崩瓦解。
  但关键之时,秦军和洪承畴中军不乱,不退反进,数千骑冲向清军主阵,最近之时,离皇太极的本阵只有几箭之地了。
  这一役是皇太极惊愤怒的一次,连派大军,就是挡不住疯子一样的明军,最后他连自己的摆牙喇护兵也全派了出去,这才堪堪将明军挡住。
  此役过后,这个奴酋也是觉得伤了元气,后来好些年没有入犯,明清之间,才相安无事了好几年。
  做为当时冲阵武官中的一员,魏岳的骄傲自有理由,不过愤怒更是叫人扼腕同情。
  先逃的大同总兵王朴被斩,而冲阵不成,被乱军裹回的魏岳等人,却是有不少也被当成逃将抓了起来,关宁军也是逃跑在前,却是上下相安无事,朝廷根本置之不问。
  魏岳等人也是知道,东事还要靠关宁军,所以朝中,特别是皇帝,绝不愿把辽西将门逼到东虏那边去。那就只好委屈他们了逃回的人,大半被斩,而魏岳几个,如果不是任兵部侍郎的冯元飙兄弟等人出面营救,怕是也保不住项上人头。
  如此这般,眼前这个军汉不愿再给大明真格效力,就算是后来无罪,还重入京营为武官,这颗心却是冷了下来,再也暖不回来。
  “唉,大明之事,就是这般弄坏的!”
  冯家大公子也是有点气极败坏的模样,今上当政这十几年,断事不公,用人太急而轻信,刻忌寡恩,处断失措眼前这人,便是十足明证。
  “除非皇上向咱们认错,不然的话,这次大公子来虽然是身负重任,但是大公子自己去办吧。”说着万分不可能的话,魏岳神色淡然,只道:“国家大事,已经与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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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阁臣

  文华殿中,金台之上,崇祯皇帝将手中的奏报翻的飞快没一件是好消息,没一条是可以提气壮胆的奏报。
  没有几天就要过年,可户部太仓,内库、里库,全部都是空空如也,整个大内,搜括不出十万银子来。
  很多年赏和皇赏照例都要颁,但也实在是拿不出一点钱来了。
  身为这个庞大帝国的皇帝,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窘迫和压力。以前年景再难,却也没有过如此的凄惨景像。
  而且,关陕已失,山西空虚,年后如何,现在也是一无办法,他自己没有办法,而眼前群臣,却也是个个束手。
  几个内阁大佬如泥胎木塑,崇祯看着就是生气,不觉将脚在金台上轻轻一垛,喝问:“府库空虚,先生每有什么要说的?”
  辅陈演一惊,好象刚睡醒一般,呆了一下,才答道:“哦,请皇上内帑。”
  “请皇上内帑劳军,济民,救灾。”
  “府库空虚,唯有请皇上以内帑救急,待外府宽裕时,再来充实内库就是。”
  崇祯闻言凄然,几欲落泪,半响过后,才缓缓道:“内帑实在已经枯竭,所存数目已经无法告诉给诸先生今国事如此,朕欲向皇亲戚里并大臣募捐,诸先生,以为如何?”说是募捐,其实也就是摊派了。
  这一次皇帝决心下的更大,一看就知道非要群臣捐助不可了。
  因为这一次和上次还不同,上次只是感觉困难,所以从勋戚先开刀,指望弄个几百万银子挡一挡。
  这一次却是连给上城京营禁军的年赏也拿不出来,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颇有“最后的挣扎”之感。
  而崇祯这一次也没有和谁密商,直接就是在这样的内阁会议里提出来,也是明显的显示了自己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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