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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醉:三国遗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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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晴空万里,蔚蓝浮云,暖融融的阳光照射着精美画楼的西畔,而苏菱驻足在桂木厅堂门外的阑干处,身着青梅色古纹双碟云形千水裙,白金翠袖,外罩紫云锦衫,脚穿荷叶绣花履,娉婷秀雅的瞅着那笼中的金丝雀,似有所想,不时撩动的手帕,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主子,找到那人的住处了,”只见喜鹊不迭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喊道。
  “那个人父母本来住在洛阳城里,是个富贾,可是他却偏偏搬去住在城外几百里的山谷里,看来想做隐士呢?”喜鹊不解的讲道。
  “是吗,以为躲在山林中我曹苏菱就找不到你吗,笑话,嵇康,咱们走着瞧?”苏菱的眼角露出狡诈之色,遂狠狠地摇晃着鸟笼子,那可怜的金丝雀犹如做秋千般被摇来摇去,不停扑扇着双翅,一时被折腾的够呛。
  “主子,我们什么时候下手?”喜鹊挑起双眉,鬼魅的拿手绢擦擦额角。
  “慌什么,他就是这笼子里的金丝雀,逃不掉的,”苏菱冷冷的笑道,弹弹袖口,径自走回屋子里了。
  这时从院子里走过来一翩翩贵公子,身袭金色蟒袍,脚蹬一双墨色白底长靴,快步向苏菱闺房走去。
  “苏菱,你在做什么呢,司马懿派人来下请贴了,过几天就是他的寿诞了,我的父亲与他同朝为官多年,交情还是很深的,我看我们也务必需要去拜访一下了,”那公子款款走到苏菱面前,镇定的说着。此人正是已故大将军之子曹爽,自幼骄奢霸横,苏菱只得点头应允,神色不似先前明朗。
  “我看你连日来总是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有心事吗?”曹爽看出端倪来了。
  “没事,”苏菱故作坦然的答道。
  “没事就好,不要让我替你担心,”曹爽忧虑的凝视着苏菱,他对苏菱就像哥哥般疼爱着。此时苏菱脸上堆满笑容,心里却燃烧着熊熊烈火,不知何事就会迸发出来。
  此乃是“无意怀人偏入梦,有心看月未当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节

  曹爽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苏菱很快叫来喜鹊,冷冰冰的吩咐道,“叫刘侍卫他们进来,我有事情要交给他们去办。”
  “喜鹊这就叫他们进来,”言毕快步走出去,片刻时间喜鹊就带来几个健壮的侍卫,只见他们个个魁梧挺拔,似乎有些功夫,进来后就躬身作揖。
  “不知主子叫属下有何吩咐?”为首的一人施礼问道。
  “城外几百里的山谷中,住着一个叫嵇康的人,你们把他带来就是了,”苏菱厉声叮嘱道。
  “属下明白,”刘侍卫躬身又是作揖。
  “多派些人手,务必要办妥,好了,你们下去吧。”苏菱摆摆手。刘侍卫一众人就离去了。
  夜幕降临,一支骑兵整队奔驰在漆黑的道路上,夜里行军,不辨人马,路边的行人也只是纷纷躲闪,相互窃语,很快就穿梭在城外树林中,伴着飒飒秋风,惟可见弓刀寒光闪闪,凌乱的残叶被风吹的漫天飞舞,沾满了兵器,顿时树林中寒气逼人。
  此时嵇康正在万籁俱寂的草屋中磨砚写字,很是惬意,窗前的幽竹兀傲清劲,笼罩在静谧的夜空中,摇曳多姿,虫声透过绿纱窗,欢愉雀跃,交织着丝丝乐章。
  嵇康手中笔锋顿时亭主,双耳竖起,很是惊异的放下笔墨,疾步走出房门,隐约听到嘈杂的马蹄声,渐渐向这里袭来。嵇康煞那间闪到葱郁的丛林中,右手按住佩剑,准备迎接这些不速之客。
  很快他们一众侍卫就纷纷下马,慢慢走进这间草屋,刘侍卫低声说道,“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去这边,给我把这里包围住,不许让他跑了,快去。”话毕那些侍卫就分头行动起来,瞬间就把这草屋围得水泄不通。
  只见刘侍卫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昏暗的烛光若隐若现,阵阵寒风袭来,把桌案上的草纸吹落一地,却无嵇康的踪影。刘侍卫心里咯噔一下,看这笔墨明明不久前刚刚写好的,何故不见他的人,难道他已经发觉我们了吗?遂猛然喊道,“你们快点起火把,将附近的丛林仔细搜一搜,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那些人听令后很快点起火把,顿时把四周照的通亮,嵇康此时意识到这些人肯定不会轻易罢休,遂从腰间抽出几把飞刀,瞄准离自己最近的几个侍卫,奋力抛去,只见飞刀正戳进他们的脖颈,还没有喘息的机会,就倒地身亡,后面的侍卫看到,顿时惊慌失措,叫嚷道,“快过来,这里有人使暗器重伤了我们的人,刘侍卫,快过来。”
  嵇康没等他们聚集在一起,又连发几个飞刀,瞬间过半的侍卫已经倒地。刘侍卫看情势不好,急忙叫其余的人丢掉火把,躲到屋内,而他自己则一步一步的朝嵇康这边走来。嵇康这时又飞出一刀,奈刘侍卫很快躲闪过去。
  “嵇康,快出来,我们不是来取你性命的,只是我们的主子要见你,你无须躲藏,我们并不会害你,你还是快早早出来吧,免得伤你性命。”刘侍卫机敏的放话出来,就是想引嵇康乖乖出来。
  嵇康此时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绪,起身灵巧的一跃,便来到了刘侍卫的身后。刘侍卫猛然转身,操起利剑就是用力一刺,嵇康却轻轻地闪过,那人见没有刺中,又直面朝嵇康的咽喉袭来,嵇康此刻纵身一跃,瞬间手持宝剑顶住那人的后背,冷冷的笑道,“就凭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伤我性命,”
  刘侍卫顿时站立不动,感到后背忽忽冒着寒气,随时恐怕就会丧命,遂哀求道,“这并不是我们的注意,是我们的主子要见你,还望大侠手下留情呀,莫要伤我们的性命,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子还等着我们去养活呢,求大侠饶命。”
  “我可以放过你们,但你要告诉我你们的主子是谁?”嵇康本无意伤害他们。
  “就是长乐亭主,曹苏菱,大侠饶命啊,”刘侍卫跪地哀求着。
  “又是她,看来她倒挺惦记着我的嘛,还真被馨儿猜中了,好了,带着你那些弟兄快滚吧,别再糟蹋我的眼睛了。”嵇康瞧着那几个躲在屋后畏畏缩缩的侍卫,心里一阵苦笑,又环视一周看这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禁摇摇头。
  刘侍卫冲着那几个人使了眼色,那些侍卫方战战兢兢的走过来,拱手作揖,准备离开。
  “等等,”嵇康光顾着看他们那猥琐的表情,竟忘了重要的话。
  “大侠,请饶命啊,”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又赶紧跪地,仿佛害怕嵇康又要手刃他们。
  “告诉你家主子,若想见我,就自己亲自来拜访,不要再弄这些龌龊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她,你们听明白了就把地上的那些人搬回去,不要弄脏了我的门前,真是晦气,”嵇康剑入鞘,缓缓走回屋去。那些侍卫悄悄搬起那些死尸,匆匆离开了。
  嵇康从窗户望过去,长叹一声,心想道,何苦来这一遭,现今折半回去,如此狼狈不堪,那曹苏菱岂会轻易饶过他们,又是一帮可怜人呐。
  却说苏菱这时闲坐在龙须席垫上,烛光明亮,只见猩红的画屏,织锦被褥散发着幽幽香气,刺着彩绣的门帘随风荡漾着,栏杆外的菊花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看上去似乎在脉脉含羞;兰花上沾满露珠,看上去又像在默默饮泣。罗幕中荡漾起一缕清寒。
  苏菱身披金缕衣,松散开的乌发慢慢垂地,微晕红潮一线,拂向红桃腮,两颊笑窝,霞光荡漾,幽韵撩人,喜鹊则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藕荷色披肩,随时准备给苏菱披上。
  “主子,刘侍卫来了,”一丫鬟走进来通报说。
  “人带来了吗?”苏菱慢条斯理的问。
  “属下罪该万死,手下多半已亡,仍无法捉住嵇康,还望主子恕罪。”刘侍卫上前跪地,叩首乞求。
  “真是没想到,嵇康的身手如此了得,你们这些饭桶,什么事都做不好,拉下去,每人鞭责一百,”苏菱厉声呵斥道。
  “主子饶命啊,嵇康还有话要我等说与主子听,”话毕刘侍卫又是叩首。
  “快讲,”苏菱说。
  “如果想见他,就得主子亲自前去,若再干这些勾当,只会----”那人忽然停住,不敢再讲。
  “讲,只会怎样?”
  “只会更加厌恶您,主子开恩,这都是那个嵇康说的,不关我们的事,”刘奋力解释。
  “拉出去鞭责二百,”苏菱更加恼怒,柳眉紧蹙,咬着嘴唇,恨意愈浓。
  次日晨曦初现,司马府上下的仆人们都是忙的不亦乐乎,打扫庭院的,收拾厅房桌案的,擦拭栏杆石凳的,个就其责,很是井井有条的景象。
  昭与师派遣家丁四处下帖请客,也顾不得来看馨儿,只有浩鹰依旧离她不近不远的,默默伫立在那里,不吭声。馨儿见到他们府中的人这般忙碌,而她自己就如透明人一般,心里无着落的空荡荡的。她的父亲以前过寿时家里从不会这般繁忙,只是吩咐厨子精心烹制几样好菜,盛上几盏好酒,与她,还有哥哥,母亲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上一桌菜,大家畅饮几杯,聊天说笑,平淡又不失温情的度过当晚。全然没有他们司马府的复杂考究,也许这就是她的父亲与司马懿的区别。馨儿独自徜徉在庭园中,看着那些被雨打湿的花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叶子上滚动着,她的心里却袭来一阵阵凄凉。
  这夜馨儿竟有些失眠,不知是因为白日里想到父亲他们的缘故,还是那种无边的孤寂始终缠绕在她心扉。辗转反侧,毫无困意。
  待到次日,主厅中已经来了许多官员,懿与昭他们纷纷客套寒暄着,很是热闹。
  “仲达,我来晚了,请多包涵啊,”钟繇太傅款款走来,身后紧跟着的是钟会。
  “哪里,太傅肯来就是给我仲达最好的贺礼了,何须客套,快请坐。”懿又是作揖道谢,钟会将贺礼递交给懿身旁的仆人,遂也撩衣坐在锦垫上。
  “司马伯父,贤侄也来向您道贺了,”只见曹爽躬身施礼,很是敬仰的注视着懿,身后就是曹苏菱,只见她通身金色衣裳,腰间系着珍珠堇色缎带,脚穿织锦云履。懿顿时感到受宠若惊,也回作揖。
  “自从子丹过世后,我也是倍感痛心,今见昭伯贤侄如此神采奕奕,我想子丹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懿伤感的说道。
  “伯父言重了,父亲看到朝中有伯父这样的贤臣辅佐皇上,自会含笑九泉的,”曹爽抱拳施礼道。
  “昭伯贤侄真是越发的沉稳内敛,心胸豁达了,想将来也是国家栋梁啊,快坐下来吧,”懿捋须称赞道。
  “苏菱也祝司马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苏菱轻轻作揖,含笑芬芳。
  “不敢当,长乐亭主快快请起,”懿慌忙礼让她入席。苏菱斜眼瞧着这厅里的摆饰装扮,似乎很不奢华,如此简朴倒令她有些怀疑。
  “司马大人,夏侯霸也来祝您福禄无疆,”只见一彪悍的俊少,翩翩走来,身旁跟着一婀娜少女,只见她淡扫蛾眉,丹唇齿白,几缕青丝系着浅粉丝带,翡翠项链挂在胸前,身着米黄百合水裙,腰系水清绸带,俏丽多姿,温文尔雅。夏侯家与当年武王曹操渊源颇深,就如亲兄弟般,夏侯渊曾为曹操平中原立下汗马功劳,故对于其子曹睿很是器重,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这位莫不是桐雨小姐,都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标致姑娘了,你父亲若见到你们都如此成器,该心满意足了,”懿微笑赞道。
  “谢谢伯父夸奖,桐雨不敢当,这是西羌族人送来的玛瑙珠链,还有红珊瑚,望伯父笑纳,”桐雨清眸流盼,温婉动人。
  “来了就好,何必费心,快入座吧,”懿点点头,很是喜悦。
  仆人将客人送来的礼盒一一收下,悄悄放到别屋去了。这时子冉领着嵇康与一容貌粗丑的男子迈步走进来,躬身施礼。
  “司马大人,这位是管辂,先前曾为武王卜过心疾,甚是灵验,故今子冉也相请其来贺寿,还望大人莫怪,”子冉躬身作揖。
  “管辂,我与他曾经有过几面之缘,不知今公明还记得仲达否?”懿起身问道。
  “公明怎会忘记司马大人,如今大人审时度势,阻退蜀国大军,功劳盖世,谁人不知?”管辂佯笑道。
  “公明言过了,快请坐,”懿心里很是明白,管辂平生好酒疏狂,自幼喜观日月星辰,深明《周易》,精通相术,颇有卜神姿态。虽与他交往不深,但也是敬仰有加,不可怠慢才是。
  昭对云翔附耳说道,“馨儿还是不要来这里为好,你去告诉她,在西廊的亭子中,我已经叫人准备了菜肴果盘,叫她在那里坐坐吧,一会儿我便过去陪她,”云翔点点头,然后悄然离去,房里的人都没有注意,依旧饮酒笑谈。
  “桐雨妹妹,好久不见,出落得越发秀丽了,叫我都有几分嫉妒你了,”苏菱打趣的笑道。
  “姐姐又在说笑了,桐雨怎能跟姐姐相比,真是折煞桐雨了,”她浅浅笑言。
  “快看那边坐在管辂身旁的男人,我今天可饶不了他,”苏菱气狠狠的说道。
  “那不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嵇康吗,姐姐怎么会恨起他来了,莫非他得罪姐姐了不成?”桐雨好奇的瞪大眼睛。
  “你就等着瞧好戏吧,”说毕给站在一旁的喜鹊递了个眼色,拿手绢擦擦嘴角,余光透着鄙夷之色。喜鹊很快走到嵇康面前,挥挥手帕,说道,“喂,嵇康,我家主子问你,近日过得可好,有没有夜不能寐的时候啊?”
  “我嵇康一向睡得很沉,不像有些人整天想着算计别人,难怪会夜不能寐呢?”嵇康仰脸笑道。
  “是吗,那这些是什么,这上面写的草书真是妙哉,妙哉,”只见喜鹊从袖子里取出一摞草纸,上面写满了字迹。嵇康顿时一惊,迅速伸手抢过来,剑眉竖挑,冷眼说道,“原来你们还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真不愧是世家子弟,与别人还真是不同啊?”
  “敢问公子,满张纸怎么都写着“馨”字呢,是在思索什么呢,难道是与你在梦中相会的仙女吗?”喜鹊咧嘴笑道,很是得意,自恃已经抓住了嵇康的把柄。
  嵇康心里一阵慌乱,可很快就镇定自若,冷笑说道,“我与梦中女子相会,与你主子何干,难道你家主子连别人的梦境都要管上一管,还是心里寂寥难耐,只能拿别人的私事取笑一番呢?”
  苏菱听到这话,气的狠狠撕绞手帕,咬住嘴唇,双颊绯红,尴尬不已,本想让嵇康在众人面前出丑,没想到倒打一耙,自己反而碰了一鼻子灰,遂低头不语,桐雨掩面偷笑,低声对苏菱说,“姐姐,你怎么能随便拿他的书稿呢,这未免也太失礼了,”苏菱只是用力推了下桐雨,依旧不言。
  此时昭脸色微沉,对于之前喜鹊的挑衅之语很是在意,嵇康写的“馨”莫不指的就是馨儿,平白又多了一个对手,昭心里很是不快,起身默默离去。
  云翔告知了馨儿无需再去会客,她竟松了口气,毕竟那些都是魏国官员,她也无心去应对,何况她的身世也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好。
  她与叶儿信步走到那个亭子里,黯然坐下,只见亭子四周已经挂满了彩灯,照得通亮,桌上摆着各色菜肴和果盘,很是丰盛。她随意捡些菜肴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倚着栏杆望向波光粼粼的银色湖面。
  此时月明灯彩,人气香烟,晶艳氤氲不可言状。馨儿向那通红亮堂的主厅远远望去,似乎很是热闹,她不禁深吸一口气,望着如银带环绕的静谧湖水,如此轻柔娇媚的景色,倒让她心里平静许多。
  “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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