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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公主寻忆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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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南宫沂
长乐宫的院子里,南宫澈正撑着下巴看着头顶上的那只喜鹊发呆,他的心情别提有多郁闷,母妃突然被贬成庶民,三姐姐要陪幽禁在长乐宫里的母妃没空理他,二哥被软禁在宫外的府里,二姐姐还没回来呢,小小和球球又一声不吭离开了燕都,至于三哥那边……且不说因为三嫂中毒现在永和殿乱成一团,就是三哥如今有空,想想母妃被贬的真正原因,他再神经大条也无法像之前那般缠着三哥了。
并不是他不孝,只知道顾忌三哥,不知道心疼母妃,实际上是他真的觉得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母妃虽然已不在妃位了,但他坚持叫母妃就连父皇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且即使是被贬成庶民,母妃不还没被移出永乐宫吗?一切吃穿用度即使有削减,但有他和姐姐在难不成还会委屈母妃不成?至于说没以前自由,南宫澈反倒觉得是好事呢,省得祖父家老怂恿母妃做坏事!
除了母妃被贬一事让他心情郁闷,最近宫里还因为六妹的失踪闹得人心惶惶,虽然南宫澈对这个比他还任性霸道的六妹没什么好感,但想到那个有什么坏主意时才会甜甜叫自己七哥的小人儿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时,心里还是止不住一阵烦躁。
众兄弟中他本来就是最小的,算上姐妹他也只有两个妹妹,五妹规矩到死板的地步,每每见面时都是规规矩矩地行礼,能说少一个字就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对着五妹久一点他都觉胃疼,也就只有在六妹面前他才有点做哥哥的感觉,如今这唯一的妹妹居然在宫里失踪了,在宫里都能失踪,多半是活不成的了,即使称不上有多伤心,南宫澈还是有几分惆怅的。
“唉……”
见小主子不知第几次叹气了,身后侍候的小李子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建议道:“主子若是觉得无聊,不如出宫散散心?奴才听说燕都最近来了一群杂耍的,那功夫可了得,现在百姓们都喜欢看那个呢!”
“杂耍的?”南宫澈一听就来了兴致,“真的有那么好看吗?怎么本王上次出宫时都没听说?”
小李子信誓旦旦地回道:“那表演绝对是杠杠滴,奴才虽然没亲眼看到过,但奴才有个表兄就在城南那边做杂役,有幸看了一次,回来后就一直赞不绝口,说江湖里所谓的武林高手只怕也没那群杂耍的厉害。”
“噗……”南宫澈被小李子逗笑了,“你表兄这牛皮吹得太过了吧?那群人若真有那么厉害,还用得着做杂耍四处流浪吗?早就去称霸武林了。”
小李子对南宫澈所言不以为然,想说真正的高人才不屑于那些虚名了,可他终究还是很了解小主子的性格的,怎敢将心中所想说出口,便低头哈腰地陪笑道:“主子所言极是,是奴才见识浅薄了,不过即使那些人的功夫比不过武林高手,那表演也是有目共睹的精彩啊,主子闲来无事,去看看也无妨?”
南宫澈早在小李子刚提出时就心动了,如今哪有不应之理?当即拍板这就出宫去!柳贵妃成为柳庶民后,这宫里更没人管得住南宫澈了,见他要出宫,门卫哪有不放行的?而南宫澈又是个说风就是雨的风风火火个性,不过半个时辰,他就领着小李子来到了城南人潮涌动之处。
还未走近,远远就隐约听到了叫好声不断传出,让南宫澈的兴趣又多了几分,加快了脚步,在小李子的协助下挤到了人群中央,当看清里面表演得正火热的一拨人时,脑袋突然懵了:“你……你们……怎么是你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冲过来的黄衣少女捂住了嘴巴,耳边响起那不知被他记挂了多少次的熟悉声音:“不要坏事,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那声音很轻,但还是被南宫澈在一片吵杂中捕捉住了,少年的心莫名地颤了颤。又因为少女凑得很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他耳边轻拂而过,宛若被轻柔的羽毛扫了一下,如电击般的酥酥软软感觉顿时漫延全身,南宫澈一时竟任由少女“挟持”着自己,愣是做不出任何反应!
南宫澈反应不过来,小李子却在惊讶过后很快回过神来,一把抓住那冒犯小主子的女流氓手臂,使劲地想将她扯开:“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姑娘家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调戏良家公子?!快放开我家公子!”
虽然少女还不知道将这武力值为零的拉扯放在眼里,却因为对方的话脸“唰”的一下红透了!立马松开了手后退好几步,眼神流离不知该看哪是好。
南宫澈却因为怀中的软玉突然离开而有几分失落,狠狠地瞪了眼那不长眼的奴才:“你瞎嚷嚷什么?没看到你主子和这位姑娘是旧识吗?没事凑什么热闹?!”
小李子觉得委屈了,他还真没见过哪个“旧识”一上来就眼神凶狠地挟持人的!但他知道自家主子是真的生气了,哪还敢为自己辩驳半句,只能不满地瞥了不远处那满脸通红的少女。
这小小的状况已经引起围观群众的注意了,担心计划有变,凌冽只好走过去向南宫澈道了声“得罪了”,便拉着南宫澈和他身边的小李子,几个瞬步便消失在人海里。
沐小小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对着观众们解释道:“刚刚就是我兄长表演的瞬间转移,不知道大家看得过不过瘾呢?若是觉得还不错,就多赏点赏钱吧!”
“好!”人群里掌声顿起,站在前排的观众纷纷掏出铜钱放在沐小小早已准备好的盆子里。见观众们对自己所言确信无疑,沐小小暗暗松了口气,视线却不自觉地飘向凌冽离开的方向,脸色阴晴不明。
此时皇宫里,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正在上演着……
南宫傲看着摊在眼前的一份奏折,面上寒若冰霜,心里怒火却燃烧得正旺!因为三媳妇中毒和六丫头失踪一事,让向来不太管后宫那些阴私之事的南宫傲令暗卫清查后宫,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后宫这地方不可能有多干净,但当结果呈到他面前时,他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二十年前青儿的难产居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薇儿那异于常人的体质竟也是有人刻意误导,才被众人视为不祥之兆?!甚至六年前薇儿突然怀孕后又突然失踪,竟然都是遭她兄弟陷害所致?!还有最近这一桩桩事,南宫傲没看一件心底就冰冷一分,究竟是他太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导致这儿子的性格如此扭曲,还是他识人不清竟让那样的毒妇祸害后宫……
“去延禧宫,传德妃和五皇子过来。”
“是。”徐安虽然不知道那奏折里写的是什么,但他伺候南宫傲多年,看南宫傲的反应便知最近宫里发生那么多事定和德妃母子脱不了关系,皇上龙颜大怒,他又怎敢耽搁,一路小跑到延禧宫,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将德妃母子领了过来。
“妾身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傲冷眼看着跪在下首的那对母子,这两人一直以来给他的印象都不差,虽不出彩,但也是一个温柔贤惠,一个乖巧懂事,怎么也看不出这二人会做出那等混账事!南宫傲越想越气,直接将眼前的奏折扔到德妃脸上,冷声道:“你自己看看,这份奏折上说的事情,和事实可有半分出入?”
白德妃听到徐安说皇上召见她们母子时心里已是一突,如今听南宫傲如此一说,脸色更是苍白,双手颤抖地拾起掉在地上的奏折,翻开第一页看了眼,便知二十年前的事情败露,脸色一松,这事情压在她心底二十年,早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了,如今真相大白,对她而言反倒是种解脱,神色坦然地抬头看着南宫傲,冷静地回道:“若皇上所指是二十年前先皇后难产一事,确实是妾身所为。”
南宫傲以为德妃会辩解,会求饶,却没想到她会那么冷静地认罪!惊讶地盯着腰杆挺直地跪在下首的女子,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二十多年的枕边人从未了解过,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皇后性子淡薄,向来与世无争,从未为难过后宫的女子,你为何要置她于死地呢?!”
白德妃眼中的愧疚一闪而过:“是妾身对不起皇后娘娘,妾身即使死一万次都不以为过,妾身只求皇上看在妾身孕育皇嗣有功的份上,能够饶过妾身的家人,妾身代家人谢过皇上了。”说罢,就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再抬起头时,额上已是红了一片。
南宫傲见白德妃如此作为,便知这些年她怕是也受尽了良心谴责,心中便软了几分,可是想到早逝的青儿,又实在说不出半句原谅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这又是何苦呢?”
白德妃毕竟是南宫傲身边的老人了,自是看出了南宫傲内心的挣扎,本以为早已看淡的感情又涌上心头,眼眶顿时红了:“是妾身辜负皇上的信任,当年沂儿去世,妾身一时想岔,将沂儿的死怪在了当时备受皇上宠爱的皇后娘娘身上,总想着若非皇后娘娘当时也生病,吸引了皇上全部注意,又怎么累得我那可怜的孩儿连他父皇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这么去了……”
白德妃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南宫傲想起了那陪了他短短三年多就离开人世的四儿子,也止不住心酸,再开口时语气软了几分:“当年确实是因为朕的忽略,才让沂儿早逝的,是朕对不起你们母子,与皇后无关。”
“不……”白德妃拼命地摇头,“妾身怎敢责怪皇上?就是皇后娘娘,也是因为妾身受沂儿的死所刺激,才会做出那样的糊涂事,后来妾身才知道沂儿之所以早逝,是柳庶民在沂儿的衣物上放了让人体虚的药物,这些药物对大人没有丝毫影响,但对一个三岁的孩儿却有着致命的危害……当妾身发现真相时,皇后娘娘已经逝世多年了,妾身即使想弥补过错也再无机会,所以才会天天诵经,希望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些,也不想想自己犯下如此罪孽,佛主又怎会原谅妾身呢?……”
南宫傲心中微惊,没想到四儿子的死竟也有内情,正准备询问清楚,一直默不作声跪在白德妃身边的南宫沨却突然站了起来,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南宫傲说道:“父皇,原来你也会对孩儿的死感兴趣吗?孩儿以为在你的眼里除了三哥和二妹妹外,其他孩儿都不是你的孩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逼宫
南宫沨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步步朝南宫傲走了过去,眼看与南宫傲只有几步之遥,一旁傻眼了许久的徐安终于回过神来,冲上去拦住南宫沨的去路,怒斥道:“圣驾之前岂容放肆,还请五皇子退回原位。”
南宫沨眼神一凛,长袖一挥,直接将徐安狠狠地甩到了一边,看着撞柱倒地不起的老公公,满脸嫌弃:“什么鬼东西,也敢来拦本王的路?!”
南宫傲没有想到南宫沨会当着他的面行凶,伤的还是他身边的大太监,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让他如何能忍?!“南宫沨!你竟敢当着朕的面行凶?是不想活了?!”
南宫沨对南宫傲的怒目横眉视若无睹,依旧嘴角含笑地朝南宫傲步步靠近,直至仅剩一臂之遥方才停下,眼神诡异地盯着南宫傲,笑得意味不明:“父皇叫错了,孩儿可不是那懦弱的五弟南宫沨,孩儿是父皇的四儿子南宫沂呀。”
听着南宫沨用那诡异的语气说着诡异的话,南宫傲心中一跳,他突然有种感觉——眼前的儿子十分不正常!想起五儿子那自小温顺乖巧的模样,与眼前这副乖戾的样子简直就判若两人,偏偏眼前这人还和他说他们还真的就是两人!脑海中闪过“灵魂附体”一词,难道他的四儿子真的因为冤死阴魂不散,所以俯身在自己的亲弟弟身上?!
南宫沨满意地欣赏着南宫傲因为他的话而瞬间苍白的脸色,嘴角又上扬了几分:“怎么?父皇知道是孩儿而不是五弟,觉得失望了吗?不过说来也是,不管孩儿如何优秀,在父皇的眼中都比不上三哥分毫,孩儿离开那么多年,只怕父皇早就忘了还有孩儿这个儿子了!”南宫沨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地上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就连盯着南宫傲的眼神都变得阴晦不明!
如此直白的质问,让南宫傲无言以对,并非他麻木迷信,而是因为有个看得到魂体的女儿,对鬼魂之事他就是想不相信都不行!如今南宫沨的异样,更让他认定了这五儿子是真的被早逝的四儿子附体!对于这个“四儿子”他确实是亏欠甚多,面对对方句句诛心的话,他根本就反驳无力!
就在南宫傲暗自伤神之时,跪在下首的白德妃也终于回过神来,冲过去拉住向南宫傲不断逼近的南宫沨,大声怒斥道:“沨儿!快醒醒!他可是你父皇!”
南宫沨一双剑眉微蹙,眼神复杂地看着激动拉扯着他手臂的白德妃,最终还是狠狠地将对方甩到地上:“母妃又何必如此作态?曾几何时你不也一心想着为孩儿讨回公道,才会逼着五弟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吗?五弟本性懦弱,不敢害人,孩儿也不忍心看你继续为难他,所以才会亲自出马,母妃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毕竟终于能如母妃所愿了。”
白德妃估计是被南宫沨甩到地上时扭伤了,如今趴在地上起不来,艰难地抬头,看着南宫沨哽咽道:“当年是母妃鬼迷心窍,让你受委屈了,你有什么怨气都冲着母妃来吧,不要再和自己过不去了!”
南宫沨不善地看着白德妃,语气冰冷地回道:“母妃又糊涂了,孩儿都说了孩儿是南宫沂,不是那懦弱的五弟,母妃一心为孩儿报仇,孩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有怨气呢?”
白德妃见南宫沨已经彻底魔障了,知道自己再怎么劝都没用,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埋首在臂弯泣不成声。眼前这样的局面完全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又能怪谁呢?若不是她当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对年幼的沨儿异常严厉,还逼迫他早日学成早日复仇,她的沨儿也不会变得性格扭曲,老以为自己是沂儿!到头来,她大儿子没能力保住,小儿子也被她亲手推上了不归路……
南宫傲看了白德妃的反应,脑中突然一道亮光闪过,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宫沨:他的五儿子竟然被他母妃给逼疯了?!
南宫沨可不知道他的父皇已经将他视为疯子,神情自若地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卷空白的卷轴摊开在桌上,自顾自地磨墨,拿起一支小毫,沾了点墨汁,便塞到南宫傲的手里:“父皇适才不是说对不起孩儿吗?既然如此不若就把这皇位传给孩儿吧,这位置父皇坐了三十多年年了,也是时候退下来了。”
南宫傲眼神复杂地看着南宫沨,心里虽有几分怜惜,但终究不能拿皇位开玩笑,便放下小毫,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啊!五皇子身体不适,将他送回延禧宫,传太医到延禧宫给五皇子看脉!”
声音刚落,一群侍卫便哗啦啦地冲了进来,南宫傲愣了好一会儿,定睛一看才发现竟全是些陌生的面孔,心中一突,扭头看着身侧那嘴角始终含笑的五儿子,突然全都明白了,语气冰冷地问道:“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啊,沨儿,你这是准备逼宫吗?”
南宫沨若无其事地一笑:“父皇又叫错了,孩儿可是沂儿,说逼宫是算不上啦,本来孩儿是准备等到今晚父皇入睡后,再派人过来下药的,到时候父皇在美梦中仙逝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可没想到孩儿都还未对父皇下手呢,父皇竟然就先查到了孩儿的身上,孩儿也只好将计划提前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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