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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翩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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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麾下右将军莫言悔,奉侯爷之令将这两件东西交给聂宫主。”莫言悔将手中东西呈上,一个白瓷瓶和一个沉香木匣,“瓶中是青龙鳞的解药,匣中是天山雪莲,解药内服两颗外敷一颗,雪莲取其花蕊,碾碎后混以清水服用即可。”他打开木匣,一株洁白无瑕的雪莲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众女子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不明此人来意。聂清然也是百思得不其解,不知凌灏是如何所想,不来抓人反而送上解药,她迟疑道:“在下与贵府侯爷似乎并无交情,何意侯爷会送如此厚礼?”
“在下也不知侯爷心意,侯爷只说聂宫主现下急需这两样东西。明日侯爷会亲自登门拜访,到时聂宫主可当面询问,在下只负责将东西送上。”莫言悔将东西递上,言道。
镍氢然双手将东西接过,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道:“替在下多谢侯爷。”
“定当转达聂宫主的意思。”莫言悔抱拳道,“在下告辞。”
“戏莲,送莫将军出门。”
“是。”余戏莲做了个请的姿势,“莫将军请随我来。”
目送莫言悔出门后,聂清然转头看着桌上的东西不知如何处置,她想不通凌灏何以会派人送来解药,很明显他知道她就是那所谓的刺客,他不派人来抓刺客却叫人来送解药,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天下风云出我辈 第13章 比武招亲大会(6)
第二天天气很好,练武场挤满了人,各个门派、帮会、世家都有自己的席位,也大都在席位旁边竖起自己的旗帜,一时间场地上彩旗飘飘,旗下各人交谈甚欢好不热闹。
作为星月宫的贵宾,林霁轩和慕容昊分别坐在聂清然两侧,聂清然与林霁轩之间有个空着的座位,是留给徐亦游的,只是她还没来。
聂清然只简单说句几句形式话就开始比武,她知道这个时候话多反而不招人喜欢,看着台下一对对早已眉目传情的情人们也不意思让他们久等。
第一对上场的是星月宫扬州分舵舵主沈心兰和洛阳天涯镖局的郑磊,两人在去年的比武大会上认识,可惜沈心兰并未参加比武。不过此后两人常有书信来往,镖局无事时郑磊老以散心的名义去扬州见沈心兰,分舵上下却都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偶有调皮的女子叫郑磊姑爷,他也不反驳,只是摸摸后脑勺,憨憨的笑。
两人花拳绣腿的过了几招后,郑磊就牵着沈心兰的手,带她去见父母师傅。
比武简单明了,其实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待到比完三场,徐亦游才姗姗而来,昨晚她服下天山雪莲,今日看上去气色不错,一落座,她就一手支着头,懒散的看着眼前的比武。
她今日穿了一身嫩黄的衫子,头发只是在脑后松松绾了个髻,一如既往的慵懒之貌。
亦游是很美的,与聂清然的清秀不同,她的美在于神态中的慵懒魅惑,如同小巧玲珑的猫儿般惹人怜爱,眼睛大大,樱唇点点,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可是只有接触过她的人才知道,她的性子与外貌一点都不相符,平日里就是一个性子娇宠的大小姐,常常与性格泼辣的单若水斗嘴,办起正事来的精明与干练却又丝毫不逊于聂清然。
偶然间,聂清然瞟到林霁轩,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徐亦游看,双眼中满是仰慕之情。
她不由得暗笑,这小子难不成被亦游迷住了?可亦游对男女之情从无兴趣,林霁轩这情场浪子怕是要碰钉子咯。徐亦游却对这么一个仰慕者熟视无睹,只自顾看着比武,并时不时向聂清然抱怨天气太热。
临近午时,很多人都在小声抱怨,虽然已是夏末,但越州的天气仍是酷热无比。聂清然见状便宣布暂停比武,待用过午膳,休息半个时辰再继续。众人一听纷纷欢呼,并随着各门各派的首领跟着星月宫门人去用餐。
菜肴一道道端上来,并且按照不同地方的饮食习惯,各门派桌上的菜也各有不同,来自北方的各个帮派能吃到种类繁多,口味地道的面食。南方来的客人的桌上则是样式精巧,材料广泛的佳肴。嗜辣的有辣,爱酸的加醋,不管来自何方,都能让来客大饱口福。
群雄吃的赞不绝口,聂清然作为主人也得到了众人的一致称赞。她面上微笑不改,心中却是暗暗叫苦,时至中午,青龙鳞的毒又开始作怪,外部的高温加上体内的阳毒,灼得她苦不堪言。别人都在大快朵颐,她却连举筷子的心思都没有。
众人吃的正欢,一阵长啸突然传来:“长白老人门下凌灏,拜见星月宫主聂清然。”前两个字还似在山下,最后一个字落音时人就已经站在门外。
群雄皆惊诧于他的内功修为及轻功造诣。
江湖中人知道凌灏的不少,毕竟不论如何他们还是天瞾朝的人,听说过他武艺高强的也不少,但他的真实底细却无人知晓。
今日见他展示能力,才发现他的能力岂是武功高强四个字能形容的,但见他吐露师承,大家也就都明了了。
长白老人是何许人也?便是初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对他的事迹也能如数家珍的一一说来,这个名字在三十年前乃至如今都算得上是这人才辈出的武林中不可撼动的一个传说。
他亦正亦邪,行事古怪,可在一夜之间血洗太行山寨,使得太行群匪闻风丧胆,好几年都不敢抢劫过路商旅,也可以一人之力单挑正道七大门派掌门,打的那名震一时的七位宗师级人物足足修养三年才恢复元气。
只是这长白老人在二十年前却销声匿迹,江湖中人只道他已死,未曾想居然是隐居收徒弟去了。
在场之人虽不屑凌灏左右朝政,挟天子而令诸侯,但与他并无直接仇恨,现又身在别人的地盘,是以虽有人对他怒目而视,却无人与他动手,况且也有人很多人自忖不是他的对手,贸然出手只有丢脸的份。
聂清然惊讶的看着眼前眉目如昔的男子半天没有说话,她是怎么都没想到林中共处七日的男人居然就是定北侯凌灏,现如今他还找上门来了,不是以定北侯的身份,而是长白老人的弟子。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面上的笑容无懈可击:“侯爷大驾光临,敝宫真可谓是蓬荜生辉。”
“宫主不必客气,在下今次是以长白老人弟子的身份来拜见宫主,侯爷二字,免了吧。”凌灏抱拳道。
“既是如此,未知凌公子驾临敝宫有何指教?”聂清然马上换了称呼,长白老人之名谁人不知,看来凌灏的武功绝不止他所显露的这点。
凌灏环视四周,忽而笑道:“聂宫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凌公子请随在下来。”聂清然略一思考,答应下来。凌灏点点头随她转入内室。众人复又开始吃喝,却都满心疑问,定北侯府与星月宫也未听得有何联系,如今凌灏找聂清然是何事?
天下风云出我辈 第14章 比武招亲大会(7)
聂清然将凌灏带进书房,自顾坐下,淡淡道:“如今公子可以说来星月宫所为何事了?”
凌灏上前一步,突然扣住她手腕,盯着她的眼睛问:“脉象起伏不定,体内真气乱窜,皮肤温度甚高,为何不服解药?”
“无功不受禄,凌大侯爷不发兵追捕在下,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又怎敢接受阁下如此大礼?”聂清然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瞥他一眼。
“中青龙鳞者,若无解药,七日之内必毒发身亡,你不怕死?”
“世人最难逃的便是一个死字,早晚而已,有何分别?怕只怕拿人物品,却要听人使唤。”聂清然无谓笑笑。
“宫主好气度。”凌灏也笑了,他忽然欺身上前,点住聂清然穴道,顺手拿起她昨晚放在书桌上的解药,并迫她张开嘴,丢了两颗解药进去,“只是你还不能死。”这一切不过在眨眼之间,以聂清然的身手都没反应过来。他一手抵住她的手心,以自身真气助她化掉解药,并使她体内的真气归位,又为她运功逼毒。约莫半盏茶时间之后,聂清然哇地吐出一口黑血,凌灏才收了真气,解开她的穴道。
“凌灏,你——”聂清然气结,他这样做不是逼着自己受了他的恩惠?
“我待如何?我救你一命,你不道谢就算了,瞪我做什么?”凌灏脸上笑意更浓,连那深邃的眸子也带上些许笑意。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事已至此,聂清然不得不面对欠人恩情的事实。
“你何以就一口咬定我有条件?我不能只是路见不平?”凌灏笑意盈盈的看向她,如今尽力掩饰愤怒的样子打破了她一贯的清秀安静,透露出几许可爱。
聂清然终于发现定北侯的本质就是一无赖!亏自己在林中那几日还觉得他温文尔雅,风轻云淡来着,真是瞎了眼了。明明是有条件,却非要装出一副无所图的样子,简直可恨之极。更严重的是自己怎么就强硬不起来呢?放在平时遇上这种人,早叫人丢出山门了。
“是么?只是路见不平?”聂清然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
“好歹我们也曾朝夕相处过七日,甚至还——”凌灏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暧昧的看向聂清然,他今日心情甚好,就是要逗她一逗。
“凌灏,你不要太过分!”聂清然拍案而起,顾不得什么身份、面子,也不管面对的人是权倾朝野的定北侯,华丽丽的爆发了。她现在非常后悔去林中小住,怎么招惹上这么个麻烦。
“这便是武林中人人称道的聂宫主?豪爽洒脱的人中之凤?怎么跟个悍妇似的大呼小叫?”凌灏揉揉被摧残的耳朵,戏谑的看着聂清然,“我可不是你那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相公,不要对我那么凶。”
聂清然白他一眼,转身背对他,平静的说:“既然无事,那我要休息了,凌公子自便吧。”
“好了,不开玩笑了,本侯送解药确是有事相求。”凌灏敛了笑容,恢复成平日的淡漠。
“何事?”聂清然见他不再打趣自己,立马转身正视他。
“狄戎大举进攻我朝,想必宫主也听说了吧。”
“是的,驰云牧场的拓跋场主正在为朝廷筹集兵马,此事天下皆知。”
“狄戎军中出现三个国师,据说他们会巫术,所以本侯希望宫主随本侯一起出征,助我诛杀三人。”
“巫术?我又不是那巫女巫婆,找我作甚?更何况以侯爷你长白老人弟子的身份都奈何不得那三人,我有何德何能能相助侯爷?”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放眼整个江湖,怕是无人能比聂宫主更为熟悉拜火教,更何况星月宫做事向来都是斩草除根,想必聂宫主是不会容忍这三人活在这世上吧!”凌灏不动声色道。
“好,成交。何时出发?”聂清然不假思索,马上答应下来,本来那三个拜火教余孽便是要铲除的,多了凌灏这强有力的盟友何乐而不为?她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三日后,我定北侯府门口。”
“行。”
“聂宫主果然快人快语。”凌灏复又笑了。
“承蒙夸奖。”聂清然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知道么,你叫我名字叫得真好听。”凌灏凑到聂清然耳边低声道,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身形一闪,跃至门外大笑而去。
聂清然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大怒道:“臭小子!”可惜人影都已不见。
天下风云出我辈 第15章 比武招亲大会(8)
凌、聂二人的谈话自然也引起别人的各种猜测,慕容昊与林霁轩就是其中之一。两人以周围的人的随意交谈为遮掩,低声谈论那二人的事情。
“林兄,你道凌灏为何来星月宫?”慕容昊尽量压低声音,虽然似乎不该背后谈论别人,但定北侯和星月宫,这两股势力实在太过于敏感,不得不关注。
林霁轩喝下一杯酒,又偷偷瞄一眼徐亦游,笑着说:“这我却是不知,不过狄戎大举来犯,凌灏这小子三日之后要出征,可能他与聂宫主有何渊源,特来告辞吧。”
“星月宫向来不与朝廷打交道,聂宫主怎会与他有甚渊源?”慕容昊微微皱眉,若星月宫与定北侯有牵连,那自家就该细作打算了。
林霁轩斜睨他一眼,夹口菜放入嘴中,悠然道:“怎么,只许聂宫主与你有渊源?我瞧这凌灏也不错,单凭他今日所示身份长白老人弟子,便足以配上星月宫宫主之尊。更何况,定北侯三字在这天瞾朝那可是块金光灿灿的金字招牌,多少世家名媛盼着呢。”咽下那口菜,他又说了:“慕容你与聂宫主之事我也听过不少,不过毕竟都过去了,你也已成亲。虽然江湖子弟不屑那些个世俗枷锁,但我们是男人,拿得起就要放得下,该负的责任还是得负,不该想的就别想了。”
“这——”慕容昊承认自己并没有完全死心,那样的女子得不到只会更让自己难以割舍,但想到家族的命运,很多事不得不放下。
“长白老人?”林霁轩不去追究慕容昊的尴尬之色,兀自拍拍头,似乎想起什么,“慕容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跟我提过二十年前拜火教大举进攻我御剑门之事么,我还自嘲三千门人不及一个聂清然。”
“是有这一节,林兄想起何事?”
“长白老人也参加过此役,当年他与我师傅交好,听得我总坛被攻,当即从长白山赶往冀州助我师傅一臂之力,可此役后便不见踪影。我师傅以为他战死,为纪念这位朋友,他自那时起不再与人比武,更是长期食素,连酒都戒了。”林霁轩深叹,他入门晚,并未参加那一惨烈异常的战役。师傅晚年生活清心寡欲,听先入门的师兄们说师傅以前无酒肉不欢,那一役的惨烈以及挚友的逝世对他影响甚大,“这凌灏不过二十多岁,必然是长白老人在退隐江湖之后收的弟子。由此可见,长白老人当时并没有死。”
“以长白老人的地位名望,既然没死,为何要消失呢?”慕容昊亦是不解。
“可能是那时他身受重伤,以为时日无多,不想叨扰老友,便独自离去,后来得凌灏或是其父辈所救,便受了凌灏做徒弟,随即又参透生死浮名,不再见世人。”林霁轩说出自己的推测,不过自己也不大相信这种推测,但同时又止不住为这一江湖前辈叹气,“啊,对了,慕容,此时只我们内人知晓,今日我也是讶于凌灏的到来,所以才想起这事。你万万不可向外人透露。众人只知长白老人突然失踪,无人知是因我御剑门,此事若在江湖传开,只怕又要引起我师傅懊恼自责了。”
“林兄大可放心,慕容昊岂是长舌之人。不过依林兄所言,这凌灏必是请聂宫主与之同行,替他师傅报仇,铲除那三个在狄戎军中当国师的拜火教余孽?”慕容昊顿了顿,又说,“放眼江湖,除星月宫外又有何人更了解拜火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凌灏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我亦是如此想,不过不知聂宫主是否会答应。”林霁轩虽同慕容昊说话,眼睛却不时瞟向徐亦游,奈何后者余光都不给他个,大伤他纯情少年的心。
“我想她必会答应,想想太行黑风寨和江都海鲨帮,星月宫哪次不是斩草除根?更何况这三个漏网之鱼可是拜火教四大护法其三,星月宫怎可放过?”慕容昊眉心微蹙,想起了自家那件事,“更何况凌灏这次是以长白老人弟子的身份请她出手,而不是以定北侯的身份来压制,足够尊重星月宫了。”
“话说小慕容啊,驰云牧场的拓跋场主约我去对付狄戎,这对付不对付的我倒无所谓,但这次在大漠我与拓跋兄三人正喝得欢,却被星月宫请来参加这大会,心下甚是不快,这次去驰云牧场可与三人再次畅饮,人生乐事啊!更何况还有一场好戏看,你可有兴趣与我同去?”林霁轩笑道。
“这——”慕容昊知他所说的三人乃人称“漠北三狂”的拓跋豪、歌舒狂歌和万俟琮。
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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