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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醉:三国遗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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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样,你依旧不会抛下朝廷之事,不是吗?”馨儿撅嘴埋怨道。
  “两者没有可比性,你又何须气恼?”昭对于她的任性向来包容,总是不会动怒,只是好言附和着。
  馨儿不满的扭过头去,向那河滩扔去数粒石子,倒把那群欧鹭惊吓到了,纷纷扑哧乱飞,似乎对于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很是排斥,不时的在空中鸣叫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节

  万顷良田,犹如翠玉点缀在这片沃土上,随着春风摆动身姿。只见农夫们辛勤的耕种着麦田,不辞辛苦,时不时朝他们这里望来,也许只是出于对陌生人的好奇,不过馨儿总觉得他们齐刷刷的眼神仿佛都凝聚在昭的身上。
  昭觉察出馨儿的疑惑,遂笑言道,“馨儿,不如我们扯断丝线,让纸鸢随风飘去,平日里我见你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如今手中丝线牵扯着纸鸢,你又这般苦涩表情,,你觉得可好?”
  “好啊,那它就可以自由自在的飞翔,不过,我就不能再放纸鸢了,”馨儿略感遗憾道。
  “这又何妨,不过一只纸鸢,改日我重新给你做一个便是,”昭淡淡回道。
  馨儿点点头,昭便起身重新放飞纸鸢,只不过这次在它渐渐高飞时,昭用力将丝线拉断,那纸鸢犹如脱缰的野马恣情的在空中飘荡。馨儿伫立仰望,心里一阵酸楚,也许放它自由固然欣喜,可之后呢,也不过是遗落在异地,终究无法逃离它的归宿。馨儿轻声叹气,遥望在不远处的昭,他的好清晰可见,奈他们永远无法挣脱命运的安排,魏蜀两国常年交战,不论孰胜孰败,她都会伤痕累累。
  这时河滩上的鸥鹭纷纷振翅飞翔,竟朝着纸鸢的方向飞去,像是在追逐那只纸鸢,也许是误把它当成自己的同伴了,望风而去,瞬间消失在空际中。
  须臾,昭跑过来,轻声唤道,“馨儿,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馨儿默然点头,昭牵着她的手,扶她上马,然后他们映着晚霞,徐徐回府。
  叶儿早已备好晚饭,见馨儿回来,慌忙迎过来服侍。昭却没有跟随她回屋,只是径自来到书房,还没坐稳,云翔便静静走来,躬身施礼道,“公子,已经都安排好了,白日里他们会乔装成村民,下地耕种,待到夜晚沉寂时,邓艾他们便会秘密操练,此事无人知晓。”
  昭微微点头,示意云翔退下,自己则小心翼翼的从一锦盒中取出一块玉玦,隐约间似乎刻着一字,昭反复端详着,眉头皱起,然后又慢慢放回原处,搁在一旁。
  浩鹰猫在自己的卧房,手里拿着白日里云翔递给自己的锦袋,脸色微沉,凝视着桌案,屋内一片寂静。这时叩门声响起,浩鹰起身开门,门外站的人正是云翔。
  “浩鹰,打开看了吗,那可是绿珠仔细叮嘱我,让我亲自交给你的,看来她对你还是挺上心呢,你可莫要辜负她了啊。”云翔话中似乎带着嫉妒之情,缓缓坐下。
  “哎,宫中的日子本来就难熬,也难为她了,不过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若她依旧如此,恐怕还是要直言面对了。”浩鹰一脸无奈的说道。
  “不管你接不接受,都莫要伤她的心,还有我要提醒你,日后还是和小姐保持距离吧,眼瞧着日子久了,你的心思也该收收了。”云翔丢下这几句话,便拂袖离开了。
  浩鹰将那锦袋打开,里面是个香囊,绣着喜鹊闹梅枝的图案,倒是挺讨喜的。不过看的人却并无欢喜,只是搁在桌案上,沉默不语,愁云密布。
  却说吴国建业城中,倒是一派祥和,吴主孙权对于魏蜀两国交战,并没有刻意理会,更不愿相助哪一方,只是静坐一旁观虎斗。自从诸葛恪平定了山越,名气不光大增,连人脉也笼络不少。但诸葛瑾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如此显耀朝野,岂不令他人生疑。
  这日用罢午饭,诸葛瑾便唤恪到书房一叙,恪以为自是好事,遂欣然走进来,自坐在席垫上,问道,“不知父亲唤孩儿所为何事?”
  “你上次带回来的女子很是面生,不知她的身世你可有调查清楚?”诸葛瑾慎重的问道。
  “父亲休要忧虑,她虽为异乡人,但已孤身一人,如今流落于此,还望父亲好心待之,莫要冷眼相看,我希望她可以安心长住我府。”恪坚定的回答。
  “你呀,凡事都如此任性为之,早晚必酿祸患,到那时我诸葛氏族恐怕要败在你手中啊。”诸葛瑾忿然捶胸,对恪行事大为不满。
  “父亲何出此言,外人皆知晓我聪颖过人,夸赞尚且来不及,父亲如今反而怒斥孩儿,难道要像叔父一样忠烈,到头来却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救不回来?”诸葛恪挑起剑眉,咄咄出语,甚是凌人,即使面前的人正是其父,也不为退缩。
  “你这逆子,馨儿之事不许再提,我已经告诫你多少回了,好了,我不想再与你争论,你下去吧。”诸葛瑾气得够呛,伏案咳嗽不止。恪心里一阵懊悔,方才不该顶嘴,惹得他这般气愤,恐怕这几日难以下咽了。恪遂躬身施礼,径自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三节

  绣娘住进诸葛恪府中多日,下人们自是殷勤侍奉着,碍着恪的威严,不敢大肆猜疑。但恪的母亲可委实气恼,家中平白无故的多出一人来,而且还是陌生女子。反复思索,还是难以平复心中怒意,便吩咐丫鬟紫陌唤绣娘过屋问话。
  绣娘心中着实不安,这位老夫人的秉性如何,可容得下自己,揣摩不准,只得硬着头皮,随丫鬟紫陌缓缓来到老夫人的居室中。早已有下人撩起帘子,等待着绣娘的到来。走进居室一瞧,真是布置的清雅别致,彩绣屏风横摆在左侧,一束兰花草亭亭玉立在斜对面,屋内飘散着香气,只见一位贵妇端坐在锦席上,冷眼盯着自己。
  绣娘不禁打了个寒战,顿感拘束,弯身施礼道,“不知夫人传唤绣娘,有何吩咐?”
  “哼,一股狐媚样儿,难怪我儿带你回府,每日陪伴,不过你瞒不过我,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再精,也休想得逞。”夫人恶狠狠的训斥加嘲讽。绣娘脸色煞白,跪地解释道,“夫人想必误会了,我对公子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暂住几日,待找到谋生之法,定会速速离开。”
  “是吗,你这样的女子我见得多了,无非就是想攀上哪家公子哥,也好日后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富贵,不过我早已为我儿定下了亲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老夫人轻蔑的瞟了绣娘一眼,放缓语气说道。
  “绣娘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没有其他杂念,更不会刻意接近公子,还望夫人明鉴。”绣娘挚诚的回道,余光透着委屈与无奈。
  “希望你记住今日说过的话,若安分守己,待到他日你离去之时,我定会送你些许盘缠,以备后用。”夫人现今似乎有些怜悯之意。
  “多谢夫人,”绣娘叩首言谢。
  须臾,绣娘径自回到卧房,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地,缓缓坐在席垫上,自斟了一碗茶,一饮而尽。思量着自己多年来走过的路,是那么的坎坷,那么的凄楚,又有谁怜惜自己,一切的苦难终究由她一人承受着。昔日为情坠河,之后又被困于明春楼多年,这昨日种种如清风般拂过脑海。无尽的伤痛每日侵蚀她的心房,想有片刻安宁都成奢望。如今诸葛恪善意挽留,恰好给了她暂时的居所,不过其母显然容不下她,若长久待之,恐生争执,还是早日离开为好。
  静静的呆坐在桌案旁良久,竟连下人的数次回禀都未听见,莫不是她提高音调,恐怕绣娘依旧如此呆坐。
  “姑娘,少爷在门口等候多时了,”那丫环好心回道。
  “就说我身子不适,不便见他,让他以后再来吧,”绣娘低声说道。
  “姑娘,这样不太好吧,少爷乃是府上的主子,姑娘只是寄住在此的客人,哪有客不见主之说?”那丫环还是劝说着。
  “见他,就会惹人非议,不见,反倒清净些,再者说,我虽为客人,但也有权拒绝吧,”绣娘淡然回道,站起身来,撩起珠翠帘幕,朝里屋走去。
  那丫环弯腰施礼,回禀了绣娘的话,恪只是默默点点头,一眼望见帘幕后面的倩影,轻轻叹口气,问道,“姑娘可曾出屋?”
  “方才老夫人派人相请,姑娘不大会儿就回来了。”那丫环回道。
  “你可知所为何事?”
  “奴婢不知,”
  “好了,你进去伺候吧。”恪讪讪离开,心中颇为烦闷。自想母亲素日里来最不喜轻浮女子,而绣娘又无亲无故,孤萍飘离,恐怕母亲必不会好言待之,方才绣娘拒绝相见,想必也是为了避嫌。恪倚在阑干,望着一池春水,心中不免怅然。
  这时,张约兴冲冲的走过来,躬身施礼道,“公子,陆都督来了。”
  “哦,伯言兄来了,”恪阴沉的脸色顿舒缓过来,疾步来到主厅,只见陆逊笑脸相迎,寒暄问道,“元逊近来可好啊?”
  “伯言兄不是已被调任沔口,为何今日登门拜访?”恪不解的问道。
  “皇上特让我转告与你,来日你可进入东宫,拜为左辅都尉,以便督促训导太子早日为我主分忧解难呐,”陆逊双眸充满寄托,似乎对于恪之才学甚是放心。恪听到此消息,更是喜上眉梢,没想到自己一步青云,想来今后可以一展宏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节

  却说嵇康之母病愈后,念茗轩的恩情,故常常遣嵇康拜访茗轩,一来略表谢意,二来又可叙旧,嵇康自是欣然到访。况且他们二人都精通棋术,时常切磋也是好的。还有对于嵇康而言,来到司马府就可与馨儿碰面,心中思念也会减去一些。
  这日,嵇康与阮籍、吕安两位好友结伴来到司马府,恰逢赶到子冉与司马师在庭园中比试武艺,茗轩与贾充等人相继围观,嵇康遂疾步走到茗轩身旁,轻轻拍其肩膀,笑言道,“你为何不上前与司马师比试一番呢?昔日你的剑法可是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呐,”
  “叔夜,今日怎么得空来,嗣宗(阮籍字)、吕安也来了,失敬失敬啊,”茗轩对着阮籍吕安抱拳施礼道。
  “茗轩的医术精湛,令嗣宗颇为敬仰,没想到茗轩兄还善剑法,真是旷世奇才啊,”阮籍啧啧称赞道。
  “哪里哪里,倒让嗣宗言重了,只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休要听叔夜胡言,”茗轩谦虚谨慎的回道,似乎对于嵇康的浮夸不甚在意。
  馨儿本在房屋内翻弄着旧时衣物,却偶然找到那支珠钗,因怕昭看见,所以就悄悄的放进细软中,昨个儿还寻思着究竟放在哪里了,不料如今它自己就冒出来了。馨儿故微微一笑,捡起那支珠钗,又吩咐叶儿把这些衣物整理好,自己便撩裙坐在铜镜旁,仔细的将其斜插发间,自语道,“不知维哥哥现今过得如何,”然后独自默默走出房门,忽从东园传来嘈杂声,遂踱着步子,好奇的向东园走去。
  司马师与子冉比罢,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只听子冉说道,“公子刀法长进不少啊,让子冉都招架不住了。”
  师浅浅一笑,伸手端过仆人递来的香茶,畅快的饮干,不时拿衣袖拭汗。阮籍则在一旁冷冷一笑,对子冉说道,“子冉兄,没想到你礼让的招数也这么出神入化,真是让嗣宗大开眼见啊,”子冉听到此话,脸色晕红,不自然的回道,“恐怕是嗣宗眼花了吧,何来礼让之说?”
  嵇康这时也皱起眉头,不过他心里明白,子冉为昭身边幕僚,对于师自不敢抢尽风头,只得相让几招,不过没想到被阮籍一语道破,脸上自是挂不住。师现在脸色也颇为阴沉,似乎对于阮籍的出言不逊,大为不满。
  “方才只是互相切磋而已,并不为分出胜负,只是点到为止,子冉与公子的刀法迥异,难分上下,比武本就以德服众,当然以礼为先,恐怕阮籍此言太过吹毛求疵了,”贾充为圆场巧言辩解道。师听此话倒挺受用,方才的尴尬氛围缓解开来,阮籍也不再多言,闷声坐在一旁,安静品茗。
  馨儿见到此景,遂缓步走过来,莞尔一笑,言道,“昭哥哥曾告诉过我,吕安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今日既然得见恩人,请受我一拜,”言毕准备撩裙跪地,不过吕安怎受的如此大礼,慌忙搀扶,温和的笑言道,“小姐无需如此,昔日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吕安倒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老实憨厚,虽与嵇康为挚友,但却没有他的狡猾,反而正经些。
  馨儿朝阮籍瞥了一眼,虽然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却并不相熟,如今与他只有一步之遥,倒看的真真切切,阮籍相貌瑰丽,眉宇间透着英气,狂放之态刚才已经略有领教,此人倒与嵇康颇为相似。馨儿痴痴的凝视着他,不觉惹得他面红耳赤,讪讪的退后几步,躬身施礼道,“小姐,请坐。”
  馨儿抿嘴乐了,对他说道,“你就是阮籍了,好大的口气,连师哥哥也敢奚落,”馨儿的话惹得师摇摇头,很是无奈,看出她又在胡搅蛮缠了,不过如今昭与懿出府办事,恐怕无人劝的住了。
  阮籍羞涩不已,不知如何回话,只是傻傻的伫立在那里,不过嵇康却绕过来,佯笑道,“馨儿嘴巴还是这么刁钻,莫要再为难嗣宗了,”
  馨儿嘟起小嘴,言道,“恐怕与你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言毕,挨着茗轩坐下,茗轩只是浅浅一笑。阮籍向来不近女色,面对她自是深感拘束,恍惚间不免脸颊燥热,又与她肩并肩坐在一起,甚是难为情,此刻不知如何应对。方才的豪放瞬间烟消云散,只有隐约的怯意,但余光又时不时落在她身上,这种异样的心境是阮籍从未感受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节

  几盏茶过后,师遂先行一步,与贾充径自离开了。东园中只留下子冉他们相围而坐,而馨儿也顿觉无趣,转身准备回屋,却被一人叫住,“馨儿,何不多坐片刻,总闷在屋里也不好吧。”言者正是嵇康,他站起身来,柔和的劝道。
  馨儿回眸一瞥,不经意间瞧到阮籍那如朗星般的俊目,正凝视着自己,这倒勾起了馨儿的兴致,遂踩着碎步来到阮籍身旁,打趣的问道,“素日里听闻阮籍性情淡泊,旷雅傲然,如今怎么反而有几分怯儒之色呢,莫不是几句刺耳之语,就经受不住了?”
  阮籍不禁露出愠色,不过瞬间又恢复常态,半开玩笑,又含几分怒气的反问道,“古人云‘言,身之文也’,嗣宗室如悬罄,野无青草,几句言语又有何惧,恐怕小姐多虑了,我本不在意这些俗言碎语,倒是小姐贵气逼人,太过显也。”
  馨儿听罢,又看到他脸上依旧挂着彬彬有礼的微笑,叫她无法再责难,迟疑半晌方咕哝道,“好你个阮籍,竟反过来嘲笑我。”馨儿脸颊微微涨红,颇有微词。嵇康见她有些窘态,忙接着她的话头,笑道,“馨儿任性惯了,嗣宗休要见怪。”
  阮籍自不气恼,颇为淡定的瞧着她一脸烦腻之色,倒令他开怀不已。正当他们在这里谈笑风生时,昭风尘仆仆的疾步走来,看到嵇康他们坐在馨儿的身旁,不悦之色顿生。站在不远处唤道,“馨儿,你们在聊什么呢,如此热闹,”
  馨儿扭脸看到昭回来了,赶紧撩裙起身,快步迎上去,抓住昭的手说道,“昔日吕安不是救过我吗,我刚刚还亲自道谢了呢?”
  “是吗,难得从你嘴中听到道谢二字,”言毕拉着她朝子冉这边走过来,子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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