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在以前的崇祯是不可想象的,经过大难之后,就算是铁石心肠,也确实是有所改变了。
此时跟随的大臣就在附近,闻讯赶过来够资格面圣的更是一大群,众人听了史可法的话,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嗨”崇祯十分的不以为然,轻轻一顿足以往这个动作之后,必定就是雷霆暴雨,韩赞周等十分明白皇帝心理和习惯的太监都是脸上变色,一个个吓的面色惨白不料皇帝就是一顿足,然后还是声调很平和的向着两个大臣道:“朕还是住宫禁,什么潮湿?难道能比海上还难住?”
这么一说,史可法先是一楞,接下来,这个最近弄的自己焦头烂额的大臣泪如雨下,趴在地上连连叩首,只道:“臣死罪,死罪,死罪”
他一叩首,数百大臣也自然跪下叩首,一时地面都为之抖动。
不过众人十之**都是诚心正意,对皇帝十分敬服。不少人心里都想:“皇上宵夜旰食,不事奢华,不好享受,果然是实,南京宫禁中狐兔纵横,根本就是荒庙一样,皇上也不以为意实在是只是,有君上如此,怎么又会闹到如此地步的”。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零三章 立基(5)
经此一事,崇祯在孝陵祭祀之事,就显的越发的隆重和庄严。
原本毕竟是南逃帝王,把祖宗的万里江山丢了一半,狼狈南窜,是说不出的尴尬,但一时间群臣慑服,在气势上倒也不那么弱了。
“不孝孙臣,叩祭高皇帝”
祭祀文字,自是翰林所出,金马玉堂,骈四骊六,十分的漂亮华彩。但读起来,也是叫一般人摸不着头脑。
孝陵卫上下,除了守陵的卫兵和太监外,跟随来的文武大臣和围观过来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崇祯在祭祀过后,索性回转过头,大声道:“朕以凉薄,御极十七年,登极以来,内外交讧,兵祸连结今流贼入京,诚为祖宗之不孝之孙朕夙夜自思,皆朕不才,不能感发诸臣公忠为国之心;不智,不能明辨是非邪正,忠奸贤愚;不武,不能早日削平叛乱,解吾民于倒悬,此皆朕之德薄能寡,处事不明,上负神明,下愧百姓,故‘皇天惩,致陷神京,以警朕躬’然今在此指天誓日,数年之内,要与大臣齐心协力,必要敉平流贼,重还旧都,而到斯时,天下平安,轻薄徭役,与民休息,卿等,请拭目以待之”
在此时,也是难得有这么提气的话出来,群臣一听之下,自是感念,不论是真是假,是心悦臣服还是姑且待之,最少皇帝提出要与大臣同心协力,并且在此前做了一个总结性的发言,把自己德薄、政失、军事不修等错失坦白说来。
在这种时候,又是在孝陵之前,由不得诸臣不感动,史可法等大臣都是双目含泪,感佩不已,等崇祯完成祭祀孝陵等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人心已经确实被他收回不少回来。
“唉,朕这个皇太子啊”
崇祯当政并非一年两年,对臣下的表情仪态,看不出十成也是有七八成了,眼前大臣神态,明显是和刚刚不同,而显然,也是因为自己刚刚的一席话所致。
当然,这些话也是朱慈烺拼死劝他,父子南奔,不失德也是失德,天下臣民不失望也是失望。登基十七年,天下骚然,到现在弄到失掉京师,不当众罪已认错,就算是皇帝也会失掉众心,严重削弱自己的权柄。
现在果然也是不出朱慈烺所料,一席话下来,收效果然也是在意料之内。
只是顾盼之间,崇祯突然也是有茫然失措之感御极十几年,事事失误,到最后弄到自己差点就在京师殉国,而现在一切都听一个孩童摆布这样下来,究竟是这个儿子治国,还是自己治国啊
崇祯十七年的四月初八,在南京城门的一座子城之外,一行五六人的队伍被挡住去路,带队的是一个千总武官,杀的很严整的皮带,带铜钉的皮甲擦的十分精洁,头顶的铜盔也是是擦的雪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虽然腰跨间的腰刀只是寻常的大路货色,也没有披风等物,不过看起来也是十分的庄重威严。
“你们的路引呢?”
将人拦下来之后,这个千总并不出声,只是他身边的亲兵上前吆喝道:“没有路引,一律不得入城”
“你眼瞎啦?”陈名夏的伴当上前一鞭,虚抽在半空,喝道:“没瞧见我家老爷穿的是什么衣服,戴什么头巾?”
这一行人,便是从淮安赶过来的陈名夏一行,都是风尘仆仆,累的不成模样。从夜里就赶路,还好有大好月色,加上火把亮光,一路上因为天气和暖,行人商队也是不绝于途,所以奔行起来并不困难。
只是临到南京城池之时,被这般拦路,也实在是叫人十分的败光和不舒服,正因如此,陈名夏对自己贴身仆人的无礼言行并不阻止,只是冷眼瞧着对方如何。
况且,按理来说,太祖当年定制,普通百姓,哪怕你是总兵官,出门也非得带路引不可。只有中了秀才,允许仗剑行万里,什么狗屁路引也不需要。
当然,到现在秀才可是没几个带剑的,带折扇的倒是不少。
“看到你们带头巾了”此时千总过来,按着腰间的腰刀,昂着脸道:“可总不能是个人戴顶头巾,咱们就当诸生老爷待?况且,上头有话,就算是诸生老爷,也要问明籍贯乡里,来南都勾当何事这是忻城伯和诚意伯并兵部史阁部三个大老爷一起下的令,谁敢不当回事?”
要说南都这边,陈名夏也是来过好几回了,上一次流贼进犯凤阳,离南都不过数百里时,他也正好就在城中。
当时情形是何等危急,南都这里也是松松跨跨,没有什么戒备的样子出来,现在皇帝刚刚驾临,倒是果然与以往不同了。
只是赞赏归赞赏,陈名夏摸摸身上,却是什么凭据也没有。若是普通秀才出门,好歹是学官会写个证明凭据,官员会有火牌驿票,可自己匆忙出京,又不是普通的秀才生员,如何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凭据?
见他如此,那千总却是把头昂的高高的这些生员老爷,借着文贵武贱的风气可是向来喜欢作贱当兵的,不要说千总,就是总兵也不放在眼里,现在关防严密,却正好可以杀杀这些秀才生员们的威风。
“辟疆”
陈名夏正为难时,一眼却看到一个熟人,又见对方在一群兵丁的簇拥下,正骑马经过,陈名夏急切之下也顾不得什么,隔着一个高大的城门洞就是张口大喊了出来
“咦”
好在对方第一时间就听到了动静,冒襄两只小眼里放出喜悦的光来,转头马头,几息之间就到了城门外,滚身下马,长揖到地,嘴里只道:“百史兄,弟以为你陷在京师,不想居然逃奔出来了”
“是,一言难尽,不过好歹是跟随皇太子一并出京,由山东至淮安,又至南都”
提起这个,陈名夏也是有点脸红。
原本按他的打算,是要留在京师看看风色再说,大明似乎是气数已经完了的样子,何妨留在京师,以事新朝?不敢说从龙勋旧,最少是得个降臣先筹,能得到信用的话,好歹也是能做一些事业出来。
不过后来听了朱慈烺的话,才知道北京留不得,于是在出城的最后一刻,和不少同僚赶了出来,要说起来,确实是心中有愧。
虽然如此,陈名夏却是掩饰的极好,当下打了两个哈哈,只道:“怎么,辟疆你现在也是为朝廷效力了?”
“哪里?”冒襄微微一笑,答道:“弟现在于史公面前赞襄军务对了,现在南都有传言,说是皇太子诛除了左都督山东镇总兵官刘泽清?”
“确有此事。”陈名夏点头一笑,道:“此中详情,有空了会详细向辟疆解说刘某人是罪有应得”
听了他的话,冒襄却是左右看看,脸上的神色也是变的凝重起来,他想了一想,便道:“兄此来南都,莫非是身负重任?”
“是,弟于淮安来,奉殿下之命来陛见皇上。”
“哦,原来如此。”
冒襄点了点头,一时半会却并不说话,一时间,两人却是出现了十分叫人难堪的冷场。
眼前情形,陈名夏也是觉得十分奇怪。他是复社前辈,和周钟等人是复社第一批的元老了,虽然他年纪不大,但科名很早,才子和科名俱备,是十分添彩的得意之事,更因如此,他在复社中也是有十足的威望,象冒襄这样的后起之秀,虽然名头不小,但在他面前不过就是略有薄名的小兄弟,毕竟,对方只是一个秀才,连举人也还不曾得中。
若是在往常,冒襄对他必定是十分恭谨,而且见面后也会十分的亲热,在此时,更因有一段时间的南北隔绝,社中兄弟见了,必定执手相问,要十分亲热才对。不料对方如此情形,却也是叫陈名夏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当下想了一想,便笑道:“辟疆似乎有事在身?说来好笑,愚兄没有带关防凭据,竟然被阻住不得入城”
“这个弟看到了,在我”冒襄虽然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还是立刻转过头去,向着守门千总笑道:“这位先生是我的兄长,在朝任翰林编修,兵科给事中,怎么样,能不能入城去啊?”
冒襄和张自烈等人都是复社骨干,在南都十分有名,便是勋戚们见了也是十分的忌惮,此时更是史可法的幕僚,十分信重,身边还有一队兵丁护卫,这样的人,一个把守城门的千总如何敢惹?
当下连连赔笑,只道:“卑职是职责在身,不能不严加提防,倒不是要和这位大人为难,而况冒先生做保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那就由我带兄长入城便是。”
听着对方还是有塞责之意,冒襄也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又转身延请陈名夏入城,嘴里只笑道:“叫兄长见笑了,不过也是不得不然,南都二百年未见圣驾,而今贼势方炽,听说流贼有小刘营,专责刺探,所以不能不多加小心。”
“守城当然要这样才是”陈名夏断然道:“太子在淮安,守备比南都还要森严”
“唉”听到陈名夏言必称太子,冒襄却是愀然不乐的样子,一边和陈名夏并马而骑,一边低头想着自己心事,半响过后,才下定决心的样子,对着陈名夏道:“兄长且随我去见见人,如何?”
“这”
陈名夏还在迟疑,冒襄却道:“兄长来意,弟已经猜中几分,不妨还是和弟一同前去,兄长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零四章 立基(6)
这三天是两个朋友结婚,兄弟也真是吐血报效了。今天两章,明天看吧,反正自己觉得是很敬业了。
既然冒襄如此坚持,陈名夏知道必有深意,当下只得笑道:“也好,那就随辟疆走一下,不过,我可预先说好,时间不能太久。”
“这个自然。”冒襄很随意的道:“兄长要去面圣吧?现在行宫那里也是戒备森严,我看兄长未必今天见的到,所以也不必太急了。”
“虽然如此,规矩不可废。”
“礼岂为吾辈所设?”冒襄哈哈一笑,翻身上马,伸手左手肃客:“请吧,百史兄!”
这个复社兄弟,虽然有生员身份,不过并没有中举,这一点连黄宗羲都不如,虽然黄太冲进京会试并没有中,好歹也是科场中人,而眼前这个小兄弟
陈名夏暗中摇了摇头,觉得几年官场生涯,再加上和太子奔波这一段时间,自己和这些个复社小兄弟们,似乎是距离越来越远啦。
因为是冒襄来接他,守城的千总也认了错,把守在两侧的禁军都让开了道路,一个个柱着长枪,毕恭毕敬的样子。
不仅如此,看向陈名夏的眼神也是充满敬畏和害怕的色彩。
陈名夏毕竟是翰林,传说中的文曲星,又是给事中,官职低而权位高,这样的人,也算是个大人物了。
这一阵子见惯了藩镇兵的无礼,在入城之时,陈名夏心里也是略感得意。不过,他很快也就从这种情绪中拔离出来:藩镇兵虽然无礼傲上,又以武压文,但那种剽悍敢战的劲头,又远非南京守备兵马可比了。
以这等禁军,就算摆出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出来,恐怕也没有什么用处吧。
“怎么?”
看到陈名夏脸色不大好看冒襄便用探询的眼神毒过来。
“呵呵,没事。”陈名夏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手头的差事办好别的事,暂且可以不加理会。他看向冒襄,笑道:“看吾弟这么风光,心实羡之。”
“百史兄拿弟说笑了。”
冒襄虽是谦逊,脸上却也是掩不住的得色。
史可身边的幕僚虽然不少,而且专门别类,各有各的差事,象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和东林复社后劲倒也不多。所以委托不少大事给他倚重甚深。
此时有这么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当然也就不足为怪了。
只是陈名夏打从出城,再罅海风奔波,再至淮安夺军,一路这么刀光剑影的过来,而且每常和太子闲谈,说起李自成张献忠先为祸乱,数年之内肯定不复太平光景还有一个东虏窥探神器,以太子说,这一次东虏必定也会抓住难得良机趁机入关。
李自成是否能扛的住,太子是以悲观的态度来看。
所以这一阵子淮安的布局,各州县之间的防御,募集新兵,训练人马,武器、后勤、军官养成,都是以东虏为假想敌!
而南都这里,仍然是以李自成为第一劲敌,同时防备一样稀松,士大夫和复社中人算是南都精英,而此时看来,竟也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再听说秦淮河一带繁华如昔日,仍然有不少人在河上追欢买笑,士大夫官绅家中,排班子唱戏,仍然是乌烟瘴气想到这儿,连一肚皮心事的陈名夏也是微微摇头闹的太不成话了!
他和从人也是紧接在冒襄身后,有一队守备府的禁军帮忙开道,一路是通行无阻。南京这里倒仍然是繁富异常,到处都是坊市商号,熙熙攘攘的人群仍然是挤的密不透风,不仅是江南一带的商人到南京转运,便是不少湖广和江西的内陆商人,也是有不少云集于此,一路上冠盖云集,十分的热闹。
打从京师那种围城中出来,再看到眼前这种繁盛景像,便是陈名夏自己,也是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大报恩寺?”
“是的,兄长,请随我来吧。”
冒襄带着陈名夏赶到的地方,正是南京城中一处有名的建筑,也是永乐年间的几处大工之一。永乐年间,最大的大工当然是北京城的改建和紫禁城的修筑,前后耗时二十年,用的人工和物品就不必提了。再次则是武当山工程,也是用工在十万以上,南京大报恩寺,则是朱棣为了纪念他的母妃而修建,耗时良久,用银也不少,是南京城中仅次于宫禁的宏大建筑,华贵精美,美焕美伦,从建成后就是中国有限的名胜景致,到如今,更是南京城中士绅官员们每常爱去的地方。
不过,一看到是大报恩寺,陈名夏便觉头疼,当下扯住冒襄的衣角,轻声道:“是不是念台先生住在这里?”
“当然是喽。”
“嗨!”陈名夏略带埋怨的责备道:“你带我来瞧他做什么?彼此气味不投,见面之后,也是无味道的很!”
所说的念台先生,正是理学到明末时的又一个大师,可以说是南宋至明理学的殿军人物,历次讲学,不知道有多少门生弟子,其中不乏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而数次挂冠归里,不肯为官,每辞一次,自然就声望又涨高一次。
到了如今,念台先生已经俨然是学术重镇,朝野重共仰望的泰山北斗式的人物。说来也确实如此,刘宗周少与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