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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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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过,身为金牌小密探的张星彩虽然火爆,却不是没脑子的人。看着魏武这副架势,她知道今天这个亏吃定了。魏武的招数她从来没见过,和魏武经常练习的云手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云手很慢,慢得像和稀泥,魏武的招数却干净利落,而且力道很诡异,让她根本摸不清路数。
“这是什么拳术?”
“不告诉你。”魏武得意得眉开眼笑:“还打不打了?不打的话,我要去做正事了。魏家武卒还等着我训练呢。”
“且!”张星彩一甩袖子,转身就走。魏武见了,很夸张的仰天大笑三声,带着两个同样扬眉吐气的武卒,一摇二摆的走了,走出很远,还能听到他走调严重的戏文。
“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人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杀他个干干净净啊哈哈”
躲在一旁的张星彩气得鼻子都歪了,泪珠子都快滚下来了。她用脏兮兮的袖子一擦脸,飞奔回后院,一跤扑在关凤怀里,放声大哭:“姊姊唉,你可要为我报仇啊,我被人欺负了啊——”
身材臃肿的关凤一见,吓了一跳,连声道:“死丫头,快放手,快放手”
夏侯徽连忙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张星彩,关心的问道:“妹妹,你怎么了,谁敢欺负你啊?”
“还要问?”关凤忍不住笑道:“看她这一身泥猴样,肯定是打架打输了呗。”
“咦,你怎么知道?”张星彩的哭声嘎然而止,瞪着一双泪眼,看看一脸不屑的关凤,又看看笑而语的夏侯徽,仿佛有些明白了。“你们都知道?”
“当然。”关凤小心的掸着身上的灰,“你整天找谁的麻烦,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能打得你团团转,猜都猜得出来了。”
“这不可能,他原本打不过我的”
“你算了吧。”关凤打断了张星彩的话:“他那是打不过你吗?他是不敢打你。真要想打你,早把你打成猪头了,还用学什么云手?”
“等等。”张星彩连忙叫停:“你说这就是那慢悠悠,像老头摸鱼的云手?”
“当然。”关凤眼睛一斜,戏谑的说道:“你不会挨了打,连人家什么拳法都不知道吧。”
张星彩不理关凤的调侃,一头雾水和烟尘的说道:“完全不像啊。他要是那么慢,我至于这么惨吗?”
“你笨死算了。”关凤撇了撇嘴,不屑一顾:“车骑将军真是造孽,怎么生出的儿女都这么笨。”
张星彩挨了骂,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乖巧的凑到关凤身边,拉着关凤的衣角,扭着身子,撒起了娇。“姊姊,你会不会云手,你教我好不好?”这时的她神情温婉,如果不是身上脸上全是灰尘,也脏得像个泥猴,简直就是一个甜美可人的小姑娘,和嚣张跋扈的小霸王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不会。”关凤瞪了她一眼,打开她的手:“再说了,你看我这样子,就算会也不能教你啊。”她努了努嘴:“求你媛容姊姊去,她会一点儿。”
她的话音未落,张星彩已经松开了她,一溜小跑的跑到夏侯徽跟前,讨好的笑道:“姊姊,你教教我吧。”
夏侯徽“扑哧”一声笑了,“我哪有本事教你这个,你还是去找子烈学吧。不是说,拳法是打出来的吗,再摔几个跟头,你也就能明白了。至于我,我要替你姊姊想办法,没时间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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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747章 大道至简
“我姊姊怎么了?”张星彩好奇的说道。
“你只顾玩,哪里管过正事。”夏侯徽道:“李严要送女儿入宫,代替你姊姊做皇后。”
“有这事?”张星彩的眉毛顿时竖了起来,握紧了拳头,怒声道:“李正方他好大的胆子,敢惹我张家,信不信我把他的鳞甲一片片的拔下来。”
“你啊,在这儿叫叫就算了,出了门,把你的嘴闭紧一点。”关凤不以为然的瞟了张星彩一眼,拿起一片水果,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这徐闻城里可有李严的密探,从到他们的耳朵里,能落了你的好?”
“我怕他?”张星彩火了,转身就要走。夏侯徽一把拽住了她,嗔道:“你这孩子,怎么见风就是雨。你想干嘛去?回成都打李严一顿?”
“不打他还能请他吃饭?!”张星彩怒道:“我打得他满地找牙,把他女儿打成丑八怪,看看他还敢不敢觊觎皇后之位。”
“你真是傻到家了。”夏侯徽不由分说,把张星彩拽了回来:“他现在是大将军,就你这本事,能进得了大将军府?再说了,你去闹事,到时候人家会说张家没家教,你姊姊更不适合做皇后,说不定反而帮了他的忙呢。”
“这这可怎么办?”张星彩真的急了。“姊姊,你那么聪明,帮我想个办法好不好?”
“不急。”夏侯徽把张星彩拉到屋里,给她换了衣服,洗了脸,又附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张星彩认真的听了,连连点头。
廊下,关凤听着里屋的嘀咕声,对一直坐在她身边不说话的彭小玉挤了挤眼睛。彭小玉无声的笑了。
过了一会儿,张星彩换了一身新衣服,步履匆匆的出了门。
魏武四处转了一圈,来到校场,两百多个年轻的武卒立刻围了过来,上下打量了魏武片刻,紧张的问道:“武少主,这次打赢了没有?”
魏武虎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关你们什么屁事?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完成了。”一个武卒抹着额头的汗,不依不饶的说道:“武少主,到底赢了没有?”
“靠,都说了不关你事。”魏武抬起腿,作势踹了一脚,自己却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老子能打不过一个小丫头?那是怕伤着她,真要收拾她,分分钟的事。分分钟,你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知道。”武卒们一个个像小鸡啄米,有人更是提高了声音说道:“武少主,我们比你先知道呢。”
魏武有些没面子,正要发火,眼睛瞟到张星彩从远处走来,来势汹汹,顿时心里一紧。这儿可是校场,他虽然有把握赢张星彩,却不能在大众广庭之下让张星彩丢人。他连忙敷衍了两句,转身就跑。
武卒们见魏武突然逃跑,大惑不解,不过一看到张星彩像风一样从他们身边掠过,顿时恍然大悟,互相看了看,做出一副你明白我明白的架势,“哦”声一片。
听到那一片嘘声,魏武真是火大,走到僻静处,他突然回过身,瞪着气喘吁吁的张星彩:“你又追来干什么?没摔够?”
“我我想请你教我。”张星彩好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忍气吞声的说道。
“教你?我为什么要教你?”
“因为我马上就要成都了。成都会有人欺负我,我学了这拳法之后,才能自保。”
“欺负你?”魏武大惑不解:“你姊夫是皇帝陛下,你姊姊是皇后,你是金牌小密探,谁敢欺负你?他不想活了?”
“李严。”张星彩恶狠狠的说道:“他要把女儿送进宫,抢我姊姊的皇后之位。”
“是这样啊。”魏武本想调侃张星彩两句,可是一看张星彩的脸色,又有些不忍。他挠了挠头:“那这样吧,云手我就不教你了,我也是刚学了一点皮毛。你回成都的时候,叫上我,我带几个武卒去给你帮忙,好不好?”
“好,不过你还是得教我云手,我要亲自揍李严。”
“这个啊”魏武为难了,期期艾艾的说道:“不是我不想教,实在是实在是”
“我知道,这是你魏家的秘技,不能轻易教给别人。我也不白学,你帮我这个忙,帮我姊姊保住皇后之位,以后在成都,谁要是敢欺负你们魏家,我一定帮你。”
“这个”魏武苦笑:“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张星彩急了,跺脚道:“偌大的汉子,怎么说话像个女人,一点也不干脆。”
魏武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结结巴巴的说道:“真不是我不想教,是是教拳的时候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张星彩一甩头:“你愿意教就行,我没什么不方便的。习武嘛,不就那么点事儿,当初关姊姊”张星彩想起关凤当初教她武技,手把手的纠正她的姿势时,再看看眼前的魏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也跟着结巴起来,脸色晕红。
“我说不方便吧。”魏武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抬腿就要走。看着魏武要走,张星彩突然叫了起来:“没事啊,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学就是了。”
魏武一怔,顿了顿,突然加快了脚步,落荒而逃。
“你别走!”张星彩咬着樱红的嘴唇,奋起直追。
魏霸穿行在一堆堆的木料、胶漆之间,心中满是欣慰。
船监陈祗侧身走在前面,不时的为魏霸介绍看到的工具的作用。做了几年的郁林监,陈祇的乖巧和机灵让魏霸很满意,他与人交往和睦,很多事都做得妥妥贴贴,再加上他对数术的了解,让他在组建船厂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船监这个重要的职务落到他的肩上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实事求是讲,在短短的六个月时间内建起如此规模的船厂,陈祇无疑是首功。没有他的指挥能力和协调能力,工程不可能这么顺利。虽然魏霸对他的谄媚有一些警惕,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陈祇是有一些真本事的,如果能把他的本事用到正当途径上,绝对是一个人才。
“奉宗,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巡视完了船厂,魏霸很诚恳的对陈祗说。“将来这船厂立碑纪功,你的名字肯定要刻在上面,为后人瞻仰。”
陈祗大喜。圣人立德立功立言,能把名字刻在石碑上留传后世,那是很多人的梦想。他更清楚,魏霸对这个船厂寄予了厚望,在碑上留名,不如给魏霸留下一个好印象。名利双收,那才完美啊。
“能附将军骥尾,乃祗平生所愿。”
魏霸微微一笑。从当初观望到如今这个态度,陈祇代表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是代表了一大群人。如果他当初不接受马谡的建议,接受诸葛亮交付的任务,深入武陵,开辟自己的根据地,而是在成都慢慢的熬资历,这些人哪会把他放在眼里。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就算再有本事,在成都那个地方最多也只能被人当成后起之秀罢了,青眼相看,方便的时候提携一把,便是最好的结果,哪能像他现在这样手握重兵,独霸一方。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啊。韩非子说法术势,权利就是势,有了权利,就占据了有利的势,以高临下,虽然谈不上无往而不利,却多少有了些先天上的优势。这就像送礼。下级给上级送礼,礼再厚,那也是孝敬,上级未必记得。上级给下级送礼,礼再少,那也是恩赐,下级会铭记在心,说不定还要留诸子孙以示荣光。
要不然怎么会有“大丈夫不可一曰无权”的说法呢。话虽然粗俗,却是至理。
“这里面临大海,造海船当然是毋庸置疑。不过,在造海船的同时可不能忘了,我们最急需的还是能在长江、黄河里行驶的战船,特别是长江。”魏霸背着手,绕着一只长约两丈的船模来回踱着步:“这一点,孙权想必也很明白,我丝毫不怀疑,船厂里的技师中有一部分是来自吴国的细作。”
“将军明鉴。”陈祗点头道:“我一定会严加看护,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百密一疏,你看得再紧,也难免会出疏忽。”魏霸笑道:“与其严防死守,不如故布迷阵,掩人耳目。”
“将军,你的意思是”陈祇上前一步,故意躬身请教。
魏霸嘴角轻轻一歪:“奉宗,我把船厂交给你负责,就是相信你的能力。你只要把船厂管理好了,该有的名和利,我都不会亏欠你。出了事,你也不要想推诿给其他人。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但是你若以为自己可以轻松些,那你可就错了。我不排除我有时候也会出一些馊主意哟。”
陈祗眨了眨眼睛,无声的笑了。
“将军,你有高祖之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魏霸摇摇头:“其实我是懒。我做不到像丞相那样事必躬亲,所以只好把权利和责任一起下放给你们,希望能集众人之力,成众人之业,与众人共富贵。仅此而已,哪有那么高的目标。”
陈祗摇摇头:“唯其简易,方能高妙。圣人说,大道至简至易,唯上士能勤而行之。将军,事必躬亲,不合体度,有违天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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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失之交臂
魏霸巡视完了船厂,出了门,上了马,冲着殷勤的陈只颌首致意。“奉宗,这次来过之后,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来这里,这里就交给你了,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能看到那艘船下水试航。如果能坐着海船去曰南,我想夏侯太守会非常乐意的,那些魏国、吴国的客商也会非常满意。到时候打开名声,生意也好做一些不是。不过,你也不要赶工期,你我都是做实事的,有些事,急不来。”
陈只连连点头:“将军放心,我会用心的。”
魏霸笑笑,再次拱了拱手,和陈祗道别,在武卒们的护卫下,轻催战马,向前驰去。拐过一道弯,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夏侯玄坐在车上,侧着身子,眼神迷离,不知道是在出神,还是在发花痴。
“太初,怎么在曰南呆了这么久,还是一副名士派头?”魏霸在车旁勒住缰绳,打趣道。
夏侯玄收回心神,看着笑容满面的魏霸,哼了一声:“陈只是个小人。”
魏霸眨眨眼睛,加了一句:“是个有用的小人。”
“有用的小人也是小人。”夏侯玄没好气的说道。
“是的,可是总比没用的君子强。”魏霸摇着马鞭,笑容可掬的说道:“人皆有好利之心,只有那些衣食无忧的人才能淡泊名利。太初,事实上,你好像也做不到吧?”
夏侯玄气沮,沉默了半晌:“我只是提醒你,你以后不要后悔。”
“你的心意,我很清楚,可是用人用其长,天下有谁是十全十美的?我总不能等那万中挑一的完美人才出现才做事吧。”魏霸用马鞭敲了敲障泥:“下来吧,骑上马,和我去海滩走一走,不比坐在这车上强?对了,你要介绍给我的朋友呢?”
夏侯玄一拍额头,自责道:“你看我,都把这事给忘了。”他转身对另一辆车上的一个中年书生说道:“玄茂,快过来见过镇南将军。”
那书生下了车,迈着方步,来到魏霸面前,仰起头,眯着眼睛,打量着魏霸:“为何不下马?”
魏霸端坐在马背上,摇着马鞭,打量着这个一脸风尘却掩饰不住傲气的书生,嘴角咧了咧:“不是我不下马,是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下马。”
夏侯玄一看,顿时有些急了。他连忙下了车,对魏霸拱了拱手,使了个眼色:“子玉,这是我的好友南阳邓飏邓玄茂,邓太傅的后人,听说你招贤纳士,这才接了我的书信,千里迢迢赶到交州来的。”
“原来也是四聪之一啊。”魏霸依然没有下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邓飏:“既然是和太初一样的名士,想必一定听说过我的那个问题,不知道邓君能不能给一个答案?”
听了这话,邓飏原本一脸清高的脸顿时有些窘迫。
魏霸见了,无声的笑了笑,接着又问道:“看邓君这样子,大概一时半会的没有什么答案。那邓君能否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邓飏咳嗽一声,拱了拱手:“将军请说。”
魏霸马鞭一指:“邓君能看到远处的那艘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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