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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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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内操不是有一小队骑兵在关内?”唐通一脸杀气,右手也是在空中重重一劈,喝道:“即刻派人围住他们,不要叫走脱了一个。如果反抗,就尽数杀了!”
  “是,标下立刻就去安排。”
  唐通麾下中军武官就是他的本家侄儿,办事向来很用心思,当下已经打定主意,立刻就调数百精骑,将东宫那一队骑兵住的馆舍团团围了,二话不说就杀个干净,省得出事,但就在此人要转身下城的时候,四周却突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响。“怎么回事?”
  唐通已经在城头呼喝起来,众人在关上一起下看,却是见一队骑兵已经在城下突骑而出,驻守在城门附近的蓟镇兵马想上前阻隔,这队骑兵的领连连挥刀,已经是斩杀了好几个靠的最近的,其余的众骑也是人手一刀,城上但见下面刀光挥舞,把守城门的蓟镇兵马不停惨呼,不过眨眼功夫,城门乱成一团,哭喊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没过一会儿,一点微弱的抵抗就被冲出的骑兵们粉碎,百余骑鱼贯而出,身上的银色锁子甲散着耀眼的光辉,纵马奔驰之时,就如一条蜿蜒的巨蛇。
  “唐通你个,就知道你打定主意要叛主投降下次再见,咱老子一定取你级!”
  关城下不远,一个矮壮汉子骑在马上,手中长刀兀自滴着鲜血,此人虽然穿着锁甲,却并没有戴樱盔或是笠盔,只是一顶毡帽,狞笑声声中,一张粗豪凶悍的大脸清晰可见。
  “呸,老子现在就屠了你们!”
  唐通大怒,已经认了出来是京营武官王源,当年他和诸总兵先逃,这伙武官后至关门,不老老实实的待罪,反而想攀咬他们,结果自己差点丢了性命。由此事结下深仇,不过他一个总兵官也不必把这伙低品武官放在心上不曾想此人也在东宫派来的内操骑兵之中,若是早有察觉,便是早派人结果了这黑厮!
  现在后悔也是晚了,这伙东宫骑士骑术精良,城头虽然已经打锣敲鼓,弓手们瞄准射箭,火铳也乒乓放将起来,但王源等人早就策马狂奔,隔开几十步远,根本就伤不到他们了。
  “哼,总兵官真的好布置这一下,叫人好好挫了一下锐气!”
  唐通心头正在恼怒,杜勋却是在一边阴阳怪气的讥讽起来,他一时大怒,顾不得再留情面,上前两步,揪住杜勋的衣领,挥起老拳便是要打过去。
  “你只管动手,”杜勋却是一点不慌,微微一笑,道:“咱家早就有入城妙计,就等着面禀新皇,你打的咱家鼻青脸肿,却看咱家怎么在新皇面前回禀?”
  “呸!”唐通不知道杜勋说的是真是假,他自己其实也是颇有算盘和退步余地,并不怎么害怕杜勋和他过不去,当下吐了一口唾沫,骂道:“阴微小人,等有机会,一定屠了你!”他说罢就是大步下城,着急之时,身上甲叶也是晃动的锵锵直响他一则是愤怒被削了面子,急着去找回场子来,二来这一队东宫骑兵正好向着闯军过来的方向行动,如果闯营不备被他们冲阵杀人,搅乱阵脚引大乱他这个蓟镇总兵可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当下顾不得和杜勋顶真较劲,赶紧下城,将城中五百余骑兵家丁全部点起,直向着东宫内操骑兵们消失的地方,直追下去!
  “骂我是小人?”杜勋眼中也满是疯狂,看着唐通消失的地方,他咬着牙道:“且看你杜爷爷舍出身子立一场泼天大富贵,到时候,非叫你姓唐的跪在地下求饶不可!”


 第四十八章 游骑

  “爷叫兵仗局打的这刀,真真是好用!”
  从居庸关城下奔出十余里开外,魏岳、李恭、王源几人才传下令来,所有骑士都勒住跨下战马,暂且停歇。
  适才一通好杀,酣畅淋漓,众人此时脸上都还是掩不住的笑意。
  王源哇哇年夜叫:“任尚,俺看他最少射死十来人!”
  “甲是坚甲,弓是好弓,们还护在我身边,这样也射不死十来个,我还好意思夸神射?”
  任尚平时朴实寡言,今日一通好杀,却是有宝刀出鞘的感觉,连词锋也犀利起来。
  李恭笑道:“还得数魏年夜,刀刀在要害上!”
  “莫我,”魏岳微微一笑,长刀入鞘,道:“近身厮杀,这刀是十分的顺手有力气。”
  要朱慈烺是把年夜明中枢最后的一点家根柢给掏了出来!
  什么牛黄狗宝,都得给爷拿出来!
  众人身上穿的锁子甲就是环环相扣,甚至有很多处所还是镶嵌着金丝银线这还是正德年间打制出来的重甲,三十斤重一副,全是铁环和少量的牛筋相连,穿在身上,除非是铁矛长槊戳刺,否则的话,弓箭难伤,就是用刀劈砍,多半是带出一溜的火星,想要破甲,多年夜的力气也是白给。
  手中长刀,狭长而厚重,刀锋轻薄而是一等的好钢火,十分锐利,往刀柄处就是越来越厚实,劈砍之时,格外有力。
  还不止如此,刀柄之外,又加上一层护手,挥动使用起来,自又多一层保障。
  王源夸赞手中宝刀之余,也是摇头道:“就是这三眼枪,没啥鸟用!”
  李恭颔道:“远则不及,近则分离,射药装填有限,射程和威力固然就了。就是三一起,也伤不得人。至于近战捶打,哪有这刀砍便利犀利?”
  他们所的就是朱慈烺每人给一柄的三眼火铳了,太子这玩意可以压制敌骑弓箭,近战之前先用火器远程冲击,然后顺手还能砸人,是十分犀利的马上武器。
  众人只是听闻关宁军用过,不料适才试用,除被熏了一脸的黑灰,用处实在也是真的不年夜。
  其实这三眼铳确实是朱慈烺被后人的记录给误导了,所谓临阵三眼轮,然后挥舞而上细加覆按就知道是那时人的胡八道,完全是无稽之谈。
  明朝火器试验成长,朝野都很重视,所以火器名目百出,有很多人都给自己的设计揄扬,三眼火铳应该就是其中之一了。
  起这个,众人忍不住都是微笑。
  爷对火器的兴趣真格不,除这上等战马,一流的锁子甲,还有手中这马刀之外,孜孜不倦的就是在试验各种火器了。
  三眼铳显然是不可,之前还曾经试验过三段击等火器击之法,后来还是任尚在火龙经上找到了插图和文字给朱慈烺看,太子那时才明白过来,原来三段击法不但在年夜明已经有了,连兵法上插图都是画的清清楚楚。
  那时那个沮丧自是不,一想起来,众人的脸上都是出现笑意。
  不过无论如何,爷对兵器和战阵之事向来是亲力亲为,不搞一言堂,所以这自摆的乌龙其实不年夜,而朱慈烺辛苦打造的内操骑兵仍算是甲坚兵利,眼前这一百来人被朱慈烺放在居庸关固然不是弃子,相反,他们是实实在在的伏子,不但有用,还要有年夜用。
  众人笑一气,魏岳便道:“好了,前头是闯逆,后头估摸着唐通被王疯子这么一激,非得追来不成。年夜伙儿不克不及再担搁下去就在这里分道而行吧!”
  李恭颔,道:“的是,就是在这里吧。”
  一直缄默不语的王校也站起身来,换拳道:“彼此珍重,及早再会!”
  太子的内操经过搜劫少了近二十人,严格的队列训练又涮下十余人,至于体能、马术、格斗,这些也是涮下很多人能,到现在,正好分成三局,设魏岳、李恭、王校三个局总来统制每局一百一十二人,任尚与王源几人就是这三个局总的副手。
  现在的军制固然含糊不清,也是和东宫内操没有合适的名义有关,此事也只能到南迁之后再来解决了。
  依照事先的放置,魏岳率领本局一百余骑,就是这里的绝年夜大都的人手,在居庸关到京师这几天的路程中,截杀潜往京师的信使,阻断闯营的探马,甚至埋伏袭击,除不和闯军正面交手,其余的事能做几多就做几多。
  究竟结果他们甲坚兵利,在中途还有几个养马的处所,不怕缺乏战马,可以一直连结高灵活机动的做战体例。
  虽如此,佳兵不祥,又是干这种折损极年夜的哨探尖兵的勾当,其中的风险之年夜,也就没必要多了。
  其余诸人全是军官,将及早拨马返回京师,掌握留在京中的两局内操官兵,为近在眼前的年夜危机和应对做最后的准备。
  众人的家人已经早就送了出去,有坐海船的,也有走漕运河道到南方的,沿途有官兵,也有太子放置的镖局名义的护卫,到了南京,还有早就派到南京打前站的丘执中这个太监,再加上王铎、吴伟业等东官讲官的照顾,爷又有的是银子,房舍也早购买妥当,不愁没有处所安家。
  众人后路放置妥当,这几个月来每天苦练就是为的今天,所以年夜事临头之时,却是一点慌乱的感觉也是没有。
  王源却是十分不舍,他很想做魏岳的副手,在外奋战。不过魏岳却坚持叫众人都回到太子身边,因为他在外而太子在内,如果危险,太子才更加需要众人的呵护。
  此论十分有理,所以到这时候,这矮壮粗实的汉子也只能站直了身体,对魏岳重重一抱拳,只道:“魏年夜,珍重!”
  “学这娘娘腔的样子做什么!”魏岳马鞭在空中一抽,喝道:“爷少了一根头,们也都是天年夜的罪过!”
  这个长年夜汉子,此时心中最担忧的也不是自己的安危,当初从松山出来,一条命就算是捡回来的,几多兄弟袍泽死在了冲阵的路上,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赚到啦却是太子,现在东宫内操的非论是官还是兵,谁不是知道这位爷允文允武,年夜明天下如果还有什么希望,就完全着落在这位爷身上?
  这些话虽不克不及宣诸于口,但挡不了众人这么想!魏岳一,王源虽是红了眼眶,可再也没有半点游移,只是翻身纵上马去,低冷静声音道:“爷失落一根头,俺王源也一定是先失落了脑袋就是这样,魏年夜,向阳门外再见面吧!”
  京师各门的地形地利,众人早就勘察的清清楚楚。
  甚至是京师到天津这一段路,年夜伙儿也是来回奔驰过好屡次了。哪里道路好走,哪里可以设伏,哪里有补给点,都是一清二楚。
  要命的勾当,岂能失慎?
  向阳门外道路条件最好,也有一些稍远的宫观可以贮存粮草马匹药材等补给品,这是早就确定好的破围道路,当下魏岳也只点了颔,道:“向阳门外见。”
  着,众人也知道不克不及再担搁,于是纷繁上马,只在马上再拱一拱手,即是各自挥鞭,或是夹动马腹,一百余匹战马嘶鸣叫喊,蹄声如闷雷般的响起,没过一会儿功夫,即是分做两队散开。
  王源等人回头看去,却见魏岳带着一局一百一十二骑,却是向着闯军前来的标的目的疾驰而去众人心中明白,闯军年夜军起行,前队一定会有哨探精锐,魏岳此去,固然是给仇敌捣一拆台,不教闯军年夜军行动的那么顺畅便利。
  “咱们也快走吧!”李恭侧耳听了一会儿,脸色也是一变,道:“后头似乎是唐通带队追赶过来,咱们不要折在这种人手里,那可真的是不值的很了!”
  众人承诺声中,纷繁失落转马身,却是和魏岳等人正好相反的标的目的,众骑如风驰电掣一般,却只向着京师鄣仪门的标的目的,疾驰而去。
  
  
  冯恺章虽然托名在京营之内,还被授于冠带总旗的官职,但他究竟结果是举人身份,并且在外头的职责更年夜,更重,所以这三个月来除在朱慈烺易服出宫的时候见过几次面,其余时候,冯恺章只是一直奉命在外处事,并没有入宫觐见的时候。
  今时却不合往日,自武宁、年夜同等地或被李自成攻克,或是投降,北京城中已经是一夕数惊,正阳门城上也是挂起了一盏白灯笼,这是象征京畿有警,城中已经开始戒严的信号。
  前几次东虏入境,正阳门上最多挂起了两盏白灯,就是兵锋已经达到京师城下,但那时京师人心安心,因为内有守兵,城墙之外也有源源不竭的援兵赶来而现在这个时候,冯恺章在入宫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是一副衰颓破败的景像,处处都是一团死气,年夜街上不但绝少行人,入皇城后,连官员和赶路的吏也是看不到几个了!
  人人都在规避,在躲闪,在静待“年夜事出”,而实心为国,一心想着扳回年夜局的人,却真的是十中无一。
  他心中只是感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与惧怕。
  既然已经选择现在这条路,总好比一事无成的回天津去。况且,以他和一些有心人看来,李自成绝难成年夜事,虽然俨然是新朝之主,但流寇匪性根本未去,不成能得天下。
  这么一来,只能是廉价了在关外虎视眈眈的东虏。
  北术士子,可不象南方人那样,只盯着李自成或是张献忠不放!
  此时此刻,他心中真的是各种想法都有,七上八下,很难镇定的下来。尽管这几个月来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么一天,但一想到仇敌兵锋就在几天路程之外,饶是这个世家公子向来不形于色,此时却仍然是一副忧思难解的模样了。


 第四十九章 城门

  “是冯公子来了?”
  在寿皇殿等了一会儿,名叫李继业的东宫掌事太监骑马赶来这阵子东宫上下都是又黑又瘦,累的脱形,李继业整张脸也是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他看向李继业,声音也是又尖又急,只道:“小爷这会没功夫来内操,你到后右门等吧。”
  “是,谢公公提调。”
  “瞎,说这个干什么!”李继业勉强提起精神来,向冯恺章笑笑,又道:“过几天还要仰仗你才是呢,到时候,请多照顾吧!”
  一句话才说醒了冯恺章,怪不得这个太监今天这么殷勤客气,闯军兵锋已经抵达号称北京咽喉或锁钥的居庸关,从居庸关再破昌平,两三天功夫北京城就在兵锋之下。到这会儿,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要么困守,要么就得预备走了。
  李继业是太子身边最得力的太监,此辈虽然冯恺章绝无好感可言,但心中也是知道,当下这种时候,也是离不得他们的支持。
  当下忙向李继业笑道:“为臣下者伺候君上是该当的,公公是小爷身边的人,还说这些做什么呢。”
  “好好,那咱家去了。”
  宫中确实也是一副兵荒马乱的样子,往常时节,在宫中走道都讲究一个恭谨模样,绝不敢象李继业这样打马来回,扬尘带风的张狂样子但现在这会儿,放眼看过去到处都是惨白着脸乱跑的太监,就连那些向来温婉小心的宫女都人,也是提着马面裙子在宫中四处小跑着行走。
  虽然没有人叫喊,没有哭泣,但那种大祸临头时的慌乱和紧张,却是在这些人的动作和神情中,毫无保留的显示出来!
  这,真是叫冯恺章开眼了!
  眼前的一切,就是标准的不折不扣的末世皇宫的景像啊
  以前就是在书上见过,现在却是也不折不扣的呈现现在自己眼前了啊冯恺章摇头苦笑他可真不想开这种眼界!
  就按李继业的提点,到了后右门地界。
  原本禁城之中也不是可以这么随意乱走的,巡防的皇城禁军,负责提调的太监们都会盘问,指点,或是监督管束,可现在人人都是大难临头的样子谁还来管这些?
  就这么他自己一路到得地方,好在没过一会儿,远远的就看到朱慈烺和几个人一起走了过来。
  冯恺章连忙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朱慈烺看他一眼,道:“哦,你起来,等着!”
  “是!”
  冯恺章知道太子必有大事要问,所以便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眼前诸人,一个是三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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