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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丈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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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亚。」关焦宇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得出卓安亚不稳的情绪和那股没来由的敌意,他不得不稍微提醒她,反而引得她的不满。
陈以萱似乎为了缓和气氛,顺从地笑了笑,「拿着枪的不一定都是坏人,我确实听说了关先生不少事,一直对他很崇拜,能见到本人是我的荣幸。」
关焦宇马上应和着:「不敢、不敢。」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卓安亚见他的反应,她假意的笑了笑,道:「可是我家关焦宇又笨又邋遢,有什么好崇拜的?」
陈以萱露出清爽的笑容,「关先生在警界的英勇事迹,我倒是耳闻不少,特别是前阵子,破获了贩毒集团的交易事件,实在令人佩服。」
一提到这件事,又想到那晚和卓安亚的事情,关焦宇的脸不禁红了!
看到关焦宇这样的表情,陈以萱还以为他只是害羞,不过看在卓安亚的眼中,倒是觉得他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她心中又不禁冷哼。
这时服务生匆匆赶了过来,在僵站着的三人前停了下来,一脸为难地压低了声因,「三位,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刚刚出了一点差错,因为刚才这位先生和小姐进来时,服务台以为两位就是预约的客人,疏于查看,后来才发现原来订桌的小姐已经到了,所以说……」他为难地看着他们。
「所以说,我是多余的?」卓安亚冷艳的小脸让服务生低下头去,不敢正视,「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加一张椅子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服务生越发小声,「但是,两位订的是两人桌,而且我们也按菜谱准备的是两人份的菜,按照我们的规定……」
「什么规定,规定不是人定的吗?」
周围桌的客人频频向这里张望,陈以萱苦笑着,试图想出一个方法,让大家都不要为难,但好像没什么成效。
「安亚,妳先回去吧。」关焦宇拍了拍卓安亚的肩,「错在我们,不要为难人家。」
「我为难他?我也是客人。」卓安亚一指陈以萱,「是你答应让我跟来的,要走也不该是我走,为什么你不让她走?」
「不要胡闹。」关焦宇皱了皱眉,但却又显得笨拙和为难。
他知道她近来怪怪的,就算她自己不承认,但是卓安亚在公共场合的表现一总是比他游刃有余,只是他没想到她会把任性带到这里。
卓安亚细眉拧起,关焦宇不为所动,她觉得自己好笨。
陈以萱张了张嘴,「那个,不如我们去别家……」
「不用妳多事!」她脱口而出,自知自己再没有留下的颜面,把可怜的服务生推到一边,便径自快步走开。
她总是这样,在关键的时候却没有勇气争取,只有落魄退场的份!
◎◎◎
当关焦宇回到家,家里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但他知道她已经到家了。
他在厅内站了一会儿,好像在犹豫着什么,然后他没有回房,而是走到了卓安亚的房门外,手在门把上停留了好久,里面听不到一点动静,他还是轻轻拧开了那房间的门。
门没有锁,房内的床头灯是开着的。
卓安亚把自己藏在棉被里,只露出了一个头,脸陷进软软的枕头中一动不动。
关焦宇刻意加大了关门的力气,走到她床前的步子却是轻之又轻,他停在床前,低下头,好像她的脑袋后勺也长着一对眼睛一样,与之对望良久。
他带着茧的手指卷起她几缕发丝,跟着抚摸上她的长发,鼻息间充斥着她的发香,「好啦,好啦,还在生气的话,就对我发火好了。」
她生了气、受了委屈、伤了心,每每这个时候都要自己躲在房间哭,现在和以前唯一的区别就是,小的时候,她晓得放声大哭,哭得稀哩哗啦,吵得他睡不着觉,而现在的她,却只是偷偷的哭,却更让他一颗悬着的心无法入眠。
卓安亚的脸从棉被下露了出来,两只眼睛红红的,枕头上深深一圈都是水迹。
为什么要发这么大脾气?虽然猜得出她什么时候会躲起来一个人哭,但不表示他能明白惹得她这么大反应的原因。
躲起来一个人哭,就说明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下,可是每次这种独自的疗伤都被关焦宇破坏,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空间」这个词的意思,不过对于他的闯入,卓安亚没有表示过排斥,或者说,她根本就想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她质问的语气和脸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很不搭。
「那是因为要把陈小姐送回家,再说现在也不算晚吧。」
「你还把她送回家?」湿润的眼中喷出怒火,在橙色的床头灯光线中,那责备的神情真像是他刚刚在外面杀了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今天对人家太失礼了,这也是应该的。」不知她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件事,关焦宇有些不能正视她的视线。
「你喜欢她,是不是?不然凭你的脑袋,怎么想得到要送她回家?」
他苦笑,好歹自己是个男人,这点基本常识还是懂的吧。」
「你打算跟她结婚,生七、八个小孩……」
「安亚,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而且是妳让我去的啊。」什么七、八个小孩,他连想都没想过。
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就在笑容刚刚爬上那张无奈的脸时,卓安亚翻起被子扑了过来,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这一下又狠又烈,他虎背熊腰也险些向后仰去,她的头正撞在他的心口。
关焦宇反射性地想稳住卓安亚,以保持他自己的平衡,伸出的手一碰到她的肩膀,简直像是摸到了一根高压电线,没有机会弹开,还被灼得满手是泡,这个时候他才迟钝地发现,卓安亚穿的那件黑色洋装正安静的躺在角落的椅背上。
当她意识到他碰到的确是她内衣的肩带,关焦宇稍微有点笑意的脸和他的身体一起僵住了,连呼吸都有些没出息的颤抖,可是怀中的小恶魔完全没有察觉的样子,还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把他的脸当枕头一样深深地埋进去。
他在她肩上的手不敢乱动,眼珠更是卡在那里不知该往哪里移动。
这个臭ㄚ头,也未免太没神经了吧!
「安亚,妳……我、我是说,妳在做什么……」
「抱着你,不行吗?还是你觉得我很麻烦?」卓安亚真的如她所说,两臂在他身后交叉,把他当一棵大树一样抱得死紧。
他当然不是嫌她麻烦,只是,她用只穿了内衣的胸部磨蹭他的胸前,这种拥抱也未免太过残酷了。
「好了,妳先放开我,我们该好好谈谈,这样,不太好……」他挑选着自认为委婉的词语,想让她明白当下的状况很不自然。
「你可以推开我。」她的声音闷闷的传出,「反正我力气没你大,你可以把我推到地上或者扔出门外,反正我只是个多余的人。」
「妳在说什么?」他叹气,在她肩上的大掌不禁使了力,「安亚,我虽然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但如果妳好好说的话,我是能明白的。」
「不,唯独这件事,你听不懂的。」卓安亚贴着他,听着他的心跳,一字一句的道:「我说我爱你,你能明白吗?」
他的心跳发出好沈的一声,都砸到她的心里去了,「你听得懂,却不能明白,是吗?」她代替他作了回答。
关焦宇还在想着哄她的话,所以嘴还是半开的状态,却没想到她突然投出了这样一颗重量级炸弹。
他口中咀嚼着她的自问自答,那话在他口中变幻着各种滋味,却怎么也到达不了他的大脑,他的大脑没有味觉,此时仍是一片空白。
除安亚一反常态,忽地想后仰一个使力,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推倒在床上,而床因为猛地接收这么大的重量而上下摇晃了好一会。
他眼前天旋地转,再次看清后,自己也惊了一身的汗。
那是一把虽小却尖刺有余的折迭刀,现在刀是弹出状态,并且刀刃正对着他的颈动脉。
刀是卓安亚从枕头下抽出来的,她没有理由在枕头底下藏一把刀,唯一的解释是这是她特地为了这一时、这一刻,是为了他而准备的。
「不要动,你该相信我真的会刺下去。」卓安亚两腿跨开坐在他的腰部,那套黑色内衣比刀刃更加刺痛他的眼,这诡异的景象让他有如在梦中,却是一个太折磨人的梦。
「我不在乎妳是否会用刀割断我的喉咙,只是想知道原因。」一切都太不真实,反倒让他能冷静地对待这发生的一切。
「不这样的话,你又会跑掉了。」拿着刀的人,反倒无比的悲伤。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孤注一掷的唯一一次机会,「我已经计划好了,如果你不进到这个房间,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你进来了……你要追求自己的人生,又为什么时不时对我表现出这么多余的关心?为什么总是在我决定放弃的时候,你却又总让我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妳当然是特别的。」自然而然,他想都没想。
就是这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卓安亚笑得好累,「是啊,只可惜你的『特别』和我的『特别』有太大的差别了,只是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吧?你不是想知道那个让我伤心、让我变得奇怪又不可理喻的男人是谁吗?为什么后来又不问了?」
「那是因为,妳觉得时机成熟时,妳自然会告诉我……」
「不对,那是因为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些自觉,却又不愿意接受那个事实,因为我爱的男人是你,而你不想回报我同样的爱,你想给我的,只是施舍。」
「不是!」他被施舍二字刺激,「我不知道,这怎么可能?这根本是……」这是太混账的事啊!他想象力再丰富也不可能往这方面想,她怎么可能爱上他?
可是,他真的毫无察觉吗?
叹了口气,「安亚,那只是妳的错觉而已,只是因为我们生活了太长的时间。」他痛苦地闭上眼,他不是没有察觉,而是强迫自己把那当作是自己的错觉。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回避我,关焦宇,你这个胆小鬼,我为什么要为你这样的男人而痛苦,因为一个连爱都不敢想的男人?」
她弯下身,逼近他。
他能感觉得到她气息的逼近,直到她用呵着香气的唇咬开贴在他下巴上的胶布,用舌尖挑动他那尚未结疤的伤痕,她在他的下巴划出了伤疤,现在又想在他的脖子留下更重的疤,卓安亚是个自尊心何等高的女孩,为何她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是他吗?他是始作佣者?他从来没想过,这不是小孩子调皮想出的游戏,对她而言这是一种无言的宣誓,一种占有的宣誓。
爱她,他怎么可能那样想?
「安亚,妳还不懂爱,不要做傻事。」会后悔,她会后悔的……
「也许我是不懂,但是马上我就会让你懂。」她竟然拿出了一只手铐,冰冷的手铐把他的左手和桌脚扣在一起,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两只手一直是自由的,如果想挣扎的话,脖子上的这把小刀根本构不成威胁。
可是已经晚了,论心思,他真的从来没赢过卓安亚,也许她真的比他懂得更多?
他对她付出了超乎自己想象的关心,却唯独漏掉了那最需要的沟通,他总是把她当做小孩而忽略她已经是个女人的事实,还接受了别人安排的相亲……如果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个「爱」上,那他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安亚,爱和占有是两回事,我喜欢妳、关心妳,希望妳过得好,也许是因为这样,妳对我产生了对父亲般的占有感,才会因此误导了自己的感情。」
「把自己当成父亲的人只有你而已。」卓安亚根本不细听他在说什么,彷佛这套说辞她已经听了无数遍,她在做的是更加惊人的事,她在解他的皮带。
「关焦宇,你记住,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自己的亲人,更别说是父亲,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父亲。」
这些话,卓安亚不知道已经藏在心里多少年,那无可撼动的语气让人不得不只能选择接受。
他震撼于她的表白,更震撼于她的行为,她真的毫不犹豫的将他的长裤扒了下床,而后竟然也将他的内裤脱了,与其说是调情,倒不如说更像是准备赴死的战士。
可是无论她出于怎样的心态,关焦宇无法相信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竟然真的意图侵犯他。
「别乱来!」他的手腕因使力过大,手铐和床柱拉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天啊,安亚,妳……」
「多话。」卓安亚故做镇定,一张俏脸在看到他身下那沈睡的巨物时已经红得一塌糊涂,本来坚定的信心也产生了动摇。
她不明白这档事要怎么进行,只是第一次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那里,关焦宇的那里跟她想象的差太多了,他是那样的强悍巨大,让人不自主的颤动起来。
她定了定神,在关焦宇惊恐诧异的目光下,用两只颤抖的小手握住了那她曾经感受过的一部份。
关焦宇不可抗拒地发出一声低吼,「安亚,我不想妳将来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就为了向你证明我不会后悔,我才要这么做。」她玫红的脸像朵绽开的娇艳花朵,虽然有些胆怯,但还是强迫自己对上他的眼睛,「我要用行动来告诉你我的心意,不然你不会相信,那样我才真的会后悔!」
她是说真的,从一开始她就无比认真的,反而是他,总是把她的认真当成一场意乱情迷的游戏。
令她意外的是,他的根部在她的手碰触一下后就呈现了半硬的状态,让她的心又是好一阵狂跳,关焦宇的吼声更接近于懊恼,她却已经是无所顾忌。
双手握着他的巨根上下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很笨拙,他的巨根仍是在她的手中复苏,渐渐变成她不敢直视的样子。
那双磨人的小手!关焦宇痛苦,是因为他在拒绝快乐,一想到在为自己做这件事的人,他就无比的厌恶自己,可是他的身体却无法抗拒她的触摸,他不往下看,却无法挥去那一瞥间脑中深刻的影响。
她纤瘦的肩、深陷的锁骨,和锁骨下面,裹在黑色内衣里那两团呼之欲出的细白乳肉,只要她弯腰,那两团白肉渐深的乳沟,就会随着她的移动而改变曲线。
他的手曾真切的抚摸过那里,而当时那最真实的记忆现在又重回他的脑海,他记得她肌肤的嫩滑、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记得她小腹那光滑的触感、记得她乳间自然的香气,更不能忘记她两腿间那让他疯狂的花园深谷。
他一定是个禽兽,就算知道不可以,还是无法忘记这一切,还是无法抗拒这一切,他真的太懦弱,太没有担当,卓安亚这样的女子,为什么会对他这样的男人倾心?
无论怎么样,他居然也只想把她禁锢在自己身旁,让她无从选择……他不敢去想这份感情,亦或说,他不敢接受事实。
「你对我不是全无反应的,是吗?」她娇喘急促,虽然只穿内衣,但是身上已是汗珠点点。
「那只是身为男人都会有的反应。」他额头更是已被汗水打湿,「安亚,不要被骗了,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这样,为我,不值得。」
「但是上次在车里,你并没有真的要我不是吗?是你不够男人,还是我不够女人?」
他哑口无言,发现她的眼中未干的泪又流了下来,有几分凄惨的美,「妳怎么记得?」
「我选择忘记,是因为你想让我忘记,不过我记得,是因为当时那个人是你。」她吸了口气,像是笑他傻一般展开了一个笑容,「那时的你也对我有反应不是吗?你是个男人,而我现在也要告诉你,我是个女人,早就已经是个女人了。」
她一只小手大胆的握住他挺直的龙根,另只手摸索着,将底裤拨向了一边,她的手颤抖着,动作上却是没有一丝犹豫,不管小脸多么殷红,还是强迫自己看着他那巨大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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