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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之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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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大家还谈论着哲学和政治,但是葡萄酒逐渐使客人们醉眼朦胧了。随着音乐更加狂野,一群叙利亚姑娘上来跳起了亚历山大风情舞,观众们放肆的笑着,评论着,开始对那些女奴们动手动脚。空气中充满了花香和阿拉伯香油的味道,再加上人们的气息,变得浑浊了。
克劳狄亚准备向卡尔维亚告别,但是卡尔维亚被略带醉意的盖尤斯·鲁弗斯缠住了,她只得独自走到阳台上透透气。
她看见阿格里帕站在阳台上,旁边一个美丽的女酒侍正殷勤地对他说:“将军,要酒吗?”
他默默地摇摇头,克劳狄亚走上去说道:“你也出来了?”
“没意思,”他面无表情地说:“我真不习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放纵的宴会上。”
克劳狄亚笑了,“阿格里帕,你必须习惯很多,各种各样的宴会游乐是社交最重要的部分,你得靠这些来结交朋友。”
阿格里帕看了她一眼,“你也很赞同?”
“没办法,”她显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这就是罗马,里面那些人统治着这个世界。”
阿格里帕叹了一口气,“我宁愿去擦擦我的盔甲和兵器。请原谅,克劳狄亚!”
“请便!”克劳狄亚说道,于是阿格里帕便离开宴会厅去了马厩。
克劳狄亚重新走回里面,发现宴会已经转变成一场醉酒的胡闹和放荡的狂欢。起初跳舞的几个叙利亚姑娘现在混到客人群中;音乐变成了一场杂乱而狂野的乱叫;灯光发着黯淡的光,客人们面色苍白,满头大汗。
凯撒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场了。卡斯卡滚到桌子底下了。盖尤斯·鲁弗斯还在一遍又一遍地跟卡尔维亚讲着塞克斯图斯·庞培给他的迷信的内容。德基姆斯·布鲁图上半身脱得精光,一个舞女坐在他怀里,他吹着她头上的金粉。巴西卢斯在咒骂诸神,卢奇乌斯·凯撒大声和他争辩着。卡修斯和希尔提乌斯在比赛谁喝的更多,安东尼打着嗝儿,拖长声音说:
“你们俩急什么?我巴克科斯都没发威,哪里轮得到你们?”
他这么说着,把一个侍酒女奴拉到身边,那女奴把酒杯抵到他的唇边,他便一口喝下去,随后爆出一阵大笑。
克劳狄亚摇摇头,偷偷溜回自己的座位旁,准备等卡尔维亚得空。这时她听到有人发出熟识的声音。
“小流星。”屋大维端着一个水晶杯站在她身边,带着似笑非笑神色看着她:“这个是诸图尔的泉水酿的酒吗?”
她看了一眼水晶杯:“这个应该是阿尔马非的井水。”
他似乎没有听她说话,反而在她身边坐下来,一张俊脸慢慢向她凑过来。克劳狄亚觉得他有些异样,他那双眼睛不像惯常那样神采奕奕,反而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
“亲爱的,见到你,我有福了。我的耳朵,听见你的声音,有福了,你的声音听起来比那多利亚竖琴还美妙。”他抬手抚去她眉间的一篇玫瑰花瓣,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感觉一点奇妙的颤栗透过眉心传进身体。
“倘若有人命令我挑选在这场宴会上谁将坐在我的身边,是你,还是维纳斯。”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继续往前凑,“我只会选择你,我的女神!”
克劳狄亚的神志突然清醒了些,他喝醉了,所以表现地跟其他男人一样不可理喻。她伸出右手抵住他的胸膛,“你想干什么?”
就在这当儿,听到卡尔维亚的声音了,她就在克劳狄亚的另一边:“有人在看着你们俩。”
“让他们看去。”屋大维嘟哝着,看也没看卡尔维亚一眼,继续说:“我只是想爱你……”
克劳狄亚只觉得头嗡的一下,拼命想推开他。邻座的多拉贝拉咧嘴哈哈大笑:“屋大维,你终于表现地像个男人了!”
屋大维不管多拉贝拉怎么说,他把克劳狄亚拉近自己,“让我吻一下。”没等克劳狄亚反应过来,他便迅速勾住她的腰,嘴唇重重压上了她的。
克劳狄亚睁大了眼睛,气得浑身发抖。她左手成掌,就要朝他脸上捆去,却被他紧紧握住。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在耳边用希腊语轻声说道:“你要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现在求你跟我来,只有你能帮我。”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像醉酒的人,克劳狄亚掩饰住惊愕,屋大维一把推开要上前阻拦卡尔维亚,将克劳狄亚一把抱起来,然后对多拉贝拉道:“我得好好□一下这个小美人,你慢慢喝。”
多拉贝拉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笑道:“快去吧,一定不要丢了男人的脸哦!”
屋大维抱着克劳狄亚一路小跑上楼,等到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克劳狄亚道:“放我下来!”
“我怕就要来不及了。”他说了一句,把她往地上一扔,但手臂还是没有离开她,拖着她进入凯撒的套房。
凯撒脸色发白,一手撑着头靠着书桌站着,他语无伦次地叫着:“屋大维,快点……”
克劳狄亚震惊的看着他,问道:“天哪,怎么了?”
“他的癫痫要发作了。”屋大维简单地说:“快过来帮忙。”他上前抱住凯撒,使凯撒的身体平躺在地板,“你看着他,我去找绳子。”
凯撒的全身已经开始抽搐,克劳狄亚蹲下来,托起凯撒的头,想要帮他减轻一下痛苦,。屋大维才走出两步,便听到克劳狄亚的惊呼,他回头一看,凯撒掐住了克劳狄亚的脖子……
屋大维扑过去从背后抱住凯撒,用力掰开他的双手,“凯撒……快放开她,她是克劳狄亚!”
凯撒的面色由惨白变为青紫,瞳仁变大,脸上的表情异常恐怖,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仿佛一心想掐死面前这个女孩。
克劳狄亚已然无法呼吸,独裁官大拇指上刻着斯芬克斯头像的金戒指抵住了她的气管,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突然她脖子上那股力量消失了,克劳狄亚重重跌倒地板上,眼前一片迷糊。终于她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切。
屋大维抱着凯撒坐在地上,他把左腕放在凯撒的嘴里,血顺着凯撒的嘴角一滴一滴地流下来。精疲力竭的克劳狄亚爬到他们身边,看见凯撒皱着眉,神志不清;而屋大维似乎也被疼痛折磨得无法忍受,紧紧地咬着唇。
“你个傻瓜!”她握住屋大维的右手,试图把长袍衣角塞入凯撒口中让他左手解放出来。
屋大维挣扎着挤出一句话:“没有用……他会连着血一起吐出来。”这时,他觉得凯撒的力量仿佛被抽离了。
克劳狄亚跪在凯撒面前,“他晕过去了。”
屋大维用右手将托加袍扯下一块,裹住鲜血淋淋的手腕。然后俯身将昏迷的凯撒抱起来,向卧室走去:“帮我把他弄到床上去。”
他把凯撒放在床上,又吩咐克劳狄亚去办公桌的抽屉里找药,然后脱下凯撒的长袍,使胸口和背露出来。
克劳狄亚按照吩咐将草药兑水,在玛瑙碗里搅成糊状,接下来他们便把绿色的药汁涂满凯撒的上身。
“这是哈普德法尼给他开的方子。”屋大维说:“以前都是我和哈普德法尼两个人帮他度过难关,如今哈普德法尼不在这里,我只能找你。”
克劳狄亚小心地替凯撒盖上薄毯,问道,“没有其他人知道吗?”
“凯撒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这么痛苦,连凯尔旁尼亚也没有说。”屋大维看了她一眼:“你能想象如果其他人知道独裁官患了这么严重的病,罗马会怎么样吗?”
他停了一下又说道:“你能保守秘密吗?”
“如果你担心这个,为什么又让我知道呢?”她轻轻说道:“你的手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没事,我送你回房间,宴会应该快结束了。”他们小心地关上了门,来到柱廊上。
一个声音在他们附近响起来,“是谁?这么暗,谁在那里?”
屋大维立刻拉住克劳狄亚的手,把她按在一个立柱上,手指抵住她的唇。他用慵懒的声音说:“是我在这里。布鲁图,有什么事吗?”
克劳狄亚也听出来了是马尔库斯·布鲁图,难怪刚才在宴会上不见他,原来在外面闲逛。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听他们说话。
由于光线太暗,克劳狄亚半个身子又藏在柱子外边,布鲁图看不清她是谁。他说道:“屋大维,刚才我听到凯撒的套房附近有动静,所以过来看看。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屋大维搂住身前的克劳狄亚,克劳狄亚立刻配合地叫了一声。“事实上,我和这位姑娘在谈论今天的宴会谁最英俊呢?有人说马克·安东尼很英俊,我告诉她,我才算是最英俊的那个。你说是不是?”
布鲁图忍住心中的厌恶之感,笑着说:“当然是你要英俊些,你可是罗马妇女公认的阿波罗啊。”
这句话听着别扭,布鲁图是在讽刺他是个只受女人欢迎的小白脸,克劳狄亚觉得心里很烦,便学着维尼亚平时娇滴滴的声音撒娇:“盖乌斯,我今天很累了,我想回去睡觉了。”说完手指还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腰。
屋大维吃痛,还要摆出笑脸对着布鲁图:“女人就是难缠!”说完便把她按入自己的怀中:“亲爱的,我保证,等会儿你会很舒服的。”
克劳狄亚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以嗯嗯两声作为回应。
布鲁图干涩地笑着:“赶紧去吧,别让这姑娘等急了。”他眼望着屋大维抱着那女孩离开,心中冷笑,谁说屋大维会成为凯撒的继承人,只不过是个跟德基姆斯一样的花花公子!
转过柱廊的那边,克劳狄亚叹了一口气,“终于过去了。”他们就在楼梯上分了手,等她在侍女的帮助下卸妆换衣完毕,奥罗拉已经带来了第一缕曙光。

Chapter16 谣言的威力

因为宴会上客人们狂欢到将近天亮,凯撒返回罗马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了一天。克劳狄亚补足了昨夜的睡眠,醒来却发现谣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侍女们看她的表情都怪怪的,而那些客人们与她打招呼时笑得都略带深意。
午餐之时,卡尔维亚略带忧愁地说:“亲爱的,真是对不起。昨晚没出什么事吧?”
克劳狄亚再三说明她没事,让她放心。卡尔维亚转眼又笑起来:“其实你们俩还是很般配的,若是都没订婚的话……”
她被女主人这种强大的思维转换震撼了,立刻摆手说:“夫人,我对他没有一点意思,真的。”
卡尔维亚也注意到了,整个上午她都刻意地与某人保持着距离。每当屋大维带着一丝歉意想同她说话时,克劳狄亚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明显地写着“不可亲近”。没有人知道,两人其实是心有灵犀地保守着昨晚的秘密,恐怕只有凯撒能窥破一两分。
这一天,在等待着凯撒的态度的同时,卡修斯的秘密也压得她心情沉重。果然,午餐后当众人都去午睡之时,凯撒的书记官法布里阿斯亲自前来传达消息,独裁官要见她。
那时凯撒正埋头于一堆厚厚的文件里,克劳狄亚注意到只有他一人,屋大维和阿格里帕都不在。等到凯撒手一挥,法布里阿斯便关门出去了。
凯撒灰蓝色的眼睛重新观察着这个女孩,昨天见到她只觉得美,而现在那双眸子透着与年龄不相称睿智与坚定。
见凯撒不说话,克劳狄亚就先开口:“凯撒,您把我叫到这里来,想要给我什么样的惩罚?”
听了她的话,凯撒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昨晚你算是救了我的命,难道我不是报答你吗?”
“可我因此知道您的秘密,您不会习惯有秘密掌握在不相干的人手中。”
凯撒发出一阵笑声:“真有你的,小女孩。凯撒就一直如你们想象的那样铁石心肠吗?他也是一个仁慈的人。”
克劳狄亚小心地吸了一口气,面前这个人曾在高卢屠杀过上百万的野蛮人,也曾让罗马人的鲜血染红了双手。若是他不想放过自己,昨晚可能已经被掐死了。
“我不怀疑您的仁慈,战争已经过去了,只有仁慈才能统治世界。”克劳狄亚回答:“您能得到人们的敬畏,也是源于您的仁慈。”
“说得好。”凯撒带着他熟悉的笑容:“你是我一个坚定的同盟者,是吗?”
克劳狄亚认为凯撒的意思是他们意见相同,便回答说:“当然,虽然我只是您统治之下一名普通的罗马人,但我还是希望能为国家做出一些贡献。”
凯撒站起来,上前把一只银色的臂环扣到她的左臂上,蛇形的臂环上面嵌着斯芬克斯的头像,凯撒仔细地看着她的手臂说道:“很合适。我聪明的女孩,我们的秘密……你不会说出去,是吗?”
克劳狄亚看着他,没有回答,却想起了另一件事:“凯撒,仁慈能得到敬畏,却不能改变过往!”
凯撒坐回办公桌前椅子,以平常的语调说:“过来,告诉我你还知道什么?”
“有人要谋杀您。”她直截了当地说:“盖乌斯·卡修斯、盖尤斯·鲁弗斯和巴西卢斯,也许还有其他人。我的侍女听到了他们的密谋。”
出乎她的意料,凯撒表现地很平静,“凯撒永远是贵族们所攻击的目标。过去我喜欢耀武扬威,亲自刺死了敌人,又流放了不少人,还将一些人斩首。可是,当伦托试图潜入大营刺杀我时,我只解除他的职务。这就是你刚才提到的仁慈。”
“可是,你必须要采取措施制止他们的行为!”克劳狄亚说着,同时想到了伊斯巴拉和自己的安全。
“我不能根据捕风捉影的流言就把他们定罪。”凯撒说:“当然,我相信你没有造谣。谢谢你的提醒,因此我要奖赏你。”
“我不需要其他的奖赏,”她回答,“这只臂环已经够珍贵了。”她注意到了臂环上面精美的纹饰,这个图案是凯撒本人的象征。
凯撒没有理睬她这句话,而是在翻着桌上的文件,“你愿意担任朱诺的女祭司吗?”
这话让克劳狄亚欣喜起来,朱诺的女祭司只需要参加一些祭祀仪式,不用住在神庙,但是女祭司的婚姻必须由大祭司长——也就是凯撒本人同意,这让她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我很高兴接受这个职位,谢谢您凯撒。”她眉飞色舞地说,上前给了独裁官一个轻柔的吻,接着便退出去。
等到所有的客人都酒醒之后,凯撒在总督府召开了一次会议处理行省建立时的一些前期工作。
“瞧他那副帝王般的派头,”当他们看见凯撒潇洒地游走于那些谄媚者中间时,卡修斯皱起眉。
这时盖尤斯·鲁弗斯低声对卡修斯说:“他变得越来越目空一切了。”
“你是说他想做国王?”卡修斯问。
盖尤斯·鲁弗斯说道:“如果我们散布谣言,说凯撒想加冕自己为罗马君主的话,全罗马的人都会相信我们的话并与我们站在一边的,那时即使我们干掉凯撒也可轻松脱身。因为罗马向来不会处罚那些弑君者,我们不但不会遭到惩罚,反倒会被民众们奉为英雄的。”
“那我们首先应当精心挑选一名与凯撒关系非常密切的人去散布他想自立为罗马王的谣言才会起效。”卡修斯若有所思地说,“比如安东尼就很合适,还有德基姆斯·布鲁图。我知道要他们加入我们一伙去谋杀凯撒不大可能,但就算他们知道我们的企图,也不会出卖我们的。”
“也许吧!”盖尤斯·鲁弗斯微笑着说,“你的意思是去问问他们?”
“你抽个机会去问安东尼。”卡修斯说道:“我去拉拢德基姆斯·布鲁图。”
安东尼正在为他女儿和屋大维铺天盖地的谣言烦心着,等到盖尤斯·鲁弗斯找了个借口说让他与自己一道去看一匹骏马,把他从总督府里约了出来,他的心情才略微好了些。
“这匹马膘肥体壮,正适合你这样的身量,安东尼!真是物有所值,执政官总要有一匹像样的马吧!你该让那匹侍奉你多年的老马退休了!”盖尤斯·鲁弗斯一脸谄媚。
安东尼仔细欣赏着它身上那些明暗相间的奇特纹理,这匹高高壮壮、轻灵矫健的马让他爱不释手。“不要绕弯子,像你这种吝啬鬼送礼物肯定不寻常。”安东尼毫不含糊:“说吧,什么事?”
“好,”盖尤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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