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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隐王-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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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因为你不过是个棋子,但前提是我能抓住那条大鱼,时间不多了,所以我劝你别绕弯子,否则耽误的jiushi你自己的性命。”李承训听了史大可的话已经知道其心理防线崩溃,这样就好办多了,于是心中喜极,面上仍是不动声色,但语气可是肯定而冷酷。
“我真受不住了,这比死还难受,我要睡觉。”说着说着,史大可这眼睛又要闭上,但明显能看得出来,他在自我控制,生怕不小心睡了过去,到时又不知道将有怎样的疼痛袭来了,他可不想再受这份罪。
“放心吧!说了之后,给你吃的,喝的,给你治伤,让你睡觉,并保你不死,还能助你离开幽州,对了,我也会保守你是内奸的秘密!”
李承训开出这几个条件不可为不丰厚,对于在酷刑中挣扎,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史大可来说,可不只是jiuming稻草那么简单,简直jiushi饕餮盛宴,不仅保住自己的性命,还能保住自己的名声,自然愿意道出实情,只是他还有顾虑。
“你说的我如何能queding你不会食言?”史大可心理防线已经被摧毁,这是他现在唯一顾虑。
“你的想法我很明白,但你必须要信任我,你别无选择!”李承训biaoxian出态度强硬的一面,好让其没有谈判的资本;但是也不能一味的强硬,也要给他点甜头,于是他话锋一转,“我有了大鱼,便不在乎你zhege小虾米,更何况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威胁,所以,杀不杀你,已不重要,那放你一条生路又有何不可呢?”
史大可默然点头,血红的双眼中黯然失色,不是因为他相信了李承训这貌似中肯的承诺,而是实在也没有别的banfa,信了或许还有条活路,但不信肯定没有生路,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道出实情。
“我说,是是铁鞋!”史大可说出了那内奸的名字,便如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去,不再说话。
李承训闻言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因为四虎之中有内奸是一定的,所以就算现在知道金甲或者银环是内奸,他都不会感到奇怪。
他沉思片刻,便示意史大可jixu说下去,说出事情的原委。
史大可的心理防线已经被突破,自然是有问必有答,如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他与铁鞋狼狈为奸的始末。
李承训十分冷静地听完了史大可的供述,这才对着门外喊道,“风云!进来!”
他见风云从洞门口矮身钻入,便jiaodai了几句,让其按计划行事,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金鳞鹰见他出来,忙迎上一步,迫不及待地问道:“招了吗?”其实他在洞口早已等待多时,因danxin影响审讯而没有贸然进入。
“嗯,招了!”李承训眼中兴奋之色明显,但疑虑之色也不少,在月光之下,两种神色清晰可见。
“太好了!”金鳞鹰不由得双掌交错,拍了一个巴掌,兴奋地问道:“是谁?”
“铁鞋!”李承训淡淡地回答。
“是这厮?还有其他同党吗?”金鳞鹰jixu追问,zhege五十岁的老头,此刻看来竟像个孩子一般兴奋。
“他也不清楚,”李承训回道:“无论如何,内奸已经查出,咱们已经成功了一半,时间不多,我这就先huiqu,你按照咱们的计划,一定将史大可处置好,然后jinkuai带回军中。”
“好,那你多加小心,毕竟一夜未睡,很是疲惫。”金鳞鹰有些danxin地道。
“老哥哥放心,”李承训展颜一笑,“我还扛折腾,”说完,他微一抱拳道“保重!”
“好,请!”金鳞鹰与李承训相识已久,不断打交道,早已越来越佩服李承训的为人和能力,甚至有了凡是李承训定夺之后才安心的感觉。
李承训不再搭话,展开百兽步伐,迅速向后山绝壁跑去,他要原路返回,因为那是条捷径。
内奸已然查出,按理说应当立即对其进行拘捕,可若是当真抓住铁鞋,如何能令其认罪?他可不是史大可这种软骨头类型的人,其心如铁,其心似钢,若是他不认罪,又能奈何?这样做了反而是打草惊蛇。
当然,可以让史大可控诉铁鞋的罪行,但铁鞋肯定不能承认,毕竟只有他们二人有过接触,外人不知详情,铁鞋完全可以辩解说是银环或者李承训与史大可勾结,如今又胡乱攀咬或者陷害他。
铁鞋非是常人,在军中是可以和金甲分庭抗礼的人,银环出走,铜臂向来不管事儿,这大半壁江山已经被其掌在手中,若其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巧言辩解,那军中情势还真是不好说会倾向何处。
因为兵士们不管其他,且会从心理上更倾心于相信日夜与他们为伍的铁鞋,而抵触曾经令他们损兵折将的李承训,若是这一误解产生,不仅铁鞋算是获得了免死令牌,甚至可能就势翻盘夺取兵权。
总结来说,如果当众戳穿铁鞋,有四不利,对于军中稳定不利,对于自己以后接掌兵权不利,对于金甲威信不利,甚至对于假意投靠突厥银环也会不利,除此四不利之外,更有一害,jiushi铁鞋有可能借着博取兵士同情的机会煽动叛乱,直接夺权。
当然,还有一个一劳永逸的banfa可以免除这些后患,jiushi杀掉铁鞋,断绝一切存在的可能性。可这样一来,虽然表面上看死无对证,但李承训“铲除异己,夺取兵权”的痕迹则显得太过明显,对于他接掌兵权不利。
基于此,李承训想了一个折中的banfa,jiushi先不揭穿铁鞋,暂时留着zhege祸害,做一出反间计,不能让他白祸害官军一回。
但这样做却有个风险,jiushi捉史大可的事情不能令铁鞋发现,也不能令其有所疑心,所以必须要令史大可jinkuai出现在铁鞋面前,尽管现在的史大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多半会令铁鞋生疑,但李承训有信心编排一处好戏给他看,从而打消他的疑虑。这出戏若是演好了,不仅能稳住铁鞋,还能令李承训顺势接掌兵权。
天明时分,李承训秘密回到聚义厅后堂,见贾墨衣和金甲却正在聚义厅中叙谈,原来他二人也是惦记着夜审史大可的事情,而晚间睡得不踏实,这不早早便醒来,聚到一处,正等待着李承训。
“二位,早啊!”李承训毕竟得知了内奸是谁,心情不错,自然面带微笑。
“是谁?”贾墨衣一见其神情便知一二,心中略有jidong。
时间紧迫,李承训自也不迈关子,“是铁鞋。”接着,他细说了夜审问史大可的事情。
“好!”jidong不已的金甲,不由得低吼一声,拳头砸在长案上,以示发泄。
“铁鞋,kee,我父最是娇宠于他,想不到,内奸是他?”贾墨衣却是哏着牙齿道:“若不是因他失了幽州城,我父亲又何能身死?”
“可是,怎么会是铁鞋?他最是没有嫌疑的人!”金甲突然发问,还是有点儿难以置信。
李承训解释道:“这正是铁鞋的过人之处,他与银环是师xiongdi,平时着意交好于他,甚至还暂代过银环的职务,正是那时收买的史大可,从此史大可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情报。而且,耶律黩武能与突厥人搭上线,也是铁鞋授意史大可在期间穿针引线。你们想,有耶律黩武遍布塞外的商业眼线,加上史大可提供的军中绝密情报,要挖出大唐在塞外的数百斥候、暗桩,甚至安插在突厥阵营中的密探,还不都是易如反掌吗?”
听完他的解说,贾墨衣神情jidong,砰的一声,她的拳头也砸在了那长案上,但后果却是比金甲那拳严重得多,“哗啦啦”一声响,长案直接被震碎坍塌。
贾墨衣冷声低吼,“哼,幽州城收复之日,便是这厮断头之时,”
“墨衣,你?”李承训瞪大了眼睛,看着脸色温怒的贾墨衣,那手却不由自主的抬起,指着她的脸。
“我怎么了?脸上有什么吗?”说着,她便用手试图遮挡自己的面部。
见她转动身体,李承训也跟着转了过去,并且走到她的对面,“你的眼睛?”他确认她的眼睛不对。
“我的眼睛怎么了?”贾墨衣突然向他瞪去,而后急切转身便走。
这一瞥之间,李承训断定他没有看错,若是别人,肯定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出问题,但李承训非是寻常人,且不说他穿越前是严谨的历史学教授身份,也不说其拥有超强的记忆力的能力,单说其来大堂后体察百兽而学得的百兽拳精髓,观察任何事情,都在一瞥间便有定论。
“贾衣,我记得你是右边的眼睛比左边的大,怎么现在?”李承训说出他的yihuo。
“胡说八道,你定是看错了,我困了!”贾墨衣说话间已出了房间,脸上却是忽而苍白,忽而血红,当然,这种转变,无人看得见。
贾墨衣其貌不扬,长了一对金鱼状的眼睛,还是一只大,一只眼小,还有趴趴鼻子和吊丧嘴,任何一眼见到便难以忘怀,但绝对不会有人再想看其第二眼,哪里会有人注意到这些细节?
屋子里只剩下李承训和金甲愣在当地,二人面面相觑额,最后李承训耸耸肩膀,“女人jiushi麻烦,不管他,我与你说说后事如何安排。
二人计议一番,天色已然大亮,将到金甲升帐聚将议事的时刻,李承训便又去唤来贾墨衣,当然又趁机着意观察了下她的眼睛,见还是左边的比右边的大,不由得心中画糊,“难道,我一直都记错了?”
而贾墨衣却是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看李承训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警惕,和不信任。
这次,李承训和贾墨衣都是没有避嫌,紧跟在金甲的zuoyou,一同向聚义厅走去。
第六十七章 铁鞋发难
聚义厅已被设为中军行营,并更名为“忠武堂”,原因是李承训与金甲觉得这官军在山贼的聚义厅中商议军情,恐传出去令人诟病,便于昨日在金甲的主持下将厅内牌匾摘下,没时间换新牌匾,便由李承训手书了一面旗帜,插立在厅门口,上书:忠武堂。
按理说,这个时候忠武堂内当有四十余名大小将官,可现在却是仅有十来个人,显得冷冷清清。
“怎么回事?”金甲坐定之后,向左右询问。
“不太清楚,张佗将军已去了解情况,”一名眉目清秀的年轻将官,拱手作答。
李承训倒是识得此人,此人正是昨日去第七岭帮忙平定难民暴乱的那张姓将军,看来其是金甲的嫡系无疑。
金甲的目光移向身旁的李承训,眼中满是担忧,“铜臂和铁鞋都未来。”
李承训和贾墨衣分别站在金甲两侧,非是他们没有就坐的地位,而是这里没有了其他座椅。
这里原本是有两排交椅的,但都在李承训的建议下给清了出去,并在中间位置按了沙盘,只留下主帅座椅和其身前的一条长案,所以其他人都必须站着,这是军中规矩。
李承训遍观众将,见来的都是支持金甲的将领,而支持银环、铜臂和铁鞋等人的将领一个都没在,便心中有数了。
“金甲将军,调兵吧!”他轻声说道。
金甲当然清楚大批将领敢于不出席中军聚将,这个问题有多严重,忙点头示意,而后目光下扫,断喝道:“李夺听令!”
“在!”方才那清秀的将官出声应道。
“去吧!”金甲早就与心腹将领交过实底,此刻也无需明言,从签筒中抽出令牌交予身旁卫兵。
李夺恭恭敬敬地接过令牌,而后倒退两步,行以军礼后,这才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忠武堂。
同时从堂外匆忙进来一人,与其擦肩而过,这人年纪稍张,其长得较有特点,那脑袋好似三圆四不扁,但其英气外露,一眼便看得出其也是个干练的胚子“张佗参见将军,”这人说完又向李承训拱手,“见过李驸马”。
李承训见这人正是昨日与李夺一起,帮助他平定难民暴乱的那位将军,也是微笑以对,以示还礼。
“将军,铜臂将军和铁鞋将军带着许多兵士正向这里行进!”张佗知道军情紧急,立即开口说道。
“张佗听令!”现在的情况,也都在李承训的算计之内,因此金甲并不慌乱。
“末将在!”张佗躬身领命。
“速去蛤蟆沟,按本将军嘱咐尔等的策略行事!”金甲同样将令牌交出。
“尊令!”张佗亲自上前接过令牌,匆忙而去。
无论是李夺,还是张佗,他们走的都是后殿,因为从这里到蛤蟆沟沿路都有金甲的的嫡系军士把手,而除此之外的前山,都已经再没有金甲的人了。
“李驸马,咱们这就出去迎迎?”金甲起身,笑着对李承训说道。作为主帅,他必须要保持轻松的状态,以此来给将士们吃定心丸,而对李承训的态度,他也势必要恭敬有佳,以给兄弟们一个榜样。
“金甲将军,请!”李承训此时还要收敛霸气,以金甲为主。
金甲不再谦逊,举步绕过长案,向忠武堂外走去,而李承训和贾墨衣也不再避嫌,紧跟其后,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却是决定军权归属的最终一战。
李承训与贾墨衣护持着金甲疾步走出忠武堂,见铜臂和铁鞋率领着二十几个将官极其身后漫山遍野的军士站立在忠武堂外,便也止步于门口,与之相隔十数米远,还是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好。
“铁鞋,你这是何意?要造反吗?”金甲现在的面对的不是面子问题,而是生死。
“造反?”铁鞋凸前一步,“非是我等要造反,而是你这内奸不除,咱们兄弟就都被你卖了!”他已经无所顾忌,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李承训见对方这架势,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他原本是不想与铁鞋正面冲突的,可现在看来对方却试图再与他碰撞。
“铁鞋,你无视军令,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当军法是儿戏吗?”金甲威风凛凛,毫不示弱,“来人,将铁鞋给我擒下!”
他话音落点,其身后立即有一队兵士出列,向铁鞋走去,而与此同时,守卫着金甲的五千卫兵也都摆开队形,严阵以待。
“尔敢!”铁鞋一声吼,其身边的军士立即凸前,将其围在中央,同时左右两翼兵力展开,与金甲所部相持而立。
忠武堂建立在半山腰,其处于一块缓坡之上,这面积能有多大?双方兵力无须铺展开来,便已经拥挤得满满,从整个断面来讲,只有数百人头可以面面相对,其余人等俱都罗列在后。
“铁鞋,你举兵造反,罪不容恕,还敢如此猖狂,简直是无法无天!”金甲已经被眼前行事迫得无路可退,还好他与李承训早有安排。
一声哨音响起,在忠武堂左侧、右方,甚至后方山壁之上,突然出现许多兵士的身影,一个个都拉满了弯弓,箭指着铁鞋所部。
从大青山忠武堂向上的山峦皆由金甲的人布防,外人自是进来不得,他早就伏藏了数千名军士,目的自然是为了防止内奸可能会挑起的冲突,现在,正当时。
“哈哈哈,金甲,原来你早有伏兵,可见你居心叵测!”铁鞋见四面伏兵,却并不惊慌,反而诬陷金甲,果然是伶牙俐齿。
“忠武堂乃中军所在,必然重兵设防,原本是为着防备突厥狼子,想不到却捕获了你这叛徒!”金甲虽然已知铁鞋是内奸,可暂时还不便说出。
金甲虽然占尽地利优势,完全可以给铁鞋以沉重一击,但他不能那么做,因为那些不明真相的兵士是无辜的,所以他也只能将这些伏兵作为威慑之用,以使铁鞋极其手下不敢妄动兵戈,实则还是在拖延时间,等待金鳞鹰拘押史大可过来。
李承训在一旁因其身份尴尬而不便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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