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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醉:三国遗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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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环视四周,觉得时机正好,遂起身跨步走上前来,躬身作揖道,“皇上,如今满园菊色,何不请人比武助兴,一来可增添宴席氛围,二来也好显我朝将才之勇,昔日武王(曹操)设宴,必会挑选良将一试身手,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节
曹睿微微一怔,似有惊异状,但顷刻又笑言道,“也好,既然爱卿有此意,就请他们上来吧,”也许别人并不以为然,但坐在最右侧的曹爽却双眉挑起,眼神中流露出不屑,时而打量司马懿的脸色,时而又瞧瞧在座的他人之态。
须臾,邓艾与石苞缓缓走来,躬身施礼,邓艾一袭青布长衣,石苞则身穿玉白长衣,一青一白,倒也鲜明。曹睿见他们二人气质非凡,甚是喜悦。昭上前一步,施礼道,“皇上,这位是邓艾,字士载;这位则是石苞,字仲容,此二人都身怀武艺,并且深知谋略,善用兵法,实乃我朝之贤才啊,”
曹睿又细细端详着他们,顿了顿,肃然言道,“我倒想见识一下,来人,挑些兵器来,好供他们比试一番,”言毕,张公公会意的离开。很快几位侍卫取来些许长枪、利剑、刀戟,纷纷拿至邓艾他们跟前。
石苞很快拿出一绿矛长枪,邓艾也拣出一长枪,二人分置两边,挥舞手中长枪,来回数十回合,皆分不出胜负,厮杀状不输于热血疆场,引得台下围观朝臣鼓掌喝彩。对于此景,昭自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但待在脚落里的曹爽心中很不是滋味,遂悄悄瞥向曹睿,见到他脸上也洋溢着兴奋,曹爽只得闷声坐回原处。
半盏茶功夫,邓艾与石苞收枪武毕,各自上前施礼,邓艾躬身言道,“尔等武艺平庸,叫皇上见笑了,”话毕,与石苞悄然对视。
曹睿欣喜万分,赫然起身,缓步走过来,对邓艾言道,“你等乃是我朝难得的良将,他日奋勇杀敌,你等当为先锋,”话毕,龙颜大悦,仰面大笑。
“谢皇上隆恩,汝等毕当竭尽所能,为国效力,”邓艾他们齐齐回道。曹睿转身又吩咐赐席,令他们二人入座同饮,顿时芳林园内充斥着歌舞笙箫,觞盏碰撞,欢笑雀跃。筵席之余,曹睿又下旨封邓艾与石苞为中护军,赏绫罗绸缎数匹,他们自是惊慌不知所措,对于初次朝圣,就得此嘉奖,甚是受宠若惊。昭冷眼瞧着曹爽,直面畅饮,自得之意流露无遗,甚至还有一丝狂妄。
月娥心中如明镜般,知晓其中的寓意,明显是昭刻意安排,扩充他家族的势力,更在为日后的计划增些筹码,如此处心积虑,倒让月娥有些后怕。如今的她身在宫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她无从得知,只知保身这等肤浅的道理。至于其他,则要听从昭的安排,难道她真的要任其摆布?柳眉微蹙的她忿然将桌前美酒,一饮而下,熟不知曹睿正凝视着她。
司马府中却很是寂静,我独自徜徉在竹亭间,倚栏观望,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深秋将至,这一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自己又要独自挨过这个隆冬,不禁轻叹一声。这时,叶儿疾步走过来,将一件朱红绸缎披风披在我的肩头,轻声唤道,“小姐,天凉了,还是不要在这亭子里多待了,回屋吧,”我摇摇头,默然注视着池中水鸭,只可惜并未成双结对,只是孤零零一只,多少有些寥落。
“小姐,你看谁来了?”叶儿惊喜的说道,我猛然回身,就看到子冉与阮籍缓步朝这边走来。我只是撅起娇唇,并未觉得有何欣喜,不过未见到嵇康与他前来,倒略感不解。
“馨儿,好像不大欢迎我们,是不是我们饶了你的兴致?”子冉打趣问道。我不语,只是望着有些寒意的池水。
阮籍好奇的探头瞧了瞧,池中并无什么新鲜鸟禽,但瞅我好似很专注,不禁问道,“不知你在看什么,这般入迷?”我猛的一转身,竟与阮籍相离不到一尺,这般亲近倒是第一次。阮籍见我忽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瞧着他,顿感羞怯,遂疾步走开。
我抿嘴一笑,不依不饶的逼近他,问道,“我听闻阮嗣宗向来交友谨慎,既不与朝中官员来往,也不与显赫家族子弟交涉,而且闻见能人志士,以青眼视之;若是见到世俗蠢物,则以白眼视之,敢问贤士,若是见到我等女子,又该当如何呢?”
我此言一出,倒把站立一旁的子冉逗乐了,子冉倚着亭栏,驻足打量着双颊绯红的嗣宗。对于我的调皮,子冉自是懂得,不过嗣宗并不常来,我的机灵古怪,让他不知如何招架。
这时,从远处飞来一只孤雁,望天鸣叫,与池中停歇,我疾步俯视池中央,啧啧称道,“好一只孤雁,本来到了深秋,它们都会迁徙南方,这只飞至此处,必是看到它的同伴,想唤他一同回归雁群,免得日后迷路,不知阁下可明白?”
我的双关妙语脱口而出,还没等到阮籍缓过神来,我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或许与嵇康调侃相比,我自是甘拜下风。如今他正好不在,我何不先拿阮籍取乐一番,也不枉他的挚友往日里嘲弄我,现在也该让他们露露窘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节
言笑之余,浑然不知天色渐阴,恍若下雨的前兆,些许卷着婆娑落叶的冷风徐徐刮来,馨儿不禁打了个寒战,小心掩好披风。嗣宗仰面瞧出转阴迹象,遂好言说道,“恐怕多半要下雨了,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屋的好,免得待会儿淋个落汤鸡模样。”馨儿听此言,就知他又借机嘲讽我,奈天色确实阴沉,遂不再多言,疾步走出竹亭。不想石桥有些湿滑,她又走的有些心急,一时间竟站不稳,欲要滑倒之际,嗣宗一个箭步跑过来,搀扶住她,叶儿见势才停下脚步,站在一边。
“谢谢,”馨儿尴尬的仰面答谢,他只是浅浅一笑,然后松开手,淡然言道,“总是这般不小心,慌里慌张的,叫人瞧着也很不安,我劝你日后还是稳重些的好,”言毕,拂袖离开,子冉与她相视一眼,便也扬长而去。
馨儿整个人突然怔住了,或许嗣宗的话有些沉重了,让她感到莫名的怅然,停了片刻,便走回屋内。
天公还真是不作美,叶儿掩门之际,淅沥淅沥的秋雨就从天而降,馨儿忍不住走到窗前,静静的望着地上溅起的朵朵水花,凹凸不平的水洼也渐渐显现。
“不知道他该怎么回去,会不会淋雨呢?”她喃喃自语道。
“小姐说的是谁啊,莫不是子冉他们,我看小姐还是别担心他们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身,如今小姐多多关心一下自己就好,我去叫他们熬些姜汤来,”言毕,叶儿匆匆转身出去了。
馨儿与阮籍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在心里并不排斥他,反而对于他的诚恳有些欣赏,虽然他是嵇康的挚友,但性情也有几分不同。
须臾,叶儿端着热腾腾的姜汤,挪着碎步走到我跟前,轻声唤道,“小姐,趁热喝了吧,免得再染风寒,”馨儿慢慢接过来,勉强喝了少许,便放回桌案,轻声咳了咳。叶儿见她这般低落,摇摇头欲转身离去,偏巧这时丫鬟锦画搀扶着碧芸(师之妻)悄然进屋来。叶儿忙作揖笑言道,“少夫人来了,叶儿给您请安了,方才还正愁着无人陪我家小姐解闷呢,可巧您就来了,”话毕,又吩咐小丫鬟拿来席子,请碧芸就坐。馨儿扭过脸来,瞪了叶儿一眼,叶儿方知趣的退下去了。
“理应我去给您请安才是,不想倒劳烦您亲自过来瞧我,这可真是羞煞我了,”馨儿双颊微红,恭敬地奉上茶来,碧芸嫣然一笑,轻轻握住她那略显瘦弱的小手,灵动的双眸闪过一丝怜惜,说道,“馨儿,还是好生将养身子要紧,别的勿要多思,即使不顾念其他,也该替二弟想想,你是个聪明人,细话不用我多讲,你都懂得,不是吗?”这一番话,把馨儿刚刚平息的心房再次扰乱了,她只得按耐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点头应允。
碧芸满意的点点头,饮了几口热茶,忽然想起了什么,向她问道,“馨儿,近日来总不见石苞他们待在府里,难道白日里他们都出府办事去了,二弟可有跟你提过此事?”馨儿微怔一下,摇头回道,“我也不知,昭哥哥也未曾提及,只怕多半是他们在府里待不住,去城外闲逛也是常有的事,”碧芸半信半疑的顿了顿,又与她简单聊了几句,便与锦画默默回去了。
馨儿伫立门口,瞧着锦画撑伞扶着碧芸缓缓走去,在淅沥雨幕中渐渐消失,她遂长舒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府里的人皆说她平日里只会念佛祈祷,竟不知她对任何事都看得那么透彻,就连素日里不常往来的我,都被她揣摩的不差分毫,看来她非一般女子可比,”她不禁有些出神,连大步走过来得浩鹰,都未曾发觉,他遂上前问道,“小姐,是否有心事?”他加重了语气,馨儿这才察觉到,淡淡回道,“没有,你不需担心,”然后安静的走回去,靠着倚塌,细细地品着茗茶。
浩鹰依旧站在长廊间,凝视着她,眼神中既透露着担忧,又透着关切。雨声渐渐变大,看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了,犹如此刻心神不宁的馨儿,委实难以平息心中的惊涛骇浪,不自觉的竟取出那支珠钗,或许它能暂时平抚她那躁动的心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五节
却说广阔的辽东之地,万物皆已披上临冬之霜衣,寒风冷冽,侵扰着北疆的臣民。而一骑人马匆匆朝襄平城赶来,城外的侍卫皆躬身施礼,很是恭敬。只见一身袭褐色貂裘长袍的魁梧男子,大步朝大司马府走去,其他人等尾随在后。
“伯父怎么会来,侄儿还想着去洛阳探望您呢?”一锦衣少年亲切的在府外相迎,那男子一脸悦色,与少年跨步走到主厅。主厅上座早已有一中年男子等候多时,一见他们进来,遂大喜,起身笑言道,“大哥一路辛劳了,快请坐,”一旁的仆人备好席子。原来此人正是公孙康之长子,公孙晃,也就是辽东乐浪公(大司马)公孙渊之长兄,而方才的俊俏少年正是公孙渊幼子公孙修。
“下月便是中秋佳节,魏国国主特叫我请弟弟与侄儿们同去赴宴,一则增进辽东与中原臣民的往来,二则国主也好生挂念你等,不知弟弟准备何时动身启程去洛阳?”公孙晃很是直接的道明来意,毕竟他们是骨肉兄弟,并不隐瞒什么。不过公孙渊却并不欣然答应,脸色也略微低沉下来,手端茶碗,若有所思之状。
年少的公孙修此刻却耐不住焦躁的性子,起身上前施礼问道,“父亲,魏国国主既然盛情相邀我等赴宴,恐怕我们也不得不去啊,”公孙渊微皱眉头,只是不做声。公孙晃知其心有疑虑,惧怕遭受暗算。昔日袁尚兄弟逃至辽东,公孙康(渊之父)斩其首献于曹操,才暂时平息战乱,并加封襄平侯,直至今日,都未敢与魏国为敌。如今曹睿忽然传召他们进京赴宴,其中是否有诈,还是存心试探他们,都不可而知,故而公孙渊沉默半晌,不敢冒然赴约。
“弟弟顾虑太多,恐也容易误事,只是你等全去也不妥,不如你暂且称病婉拒,只叫修儿与我同去,这样襄平城也不会一日无主,我想即使到了洛阳,国主也不会太过为难修儿的,不知弟弟意下如何啊?”公孙晃一脸狡猾的出计言道,公孙渊满意的点点头,与之相视一笑,重现悦色。而公孙修此刻也心中偷喜,原来他早已从来往的商贾中得知,中原风土人情与辽东地带自是不同,更重要的是可心美人儿不计其数,此次之行,若能带回几个绝色佳丽,想来也算收获颇丰了。公孙修轻浮的一抹浅笑,其风流的秉性彰显无遗,看来此次中原之行,他是少不了沾花惹草的了。
次日,早已有下人们备好马车,公孙修之母替其收拾妥当,又千言叮嘱其要谨听伯父之言,一切安妥后,公孙修拜别父母,浩浩荡荡的望洛阳奔来。
而在司马府庭园中,昔日钟会送馨儿的几株木香菊,也悄然绽放,好似深怕惊动渐渐归巢的生灵们,只有秋风伴它花开花落。馨儿婷婷袅袅的漫步在院子里,昭则安静的站在她一旁。
“中秋将至,置备家宴是少不了的,馨儿,你还需要什么,不妨告诉我,也好让下人们及早准备,”昭温柔的握住她的手,明眸游离在她稍显黯然的面庞。馨儿自语道,“什么也不需要,你无需再费心。”昭不忍的拥她入怀,轻声唤道,“你若思念你的父母,大可写封书信,云翔会替你转交给你的父母,馨儿,我是希望你每日快乐的,”馨儿的心中不知是感动,还是已经醒悟,只是如今她已深深陷入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海,不管昭说的是否出自真心,她都情愿相信。
馨儿慢慢抽出身来,换上往日的笑颜,淡淡回道,“昭哥哥,既然你已经开口答应,那么我可不仅要捎带家信,还要备些礼盒送到成都,”言毕,一溜烟儿跑回屋内,昭见她这般模样,知她已多半释怀,他遂也剑眉舒展开来。正欲回书房,却见贾充匆匆走来,谨慎的与昭对视一下,并不作语。昭猜出有事,与他速速回到书房,掩好门窗,二人促膝密语。
贾充压低声音说道,“公子,皇上下诏宣辽东大司马公孙渊父子前来赴宴,其中必定还有深意,”昭冷眼瞧着墙上悬挂着的辽东虎皮,此物乃是其父随曹操讨伐袁尚兄弟时赏赐的,清晰的纹络与鲜亮的润泽,让人为之一震。昭注视良久,漫不经心的对贾充言道,“皇上多半是出于试探,并无杀公孙之心,不过辽东这等偏远之地,其臣民是否心服,还论之尚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六节
贾充会意的低头饮茶,昭却略显泰然,因为他心中已知辽东公孙渊未必甘心久为臣服魏国,不过碍于三国鼎立初定天下,权且屈尊于曹睿罢了。书房内顿时一片寂静,贾充先行告退后,昭则依然伏案冥思,手旁摊开一卷书册,赫然醒目的《左传》呈现眼前,正是读到周郑交质的段落,昭双目紧闭,似乎很是为难。
馨儿既得到了昭的应允,自是唤来叶儿一同准备送去成都的礼盒。叶儿听闻很是开怀,贴着她笑道,“小姐,昭公子总是想得面面俱到,我看日后小姐少不得要谢谢他才是,”馨儿也无心搭理这些戏言,只是默默苦想该送些什么。叶儿瞧出她所想之事,俏皮的说道,“既然小姐拿不定主意,不妨叫浩鹰过来,他可是常年待在洛阳,自然知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该送的,”馨儿猛然回头望去,见浩鹰正徘徊在屋外,四下里张望着,她遂起身迎面走过去,温和的说道,“浩鹰,我正好有事找你商量,昭哥哥准许我中秋时往成都送些礼盒过去,只是我一时想不到该送些什么,你可不可以帮我啊?”话毕,馨儿那水汪汪的明眸直视着他,他尴尬的一笑,施礼言道,“本来这是小姐的私事,我做下人的不便插手,但小姐既然屈尊来问,请恕浩鹰斗胆,小姐已经很久未归故里,不如送些洛阳锦缎布匹,若小姐能亲手缝制几身合意衣裳,想来远在成都的双亲看到也会感到欣慰的。”
馨儿听后,不禁心中暗喜,不自觉的握住浩鹰的双手,感激的回道,“谢谢你,浩鹰,”他只是迅速的抽回双手,背到身后,退后几步,不再多言。此时的馨儿也顾不得浩鹰的神情,只是赶忙回屋准备绫罗绸缎,裁量做衣。虽然自知不熟女红之事,但也要用心去做,毕竟相隔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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