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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娶西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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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原是西南小邦的王子,从小就深受父王及后宫妃于的喜爱,拥有非凡的治国能力与才智,该国在他的统治下必有机会崛起。

可是他发现自己爱的竟是男人,而且在与当时的恋人幽会时被一名宫女撞见,她惊惶失措地向上禀报,知情的国王十分震怒而取消他的储君资格。

于是李昱离开了自己的国家,四处流浪,无意问遇上出宫游玩的南宫越,两人一见锺情,互生情愫,便成了一对恋人。

而后两人各说起自己的处境,越谈越契合,便共商出一桩篡位的阴谋。

李昱随南宫越来到西临,年纪轻轻就入朝为宫,一路攀升到禁卫军统领一职,他原想助南宫越夺权后再派兵攻打自己的国家,夺回他原本该继承的王位。

但爱人的死让他忘了原先的目的,一心只想报仇,而现在这个机会他终于等到了。

「你知道我们策划了多久、费了多少心思吗?一次又一次将你往死里推,一次又一次为你的死不了而重新部署,可是……」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瞪向南宫狂身后的女人。「是你杀了他,你杀了我的爱人,将我们的心血毁之殆尽。」

「爱人?」他是说……等等,这声音她听过,在南宫越的寝宫,她看到南宫越与一名男子举止亲密,难道就是他?!

「很意外吗?我们是情人,跟你们一样相爱着,虽然我们都是男子,可是彼此深爱着对方,谁也别想瞧不起我们的爱。」他的眼神由哀伤转为狠厉,冷得教人害怕。

「少说冠冕堂皇的话,谋反就是谋反,何来狡辩之词,我的帝位你们拿不走是你们无能,我多次遇险不死定我注定为帝王命,谁想暗算都没用,你和玉玮只是输不起的失败者,见不得别人拥有你们没有的。」这是嫉妒衍生下的自私。

「你……你们的命在我的掌控中还敢口出狂言,看来我还是对你们太客气了。」有趣的事要开始了,他真想听听他们的哀嚎声。

李昱的眼中出现嗜血光芒,隐隐闪动最深沉的幽黯。

「你别一错再错,趁还有机会回头……」北越清雪的话在口中,眼前乍见银光一晃。

一声闷哼,高高挂起的皓腕多了一道剑伤,一条血注顺臂而下,溅得纤肩血迹斑斑,令人沭目惊心。

「清雪!」南宫狂惊呼。

女子的韧性在面对所爱之人时会异常坚强,明明血花不断冒出,她仍强装无碍的摇头,要他别太担忧。

但事实上,对于弑爱的仇人,李昱下手不可能留情,他右手持剑一划,划破不只是他的皮肉,腕间筋骨恐怕已伤。

「陛下……不,我该喊你南宫狂,既然你敢自称狂帝,那么就做件狂事让我瞧瞧,在你左手边有道小拉门,你就把手伸进去吧?这样或许我会对你的女人仁慈些。」

伸进去?看着比大腿粗一点的小拉门,南宫狂隐约感觉有股热度袭来。

「烈云,不要,一定有诈……李昱!里头是什么?」绝对有鬼,他那张狰狞笑脸已经失去人性了。

「放心,不是毒蛇蠍子之类的毒物,他百毒不侵,我岂会自找无趣,不就天凉了,替你们加点炭火。」他阴阴地冷笑。

「什么?!是火,你要他烤……不,不行,绝对不行,你不可以对他这么残忍……啊!痛……」不,不能喊痛,她要忍住,绝对不能喊出声。

北越清雪紧咬下唇,极力不露出痛楚的表情。

「你再罗唆,我先鞭花你那张魅惑男人的脸,再把你的四肢打残,下半辈子只能在地上爬。」李昱痛快地收回挥击的鞭子,鞭上还有北越清雪的血迹。

「你这畜生,不许再动她!」他非要他死得难看。

他狞笑地看着被他一掌击倒的男人,好不得意。「南宫狂,你这个懦夫,不敢把手伸进炭火内,那我只好把烧红的木炭给拿出来,你说该往哪里搁呢?她的手、她的脸,还是她的心窝……」

「住手!我照你的话去做便是,别再为难她。」就算要了他这条命,他也要保护清雪。

「烈云……」别,不要,求求你!别做傻事……苍白面颊爬满泪水,她不住地摇着头,以眼神求他快走,不要顾虑她。

「快一点,狂帝,别磨磨蹭蹭,我可没什么耐性。」他用力一推,将西帝推向烫手的小拉门。

南宫狂深深地看了一眼悬空的人儿,缓缓将左臂放入烧灼的小拉门内,瞬间的高温让他手臂一屈,五官扭曲,仿佛正承受剧烈的疼痛。

「再换另一手。」李昱残酷地想毁了他双臂。

左臂是通红,微带一丝焦味,南宫狂将手臂抽出时,全身已经被汗浸湿了,颈肩、额侧的筋脉青紫浮肿,似乎快爆裂开来。

而同样的痛苦还得再受一回,直到两臂红肿焦黑,皮肉龟裂出血,稍感满意的李昱才喊停。

但光这样的折磨还消除不了他失爱的憎恨,即使是相似的一张脸,他仍狠心地施以种种酷刑,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番折腾后,伤痕累累的南宫狂几乎挺不直腰,必须以背靠着墙才能勉强站立,嘴边的血任其流下,他擦也不擦。

虽然他已经满身是伤了,仍暗暗的施力,想尽办法冲开被封的穴道。

只要他恢复六成功力,要制住李昱这贼子并不难,他本来武功就高于他甚多。

而北越清雪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同样伤势惨重,每回南宫狂未立即照李昱的话去做,她便得挨上一鞭或一剑,甚至是掴掌,流失的鲜血让她渐渐虚弱,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几乎要没有。

「对了,我还准备了一样好料的要伺候尊贵的两位,敬请笑纳。」

太多的血让李昱疯狂了,他将手中的长鞭和利剑放在一旁的木椅上,双手捧起一盆清澈无比的水,不怀好意地走向紧紧依靠的两人。

他在笑,狂笑不已地咧开嘴,胸口笑到震动,头后仰,然后!!将水泼出。

「啊!!」

凄厉的叫声充斥一室,惨绝人寰到教人想捂耳,泪流不止的北越清雪看着痛到屈着身,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她的心就像有万把刀子在割着,痛彻心扉。

她好想大叫,不要,不要,不要了……可是喉头似被锁住,发不出一丝声响,太重的伤痛让人发狂,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开了,痛得没有知觉。

「哈哈……痛吧!这就是我心里的感受,阿越死的那一天,我用刀子割我的手臂、我的大腿,他曾经抚摸过的躯体,我用痛来止痛才下致嚎啕大哭,让你们看出破绽。

「我一直忍、一直忍,忍别你们给了我机会,信任我是你们最大的败笔,痛失所爱的人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南宫狂,我还有一盆水,要不要赏给你的爱人呀!」

看他们挣紮着求生,他好不快意。

「不……不行,把它泼……泼在我身上……」他肿胀的唇艰涩地吐出微弱气音。

「啧!真是有情有义,甘愿为爱牺牲,让我瞧了好、嫉、妒。」李昱的眼神变了,不再像个人,而是魔,他因恨而入魔了。「不如我再加十包盐在水里吧!让你……不,是让娇美如花的北越女皇知道盐水淋身的滋味。」

盐水洒在伤口上,那绝对是无法形容的痛,足以令人晕厥,恨不得从此死去,不再睁开眼。

南宫狂有切肤之痛,深知纤弱的北越清雪绝对撑不过,她一身雪肤嫩肌哪能承受此种苦痛。

即使他痛得极欲死去,为了他深爱的女子仍强撑,他明白自己不能倒下,一旦他倒下,李昱不会放过刺杀爱人的人。

蓦地,他眼睛一亮,瞧见近在咫尺的长剑,他突地狂叫一声起身,用仅剩的力气冲撞正要用盐水泼洒北越清雪的李昱,将他撞退三步。

同时将手臂伸长,抽剑刺向奔上前的李昱,剑尖锋利地穿透他胸口。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不相信,不相信……」明明占上风的人是他,为何他胸前多了一柄剑,直没心窝。

「早说你……你是个失败者,我才是王者,我是……打不倒的西帝南宫狂。」他倏地抽剑,以剑尖抵地,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噗地,一口血喷得老远,李昱的口鼻和前胸不断涌出鲜血,喷洒如注。二殿下……二殿下,你来接我了吗?二殿……」

他伸直的手对着面前的南宫狂,似哭又似笑的呢喃,在碰到南宫狂前,他眼神有瞬间清明,似乎认出他不是南宫越,睁大的双眼有着不甘心。

气绝身亡。

「清……清雪,你再撑一会,我马……咳咳!马上救你下来……」不能倒下去,再撑一下,等他救了清雪。

脚步蹒姗的南宫狂其实已经走不动了,他靠着一股意志拖着双足,一步重过一步地牛步前进,喘气声大得惊人,汗如雨下。

在让人以为他永远也定不到时,布满焦黑伤痕的长臂终于碰到冰凉铁链,他用李昱的剑砍了又砍,连砍了数十下才砍断一条铁链。

「够了,烈云,剩下的让我来,我的武功没被封住,可以更快脱身。」他不能再费力了,那一身的伤、一身的血……她不忍看。

听着她哭哑的嗓音,他竟然笑了。「你说的……没错,我乏力了,要靠你……自救了……」

一把手中的剑交到她脱困的手里,他整个人虚软地瘫了下去,焦黑的血迅速地染开了。

「烈云、烈云,你振作点,不要闭上眼……等等我,求你,不许你比我先走……」老天爷,求祢让他活着,别带走我的最爱……

北越清雪边向上天祈求,边用仅剩的力气斩断束手缚足的铁链,动作迟缓地爬到南宫狂身侧,两手是血地捧起他的头枕放胸口。

她先迟疑地试试他鼻息,指尖传来微热的气息,这才允许自己哭出声音。

「我……我听到了,你不许我……我比你先死,所以我回……回来见你……」他娇柔美丽的清雪还是让他怎么舍得离开她。

脸上有伤,伤口带着血,血色污了娇颜,此时的北越清雪狼狈得连她都不敢看自己的脸,但在南宫狂眼中,她依然是无可取代的绝代佳人,冠绝群芳。

她捂着嘴哽咽,「你怎么可以让我承受你这么重的情,你要我如何还,如何还给你?」

「用你的一……一辈子来还,当我们都……都老了,你还在我……我身边……」南宫狂想摸她染血面颊,但是力不从心,手才一举便滑落。

陡地,一只小手握住他大掌,放在颊边摩挲。

「你这是勒索,趁火打劫。」一辈子很长。

他想笑却咳个不停。「清雪不……不是常笑骂我……是强……强盗、土匪头……我抢你是理所当……当然……」

「烈云,你别再说话了,保留些体力,待会我们一起出……」咦!门呢?

李昱关住两人的地方是一处密室,它位于南宫越的寝宫下方,深及十来尺,出入仅靠条一人容身的阶道通行,别无其他通路。

而所谓的门是一座厚重的石板,里外各有一个机关可开启,可若非熟知密室布置的人,否则门一关上便如一面墙似,让人找不到门在何处。

「看……看来我们被困死在……在这了,有些话……再不说就来……来不及……」他的嘴角不断有血水溢出,神智变得涣散。

「不会被困住了,你不许吓我,我……」她抽噎地将脸抵在他面颊上。一你是威名远播的西帝,狂傲又自负,不会轻易被打败。」

连笑都吃力的南宫狂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清……清雪,再成为我……我的妻子好吗?我要和……和你共度一生、白……白头偕老。」

她边掉泪边点头。「只要你能好起来,我什么都依你。」

「我要娶你……我们再举行一次婚……婚礼,我以西……西临帝君身份迎……迎娶北越女……女皇。」他答应她的事一定做到。

「嗯!西帝娶北君,你要牢记在心,不可反悔,否则……」她留了下文,吊他胃口。

「否则?」

「否则北君娶西帝,让你丢了面子。」她故意威吓他,让他提振精神。

「……」他很想说早娶过一回,以公鸡代替,但是他太累了,累得连动嘴皮于的力气都没有。

「烈云、烈云,你回答我,不能睡着,求求你别放我一个人,我不能没有你,听见了没,我爱你、爱你……」爱得心都痛了。

我爱你、爱你……耳边回荡着这句话,差点沉睡的南宫狂奋力睁开眼,西临人的顽强天性在他体内注入,不向命运低头。

他吃力的用指尖揩去她不停滑落粉颊的泪珠。

不远处,死不瞑目的李昱正睁大眼看着他俩,眼角一滴泪滑落。

「君上,你在里面吗?」

「陛下,臣来救驾了……」

霍地,巨大的石门被打开,一群心急如焚的人影急切地冲进密室,大声呼喊着各自的君王。

「你们来得……真迟。」他都只剩半条命了。

南宫狂冷冷地瞪着迟来的救援,随即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烈云——」

「陛下——」

第十九章

受困的两人及时被救出密室,虽然都伤得很重,可在太医们的妙手回春下,伤势逐渐好转,脱离了险境。

当众人见到奄奄一息的他们时,都被眼前的景象骇得说不出话来,一度以为来迟了,那一身的伤绝对救不了。

可真应了那一句!!天不绝你时,你便死不了。

全身大伤小伤数不清、连发了三天高烧还不见清醒的南宫狂,居然在大家认为他死定了的时候,突然睁开眼,冲下床要见北越清雪。

这个命不该绝的狂人真是命大,教人不得不敬佩他旺盛的生命力,体无完肤还能幸存下来。

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伤势较他为轻的北越清雪还在养伤,他却没事人似的四处走动,还有余力处理国事。

这点让红雁很不眼气,明明伤得比较重的男人活蹦乱跳,反而他们君上面有病容,只要稍微走两步便气喘吁吁,那不是显示他们照顾不力吗?

不过看在西帝为女皇负伤累累的份上,她开始学着尊敬他,没了先前的讨厌。

「君上,吃药了,这本兵策先搁着待会再看,身子要紧。」就是这般劳心劳力才好得慢。

一瞄黑稠药汁,眉头皱起的北越清雪捂住反胃的口,「我已经好了大半,不用再喝药了吧!你让宫女们撤下去。」

「好了大半就表示还没全好,药煎好了就一定要喝,君上想要我用灌的吗?」必要时,她绝不留情。

「红雁,你好像不近人情的狱卒……」她小声地抱怨着。

「君上,你知不知道你这伤拖了多久,要我告诉你我们为你急白了几根头发吗?」红雁叉着腰,一副泼妇模样。

「可是药很苦……」苦得她舌头都麻掉了,其他食物全嚐不出味道。

「良药苦口,要是不苦,就治不好你身上的伤。」再苦,她也得喝下去。

北越清雪突发奇想地亮了双眸,「不如送去给西帝,他的伤比我还严重。」

瞪,再瞪,她瞪到无力。「君上在异想天开了,你俩的体型有差,药的剂量也不同,你的药哪能给西帝服用。

「还有,人家已经能操枪练武,跨上大马巡视边防,而君上你光是走到门边就气喘如牛,你说这药是你喝还是他喝?」

「呃,这个……我喝。」她讪笑地掩住心虚,小口小口地喝着苦药。

一天五次的汤药,任谁也受不了,何况还有一大堆补品,她就一个胃,撑也撑怕了,难再入喉。

「君上,药不是毒,吃下去不会要人命,虽然苦了点,但也是为了你好,你勉为其难再喝个十天半个月。」跟西帝一比,她太虚弱了,没病强身。

她一听大惊失色,「什么,十天半个月,你想让我苦成一颗苦瓜吗?」

太骇人了,那药……真的很苦嘛!再多喝一些,她怀疑一拧胳臂,挤出的全是苦汁。

「谁是苦瓜来着,我最爱苦涩味,清凉降火、益肝补脾。」苦得好。

南宫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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