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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流觞-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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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不动声色地感应菩提串子和玉珏的气泽,然则灵力出去便如泥牛入海,再试图传音入密,也未果。欲剑走偏锋,待瞧清楚那嫁衣盖头乃是何种质地后,只能作罢。眨眼间,所有的试探全部铩羽而回。流觞与帝辛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瞧出了焦灼。
众人眼望着堂上两位新郎,一个高傲威严,一个风华轩琅,俱是惊采绝艳的人物,如今却一脸为难。
原本被青丘别出心裁的做法惊怔的众人,慢慢的脸上也多少露出兴味的神情来。孔鸣更哈哈一笑:“在下倒数十声,若两位不出声,便算作弃权。十……九……”
帝辛脸色白了又青,他所能做的全不奏效,实在分辨不出谁是天歌,谁又是天缳,只盼流觞能有急智。
“八……七……”
“得罪了。”长身玉立的男子“噌”地拔出长剑,不等众人回过神便将两位新娘所坐椅子搅碎。长剑还鞘时,新娘哼都没哼一声便摔在地上,然后默默地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
流觞望着左边那个起身后便不耐烦扯着盖头的女子,莞尔一笑道:“陛下,她便是吾妻。”帝辛回过神望着那个一派悠然的女子,喜上眉梢:“天缳,你是天缳!”
商羽望着被流觞轻易毁去的局和两根凳子,磨牙道:“赔钱!不然别想娶走九儿!”这便是变相地承认流觞选对了人了。
流觞手往后一伸,苍梧丘迎亲队伍里便有个身着月白法袍的人愁眉苦脸地上前,将一把剑形钥匙放到了流觞手中。流觞瞧他神色郁郁自个儿便心情大好,朝着东皇方向稍稍欠身:“勾陈宝库,可能入您法眼?”抬手平推,那钥匙缓缓飞到商羽身前半尺。
众人不免又是一阵七嘴八舌:
“勾陈宝库啊,那可是传说中汇集了上古众神诸般宝贝的地方!”
“据说有神器、魔器呢!”
“然也,各阶法器、丹药,不尽其类!”
“苍梧丘真是大手笔啊……”
“阿弥陀佛,这勾陈宝库可不管苍梧丘何事,据贫僧所闻,此宝库乃是青帝所有!”
“此话不通,那他为何要与人作嫁衣裳,给别人妆门面呢?”
“莫不是欠了苍梧丘那位帝君一个大人情?你看他脸上能刮出半斤黄连来。”
“无量寿佛,如何大的人情需要这‘勾陈宝库’来赎罪啊?”
“……”
孔鸣怜悯地望着青华,后者报以伤心欲绝的苦笑;亦心有戚戚焉望着孔鸣,两人眸中不约而同闪过一丝黯然,不约而同撇开脸去。商羽将玉剑捞了去,朝孔鸣点点头。孔鸣朗声道:“新娘叩拜高堂。。。。。。”
。。。。。。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万里碧空,云絮轻扬。天上日月星辰之皓光无垠,大地山川万木颖华润泽,36彩,72霞,108光,祥瑞浩瀚将龙车凤辇映衬得愈加华美。
青丘众人望着两驾朝着不同方向驰离,面上神情不尽相同。仿佛昨天还抱着众人腿脚喊“抱抱”的孩子,转眼成了如带着露珠的鲜花般的少女,如今更嫁做他人妇。骄傲欣喜有之,失落惆怅有之。
待车鸾消失在云天之巅,商羽回转身慈眉善目地望着孔鸣道:“山外的人都等着你呢,还不快去?”
孔鸣苦着脸道:“羽姨,可饶了我罢。你也瞧见了,流觞身后都是些什么人!”三清座下四御便有三个,再加上五极战神,四大元帅,十二元士,剩下十二个来自苍梧丘的只看形容气度便不是善茬。再说那三十六霞姝瞧着明眸皓齿不事兵戈,但他可看清了里面有玄女、嫦娥等仙子,文殊、观世音两位大士。
“我给你的人也不是银样镴枪头!再者,这不是为了九儿一生的幸福么?”商羽淡淡道。
孔鸣耷拉着脑袋:“。。。。。。”
鸾车四周的纱幔早已放下,流觞哭笑不得地望着昏昏欲睡的新娘子,长臂舒展轻轻揽过她的腰身让她靠得舒服些。以他这几日被折腾的情形来看,她定然也累得够呛。
直到这一刻软玉温香在怀他才长长舒了口气,只是她是不是安静得过了些?“歌儿,可是不舒服?是不是太闷了?先取了盖头可好?”不见她回应,流觞目光微敛,抬手去扯盖头,然后无奈地叹口气。
适才在狐狸洞里,他便知道这盖头、喜服乃是神物,等闲神兵不入,水火不侵。只是没料到自己竟掀不起来,好在解了她身上的禁止。
“歌儿,醒醒。”
“嗯,二师兄,我好困,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流觞怜爱地隔着盖头捏捏她的鼻子,轻柔道:“那你再眯一会儿,到了我叫你。”天歌松松环着他劲瘦的腰身,又睡了过去。
苍梧丘许多年不曾如此热闹了,天上地下尽结虹霓,众长老领着族人等候多时,方瞧见云天里浩荡的车架队伍。飞辇前八凤八鸾龙行左右,漫天霞光相形失色。这般景象在苍梧丘已几十万年不见,今日如斯情景再现,族中的老人个个面上显出欣慰的神情来。若老帝君神魂有知,定然无比欣慰。
车鸾停在来正殿前,随着三十六神君、仙子鱼贯而行,一片烟霞织就的地毯从车辕前一直铺到了玉阶下。众人翘首,均想一睹神女仙姿,即便看不到面容,也想瞧瞧传说中只一个娉婷背影,便能倾国倾城的身段。
纱幔一卷,一干神仙莫不失望。只见苍梧丘帝君抱着神女施施然走了出来,别说看不到长得是圆是扁,便连个背影也瞧不见。只瞧见小小玲珑的一团艳红紧紧地偎依在帝君怀里,只那一双环着帝君腰身的柔胰,令人生出许多遐想来。
文昌星君领受了天尊一个眼神,清了清嗓子:“新人拜天地!”
流觞脚步一顿,垂首道:“歌儿,你别忙着睡,歌儿?”怀中之人半晌没有动静,流觞额上便隐隐现了一层薄汗。别的步骤可有可无,这个可不能马虎。
于是,在众仙佛好笑的目光中,睡得迷迷糊糊歪歪倒倒的青丘神女与苍梧丘帝君将大婚里第一项礼仪完成了。文昌星君“夫妻交拜”方落下,神女已栽倒在帝君怀里。。。。。。


、琴瑟在御(二)(完结)

随着新娘被送入九巅山后寝殿,头簪宫花,身着红袍的流觞被拉入了酒筵,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孔鸣趁机传音入密,散落各席的神君便先后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闯过新房前早布下的三御、五极战神、四大元帅、十二元士等一众神君,己方便落马数十人。再过了玄女、嫦娥等仙子的霞姝的脂粉阵,便只有孔鸣与他哥哥鹏程还有战斗力。然则两人望着中庭石凳上一老者,便浑身僵硬,心里“咯噔”一下,转而恨极:流觞,你至于么,将自家师尊请来守夫人?
“小娃儿有几分能耐啊,都闯到这里来了。既来之,便陪老道饮几杯罢。”单手一招,孔鸣和鹏程手中法器不听使唤“呛!”地飞到老人手中。
两兄弟知道此番踢到铁板了,还是一方悬在大罗天里的铁板。
鹏程抱臂不吭声,孔鸣却十分恭顺地稽首,低眉顺眼道:“天尊,竖子唐突,不敢打扰,这便退下,不饶您雅兴了。”
天尊一拂云帚,上下打量了两人慈和道:“我那大罗天里,缺了两个司墨的童子,小娃儿可愿屈就?”
孔鸣与鹏程面色含悲将天尊望着:“……”
月至中天,新郎大醉离席,九巅山喧哗依旧,并不曾因新郎离去而扫了兴致。
待众人一去,原本醉眼迷蒙的流觞目色霎时清亮,哪里有一丝醉意。他望着好梦正香的女子,嘴角浅浅挑起一丝笑纹,温柔晕染开去,连沉沉的眸子里也荡漾起喜色。待眼风扫到那恼人的盖头时,对她阿娘的刁钻性子又深了一层认知。
所有仙诀在飞鸾行空那会儿都施展过了,只怕这盖头是下了咒语的。伊人呼吸绵长,也不知睡到了几重天,全然不知有人正坐困愁城。若解不开,明日歌儿顶着个盖头上殿,这笑话怕就闹得大了……到底是什么咒语呢?
苦笑一声,他上了龙榻将她环在怀中,骤然觉得一世安稳。三生三世,他终于修成正果,空虚寂寥的心,因为怀中之人变得圆满。歌儿,从此琴瑟在御,一生静好。我再不让你的眼睛,再见伤心。
他隔着红纱亲亲吻着她的侧脸,黑眸中气泽温柔,缓缓道:“我爱你,歌儿!”
“呼!”仿佛长风荡空,盖头如雾消散,露出她的面容。原来,这便是咒语!流觞此时全然顾不得旁的,只屏住呼吸怔怔地望着怀中姣好的容颜,十多万年里的修为弹指间神形俱灭!
一挥手,明珠暗哑,只余满殿旖旎。
阳光从那层薄薄的纱幔透了进来,照在她光滑得如同云霓般丝滑的肌肤上。温泉水滑,热气氤氲。天歌睁眼时,便瞧见一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陡然想起昨夜的事来,双颊晕红。
窘迫地闭眼推开他,“嗵!”掉水里去了。
“二师兄,救命啊……”他竟趁她昏睡过去时,将她抱到了九巅山顶的温泉里。
腰间一紧,她被捞了起来,不由分说便如章鱼般攀在了他身上,待反应过来如今情形,剩下几分睡意经此一遭退得彻底。
流觞轻轻环着她的腰,珍惜地抱着她,晶亮深邃的目光柔柔地落在她的脸上,低沉地笑出声来:“歌儿,这算邀请,嗯?”修长的手指描摹着她美好的弧线,从眉梢到嘴角,沿着脖颈蜿蜒而下过锁骨入丘壑,不错过任何一道风景。
天歌微喘,满面绯红,断断续续道:“二师兄,此刻……乃是白天,嗯……被人瞧去……啊……”
流觞指间一捻,九巅山山巅登时陷入夜晚。“如此,便瞧不见太阳星君了。”
苍梧之渊里,几位长老将帝后封印了魂魄的三个菩提子抛下,这里可以净化魂魄,助菩提子中的人修入正道。东皇那只老狐狸,他青丘灵泉不一样有此功效么?干嘛非要沉入苍梧之渊呢?嗯,回去起一卦妥当些。老狐狸花招多,不得不防啊。
天光一变,长老们心有所觉皆回望着九巅山晨昏颠倒的情景,纷纷扯了扯嘴角相视哑然。果然是父子,连这新婚翌日的气象也相去无几。
大长老捻了捻龙须:“这样我们便能早日有个小帝君了,哈哈!到时候,我便带着小龙子去东海洗澡,去青丘灵泉刷鳞!”
二长老将苍梧之渊的封印结好洒然一笑:“我更喜欢小帝姬,只看神女模样,便晓得这女娃儿定是个讨人喜的小龙女!与我家孙子正好一对!”
三长老凉凉道:“神女乃是青丘仙狐,说不准神魂血脉更胜帝君一筹,诞下的孩子是龙是狐,未尝可知啊?”
几位长老神情一窒,不安地对视。
四长老接口道:“又或者神女与帝君不分轩轾,小帝君便半龙半狐?”
长老们神色大是纠结,果真如此,当如何是好?
……
天歌瞧得天光一黑,又吱吱呜呜:“可是,可是在水里……”
眼睛景致一换,却是他抱着她瞬移到了木屋里。“这下,夫人可满意了?”
“二师兄,我……啊!”胸前一热,软软的,湿湿的,天歌一颗狐狸心仿佛浸泡在了泉水里,晃悠悠载浮载沉。
他在她耳边低低一笑,道:“歌儿,你昨夜说今天再还我的。”红霞霎时如三花聚顶般满布脸颊,昨夜她被他折腾着醒来,又昏迷过去,如此反复实在抵受不住,便同他告饶,说来日方长,今朝便放过她。
彼时帝君面上不动声色,眸子里却温柔而热烈地望着她道:“歌儿,这利息又当如何?”
天歌忍着全身酥麻,哼哼唧唧道:“你想怎么算都成,只是今夜万万不能……”
此时,流觞旧事重提,天歌无计可施,目光掠过远处的书架,灵光一闪,可怜兮兮道:“二师兄,你……嗯,定然累了,我给你讲故事吧?”
流觞俯在她上方扑哧一笑,腰上用力将她与自己调了个儿,望着她小小的一团趴在胸前,竭力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便紧了紧放在她纤腰上的手掌,淡淡道:“嗯,你说,我听着。”
天歌绞尽脑汁,选了全然肃杀的来讲。开头还能说得头头是道,只是在帝君一句“我给你擦点药”后,说话边不利落了。
“……白起长剑出鞘,一剑便插入,嗯……褒姒的……的……那里…… ”天歌神魂荡漾,忍不住双腿一紧,夹住了帝君的手。
流觞淡淡道:“白起的这剑到底插入了褒姒的哪里啊?是不是这儿?”说着另一只手重重地揉了她腰间一下。
天歌怔了怔,脸皮一红,强自镇定:“不是,白起他没有……”
“那是这儿?”擦药的指间一翻搅,天歌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双腿一并声音支离破碎:“不,不是……我方才说错了,另说一个……二师兄,你的手,嗯……”
流觞低笑一声收回手,眼中火星四溅,面上却淡淡道:“无妨,观音大士开天、盘古造人,实在是上古秘辛!白起也能与褒姒打得难分难解了……只是歌儿,往后,咱们的孩子可不能听你说故事。”
天歌面红耳赤,连身上也因羞赧泛起粉红。“讨厌,你到底要不要听啊?”
流觞眸中闪过宠溺的笑意,扯过云被裹着两人,淡淡地勾出一丝浅笑:“为什么回来找我?不是有孔鸣陪着你周游贺州么?”
天歌痴怔良久不语,指间无意识地划着他的胸膛。娇躯附着他,身体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脑中却闪过几万年里他的情深不悔。不论是哪一世里,他对她都是呵护备至。若不是自己任性,两人便不会生生错过了万载光阴,更不会因此牵累到许多人。
“你呢?为何非我不可?”
“我有什么法子呢?只能怪你认路的本事实在惨不忍睹!”如若不然,两人便不会在昆仑之圃,阆风之苑相遇,也就没有了诸多牵扯。那么他便还是九重天上温润的紫薇帝君,她仍是那个命犯孤鸾的青丘神女。
见她面上一滞,流觞微微一笑:“不过,我仍十分庆幸你路痴的境界如此高。”不然,纵尊贵天上地下,又是多寂寥!“歌儿,流觞非你不可。”
天歌望着他的双眼,轻轻道:“二师兄,往后,我不会离开你了。”说罢埋在他的颈窝里。
流觞只觉脖颈间一片湿润,将她搂得更紧,低柔道:“我会一直陪着你。乖,再睡会儿罢。”被他欺负得一夜不曾安枕,早上又闹了一通,天歌昏昏然闭上眼。神识不清时,忽听他道:“歌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天歌打了个哈欠,懒懒道:“阿娘推算过,说我会有两个孩子……”
流觞默了默,半晌,一双手缓缓上移:“任重道远啊,歌儿,不如我们现在便开始努力……”说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的胴体之上曼妙起舞…… 
沧海桑田许多年后。
苍梧丘桃林中,有个男子斜倚着花榻批阅公文,一女子躺在榻上头深埋在他怀里,长长的乌发披散在他膝上,睡得正香。
此时,一个总角童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桃林,霞光腾腾的衫子上祥云瑞霭间,绣有十爪黑龙,神威天成。他后面跟着个老管家,口中唠叨不休:“大殿下,你把我刚刚归拢的花生壳又给弄得到处都是!长老们一会儿要来验收你的功课啦,快跟我回去罢。晌午,你外祖父、外祖母派的鸾车便到了,你……呃,帝君,神女……”
小仙童见林中有人,脚下便不由一顿,细看一眼欢呼一声扑了过去:“阿爹,我要出苍梧丘去!这里都被我玩儿遍了,好生无趣……呃,阿娘也在哦。”说到后来,声音便弱了下去。
男子搁下笔,将小仙童揽到身边,轻轻道:“别吵醒了你阿娘,不然待会儿又要揪你尾巴了。说罢,这回又怎么了?”
小仙童踮起脚摸摸娘亲的头发,笑嘻嘻道:“阿爹昨夜又带阿娘双修了?”管家老爷爷说,自己和妹妹大了要分殿去睡,不然会碍着爹娘双修。只是为何自己在长老爷爷们的指点下练功,便愈加精神,阿娘却如此不济?嗯大约是行功的路子不对,得提醒一下阿爹:“阿爹,您是不是多换几个姿势试试,阿娘仿佛不受用的光景。”
十步外,管家装聋作哑将手拢在袖子里,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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