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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微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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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们又是一阵绝望的缠绵。
然后,男人离开了。
最后,习微凉明白了。原来,所有和母亲有过关系的男人,和那个男人都有着相同的背影
20矛盾激化
“习微凉!你他妈的马上给我滚过来!!”
军营诺大的操场上,突然传来一声怒不可遏的咆哮,正在接受愈来愈残酷的训练的新兵蛋儿们齐刷刷地转过头。
只见十几米远处,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年纪约莫与习中校相仿,正愤怒地指着他们的习中校,似乎在控诉着什么。
习微凉看到来人的时候也有一些吃惊,不过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依然非常镇定地走过去。
新兵蛋儿们望着习中校凌厉的背影都为这个男人即将面临的悲催下场抹了一把冷汗。这几天习中校整个人都像个黑面阎罗,他们这么多新兵里面只有几个没有被他狠狠惩罚过。以前的习中校虽然长得就不像是一个好亲近的人,但是对他们也算照顾。
现在他们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晚上临睡前总是忍不住在心里泪奔:以前的习中校到哪里去了?,
对于暂时拯救了他们的那个男人,新兵蛋儿们除了有点担心他一会儿的处境外,也在心里偷偷感谢他。
总算可以喘口气儿了。
“你怎么来了?”习微凉走过去淡漠地扫了一眼魏礼群,声音是一贯的清冷。
魏礼群是拜托他在军营里的一个朋友帮忙才进得来的。他一看习微凉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竟然一丝悔意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就来气。“你他妈的都对她做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我家了?”想到被自己锁在家里的林浅夏,习微凉眸色一黯,眼底扫过一丝痛苦。
“我怎么不知道?!你叔叔今天早上去你家找你才知道你媳妇儿被你锁在房子里五天了!!”魏礼群也不管周围的人能不能听到,他现在已经怒火攻心,完全都顾不上挽留习微凉的颜面,斥责的声音越来越大。“小姑娘家和你叔叔隔着一扇门哭得声嘶力竭你他妈疯了吗?她才二十岁啊!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虐待的!你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不再锁她了吗?!
“因为她犯错了。”习微凉听说自己的小媳妇儿哭得声嘶力竭心里也是一阵痛,但是他这么做都是逼不得已的。
“犯什么错了?嗯?你快点给我回家,快去看看的宝贝媳妇儿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快点!!”魏礼群丝毫不理会习微凉的反应,就这样生拉硬拽地将习微凉拖出了操场。
新兵蛋儿们目送着习中校离去,不久之后大家都非常有默契地鼓掌,一旁的几名教官也是偷偷舒了一口气。
听刚才陌生男人的话,所有人都对习中校的私事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锁起来?虐待?难道他们的中校大人有家暴倾向??
只可惜现在在训练,他们不能说话。因此只能狠下心来憋着,决定在中午吃饭时再一起探讨探讨。
他们共同回忆着方才那名陌生男人对着习中校指鼻怒骂的情景,心里对他的崇拜之情如雨后春笋般节节往上蹿。
真是英雄啊,拯救全世界的英雄。如果是个女人,他们一定愿意以身相许
时间向前推移五天。
习微凉直到把一整包烟都抽光了,夜色都已经降临,他才终于肯发动引擎,一脸冰冷地驶入车道。
林浅夏一直都很讨厌烟味,但是因为内疚和心虚,她还是默默地坐在车里,忍受了整整三个小时的二手烟。
车子终于启动了。林浅夏转过头,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努力抑制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泪水。
“微凉。”林浅夏小心翼翼地开口,将方才在心里偷偷重复了无数遍的话轻轻地说出来。“那个男生是我和孟奎的朋友。以前我们做实验时他帮了我很多忙,所以我今天才会愿意帮他的忙和他拥抱的。只是抱了一下下就放开了,我发誓我和他绝对什么都没有!”
良久,习微凉才终于肯开他的金口。但吐出来的话,却字字像一把刀一样残忍地割碎林浅夏的自尊心。
他说,“你真是一点身为□的自觉都没有。”
林浅夏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一点身为□的自觉都没有?!
林浅夏觉得自己真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从小到大,她也常常被人嘲笑、讽刺。朋友们会有意或是无意地谈到她的身高,数理化老师们也会含沙射影地说她的脑子不是很好
她本以为这些“侮辱”已经是她人生中最残酷的考验,却没想到原来“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一点身为□的自觉都没有吗?
林浅夏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
她望着铁青着脸却毫无一丝愧意的习微凉,硕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地落到车位上,碎了一地,就宛如她那敏感的自尊心。
相处那么久以来,习微凉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她。林浅夏觉得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委屈和难过。
俩人到了小区。
习微凉泊好车后三步并两步地走在前头,而短腿的林浅夏只能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
到了家后,林浅夏就像了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安静地站在大厅中央,而习微凉则心烦意乱地走来走去,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迸发出愤怒的光芒。
“你,到房间里去。”习微凉很想砸东西,他现在气得连做俯卧撑都没有用,只能靠砸东西来泄恨。因为害怕会伤到林浅夏,而且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疯狂的模样,所以就叫她回房间里。
而林浅夏却误会了。
她下意识地就觉得习微凉是要锁她。
“你又要锁我?!”而且还升级了?这次直接锁在卧室里了吗?!
委屈和内疚顿扫而光,林浅夏的心里现在只剩下了愤怒和不甘。“你休想再锁我!我要和你离婚!!”
“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遍!!”习微凉一听到“离婚”就气得怒发冲冠。他指着林浅夏,黑眸里写满了警告和怒火,那可怕的模样就好像会在下一秒将眼前的人儿撕碎
林浅夏被习微凉的反应吓了一大跳。她觉得此刻的习微凉是陌生的、可怕的,就好像会杀了自己一样。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能小心翼翼地盯着习微凉一点点地退到了房间里。
林浅夏真的被习微凉锁在了房子里。
可是她不知道,习微凉会锁她不是因为祝一鸣,而是她提到的“离婚”,完全触犯了他的底线。
习微凉很忙,陈同志每天到要抽出时间约会肯定没办法替他值班。但是他再忙,也会在三餐的时候准时回来给林浅夏送饭。
林浅夏整个人都心灰意冷,那种毫无希望的感觉竟然比发现邵华泽有了老婆孩子之后还要更甚。
她想,自己真是选错了人。
她想,和这种人在一起,日子怎么可能过得下去?
可是纵使多么想反抗,林浅夏也没有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没有绝食,习微凉送回来的事物她一点也不落地尽数吃下。
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浅夏,一定要挺住,你还有一场战要打。
不仅被锁起来了,她的手机也被习微凉没收了,就连网络也被他断掉了。
林浅夏这次是真真正正地被囚禁、被与世隔绝了。
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苦苦哀求,习微凉残忍得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而现在她也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只剩下一滴滴的眼泪,在默默地往肚子里咽。
习微凉提着早点回来,看见林浅夏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上,听见声响回头望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不再有往日的神采,看得他一阵心如刀绞。
林浅夏不再求习微凉什么了,只是乖乖地吃着他送来的早饭。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泪珠正一颗颗地滴落到饭碗里,也没有察觉到饭菜的味道已经越来越咸。
习微凉和往常一样,盯着她吃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整整四个孤单的漫漫长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夜色是那么黑,她只能把家里所有的灯都开起来以缓解内心的恐惧。
她躲在被窝里,越想越无助,对未来越来越迷茫、越来越彷徨。
吃完早饭,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电视不能看,因为那一天夜里被习微凉给砸了。
林浅夏双目空洞,整个人就像只剩下躯壳般没有了灵魂。
她以为自己还要被锁在这房子里很久很久,以为直到父母发现突然联系不到她紧张得报警后她才可能被找到。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
在林浅夏发呆之际,家里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是习微凉吗?难道他忘记带钥匙了?
不可能!林浅夏马上否定了。她刚才明明亲眼看到习微凉带着钥匙离开。
林浅夏一下子激动起来。她赶紧跑到门前,透过猫眼发现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伯,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原来是习微凉的叔叔。
“微凉你在吗?我是叔叔。特意带了点水果来看你。”
“叔叔,我被锁起来了!被你侄子锁起来了!呜呜呜——”仅仅一门之隔的习南风,此刻成了林浅夏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
习南风吓了一大跳,听着房子里传来的啜泣声,他那大病刚愈的身体禁不起折腾,于是赶紧打电话叫魏礼群过来。
习南风打完魏礼群的电话,然后小心地安抚着情绪颇为激动的林浅夏。“丫头,怎么了?你不要哭,说清楚一点,叔叔老了,耳朵不是很好。”
慈祥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林浅夏终于得到了一丝安慰,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哭腔,伤心控诉道:“习微凉把我锁在房子里已经五天了。叔叔,你快带我出去,求求你了”说完,眼泪又是一阵稀里哗啦地流出来。
习南风听懂后吓了一大跳。他来不及去探究事情的前因后果,赶紧叫了人过来开锁。
这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儿,被锁在房子里五天?!要是憋出什么病来可怎么办啊?!
习微凉是被魏礼群一路数落才到家的。
到了家门口,他果不其然地发现房门早就被人撬开,而唯一令他意外的是,他的叔叔竟然出现在他的家里,还在那边小心地拍着他媳妇儿的肩膀安慰。
林浅夏低着头,哭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她听见声响就抬起头望了习微凉一眼,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般声音哽咽道:“微凉,我想和你离婚。”
“你敢!!!”习微凉激动地直跺脚,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双眸眼神可怕地就像要把林浅夏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为什么不敢?!”魏礼群打断习微凉道。“只要有我帮她,她怎么就不能和你离婚?!”
习微凉望着魏礼群认真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危言耸听,略带恳求道:“你不能这么做。”他是知道魏礼群在社会上的地位以及人脉关系的。
“微凉”魏礼群望着痛苦的习微凉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我真的宁愿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破裂,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在这里摧残一个女孩儿,她才二十岁啊!”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的,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习微凉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她怎么可以和别的异性拥抱?!她怎么可以和我提‘离婚’??!!”
“微凉”林浅夏用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哭腔,语重心长道:“我们真的不适合,我们还是离婚吧。这样对谁都好。我们之前的年纪差太多了,我们之间的代沟是无法跨越过去的。如果我的男朋友是我的同龄人,他听了我的解释后一定不会再对我发火。而且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老婆锁起来的。微凉,和你在一起我实在太累了!我才二十岁,本应该和其他同龄女孩儿一样享受着男友的呵护,而不是像我现在这样过着软禁的生活。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说世上有哪几对酒后乱性的男女会结婚呢?这实在太荒唐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以后也不会处得有多好。”
21院长
听完林浅夏的哭诉,习微凉只能在客厅里心烦意乱地踱来踱去。
微凉,和你在一起我实在太累了!
她和他在一起竟然会累?!
他一心一意、不遗余力地对她好,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觉得很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若不是因为她不够听话,他也不想把她锁起来。
“我我想回学校。”林浅夏也不想等习微凉的反应,就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不要!”习微凉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拉她,却不料被魏礼群拽住阻止。
他凝眉望着魏礼群,只见那一双棕色的瞳仁里闪烁着他熟悉的、无比真挚的光芒。
是的,他们俩差不多二十几年的交情,魏礼群的一个眼神习微凉怎么会看不懂。
魏礼群在无声地告诉他,相信我,我从来都不会害你。
习微凉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魏礼群,所以他选择了相信。他就这样笔挺地站在客厅中央,眼睁睁地看着林浅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眼睁睁地看着那抹身影毫无留恋地从自己的眼前彻底消失不见
林浅夏离开后没几分钟,习微凉就无法再镇定下去了。他紧握着拳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额上的青筋暴起,脸色看起来极为恐怖。
他真的好怕林浅夏会再也不回来
习南风看着习微凉这副模样也是老泪纵横。
他算是略微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习南风明白,习微凉会这样和他那水性杨花的母亲有着致命性的关系,但是与他自己当初对这亲生侄子的漠视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毕竟当时他还只是个十几岁孩子啊
魏礼群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过去把习微凉烦躁不安的身子按住,望着他那焦躁的神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骂道:“你他妈的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大男人了,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才消失了几分钟就变成这样吗?!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需要人喂奶的婴儿吗??!!”
习微凉努力克制着自己继续发泄的焦躁不安的情绪,皱眉寒声道:“你不懂。”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魏礼群不想再看习微凉一副痛苦的模样了。和习微凉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看到他过得不好他也很难过。
摇摇头,魏礼群无力抚额道:“我妈娘家有个亲戚是研究心理学的,改天安排个时间让你们见见面。”
“我没病!”习微凉瞬间失去了理智。
“行行行你没病你没病”魏礼群停顿了若干秒接着道:“我改天叫我的秘书帮你们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习微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想破口大骂却只能压抑着怒火连气都喘不过来。
“你的财产就多分一些给她吧。一个女孩子家离过婚也不好再找婆家,多一些储蓄也许能找到好一点的老公。”魏礼群还在煽风点火道。
习微凉束手无策地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都无力地陷了下去。他痛苦地双手抱头,一脸挫败道:“好,你帮我安排安排。”
林浅夏独自乘公交车回到了学校。
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在要联系王梦奎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还在习微凉那里。
她打开抽屉,将高中时用的那部旧手机拿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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