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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我其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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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也不等他反应过来,拥着妻子扬长而去。

只剩下一个悲愤欲死的徐达,脸涨的猪肝色,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胸口憋的吐血。

105。徐家最后的悲剧与(上)

徐达失魂落魄的走出福王府,没人出来留他,也没人多看他一眼,把他当成空气般忽视。

一路上频频跟人相撞,或者将路上的摊子撞翻,气的不少人骂娘。可他什么都听不到,脑海里只有丁敏和关浩恩爱携手离开的背影,那么的绝情,她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一颗心痛到麻木,整个人失神。

游魂似的回到家,愣愣的坐在院子中洗衣的石板上,眼神空洞到了极点,心里失落到了极点。

二夫人抱着一盆脏衣服出来,见状走了过去,关心的问道,“老爷,你这是去了哪里?也不说一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都快把我担心死了,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叫了半天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急死她了。出了什么事?他可不能出事,否则她可怎么办?没夫没子没依靠的日子,她可过不下去。徐达被吓的一哆嗦,回过神来怒斥道,“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没死呢。”

二夫人怯生生的低下声音,“老爷,你……饭吃了吗?家里还有几个馒头,你要不要吃?”

靠着女儿的救济,徐家几口人才算不至于饿死。但她并没有全部拿出来,每天就拿出几文钱买上十个馒头当四口人一天的吃食,吃的半饱不饥。

这日子省到不能省,徐达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她多拿出钱来

徐达哪有什么胃口吃饭?胸口堵的慌,山珍海味也咽不下去。一声不吭的继续发呆。

平时吃饭时拼命吃的人,居然不想吃东西。而且还一副呆呆的样子,把二夫人吓的不轻,“你是不是病了?哎呀,家里已经有了一个病人,可不能再多一个了。”

日子已经过的够辛苦,再恶化下去,她也支撑不下去了,她快疯了。

 这话提醒了徐达,他猛的站起来,“明月呢?”

二夫人又嫉又妒,气的要死,“你心里就想着你的宝贝明月,一张口就惦记她,我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有什么意思啊!”

以前就偏心,如今那女人已经半死不活了,他还是这么的偏心,真不懂她有什么好的,让丈夫这么眷念放不下。

徐达充耳不闻,直直的走进三夫人住的房间。

三夫人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的半躺在小小的床上,随意穿了件破旧的中衣,无神的盯着某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屋子里有股发霉的味道,很难闻。但久住在里面,也不觉得什么。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累,动弹不得,受落别人的奚落,每天还吃不饱,半死不活的捱日子,不知还要捱多久啊!

见徐达走进来,而且看样子没有喝醉,三夫人心中讶异,撑着坐直身体,拢了拢一头乱发,嘴上嘘寒问暖道,“老爷你回来了?累不累?”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依旧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在儿子独立支撑起门户前,绝不能得罪于他。

徐达脸色不善,声音冒着冰冷的寒气,“康儿是不是你害死的?”

三夫人心中大跳,一股惊慌涌上心头,面上却很从容很淡定,“老爷在说什么胡话,当年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是前夫人心存嫉妒,所以才……”

怎么会翻出陈年往事?徐家长子之死一直是禁忌,谁都不能提起,也一直是她竭力想忘却的事情。

徐达厉吼一声,眼中火冒三丈,“够了,不要再狡辩,我已经查明真相了,当年是你干的好事。”

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这件事,想来想去,越发觉得丁敏的话没错,时至今日,她根本没必要撒谎。

再说她能容建儿,怎么就不能容康儿?她又没有儿子,多一个庶子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她又何必一定要害死康儿呢?说不通啊。

这些年来这件事情他从不愿去触碰,也不愿多想。如今细细想想,却有几个漏泂。一旦怀疑,就觉得这事另有隐情,而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他最宠爱的三夫人。

三夫人心思电转,一咬牙狠狠心,在被子下面的手掐了把大腿,眼眶里滚落豆大的泪珠,“老爷,您可不能冤枉妾身,妾身是有儿子的人,可不能背这个罪名。您是不是被什么人挑唆……”

徐达勃然大怒,这话扎的他生疼,“在你眼里,我是那么没用的男人吗?别人随意一挑唆就失了判断吗?”

三夫人心想,你不正是这种人吗?还不愿承认。可在这当口她只能扮柔弱,他是最爱吃这一套。她是下定决心咬死不承认,露出柔弱而悲伤的神情,“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您这么突如其来的冤枉妾身,妾身心里难受。”

当初参与的人都被她事后处理掉了,而且事隔多年,怎么可能查到?他随便诈一诈而已,她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平时她这样的表情对他最管用,可此时却无动于衷,只觉得很假,冷冷道,“是吗?有些事情是有现世报的,或许你有今日是你的报应。”

一听这话,三夫人气歪了嘴,“老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是被明珰那死丫头害的,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么惨。您不为我出口气,还百般指责于我,这是何意?您忘了我们还有子建吗?他还有大好的前途,不能被几句流言毁了。”

什么报应?她才不怕,既然敢做,就没怕过报应。只要能享一世荣华富贵,管死后去哪里受罪!

徐达精神一震,脑中有些清明。是啊,他还有个儿子,已经死了一个,难道还要搭上一个吗?可就是为了这件事,他才会失去丁敏,这责任谁来负?这两种情绪相互对应,折腾的头痛欲裂。

见他有所软化,三夫人知道点中了他的软肋,心中一喜,继续使劲,“老爷,您胡乱猜疑我,我不敢说什么。可是子建他是您唯一的儿子,您就不心疼他吗?”_

有了儿子就等于有了护身符,她什么都不怕。

徐达闭上眼睛,心情沉痛不已。徐家如今已经一无所有了,只剩下一个小儿子。他是徐家的希望,是徐家的未来,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个名声糟糕的生母。也罢,算了,这事到此为止吧。

心里这么想,但也不愿再看到这个女人,他真是瞎了眼,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宠了她那么多年,一直以为她是个纯良的好女人。没想却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正想转身离开,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老爷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康儿究竟是谁害死的?难道不是丁敏那个贱人吗?”

徐达一眼看去,正是身体发抖眼中含满热泪的二夫人,她已经听了多时,皱了皱眉,“够了,不要再提这件事。当年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不要再追究了。”二夫人这次却没听他的话,强硬的摇头,“不行,我是康儿的娘,我有权利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您告诉我啊。”

她是不是听错了?她的康儿居然是眼前这个女人害死的?怎么会这样?

到了此时,徐达已经想通了,只想抹平所有的事情,给儿子一个好的将来,“算了,不提了,一切都毫无意义了。”

他好不容易不要脸面百般哀求,才求得一个心肠软的夫子允许,让子建上他那里读书,可不能全毁了。要是让外人知道这一切,谁还会让他去上学?

“不可以,我一定要知道真相。”二夫人死活不答应,“我的孩子难道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的?那当年为什么说……”

这件事折磨了她十几年,每次想起就心里滴血,痛不可当。如果她的儿子还活着,如今已经娶妻生子,她都能抱上孙子了。而她也不会落到无人依靠的悲惨下场。

不用费心讨好花心没用的夫君,不用讨好生了儿子的三夫人,只为了将来有个依靠。

而如今却丢下这样一个惊天大秘密,将她所有的一切想法炸的粉碎。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弄清真相,还她一个公道。

她一定要弄个明白,绝不罢休。她至今还会梦到可爱的儿子,在梦里软软的叫她娘。只要梦到一次,她心头多恨上一层。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对明珰恨之入骨,一次又一次的想毒死她,可惜都被她命大的逃过。

难道这一切都弄错了?她恨错了人?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讨好仇人?天啊,她快崩溃了。

三夫人这下子真的吓白了脸,“二姐,您别说老爷胡说,他耳根子软,被人随意摆布,说风就是雨的,您别信以为真。”

徐达她并不怕,因为有个儿子挡在前面,为她挡住一切责难。可儿子对二夫人可不管用。她才不在乎子建是好是坏,有没有好的将来!她没有任何顾虑。

而如今家中全靠着二夫人养活,杂事也是她一个包办的。没有她,恐怕徐家真的要完蛋了。她暂时还不想死啊,儿子以后可怎么办?心慌意乱之下一时口不择言起来,忘了身边站着的徐达,说出了真心话。

 徐达本想忍下这件事的,可这女人的一番话气的他五脏俱焚,鼻孔冒着粗气,“住口,什么叫耳根子软,被人随意摆布,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啊?”

三夫人怯生生的看向他,“我……我没有恶意……”怎么回事啊?今日坏事一起来,弄的她难以招架。

徐达脸色铁青,“或许你说的对,这些年我被你耍的团团转,当成傻瓜般任你摆布,所以才会落的妻离子死的下场,我真是后悔娶了你这个女人进门,真是瞎了眼。”

106。徐家最后的悲剧(下)

三夫人脸色灰白,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老爷,您怎么能说我,我会伤心会难过……”到了此时,她还在装,盼着能顺利脱身。

心里却不安极了,暗想:这次该怎么脱身呢?她第一次有计穷的感觉。以前情势再困难再危险,她都能冷静应对,安然度过。  二夫人嫌恶的看着她惺惺作态,恼怒的喝道,“够了,你们别在东拉西扯,我只想知道我的儿子是被谁害死的?说啊。”神情非常凶狠,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

三夫人哭哭啼啼的为自己辩白,“二姐,当年已经有了结论,是丁敏见不得你生了儿子,所以才下毒害死了他。”

对这个没有什么头脑的手下败将,她并不是很担心,但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脏突突直跳,让她心惊肉跳。

这样的说词已经无法让二夫人相信,愤怒的反问道,“你也有儿子,为什么她没有下手毒害你的儿子?”

“……”三夫人张口皆舌目瞪口呆,没想一向蠢笨的二夫人会突然说出一针见血的问题,一时手足无措,她太低估对手了,聪明的脑袋一时想不出好的说词。

就在她迟疑的片刻,二夫人疯狂的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就是几巴掌。“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是你害的,只有我的儿子死了,你的儿子才能出头,才能成为徐家唯一的男丁,才能继承家业,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打死你,为我的儿子偿命。”

做了多年的情敌,彼此都是了解几分的,刚刚那发愣的神情已经证实了她的怀疑。处事圆滑八面玲珑的三夫人何曾有过这样的表情,她是心虚了!!

三夫人奋力抵抗,嘴上不停的辩道,“二姐,你误会了,我没有啊,啊,疼,快放开我,老爷救命啊,救命……”

这些日子二夫人做了不少粗活,力气有的是。而三夫人常年躺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局势很快一边倒。

三夫人头发被揪了一大把下来,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甚是吓人!像极了疯婆子。

徐达始终站在一边,视若无睹,听而不闻,冷冷的袖手旁观,不知在想些什么,心神游离。

“啪啪啪。”一声又一声敲打人体的清脆响声,在屋子里不住的旋转。

三夫人被打的全身疼痛,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无法抵抗那如雨点落下的拳头。“饶了我吧,二姐,您高抬贵手。饶了我。”

一声声凄惨的求饶并没有让二夫人止住粗重的拳头,心中压抑多年的恨意狂涌而出,一拳拳发泄着心中的恨意。心中有多恨,这拳头就有多重。

不知过了多久,三夫人就被打的去了半条命,倒在床上奄奄一息,出气的多,进气的少,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一片混乱中,徐子建放学回来,惊见这一幕,大惊失色扑了上去,拉扯二夫人,“这是干什么?放手,快放手,不要打我娘。”

早上出去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会这样?父亲为什么站在一边袖手旁观?他为什么不管一管?

二夫人打了半天已经力气用尽,仅凭一股恨意才支撑着没有停手,被子建一扯,人就弹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额头疼的厉害,她用手一摸,鲜红的血映入眼帘,心中恨意丝毫不消,更加的狂燃,“好啊,一群白眼狼,吃我的用我的,还对我这么不敬。娘是杀人犯,儿子也不是好东西。我的钱都被糟蹋了。”越想越不甘心。

子建被骂的一头雾水,小心的拂开娘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心中大怒,“二娘,您这是何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好说,何必动粗呢,我娘不过是个无法自理的病人,您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二夫人气愤的大叫,“哼,病人?亏我这些日子给她端水送茶洗衣的,她居然是杀死我儿子的凶手,我真是一个傻瓜啊,被人害成这样,还那么好心待她。哇哇,老天爷,你怎么不开眼啊?这种坏女人你都不收吗?”

 活在世上,也是个浪费食物的废物。活着何益?该给她儿子偿命,去死吧!

徐子建脸色大变,转头问三夫人,“娘,二娘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凶手?”

三夫人只剩下半条命,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但听到儿子的追问声,心里一凛,强振精神哄道,“你……你别听她胡说,她一时受了刺激……脑袋不清醒……”

 她如今只有儿子了,丈夫不肯护着她,她不能让唯一的儿子也恨她讨厌她。

二夫人见她害怕,心中扬起恶意的兴奋感,“江明月,你这个害人精,你既然做下滔天恶事,还怕你儿子知道吗?你不敢说,我来说。徐子建,你给我听好……”

三夫人大急,冷汗狂涌,一迭声的叫道,“住口,不许胡说。建儿,别理她,让她出去,我难受,快去找大夫……”抱着自己的身体拼命叫疼。

子建轻易被转移了注意力,忧心忡忡的看着她一身的伤,“娘您怎样了?哪里疼?你撑着点,我马上去找大夫,你一定要撑住,我马上回来。”转身就想冲出去。

“你有钱请大夫吗?”二夫人冷冷的声音拉住了他的脚步。

子建愣住了,半响突然跪下来给她磕头,“二娘,我求求您,您大发慈悲,拿钱出来给我娘看病吧,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呸。”二夫人破口大骂,“我就是把钱丢进河里,也不会在她身上花半文钱,这种杀千刀的女人早就该死了,早死早清净。不对,该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能便宜了她。”

 “二娘,您们以前有再多的过节,都忘了吧。如今我们家落到这种田地,正应该团结齐心……”子建努力劝说她,这些日子他都是这么劝说家里的人,这才过了几日稍微平静的生活。

二夫人疯狂大笑,眼中却有泪流下,“齐心?跟一个杀人凶手齐心?她害死了我的儿子,徐家的长子,还陷害前夫人,让她蒙受不白之冤离开。”

其实她陷害谁,她才无所谓。反正大夫人跟她也不对盘。害死了她的儿子,这才是最恨的地方。

这桩桩件件都是大恶,还想让她原谅?她办不到,今生注定要你死我活,只能存在世间一人。

子建听的脸色发白,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娘真的做了这么多坏事?

见二夫人毫无顾忌的说出这些,三夫人急的发疯,大叫道,“住口,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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