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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醉:三国遗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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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难得一聚,大家都开怀畅饮,毫无顾忌。
“我吃饱了,身子有些乏了,我去里厅歇息一会儿,”言毕转身去里厅了,看到一张靠椅,于是馨儿就躺下来,真是舒服,透过窗户还可以看到黄昏的落霞,甚是惬意。这时不自觉的端详起手腕上的玉镯,眼前不禁浮现他的脸庞,不知躺了多久,竟睡着了。
关兴走进里厅,看见睡在靠椅上的馨儿,嘴角一扬,蹲在我的脸庞,用手轻轻拂过我的发丝,一脸深情的看着我。或许在关兴看来,即使能这样安静的守护在馨儿身边,也就已经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节
却说馨儿与关兴住了数日,便辞别黄太公返程回家。路上有说有笑,甚是欢心,自不再多讲。过了数日便回到成都,叶儿已在府门外等候,看到他们的马车,忙跑过来迎。馨儿被关兴扶下马车,叶儿便上前搀扶,看馨儿再无事,关兴就骑马回去了。到回府中馨儿与她母亲讲了外公之事,她母亲才放下心来。
须臾,馨儿与叶儿就退出大厅,回到她的闺房,原来叶儿早已预备了洗澡水,见馨儿进来,那些仆人放好洗澡的用具便退下了。待馨儿洗毕,缓缓走到梳妆台前,便拿起那玉镯端详起来,。
“小姐,好漂亮的手镯,”叶儿拿起细细一看,
“他的枪法很是绝妙,可以和子龙叔叔较量一番,就是他送我的。’馨儿一脸沉醉的样子。
“他,小姐说的是哪个他,倒把叶儿弄糊涂了。”叶儿有些摸不到头绪。馨儿托起下巴,自言自语道,“如果他是我们这里的人该多好,一切就像一场梦,根本无从期盼。”
“小姐,快睡吧,您都累了这么多天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叶儿见她又再自己一个人空发呆,不禁劝她早早歇息。她放下手镯,回到床上,叶儿帮她掖好锦被,她眨着眼睛,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次日,馨儿醒的有些迟,想前一段时间未曾睡的安稳,故而睡的沉些。馨儿刚坐起身来,叶儿就急匆匆的赶来,甚是焦急,喘着气,说道,“小姐,不好了,老爷已经上表讨伐魏国,看来近几日就要出兵了。”
“叶儿,快派人把关兴找来,我有事与他商量。”馨儿心生一计,低声说道。
“小姐,”叶儿不解的预想追问原因。
“快点去。”馨儿斩钉截铁的说道。叶儿见她脸色阴沉,只得速速去找关兴。
午晌过后,叶儿请来了关兴,馨儿让关兴进到她的闺房,又打发叶儿去看着门口,关兴看出她此时有些古怪,问道,“什么事这么神秘,还怕别人偷听不成?”关兴一脸轻松地样子,浑然不觉他马上就要出征了。
“我想和你们一同去出征,”
“馨儿,你之前答应我不再胡闹,”关兴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一定要去的。”
“馨儿,我现在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我不想你不开心,我会派人送来衣服,出征时再把你们安插到我的军队里,这样你可满意?”关兴的话语中多半是苦涩的。
“谢谢你,”馨儿握住他的手,还是这么温暖,心里无限感慨。
“丞相让我担当帐前左护卫使,我自会领一班人马,到时只要听从我的安排就行了,”他微微一笑,然后拂袖离开。馨儿闷声坐在床上,只是摆弄着手镯。
“小姐,您都盯着那镯子好几个时辰了,送您那镯子的人到底是个怎般模样,教您这样的念念不忘。”叶儿问道。
“叶儿,他是魏国的臣民,父亲马上就要去攻打他们了,我该怎么办?”馨儿终于抑制不住自己,两行泪水流下脸庞。
“小姐,您要随军一起也是为了他吗,他值得您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去帮吗,小姐,别难过了,叶儿陪着您,叶儿就是赔掉自己的小命也愿意,只要小姐好好地。”叶儿跪在床前,伸手擦拭她的脸颊。
却说在客香来偶遇的公子乃司马懿之次子,司马昭,字子尚,此人素有大志,通晓兵书,非久为池中之物。自那日遇见馨儿,便派人打听,这才知她是蜀国诸葛孔明之女,闺名馨儿,这是他第一次对女孩有如此挂念,奈恐难相见,苦闷不言而喻。
这日,司马昭来到宛城常光顾的当典行,随进去看了一番,只见一串项链着实闪目,一颗紫色宝石被黄金镶嵌,颗颗细小金珠串联起来,耀眼万分。
“这东西我要了,开个价吧。”他倒是很大方。
“公子折煞小人了,这东西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买卖,既是抄家变卖之物,小的怎敢多要,只是赏些酒钱就好。”
“你小子还是这么狡猾,这些够吗?”说着从袖中掏出两锭黄金。
“谢谢爷,我就知道您阔绰,这项链送给那些小姐们,保管她们乖乖的投怀送抱。”他不怀好意的一阵淫笑。
“去你的,嘴里不干不净的,是不是牙痒痒欠收拾了?”司马昭露出要教训之意。
“小的不敢,谁不知道公子您不好女色,只是这项链很是珍贵,您就没有想送的人吗?”
“休要多嘴,”司马昭把项链放入衣袖,转身离开。
司马懿自那次中蜀国之计后,就辞官回宛城种田,虽不在朝议事,但朝中动向皆有人来报,今日知晓诸葛亮领兵就要伐魏,心里一沉,甚是堪忧。这时司马昭之兄,司马师来到其父跟前,问道,“父亲,为何这般忧虑,我们已被罢官归田,朝中之事自不劳我们费心,您又为何操劳这般事?”
“你又再胡说,此不知一日为朝终身为朝,怎能这般见地,枉读圣贤书啊。”司马懿不禁长叹一声。
“父亲,当朝我主听信奸臣所言,罢您官职,本就不对,您还这样忠心不二,谁人知晓,空劳苦无大业可图。”司马师句句怨气颇深。
“昭儿去哪里了,为何不见他?”司马懿问师。
“吾弟去街上闲逛了吧,近日来看他总是有些若有所思,恐有心事。”
“是这样啊,昭儿是到了成婚的年纪了,我看太尉华歆之女仪容甚好,说与你弟正合我的心意,”懿说完拂须一笑,师在其侧也微微一笑,点点头。
“父亲,何事竟如此开心,说与孩儿听听。”昭笑着走过来。
“说的就是你,华歆之女容貌甚好,嫁与你很是合适,你觉得如何?”懿问昭。
“父亲,孩儿还未立业,娶妻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昭明显在推搪。
“罢了,此事以后再议,现在我主正在烦忧击退蜀国来兵,又要有一场持久苦战了”懿仰面长叹,甚是不快。
“父亲,莫不是诸葛孔明率大军讨伐我主,听闻诸葛亮计谋过人,用兵如神,我朝恐难有其对手,我想魏主早晚必来宣召父亲。”昭笑之。
“你怎知魏主会重用父亲?”师不明其中道理,昭不语。懿看着昭儿点点头,也不言语。
话说诸葛亮辞别后主,戈戟如林,馨儿此时已经随大军望汉中迤逦进发,她与叶儿扮作士兵模样,站于关兴马后,不曾被他人发现。待到祁山,魏军节节败退,父亲巧用计活捉了夏侯驸马,将其囚于车中,又入南安,招抚军民,吩咐随军秋毫无犯,深得民心。而馨儿身在关兴宿处,连日来着实劳累。
“叶儿,你去打听一下,父亲随后会取那个城池,天水郡可有动静,快去,莫要被别人看见。”馨儿嘱咐道。
“是,叶儿这就去打听,”说着便离去。
馨儿越发紧张了,暗想这里离天水郡很近,以父亲的想法必会取之城池,姜维乃是天水郡中郎将,岂不是马上就要刀戈相见,怎么办是好。
“丞相,我看一名士兵行踪可疑,恐是奸细,特抓来与丞相定夺,把他带上来。”魏延叫人绑来一人,那人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只是低头不吭声。
“你是我军士卒吗,抬起头来。”诸葛亮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丞相叫你抬起头来,你没有听见吗,快抬起脸来。”两边的将领附和着。
叶儿知道没法再掩饰了,索性就道明好了。
“老爷,我是小姐的女婢叶儿,”叶儿抬起头来,满脸委屈的看着诸葛亮。
“叶儿,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小姐带上来。”诸葛亮气得已是脸色铁青,双手按住伏案微微颤抖。
须臾,馨儿被士兵带到屋内,抬头看到父亲怒气正盛,不敢再言语。只是站着,四处一瞧关兴不在屋内,赵叔叔也不见踪影,顿时知道没有救兵了,索性跪下。
“馨儿,我平日里反复劝诫你休要任意妄为,恐将来惹祸,你偏偏从无记在心上,还是我行我素,这次是谁帮你混进来的,是关兴吗?”看来诸葛亮很是了解她的心思,一猜就中,可是她此时不能连累关哥哥,不然军法处置,可是杖责数百。
“不是的,父亲,是我自己想出的办法,没有关哥哥的事,你莫要怪他,军法处置我愿一人承担。”馨儿暗想不可以把关哥哥拉下水,不然太不够义气了。
“好啊,今个儿馨儿会替别人着想了,你若真心不想别人有事,就不该这么糊涂,军营中女眷不可入内,你是知道的,我现在倘若不罚你,以后军中如何管制,你休要怪为父无情,来人,拉下去杖责一百。”诸葛亮身子微微一颤,眼神中流露出万般不舍。
“赵云将军到。”说着赵云跨步走到前来,看到这般景象,已明了三分。
“丞相,还望三思啊,一百杖刑男儿都受不了,何况馨儿,她自幼体弱,恐吃不消啊。”赵云语重心长的说道。
“子龙,不必再讲,我意已决。”诸葛亮挥挥手,馨儿便被拉下去,遂被推到一个木板上,双手都被伸直绑到两侧,双脚也捆住无法动弹,两边的将士拿起廷杖,正要打去,关兴叫住说道,“馨儿可是丞相掌中明珠,若打伤了哪里,日后丞相问起来,你们可要好生回答,用刑吧。”关兴依旧站在一旁,冷眼瞧着那俩士卒。那两个人可犯愁了,这打重了,小姐定吃不消,万一有个好歹,他们的脑袋可赔不起,这要不打吧,丞相已经发话了,难道要违抗军命吗,哎,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又看向关兴,小声的问,“将军,那我们怎么打啊,您不妨教教小的?”关兴一笑,贴耳说了几句。那两人拱拱手,摩拳擦掌,看着狠狠地打起来,奇怪的是竟一点也不痛,像没打一样。馨儿恍然大悟,抬脸一看,关兴正在那里笑着看她,她现在岂能让他人发觉出端倪,忙附和着,哎呦哎呦的叫嚷着,仿佛万分痛苦。屋内的人不知详情,都唉声叹气的替馨儿担心,唯独诸葛亮脸色一直未变,依旧那样的气定神闲的坐着。打完后,叶儿便假装扶馨儿回到屋内,见外面的人一走,馨儿顺势摆了个鬼脸,乐的叶儿掩面偷笑。
“还想打我,本小姐是你们能打的吗?”馨儿坐下来喝口茶水,轻轻吐出一口气,高兴地劲儿洋溢在脸上,刚才的窘迫样子烟消云散,全然没了。
“这么快就得意忘形了,忘了刚才的教训了,看来真该打打你才长记性。”关兴缓缓进屋。
“我当然知错了,只是父亲还生气吗?”馨儿问道。
“丞相已经消气了,我们要去攻打天水郡了,你还是留在南安城内吧,这比较安全,”关兴言毕拂袖离开。
“父亲要攻打天水了,”馨儿默默地自语。
“小姐,姜维会被老爷擒住吗,眼看马上老爷便会率兵攻城了,小姐要去见他一面吗?”叶儿不迭的问道。
“我与他各为其主,两军阵前,我岂能再去,先看看情形再说吧。”馨儿双眼迷茫,不知何去何从的她心如刀割,是的,她好想见他,可却不能见,姜维还被蒙在鼓里不知她的身世,更不知她离他已经很近很近了,可两人难相逢,可叹,世间痴情多半苦,相思难解心中结;本是眷侣奈何分,只是无缘空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节
却说姜维误中父亲的反间计,既回不得城,也难与其母先见,无奈之下,拨马望长安而去。
馨儿从叶儿那里听闻之后,再也按耐不住,或许如今只有她自己能够救他。馨儿径自带上些酒肉,跨马向姜维的方向奔去。行了数里,方见一少将倚在树下歇息,战袍已破,一脸疲惫,马也累得不堪重负,一身窘迫狼籍。馨儿下马走过去,伯约机警的站起来,看见是她,心里一惊,手上握着的枪顿时落地。
“馨儿,怎么是你,你为何在此?”伯约满脸的疑惑使人不敢接近半分。
“我是蜀国人,我的父亲就是诸葛丞相,那次来这里只是我一时任性,胡乱闲逛的,我并不是奸细,你不会生我的气的,对不对?”馨儿干脆走到他的跟前,只有一步的距离。
“馨儿,你瞒得我好苦啊,现在我有家不能回,处处当我是反贼,这一切全拜你父亲所赐,而我日夜想念的你确是他的女儿,你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当我们从未相识,你快走。”说完背过身去。馨儿紧跟着跑过来,正对着他,泪水从眼眶里直流。
“我不想看见你,不想再看见你,你难道听不懂吗?”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我还带着你送我的手镯,我知道你不会不理我的,维哥哥,”馨儿双手抱在维哥哥的腰间,不想松开。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维哥哥一把抱住她,无奈的一声叹息。
馨儿也顾不得许多,小心把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有一只鲜美的肥大的烤鸡,还有一壶酒水,维哥哥看后,便大口大口吃起来。看他吃的狼吞虎咽,就知道饿了许久,馨儿看见他嘴角还有残羹,上前忙用手绢擦拭。刚要收回,姜维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深情的望着她。馨儿忍不住扑到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颈,小脸蹭到他的俊脸,委实红晕一片,好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让他们不要再分开,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维哥哥,你果真要去长安吗?”馨儿抬起小脸问道。
“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何况母亲的行踪也不见,恐多半已遭难,我真不知哪里还可以有我的生存之地。”他仰面怅然。
“你的母亲已被我父亲接来妥善安置,并无大碍,维哥哥为什么不可以归降我蜀国,既然魏国已容不下你,你为何还苦追不舍?”其实我希望维哥哥归降蜀国的,只有那样我们才可以常常见面,不会再分开。
“我既一日为魏臣民,终身即为魏臣,岂可中途叛变?”姜维有些不愿。
“那我呢,”馨儿不满的问道。
“馨儿,我现在根本配不上你。”他心疼的看着馨儿。
“我不管,反正你也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何意。”说着馨儿假装向河边走去。维哥哥忙拉住她,说道,“好,我答应便是。”就这样,姜维答应归降蜀国,又见父亲以礼待他,求贤若渴的神情,让他钦佩,打从心底愿意尽效蜀国,馨儿看到他衷心归顺,甚是喜悦,满眼中全是姜维的脸庞。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关兴看在眼中,他的眼神中透着落寞与苦闷,馨儿却浑然不知,竟忽视了他。待馨儿回到帐中,叶儿的一句提醒,馨儿才知关兴的失落,懊恼自己已经把他忘到脑后,与姜维的事情也未与他讲,不禁后悔万分,慌忙去找关兴。只见关兴自己一人再练刀法,馨儿不愿打扰了他练功,故站在一旁观看。
“馨儿,既然来了,为何不叫我,”关兴摆出一副没事的样子问道。
“对不起,我和维哥哥的事不该瞒着你,那次去天水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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