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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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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见诸葛亮坚决,不好再劝,只好闭上了嘴巴。
诸葛亮说是替姜维把把关,可是他一旦开始工作,就再也控制不住程度,越来越多的事被移交到他的手里,姜维和杨仪在不知不觉中又沦为了配角,而诸葛亮刚刚恢复了些许的脸色又慢慢的变得憔悴起来。只不过被工作的热情所感染,他自己丝毫感觉不到疲惫,只有在一天的工作之后才觉得浑身乏力。
每当夜深人静,姜维帮诸葛亮脱去鞋袜,握着他冰凉的脚时,姜维总是自责不已。
诸葛亮在关中做攻击前的准备时,魏国、吴国也在做着战前准备,其中有不少事是相同的,其中就有从交州购买烈火弹。
曹睿原本还有些犹豫,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十万枚,一万六千五百金,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笔巨款。可是当他听说孙权筹集资金,一口气买了三十万枚,而诸葛亮也用战马交换了一百万枚烈火弹的时候,他再也不敢拖延了,派人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曹馥,不要犹豫了,立刻交易,如果可能,追加到五十万枚,并再续一个三十万枚的新定单。
在交州等候指令的曹馥听到消息后,喜上眉梢,赶紧来见魏霸。魏霸听完他的要求,有些为难。
“第一个定单增加到五十万枚,这不成问题。不过再新签一个三十万枚的定单,这有些为难。原本倒不是问题,可是现在吴国刚刚续了一个三十万的亲单,我这生产任务排得很紧啊。”
曹馥急了:“吴国又买了?”
“是啊。”魏霸挠挠头:“我也没想到市场会这么火爆啊,看来当初的估计还是有些保定了。”
曹馥不关心国家生死,他只关心自己眼看着要到手的那一笔差价可能要落空。“那怎么办?你能不能先卖给我?”
“这做生意的,当然是哪个先给钱,就先谁哪个货。我实话告诉你,要不是看在太初的面子上,我连第一批三十万的都不能给你。你到现在连定金还没给呢。”
曹馥苦了脸,正在冥思苦想,有武卒走了进来,附在魏霸耳边说了几句。魏霸对曹馥摆了摆手:“好了,你去找媛容,看她能不能给你调剂一下。我要去钓鱼了,如果你来得及,说完事一起去?”
曹馥这时候哪有心思钓鱼,他辞别魏霸,一溜烟的来到后院,准备找夏侯徽商量一下。一进后院,他顿时傻了眼,后院的堂上至少坐了三十个人,一个个安安静静的,看样子都是等着谈生意的。不时的有人上楼,有人下楼。
曹馥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通报,铃铛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眼看到曹馥,连忙问道:“曹君,是来见夫人的么?”
“是啊是啊。”曹馥喜出望外,连忙走了过去,抬腿就要上楼。铃铛拦住了他,笑道:“夫人有交待,不管是谁,都要按顺序来。”
曹馥翻了个白眼,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铃铛又低声道:“不过,如果你是为了烈火弹的事来的,那就不用上去了。夫人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总共五十万枚,你赶紧去账房把钱交了,领了单子,明天就可以提货。”
曹馥大喜,躬身致谢,转身就要走。铃铛一把拽住他,又吩咐道:“你交钱的时候多交一百金做船船,把那艘船直接开走,船上柴米油盐一应俱全,连水手都配好了。你只要再付水手的工钱就行。夫人很忙,就不请你上来喝茶了。”
曹馥如释重负,掏出两枚马蹄金塞到铃铛手里,连连拱手:“姑奶奶,你这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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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7章 冰火两重天
十月的交州依然热情如火,法邈、杨戏各执一杆钓杆,坐在船边,一边喝着酒,吃着瓜果,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大海上风平浪静,碧蓝的海水和蓝天融合在一起,让人心旷神怡,油然生起一股烦恼的事抛诸脑后,且睡上一觉再说的懒散感觉。
高大的椰子树如卫兵一般,沿着海岸一直延伸到远处,成熟的椰子累累的挂在树冠处,等候着摘取。有一个武卒用一根绳索套在脚上,像猴子一样攀了上去,抽出腰间的短刀,割下几颗最大的椰子。沉重的椰子从树上落上,在沙滩上砸出几个大坑。
张星彩、魏英兰欢呼着奔了过去,一人抱起一个就跑,小魏征跟在后面卖力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急得大叫:“姑姑,姑姑,等等我”清脆的童音一路远处。
杨戏抚着胡须,摇头晃脑的笑道:“一想到中原正在血战,我觉得这里就是天国啊。你看,风平浪静,天下太平,何其美域。我要写一篇《交州赋》,让那些留在成都不肯来的人看看这里的美景。”
他一边说道,一边举起杯子轻晃,杯中装的不是酒,而是**的椰汁。椰汁甘甜解渴,对于酒量不大的杨戏来说,这是最好的饮品。每天不喝上几大杯,他是不敢罢休的。
法邈抱着腿,看着下面蓝色的海水,无声的笑了笑。
“依我看,你写可以写,却不能现在就让他们看。”
“为什么?”杨戏眉毛一挑:“难道你担心我的笔力不足,让人笑话?”
“非也。”法邈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杨戏。“你应该清楚,丞相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事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关中入手以来,真正太平的时候不到两年,积储有限,要供应十余万人的大军绝非易事。这时候夸耀交州富庶,怕是会给将军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杨戏叹了一口气,轻拍膝盖。法邈说的情况,他也略知一二。丞相打的主意大概还是要魏霸做他的后勤官,可是魏霸不肯这么做,他坚持要有偿提供,最后那二十万枚烈火弹、五十万石米是丞相打的借条,算是魏霸给丞相的一点面子。
魏霸不赞成这次战事,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做得如此决绝,实在大出所有人的意料。毕竟他还是蜀汉的镇南将军,这交州、荆州都不是他的私产,而是蜀汉的疆土,他只不过是一个管理者,并不是所有者,拿来做生意,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至少杨戏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更何况魏延还在战场上,魏霸自己如此安闲,坐视父亲受苦,于孝道有伤。
杨戏叹了一口气。这样的话,他已经说过,却被魏霸一句话挡回来了。魏霸说,身为镇南将军,他只听两个人的命令,一个是陛下,一个是大将军,丞相府管不到他。丞相出兵,既没有得到陛下的诏书,又没有得到大将军府的许可,说得难听一点,这是乱命,我能支持乱命吗?我以民间方式卖物资给丞相,已经是冒着风险了,你难道要让我违法?你不要忘了,丞相以法治国,他和李严都是《蜀科》的制订人,他知法犯法,我还没有上书**他呢。
杨戏很无奈,他无法反驳魏霸,不管是在官面上还是私面上,魏霸都是有根据的。只是他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有违圣人教诲。一想到此,他就有些燥热不安,端起椰汁又喝了一大口。
法邈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杨戏文章写得好,却有些迂腐,他不是看不出朝堂上的诡异,但是他无法违背自己读过的那些圣人书,他一边享受着魏霸带来的富足安逸,一边又无法问心无愧,纠结就也在所难免。
法邈一点也不纠结,因为他非常清楚,魏霸现在按兵不动,借着三国交战的机会大肆敛财,积蓄实力,才是最英明的决定。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要想做一个顺臣是不可能的了,再被那些教条所束缚,他只有死路一条。
“二位说什么呢?”魏霸快步走了过来,法邈和杨戏连忙起身相迎。魏霸哈哈一笑,摆摆手,自己取了个小马扎坐下了。他看看杨红,又看看法邈:“二位有没有静极思动?”
法邈目光一闪:“将军有任务?”
“嗯。”魏霸搓了搓手:“我们这里阳光明媚,春意盎然,可是北疆马上却要下雪了。家父率军出征,迎风卧雪,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表示一下实在过意不去啊。我准备了一万套冬衣,打算给他送去,不知哪位愿意走一趟。”
法邈略作思索,笑道:“北疆苦寒,我身体好一点,还是我去吧。文然身体太弱,别把他冻坏了。”
杨戏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反驳,他的确对去北疆受冻没什么兴趣。
“好,那就有劳伯远。”魏霸没有再说什么,脱掉外衣,拿起钓杆,手腕轻轻一抖,鱼钩就像有了灵姓似的飞了出去,落入水中。魏霸兴致勃勃的钓起了鱼,转眼间就把中原的战事扔在脑后。
长安,杨仪坐在堂上,面前的案上堆着一大堆的公文账册,杨仪端坐其中,手不停挥,一个个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一本本的账册从他手中发出去,他仿佛是坐镇中军的大将军,正在派兵遣将,指挥着千军万马攻城掠地,追亡逐北。
堂下,二十多个人正在等待,竖起耳朵,倾听着杨仪的声音,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快步上前,或是领任务,或是回答问题,或是被拖下去杖责。杨仪精于计算,账目上的任何一点问题都很难瞒过他的眼睛,一旦被他发现,扒下裤子打**那是免不了的,甚至可能当庭丢官。
杨长史可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他做事起来雷厉风行,从不宽恕。
所以院子里虽然人不少,除了他的声音和打板子的声音之外,却没多少人说话。一旦惹恼了杨长史,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招来无妄之灾。
杨仪忽然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起一份公文,上下看了两眼,高声叫道:“冯翊太守程安。”
程安起身,快步上堂,躬身行礼。
杨仪瞟了他一眼,寒声道:“丞相着令冯翊应解到的钱粮、壮丁为什么不足?”
程安躬身道:“长史有所不知,丞相府依据的是去年的户口数下达的任务,与实际不符。自从年初大军向长安集结之后,不少百姓预料到大战即将开始,纷纷南逃,安虽然多方设法安抚,却还是跑了不少人,所以丞相”
“你这么说,是把百姓外逃的责任推到丞相身上了?”杨仪冷笑一声:“身为一郡太守,不能抚郡安民,致使户口减少,反而推卸责任,这是君子所当为吗?北伐并州,兴复汉室,乃是天下大义所在,那些庶民不懂,你也不懂?”
程安花白的眉头微蹙。他和杨仪打过很多年的交道,知道自己身上魏家的烙印太深,被杨仪为难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可是杨仪这么责难他,他还是不肯捏着鼻子接受。
“长史,趋利避害,人之本姓。百姓逃战,非是冯翊一郡,据我所知,京兆、扶风大有人在。安身为冯翊太守,户口减少,自然有罪,可是这也不是安抚镇无方所致,还请长史明鉴。”
杨仪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京兆太守是赵素,但丞相进驻长安之后,京兆的大权实际上就落入了杨仪的手中,扶风太守中廖化,也是荆襄系的人,程安把京兆、扶风拉出来,明显就是反驳杨仪的指责。
“想不到程府君如此有心,连京兆、扶风的事都管上了。”杨仪冷笑道:“我倒想问问程府君,为什么京兆、扶风应交的钱粮丝毫不差,唯独你冯翊缺了近三成?”
程安微微一笑:“京兆、扶风应交的钱粮不差,并不代表京兆、扶风的户口没有减少,是不是减少,有上计簿在,长史一查便知。冯翊应交的钱粮少了三成,是因为冯翊的户口少了三成,这和国家法度并不冲突。安也无能,怕将欠缺的钱粮分摊到未逃百姓的头上,会引起更多的百姓外逃,到时候恐怕更难交差。”
“大胆!”杨仪大怒,拍案大喝,“来人,把程安拉下去,杖责二三十。”
程安沉下了脸,怒目而视:“敢问长史,程安何罪?”
“你阻挠丞相恢复中原的大业,罪还不够吗?”
“胡扯!”门外一声断喝,魏延大步走了进来,有两个卫士上前阻拦,魏延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身后的两个武卒已经走上前去,挡住了他们。卫士们被武卒一瞪,吓得不敢再上前。魏延径直上了堂,向程安拱了拱手:“程公别来无恙?”
程安无奈的拱拱手:“多谢将军关心,老夫身体尚佳。”
魏延又寒喧了几句,举手示意程安稍退。程安退下了堂,魏延面对杨仪,撇了撇嘴,哼了一声:“我刚刚听长史说有人阻挠丞相恢复中原的大业,不知所为何事?”
杨仪一看到魏延就火大,根本没兴趣接魏延的话头,直接问道:“将军此来,所为何事?有事就赶紧说,我这里事情很多,没时间接待将军。”
“我这个事,怕是也不小。”魏延冷笑道:“大军出征在即,冬衣为什么还缺三千套?”
杨仪一听就明白了,他站了起来,轻蔑的笑了一声:“镇北大将军,难道富甲一方的魏家连三千武卒的冬衣都配不齐,还要丞相府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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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千里送棉袄
魏延用马鞭拍打着手心,斜眼打量着一脸得色的杨仪,慢悠悠的说道:“这么说,不给我的武卒配冬衣,不是出于失误,而是长史有意为之?”
“本长史有过这样的失误吗?”杨仪针锋相对的说道:“我这是依律行事,并非针对将军一人。和你同行的车骑将军也是如此,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长史精于算计,从不出错。”魏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倒想问问杨长史。我在长安的庄园是谁管理的?”
杨仪一怔。魏延由镇北大将军调任镇西大将军之后,他在长安的庄园也应该由长安调往驻地。不过魏延到凉州的时间很短,长安的庄园还没来得及转过去,这段时间也就没有人管理。杨仪看中了庄园的环境,把自己的住处安在了庄园里,实际上是想鸠占鹊巢,把庄园占为已有。
魏延离开之后,所有的部曲都跟着走了,庄园里其实只有几个老弱,杨仪进驻也没什么问题,不过缺一道手续的事。可是没想到魏延现在反咬一口,认定杨仪在“管理”他的庄园,要向杨仪讨要冬衣。
这就是魏家特色的讹诈了。杨仪能屈尊为魏家管理庄园吗,他又不是魏家的部曲家奴。
“将军误会了,我只是暂住在那里,并不负责替将军管理庄园。”
“你不管理,可是你住在那里。”魏延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凶狠起来:“那我的庄园失窃了,你是不是有嫌疑?”
“胡扯!你那庄园里有什么东西会丢的?”杨仪再也忍不住了,魏延居然诬陷他做贼,盗取魏家庄园的财物,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魏家庄园里有什么?魏延本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善于经营的人,他的庄园里除了一些必要的房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难道我堂堂的杨长史会偷你的破房子?
“也没什么东西啦。”魏延好整以暇的说道:“也就是陛下历次的赏赐,这几年来的积蓄,还有三千武卒备用的军械、军衣,战甲、战袍。杨长史,你得把这些还给我啊,你总不能让我的武卒空着手,穿着单衣上阵,是不是?”
“魏延,你好大胆,敢血口喷人?”杨仪怒极,戟指大喝。魏延目光一冷,伸手一拍,将杨仪的手打在一旁,寒声道:“今天你若是不肯给我冬衣,我就和你去丞相面前理论一番。”
魏延的力气大,他这随意一拍,险些打断了杨仪的手腕。杨仪觉得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而当着这么多人被魏延如此指责,更让他脸上无关。他也忍不住的怒吼道:“去就去,难道丞相会信你的鬼话?”
“那就走。”魏延二话不说,一伸手,揪住杨仪的衣领,拖着就走。他身材高大,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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