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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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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肌肤,几乎裸^袒于他面前。我不停抽咽,徒劳地想要自榻上逃逸,莲足才刚踏地,整个人已被他扯回,重又箍于锦褥之上。
我泪落如雨,哀哀而泣,呜咽道:“不要。”
他俯下身,手掌托起我,并不说一个字,薄唇即封住我的哭声。这一次,是更深地吻入,强硬的唇舌在我的檀口中长驱直入,另一只大掌用力搓揉着我胸前的蓓蕾,竟丝毫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我吃痛地蜷起身子,在他喉中呜呜做声,却发不出半个字节。
他的身躯仿似铁一般坚硬,摩擦于我的温^软之上,生生的疼。而他玉色的肌肤上,因着我的强挣,很快便被我的指尖划出道道血痕,甚至,连胸口处也未能幸免。
我,不要。
但,这一次,他却似变了一个人,非但要,更要强取。
将我面朝下紧紧箍于他身下,再用膝盖强行分开我的小腿,为了止住我的抗争,一双手臂也被他牢牢缚于头顶,隔了半褪的罗裙,敷儿明显感到他硕大坚硬的长物,顶着我的花蕊处,再长身一挺,直接攻入了我的后^庭,我登时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挣扎着扭过小脸,惊惧地望着他,口中因着失语说不出一个字。他虽进入,却不动,强抑的汗珠,一滴一滴,自那副惊世的容颜之上滴落,晕染于我的肌肤之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惨呼道:“不……”
我不出声还好,话音甫落,他眉间登时涌上一股疑云,重重攫住我的腰肢,皱紧眉,竟,不再管我连连的哀鸣,一下一下,重且深地律动着,带出身内一阵又一阵火灼般钻心的疼痛。
我痛到实在不能忍,对准他的手臂就死死地咬下。
这哪里是求^欢,他既然嫌弃我的残破,又何必勉强自己要我?
他任我咬下去,贝齿深入他的血肉,舌尖甚至尝到一丝血液的清甜之意。但,即便是如此,仍解不去身内的剧痛,很快,我便忍受到了极致,气若游丝,嘤咛一声,随即失去了最后一丝神智。
等到再幽幽醒转,发现自己已经伏于他怀内,不着寸缕,身上,是如此温暖坚实的怀抱,带着男儿的麝香之气,还有欢^爱过后的汗腻。
我背过脸颊,不肯看他,才扭过脖颈,只觉耳侧的肌肤即被他的唇舌攫住,一寸一寸,或轻或重,复带出我四肢百骸一阵又一阵难抑的颤栗。
他觉出我的反应,猛的再将我抱紧,再一次,欺身而上。
长物实是巨大硕长,方才的遭遇犹在眼前,我只看了一眼,便吓得簌簌发抖,他却不许我逃脱,一点一点,自花蕊处,强行探入。
我自知无望,只含泪望着他。他的瞳仁好似深潭,深不见底,那里面,似有情之挣扎,似有冬之寒霜,我辨不清,更看不明。
他是因了在意我的身破才如此么?可,那一切并非女儿甘愿。如果可以,我何尝不想终其一生,只为他一人所有。
我看得心内何其痛,痴痴地望着他,直望得泪盈于腮。
他低头看我,收紧了双臂,将我箍于怀内,似有过一瞬间的犹豫,犹豫过后,随着眸光暗去,这一次,他终于直接攻入了敷儿的幽径深处,在我身内,一点一点挺进。
那种熟悉的撕裂之痛再次袭来,随之,是更深的痛楚。
我虽经过人事,却丝毫记不起,此刻,眼中,身内都只有他,宛如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带给我的痛楚。
他却放柔了身下的力道,俯身吻住我的唇瓣,一寸一寸,只攻陷我的丁香。
我的喘^息渐甚,随着他的吮^吸挑拨,渐渐,尝到他口中哺入的甘甜。娇小的身躯,也随着他的动作松软了下来,终是在他身下瘫成一汪弱水。
耳畔,似听到他轻笑了下,大掌钳过我的腰肢,一声低吼,巨大的长物登时尽数没入我的身内。我痛得弓起身子,在他怀内,咬紧银牙。
他低头再噙住我的唇瓣,在我喉中哑声轻道:“罗敷痴儿,尔,看着我。”
罗敷痴儿。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唤我,原来他也知道罗敷痴,原来,罗敷竟也是他的痴儿。随着这一声轻唤,我体内旋即被带出一阵甘美,又宛如万千虫蚁在咬,唯有他的动作,方能暂时解去那难忍的苦楚。
迷^乱中,我伸出素手,攀上他的肩背,只愿长醉君怀不愿起,巨大坚硬如灼铁的男儿长物在我身内纵情驰骋,虽痛,却,令人如堕深渊般沉沦。
我渐渐不支,喉中,随着他的动作,溢出阵阵低吟,长发倾泻,眸光散乱,形容定是不堪之极。
所见,只有眼前这张俊颜,所感,只有他此刻在我身内种下的蚀骨迷醉。
至不能再胜,我终于长唤出声。
“朱棣——”
话音才歇,只觉眼前漆黑一片,不过须臾间,再一次失去了意识,晕厥在他怀内。





第二卷 攻玉 第七章 咫尺迷云汉
  更新时间:20101015 10:31:40 本章字数:2992

等到再次醒来,人,已在他身上。
两个人的汗意融合于一处,发丝,也凌乱交^缠于枕畔身侧。煦暖的夜烛下,他的眸光如此动人,宛若九天的星子般熠熠闪亮。
我唇瓣轻启,在他怀内,悠悠然,长嘘一口气,似是在喟叹,又似是餍足之后的软语。
他听了,手臂收紧,忽然间翻身而上,精壮的铁躯再一次覆住我。手指托起我的下颔,低笑道:“秦罗敷,尔很喜欢叫本王的名字?”
朱棣。
是,他是至尊的皇亲贵胄,他的名讳向来只有帝后才可以直呼,除此之外,任何人唤出,均是一等一的死罪。可是我已经前后唤过两次,每一次,都是于意乱情迷中脱口而出,发乎情,却逾了礼。
我迎视着他,一双杏目丝毫不惧,这一刻,他终是卸下了周身的铁甲,彼时,他终于变成了罗敷的楚王子。
额前的汗滴,自他发间坠落于我的肌肤之上,再,晕染开来。我用指尖蘸了,轻轻送入齿间,细细品尝。那是属于男儿的浓烈气息,复带着一丝淡淡的咸意和麝之香。
他看着我,眉间浮出一抹阴郁之气,止住我的素手,淡淡道:“罗敷痴儿,尔给我记好,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今日,本王既要了你,这一生,尔,只可为本王一人所有。”
我声若蚊蝇,低道:“如若——”
我尚未言尽,他已冷冷地接腔道:“不会有‘如若’二字,尔敢有违,本王定将你凌迟之后再分尸。”语虽冷,意,更是暴虐之极,在我听来,却有如天籁。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犹不肯深信,颤声问:“你,不嫌弃……敷儿么?”这一次,我终于在他面前,再自称出罗敷之名。
他却不答,沉了脸,只将我的手臂按于枕畔,低下头,深重地吻入我的樱唇。
其意何其明显,罗敷的身子虽已是不胜,却,因着他的动作,再次情动。我无羞无畏地低低吟哦,随着他的唇齿,阵阵颤栗。
在他怀内,化作春水,婉转承之。
他的坚硬硕大,罗敷的紧窄娇小,欢,亦若苦。虽,痛楚难抑,却,一次又一次,随着他去到最高处,最深处。
至最后一次,天色已经微明,他抱紧我,一副身躯上尽是他烙下的痕迹,密密契合于他怀内。
我的小脸轻贴在他胸前,紧紧闭着眼睫,明明不肯睡,却终是敌不过汹涌而至的困意,倦极累极,在他怀内沉沉睡去。
醒转时,已经过了巳时。
云萝领着几个小宫人前来服侍我洗漱。
枕畔之人,自是杳无踪迹,只有被翻红浪,和满身的淤青与印记。半人深的浴桶之内,我羞惭不已,兀自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她依旧和颜悦色,一言不发,也一言不问。
但,直至晚间,敷儿都不曾见到他再现身。虽已是十月天气,仍暑热不尽。等沐浴完毕换了干净的罗衣,再束好半干的乌发,她才在我身后低低道:“秦姑娘,燕王殿下口谕,明日辰时,殿下会带着姑娘返回北平封地,让奴婢们好生为姑娘准备着。奴婢们也已准备妥当,姑娘看,可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
我一惊,良久,始道:“新储君,立了么?”
难道又出了什么变故不成?太子朱标既死,剩下的诸王中,除却皇四子朱棣,再无他人可胜任储君之位,而他竟要带着我返回封地,这无异于——
果然,我刚问出,云萝即淡淡地禀道:“是,奴婢们听说,圣上,刚新立了储君。”
我更惊,屏息道:“是谁?”
“前太子的次子,已被圣上新立为皇太孙。”
我面如金纸,这是亘古未有的异事,储君薨,皇帝不另择皇子而立,却改立皇孙为储君?!帝后莫非疯魔了不成?
“何时之事?”
云萝看我一眼,如常道:“前日。”
前日。这么说,他昨夜来时,已早闻凶讯。
我捂紧胸口,想要止住彼处的疼痛,却终是止不住一阵咳喘。
我不等咳喘过去,就自软凳上站起身,径直向门外行去。
云萝紧跟两步,在我身后,正色道:“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我想不也不想,一面迈出内室门槛,一面应道:“我要见……官修。”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见应海一面,宫内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什么帝与后竟然一齐枉顾亲生子?再枉顾民意与臣意?
我话音甫落,身后,云萝已领了几位宫人跪倒于地。
云萝扬声回道:“请姑娘三思,燕王殿下有令,任何不相干人等,姑娘,都一律不得再见!”
我转回身,郑重回她道:“可,应海,并非……不相干……之人。”
话音还未落,只见,云萝等人已变了色,齐齐深跪于地,不敢再起。我略微奇怪,扭转头,竟是他大步而入。
面色,冷如寒冰,蹙紧眉,背负双手,在距我数步之外处,玉立。
我仍是不曾拜他,敷儿实不知该以何礼拜之,只默然立着,默然仰望着那一副俊颜。他身后,尚跟了莫尘与数名护卫,一个个面容肃穆,全副盔甲,候于廊下。
他并不回头,只伸出一只手掌,那莫尘见了,登时会意,上前几大步,将一截长鞭亲自交予他掌中。
我看了不解,低头再去看自己身后跪了一地的云萝等人,他这是要责罚下人么?
未等我会过意,鞭声已起,宛如一条狰狞的细龙,迎面扑来。
伴着凛冽的劲风,转瞬即到我跟前,他的长臂再一挥,鞭尾应声落下,狠狠拂落了我身后的瓷瓶,最后,再重重扫落于我的肩背。
一阵火辣的痛楚即刻传出,我的身子,只若凋零的秋叶,被那股凌厉至极的力道扑倒于地,匍匐在青石之上。
而,云萝等人却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哭一声。
我咬紧唇瓣,一声不吭。灼热的血,汩汩自肩背处渗出,很快便濡湿了单薄的罗裳,素手刚刚猛的撑于地面,掌心处,破损了多处,隐隐现出血丝,生生的痛。
痛,可钻心。
他见了,毫不动容,在我头顶冷声再道:“秦罗敷,本王的话,你当是耳旁风不成?”
我的眼角余光,明明看见云萝等人在簌簌发抖,直至此刻,敷儿,才真正见识到他的另一面。
原来,他真真是暴虐之人,暴虐之至。
非但暴虐,心性更是多疑至极。敷儿,自认是他的钟子期,而他心内,何尝不知晓我对他的一片心意,可即便如此,也不足以抵销他的猜忌本性。
先前,自他杀云英时始,我已悟出三分,此刻,已有十分。
但,这是他的府邸深院,他是天家贵胄,莫说他处死一名家人,即便是处死府内所有仆役护卫,天子也不会过问,百官,更不敢问。
他如此,诸王莫不如此,此乃王土,我等,皆为草芥之民。
我只低头看着自个面前的那一方青石,始终不肯抬头,不肯再看他一眼。敷儿,只怕看了,心更痛。
切肤之痛尚且可忍,最难忍的,是人心之殇。
他扔了黝黑的长鞭,沉声再向一旁的莫尘云萝等人冷道:“传太医。”言罢,甚至未再多看我等一眼,即大步扬长而去。
他刚走,云萝赶紧踉跄着爬起,疾走几步,跪于我跟前。
一点一点,为我掀开血肉模糊的罗衣,以防片刻之后血肉粘连难揭。一面揭,一面兀自发抖,脸上,更是惨白无颜色。
豆大的冷汗,顺着敷儿的脸颊,一颗一颗,自发梢盈落。唇瓣上,尚留着他的吻痕,此刻,却被我咬出了血印。





第二卷 攻玉 第七章 咫尺迷云汉(2)
  更新时间:20101015 10:31:46 本章字数:3715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有太医院的太医带了医女来为我诊治。先由医女隔着帷幔查看了伤情,再细细禀明太医听诊,最后,由太医开了外敷的药膏,交予府内的宫人前去配制。
等到医女为我清洗了伤口再敷好药膏,已经过了子时。
后背的剧痛一阵一阵袭来,为了不触及伤口,我只能面朝下匍匐而卧。
云萝和几个小宫女轮番上前为我擦拭,依旧止不住因了伤痛不断溢出的冷汗。灵儿到底年纪小些,小孩子心性见不得血腥之气,才拭了几次,就红了眼圈。
云萝看她一眼,自个俯身向我道:“姑娘,起来喝药吧。”
可是刚刚太医并未与我配制汤药,何来药可服。
她见我不动,遂,再轻道:“姑娘忘了,殿下交待过,这剂药姑娘要常年服用,服了药,才能忘却前事?”
我垂下头,看着她奉于我面前的药盅。
我支起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药汁,就在她眼前,翻转了手掌,将手中的汤药尽数泼于床榻之前的青石地上。
云萝望着我,眼中掠过一丝惊恐,但,转瞬即被笑意代替。她再柔声道:“姑娘可是恼了?”
我并不答,只转过头,望着自个身侧的那一堵粉墙。
云萝在我身后低道:“姑娘,执意要如此么?”
我垂下眼睫,紧紧闭着,不想再多言一字。
我虽忆不起前尘,但自个的心性,自个却心知,我已是两度往生之人,既不畏死,何惧凌迟或分尸?
见我如此,云萝也不再劝,只立起身,携了灵儿等人齐齐跪倒于我床边。
“姑娘是要我等赴死么?”
只说了这一句,就再无他言。
夜烛叫清风拂过,缓缓摇曳了数下。我等了许久,都听不到她再有任何动静,只得回转脖颈,果然,见她满面肃穆,领着一帮小宫人,依旧笔直地跪于榻前。
青石冷硬,她竟一声不响跪了如此之久,我强忍着伤痛与之目接,她虽跪着,眼中却异常坦白清澈,那里面,并无丝毫哀楚与自伤。
她的脾性可说和云英迥异,却同是落落大方的女儿家,令人生敬生怜。
我看了许久,冷汗涔涔迤逦而下,却终是不忍心她再跪,哑声轻道:“起来吧,我喝便是。”
此言既出,云萝立刻于地上俯身再深深一拜,身后的宫人们更是随着她向我叩头不止,尤其是那几个年纪尚幼的,一面叩首,一面已是泣不成声。
云萝这才扶着身旁的一位宫人立起身,扭头吩咐灵儿道:“去,将姑娘的药重新煎过端来。”
“是。”灵儿等人赶紧领命下去。
云萝挥手示意其他人等也一并退下,见众人都去了,这才重新坐于我床前,一面为我轻轻拭去汗腻,低低叹息一声,复劝道:“姑娘既如此体恤奴婢,云萝不防实心相告一二。燕王殿下新册了王妃不假,但除却徐王妃,北平的王府中,尚有四位侍妾。这四人中,都不曾封过品级。依奴婢听来,殿下并非沉湎女色之人,姑娘如肯好生服侍着,依姑娘的人品,不愁没有出路。”
见我默然不答,片刻后又道:“云萝虽是下人,不妨多劝姑娘几句。依云萝看,殿下平素待自己人虽面冷,却并无苛责,诸多皇子中,有许多王府内的宫人都眼热咱们府内的差事,姑娘可曾知晓?云萝识字不多,自幼只跟着私塾先生认过几个字,也知道有一叶障目之说,姑娘天资过人,岂会不见泰山?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殿下的为人,时日久了,姑娘自会品出。”
“眼下,以奴婢拙见,姑娘还是放宽心,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其他。”
我并不答,原来,他已前后有了五位妻妾,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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