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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珠三曲-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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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天,川莫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据王大娘说,当时几乎全城的人都跑到张家寨看热闹。
川莫城南李郎中的女儿名叫李红姑,长得标致水灵,做事麻利,人品也不错,已经许给了城北的王家。这一日李红姑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跑到张家找张老爷。说自己肚子里有了张登科的种,可张登科不愿意负责,请张老爷为她做主,让张登科随她去跟爹爹请罪。
张老爷吃惊不小,忙派人将张登科从城里叫回去与红姑对质。也不知他们怎么说的,反正张家肯定和红姑谈崩了,红姑就在张家院子里闹了起来。张家没法,又叫人去请李郎中,让他将他女儿带回去。这一折腾,周围的人可就都知道了,王大娘赶去看热闹的时候,李家的几个男子正将红姑从张家院子里拖出来。红姑拼命地挣扎着,骂着,头发散乱,鞋也掉了。而张登科身穿一袭青衣,风度翩翩地和家人一起站在院门口,冷静地看着这一切,。
李郎中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红姑却越哭越凶,不由咬牙切齿地冲红姑骂道:“你别闹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好不好的,横竖将我逼死就完了。”
闻言,红姑突然收住了哭声,对正拖她的几个人说道:“叔,你们放手,我不哭了。”
那几个男人愣了一下,将她放开,但还是站在她周围,以防她做傻事。
只见红姑掏出小梳子,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整理好,又归整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到李郎中跪下,磕了一个头:“爹,女儿不孝,给李家蒙羞。可女儿肚子里的确是张登科的娃娃,当时他也是对天发毒咒了的。”
接着她站起身,指着张登科,一字一句地问道:“张登科,我只问你,当着众多人的面,你认不认你发过的誓言?”
张登科立刻微笑着答道:“李姑娘,你说的话我一点都听不懂。我也就是见过你几次,你啷个就赖上我了?你父亲是个郎中,平日里不知给多少人看病,晓是哪个病人做的哦?”
李家人被他这话激怒了,当场就有几个人骂起来。
红姑拦住了自家人,脸上的表情越发决绝:“好,我爹生我养我,可我对不起他。我有眼睛也不晓得用,没看清你这个衣冠禽兽,做出了荒唐事,给我李家蒙羞。但你别得意,既然你敢毁了自己的誓言,我也不会让你欺。”说着红姑伸手指着那根枫香树,“我要身穿白衣白袜,吊死在这颗枫香树上,证明我的清白,同时看着你张家家破人亡。”
后来的话大家都当笑话听了,因为哪有人上吊前喊出来的。再加上那棵枫香树的树干笔直,下半部更是滑溜溜的,一点旁枝也无。别说人,就是松鼠也很难爬上去。
说完这些后,红姑也不再闹,转身就回家了。
晚上,李家人为了防着红姑寻短见,特地找了几个女人陪她,可她借口去茅厕就再也没从茅厕里出来。
第二天天一亮,红姑被发现吊死在张家门前的那颗大枫香树上。她身穿白衣白袜,头发披散,舌头吐得老长,眼睛血红,恨恨地盯着张家宅子。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上去的,现场没有任何辅助工具,就只有红姑那具挂得高高的尸体。风一吹,尸体随着风慢悠悠地转,可无论怎么转,她的头都始终朝着张家的方向。
这下李家人忍无可忍,叫上几百人就去抓张登科,幸亏郡守出面进行调停才没酿成大事故。
闹成那个样子,事情差不多水落石出,所以郡守让张家赔了李家很多银子。李家虽然不服,但张家势大,再加上李家自己也认为这是件丑事,也就算了。
众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红姑的尸首放下来,入殓的时候,她双血红的眼睛却怎么都合不上。
红姑死后没多久,张家忽然失了一场大火,房屋篱笆烧得一点不剩。张老爷认为自己家的屋基是块宝地,就在原地再次挖基盖房。可过了几天,张老爷的大儿子在建房时被一根柱子砸中,当场归西。祸不单行,张家大公子死后的第二天,张家新建的房架子又再次失火。
张家想起了红姑的诅咒,赶紧请了一个阴阳先生。没想到阴阳先生一见那棵枫香树就跪下叩拜,说是红姑已经成了枫香树树神,让张家赶紧做场法事,不然有更大的灾祸降临。张家依言照办,还让张登科在法事上给红姑磕头谢罪。没想到就在张登科磕头时,一根树枝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张登科头上,当场就砸得他头破血流,晕了过去。众人忙将他救醒。不想他一睁开眼睛就疯疯癫癫地哭喊起来,说是红姑要找他算账。从此,张登科疯了。张家没法子,只好收拾了一下举家搬走。
从此,这颗枫香树声名大噪。渐渐的便有人到枫香树下烧纸许愿,求树神显灵。之后也有些人心想事成,于是川莫开始疯传枫神娘娘的大显神通的故事,去朝拜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到川莫时这件事才发生了十几年,可那可棵枫香树已经成了川莫公认的神树。逢年过节时,去烧香的人数以万计。


第三卷:弦寄余音
弦寄余音(1)
夏末的风很凉爽,吹在身上像喝了冰水一样,每个毛细孔都在往外冒着凉气。

我上街买好了东西,乐滋滋地坐在石梯的扶手上,一面欣赏着这座美丽的山城,一面等飞墨下班。

初到川莫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挤。

这座城市依山而建,房屋从山脚一层一层地铺到山顶。站在最下边的那条街上往上看,头顶上全是房子和行人,还有那一块被高山遮了半边的天。由于地盘有限,街道也建得很窄,仅能供六匹马并排行走。房屋也普遍不高,最多只有三层楼。

但每一个城市都有它独特的魅力。川莫的街道和台阶都是用青石板铺就的,天长日久,石板被人踩得光滑无比,淡淡地发着天青色的光芒。下小雨的时候,撑上一把小油伞,慢慢行走在那些美妙的石板之上,从街道两旁精致的木屋中穿过,享受那份山城独有的静谧,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倘若运气好,会遇到一个善良的大娘坐在街边的小马扎上,穿着一身简朴的土布衣服,手拿一把大蒲扇。面前的棕黄色木桶上盖着一层洁白的纱布,纱布里冒着丝丝的热气。看到一个盘头的女子路过,她便会热情地扬扬手中的蒲扇招呼道:“当家婆,来尝尝豆花嘛,新做的豆花。”

她做的豆花非常好吃,嫩而不散,豆香四溢。白嫩的豆花剩在青花碗里,洒上点红色的辣子,绿色的小葱,伴着山城特有的山风淅沥呼噜喝下去,酸酸辣辣,比吃了人参果还带劲,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喝完后大娘还会塞给你一个用当地特有的桐叶折成的碗,里面装得满满当当:“快趁热拿回去给屋头人吃,吃了再来买。”

城里的车马也不多,因为石阶太多,有车反而没有走路快。如果实在不想走路,可以花钱坐那种敞篷马车,说简单点就是一匹果下马拖着块木板,只不过木板下面多安了两个轮子。不仅街上租的车如此,连那些豪门大户家的马车也是如此。这种不同于其他地方的马车设计主要是考虑到川莫的街很窄,有蓬的马车一不小心就会刮到人家的房子。所以,走在川莫街上,经常可以看到一个穿金带银的大家小姐,手拿小花扇,很没风度地坐在马拉板车上,快乐地从城中掠过。

当家后我花钱节约了起来,虽然坐那种马车很有趣,但我还没尝试过。

到这里已经十多天了,飞墨用姜飞墨的名字在一家银铺找到了文书的工作。本来我们带来的钱已经够开一家小店铺,但因为承天行会制度森严,飞墨又扔掉了百里公子的保护伞,如果现在开店的话肯定会被当地人排挤死。所以飞墨必须从最底层开始干起,熟悉一下当地的生意场。

我们在一处偏僻的地方买了一间小居所,两室一厅一院的小木屋,虽然不大却被我布置得温温馨馨。其实飞墨回不回百里家我都无所谓,只要两人生活安逸,心灵契合,我愿意和飞墨在这个小家里过一辈子。

我正等得心急,忽然有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叫道:“小娘子,你在等谁啊?”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这么一群人,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大恶做不来,小恶做不断,俗称“二流子”。

我往旁边一看,只见我旁边站了几个二流子。为首的那个面黄肌瘦,像个大烟鬼。头发上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亮得能当镜子用,苍蝇上去都得扶着拐杖走。昏黄混浊的小眼睛里,两只老鼠眼一样大的眼仁正滴溜溜地乱转,不过如果拿他眼角的那两团眼屎作参照物,那眼仁倒不是很小。又扁又塌的鼻梁上油光可鉴,从鼻孔里还探出两根很有生气的鼻毛。又黄又黑的大牙上还残留着早饭时的小葱。衣服倒干净,只是不合身,天知道是怎么来的。鞋上全是泥,也不知道刮一刮。

打量完了他的尊容,我扭头继续看风景。

“小娘子,是外地人吧,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呢?”大黄牙问道。

我懒得理他。

“黄霸,人家不理你啊。”旁边的人起哄道。

大概是觉得没面子,那叫黄霸的将一只黑乎乎的手伸了过来,一边伸还一边说道:“小娘子,等人吗?到哥哥家去等吧。”

我一把挡开了他的手,再顺手揪住了他的腰带,扭头对他抛了一个祝福的飞吻,然后轻轻一推。他还没反应过来便仰面从石梯上倒了下去,吓得周围的人发出一片惊叫。

等他倒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轻轻一拉他的腰带,他便半挂在了陡峭的石梯上。脚尖点着石梯,身体向后倾斜成120度,全身都使不上劲,小命全掌握在他的腰部也就是我手中抓的这条腰带里。

旁边的人想过来救他,我轻轻地抖了抖腰带,黄霸脸色发白地嚎了起来:“哎呦喂,别动啊,这个会要了亲命啊!”

其他人怕他真摔下去,都不敢动了。

“大姐,你拉我上来吧,万一这腰带断了我就死定了。”黄霸哀求道。

其实我也只是吓吓他,就算这腰带断掉我也能及时将他抓回来。孟书的武功虽然不咋的,对付这些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懒洋洋地扬扬眉头,对悬挂在半空的人说道:“小子唉,叫奶奶。”

“您这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黄霸猥琐地笑着。

我一耸肩,做势要松手,黄霸赶紧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哀嚎:“奶奶饶命啊!”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才乖嘛,好孙子。”说完,一把将他扯了上来。

一脱离危险,黄霸脸上那龌龊的表情又回来了,他先抹了抹头顶的汗,然后笑嘻嘻地给我做了个揖:“谢谢奶奶,孙子再不敢对奶奶不…。。”说着,他猛地朝我的肚子撞来。

痞子打架最喜欢用这招,猛地冲过去,顶住对方的肚子一掀,对方就喘不过气来了。我打了那么多架,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小混混的伎俩,自然早有准备。

待他冲过来后,我从容地往边上一闪,拎起他的衣领子用力一甩,他又从石梯上栽了下去。只不过这次他面朝山下,而我抓的是他的衣角。

“哎呦喂,奶奶饶命,孙子我只不过想跟您开个玩笑。”黄霸又哀嚎了起来。

“听不见啊。”我懒懒洋地说着,不耐烦地将手一晃。

“尿裤当了!尿裤当了!奶奶开恩啊!”黄霸没脸没皮地嚎道。

他这一嚎,我们旁边的那些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爆笑了起来。

我看也玩得差不多了,一使劲将他提了上来。

黄霸上岸后,涎着脸皮对我心服口服地拱了拱手:“得,我今天认了个美人奶奶。”

被人拍马屁当然会很开心,我美滋滋地笑了起来。这些人和何佳一样,都是被生存所迫,并不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人。最起码,看在我是个女人的份上,他们下不了手群殴。

“胡闹!不知廉耻!”忽然一道响雷般的怒喝冲散了我的所有喜悦。我扭头一看,飞墨站在不远处,正怒气冲天地盯着我。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牙也快咬碎了,他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我说读书人,你找打是不是?”黄霸等人撸着袖子就要过去。

我忐忑不安地轻声叫道:“相公。”

听见我的话,黄霸那群人楞了,过了几秒钟后黄霸回头得意地对我说道:“哎呀,奶奶,我不知道这是爷爷,奶奶你们慢聊,我们先走了。”果真是小混混,真不讲究。看到飞墨能替他报仇,估计他快乐翻天了。

“走走走走——”我恨恨地朝他挥了挥手。

他们一哄而散,迅速逃离了战场。

四周静了下来,衬得飞墨的脸更黑了。我惶惶不安地走上去,小声叫道:“相公,怎么啦?”

他的手捏得紧紧的,手臂上青筋迸出。我不知那股洪水发了,假装理亏地低下了头,还顺便做好了防备准备。等了半天他都没什么行动,我偷偷地抬头看去。只见他呆呆地站在我面前,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寒之气,就像一只想咬杀猎物的藏獒。

“飞墨,你想干什么,如果要打架的话你打不过我的。”我小心地提醒道。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半天后,像裂帛一样沙哑的声音从他嘴里传了出来:“你就如此喜欢与男人调笑吗?”说完,他一甩手转身便走。

我这才知道他误会了,忙跟在他后面解释道:“飞墨,是他们先耍流氓,我只是教训一下他们,你想到哪去了?”

他没理我,疾步如风,快得仿佛要随风飞走,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忙拉住了他的衣角,继续解释道:“真的,飞墨,我没骗你,你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正经嘛,我怎么会和他们调笑?”

“嗯。”他应了一声,却仍没有回头,不知是不是相信了我。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仔细地想他到底为什么火大,以前他生气都不会闹成这样。半天后我做出了一个最可能的推断,可能是他刚工作没多久不太适应。毕竟他以前是百里大公子,从来没被人使唤过。骄傲得不行。现在变成了打工仔,烦心事多着呢,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我这个做妻子的也应该体谅他才是。于是我跟上去,笑着说道:“飞墨,我买了一条新床单,你要不要看看?”

他默不作声,脸冷得像一块寒冰。

“飞墨,家里没菜了,你陪我去买菜好不好?”

他仍然不做声,但脚却拐向了菜市场。我高兴了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啵”地就是一口。

他抬手蹭了蹭脸颊,扭头厉声说道:“大庭广众,不要如此放肆。”

我吓得一哆嗦,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做什么。

走到菜市场,我看中了一个菜贩子的萝卜。由于没有激素肥料,承天的萝卜大小不一,但全是纯天然的,吃着放心。

“萝卜怎么卖?”我问。

“一斤两文钱。”菜贩子答。

因为不知道大的好吃还是小的好吃,我挑了一个超级大的,两个超级小的。飞墨默不作声地等在我旁边,瞅着我挑菜。

称菜的时候,菜贩子将秤杆的一端翘得高高的,自豪地说道:“三斤,我这萝卜,水灵,三个就三斤。”

我和飞墨两个人哪里吃得了三斤,于是我将最大的那个捡了下来扔回了菜筐里。

菜贩不高兴地瘪瘪嘴,又称起来,这次秤杆仍然翘得高高的:“两斤——”

我看着称盘里的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小萝卜,气不打一出来。这两个小萝卜连半斤都没有,菜贩子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我耍秤杆子。正待和他理论,飞墨拦住了我,甩下去两文钱,捡起篮里的那个大萝卜径直走了。

“还不快走。”飞墨背对着我冷冷地叫道。

我对我老公的崇拜顿时如长江流水一般滔滔不绝,不愧是经商世家出来的人啊,从来不做亏本的事情,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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