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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奴左三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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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醉了。我送你。」左三知并不理会裴陵的抗拒,他先跳上马背,接着又把裴陵拽了上去坐在自己身前。两人本差不多高矮,可裴陵醉酒,身体发软,整个人倒像是泥一般瘫在左三知胸前。
「混帐东西,你这个低等的贱民。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竟然也会受到提拔重用。混帐东西。」裴陵骂骂咧咧冲左三知大发脾气。他听到官衙内换岗的兵士走出来,也不想酒后醉态让那些人看到,传出去闲言碎语地笑话,便没有再抗拒左三知,任左三知抱住自己提马离开。
「你喝多了。从前,你的嘴巴可没这么坏。你以为你」左三知听裴陵胡乱骂着,眼神不觉凌厉起来,可裴陵在怀中全然不抗拒的模样又让他心里一颤,即将脱口而出的嘲讽也咽了回去。
「你混蛋,你这个混蛋,怎么这里还多了伤疤你这是往哪里走,这不是去我府邸的方向。」打着酒嗝,裴陵摸上左三知的脖颈,发现左三知的脖颈右侧有道深深的疤痕。触碰到,手指似乎也被刺痛,跟着难受起来。
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自然明白这是箭痕,而且,如果躲闪不及,再往里面一寸,今天看到的就不是左三知,而是左三知的尸体了。一将功成万骨枯,要从那种地方回来是多么不容易,而且这不过是看到的地方。
在衣衫遮掩之下,又有多少看不到的伤痕?伸手拂上左三知的脊梁,裴陵觉得酒劲带起了欲望,迫不及待的欲望,一种把面前男人压倒,深入体内肆虐的冲动。
「去我府邸。」左三知察觉出裴陵身体的异样,便微微一笑,也不过多解释,催马向前,让枣红马一溜小跑回到了自己住的宅院。
「你的宅院?呵呵,也好,我倒要看看杨校尉为了讨好你这混帐东西,给你安排了什么。」裴陵笑骂,没往多里想。由着左三知伺候一样扶自己下马,走进了那个不大但很舒适的宅院。
「大人,你回来了,这位是」府邸里的佣人见左三知牵马进门,便迎上前。
「马栓在这里,喂了草料你便回去休息吧。那些佣人都放假走了?」左三知扶着裴陵,见裴陵张望自己宅院里的布置,便微微一笑。
「都走了,小人这就喂马去。」
「恩,你喂完马就回房吧,我不叫你,你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左三知看裴陵挣脱自己往前走了几步,过去又扶住。
「伺候我解手。」裴陵见那下人走了,便转头冲左三知邪邪笑了下。
他在今天的筵席上没吃什么,一直在喝酒,喝得腹内发胀、人有醉意不说,许久没沾过云雨之事的身体也反应强烈起来。
此时夜色正浓,左三知又在旁边,他摸着左三知的脸跟脖颈,嘴唇贴在那皮肤上,猛地开口,咬了左三知一下。
「你咬死我的话就没人伺候你了。」左三知听到裴陵的吩咐,便带着裴陵去了茅厕,跟当年一样替裴陵解开腰带,扶住裴陵的胯下之物,让裴陵积蓄的酒液喷溅。
「混帐东西,不许碰。」裴陵的脑袋被风吹得清醒了些。感到左三知的手在胯间之物上抚摸,他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开始涨大、变硬。
「不碰怎么放回去,还是说,你就让这东西一直吊在你的裤子外面?」左三知见裴陵薄怒的样子,扯起嘴角。他发现裴陵没了在他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的鄙夷,那双眼眸也闪动光泽,布满了欲望。
看着左三知还是很麻利地替自己系好裤带,他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毕竟这不是左三知的错,只不过自己心中的苦闷无处发泄,就连对刘时英也只能半遮半掩,所以,看到左三知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把一肚子的火都发在左三知身上。
「言重了。我扶你到房里歇息吧。」左三知看裴陵平静下来,就小心搀扶住裴陵,揽住裴陵的腰,把裴陵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筹办庆功宴的这些天,他也想了很多,不说完全猜到裴陵的心态,也还揣度个八九不离十。那种身处险境却无能为力的心态他尝过,明白是什么滋味。
「好,你等下再给我泡点茶,我的头很沉,今天喝多了。」裴陵被左三知扶到房里后也不客气,自顾自躺在床上,伸出两只脚,示意左三知替自己脱靴。
「嗯。」左三知伺候裴陵脱靴,又替裴陵解开衣服裤子,按照老习惯,让裴陵裸身躺在了床上,又给裴陵端来一杯茶水。
「好难喝,你这里没有更好的?」裴陵咕咚咚喝光,又抱怨起来。看着左三知不动声色的表情,他不由想到当初左三知也是带着这样的脸被自己贯穿,胯间软下的东西不觉又硬了起来:
「混帐东西,还不快过来?一个军奴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你是不是像讨好我那样讨好李振中了?要不是我替你脱了奴籍,你恐怕早就在那些兵士的身下哭号,舔着他们的阳物讨生活了。过来,让我看看你那里还有谁碰过。」
裴陵双手伸向自己胯间,摸摸那发硬的东西,见欲念更强便不客气地拽过左三知,扯开左三知的衣服。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李振中就是这样的人?
左三知压抑心中的不快,拨开裴陵的手,自己脱掉了衣服,又开始解裤带;「你不要侮辱李将军。不是谁都喜欢这龙阳的把戏。你有空想想那些,还不如想想如何重新振作起来。」
「振作?上书请战都被驳回了,我还能做什么?」裴陵哼了声,不想再谈,「即使没有私下的龌龊,李振中这么热心你的事情不仅仅因为他赏识你吧?」
「那还因为什么?」左三知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健体魄。他就这样赤裸着走到了窗边,把窗子紧紧合上。
「哼,谁不知道李振中的小女儿尚未许亲。」裴陵见左三知「识相」地走回了床边,就把他拽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道:「可是你这种被龙阳风月染透的人,有办法给那女子快活吗?」说罢还想伸手探入左三知的股间。
「有没有办法,一试便知。」左三知笑笑,看裴陵毫无防备,就猛地翻身,将裴陵压倒,然后用擒拿手制住裴陵的双臂,将双臂用裴陵脱在床旁的腰带紧紧捆住。
「混帐东西!你怎么敢如此放肆?」裴陵没料到左三知敢这么做,他吃惊中被左三知捆了个严实。手再想挣脱已经挣脱不开,而且左三知还跻身入他双腿之间,让他连踢人也办不到。
「大人,在下只是想证明在下还是有办法给女子快活的。」左三知瞧着裴陵七窍生烟的模样,不由笑了。伸手在裴陵脸上摸了摸,他没再犹豫,从挂在床旁的行军包里掏出了一盒碧绿的伤药,抹了一大堆在指尖,往裴陵的身下探去。
「混帐东西!你什么身份,敢对我如此。我可是呜!」裴陵想要夹紧的双腿被左三知轻易分开,而那湿润的伤药也随着左三知手指在他双股间秘处的揉按,融化在穴口。
「身份的话不好说,从前你是王侯之子,父兄都是高官,而且大人你自己也身居要职。不过」左三知看那穴口收缩着,不让自己的手指探入,便又挖了些伤药,用强力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秘处。
「不过我现在家道中落,人也失势了,你就可以如此嚣张?」裴陵扭动着腰,想把左三知留在体内的手指挤出去,可这动作却方便了左三知,让他又塞了根手指进来,扩张着裴陵秘处的内部。
「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呵呵,都是大人你自己说的。」左三知不紧不慢地使用着手指,尽力将那洞口撑开。「如果你现在求我停下,我还可以停,不然等会儿就晚了。」
「混帐东西,我当初瞎了眼睛。你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只配给那些兵士们玩弄,军奴永远是军奴,爬得再高,本性也依然不堪。」
裴陵气得脸通红,他的醉意被浑身酒气的发散带走不少,人也越发清醒。可越清醒,也越能感觉到左三知此举带来的耻辱。他扭动着身体,把能想到的恶毒话一口气说了个遍,没有留意左三知眉宇间聚集的怒意愈发厚重。
「你救过我,也玩弄过我。所以算是扯平了。不过我这种狼子野心的人是不是该让兵士们玩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左三知把手指抽出来,将自己硬挺的家伙抵在裴陵双股间的穴口,「重要的是现在我要玩你。」
「混帐,你敢再动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杀光你全家,把你碎尸万断丢去喂狼,我啊」裴陵意识到左三知是来真的,便口不择言地大骂起来,身体晃动得更加剧烈,双腿也竭力夹紧,收缩臀部,不让自己被左三知的硬物插入后庭。
「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至于让我生不如死嘛你倒不妨尝试一下被我压在身下欲死欲仙的滋味。」左三知狠狠给了裴陵双股一掌,趁裴陵吃痛松了力气,便一下子把自己粗硬家伙的前端插了进去,插得裴陵惨叫一声。
「混混蛋你若是马上退出去,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不然不然我」裴陵从小到大只有给别人吃亏的时候,自己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他当年第一次干了左三知也只觉得自己浑身通泰爽快,没料到被干的人会这样疼。
「退出去你会放过我?这种骗孩子的鬼话亏你说得出。」左三知用力挺身,将胯下物整根没入裴陵体内,「把腿张开一点吧。不配合我,我怎么能让你快活?」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裴陵咬牙切齿。他冲左三知吐了口唾沫,却被左三知伸手打了一巴掌,把他打愣了。
裴陵捂住脸颊,用那只能活动的手指着左三知那阴沉的脸,哆嗦着说不出话来。面前人的强迫已经让他感到了屈辱,而这一巴掌似乎打到的不是脸,而是他要命的尊严。
「没有人没有人敢这样对我。」
裴陵看着左三知居高临下的态度,感觉体内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跟面前的左三知一道烧死。
「你知道被我强迫、被我打会很屈辱、很疼。那你想过没有?当初你这么对我的时候,我心里又有怎样的感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左三知擦去脸颊处的唾液,俯下身子把自己的硬物从裴陵体内抽出一点,「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不顾你的感受,我会让你知道这种云雨的痛苦和快乐。」说罢,他低头亲吻住裴陵的胸前一点,腰部也重新挺动,将那灼热之源再次戳进。
缓慢的抽送激起无边的疼痛,裴陵身上冒出冷汗,脸和额头也从酒醉的红变为痛苦的青。他听了左三知的那些话,反抗得更加剧烈,胯间的东西也萎缩下去。
「疼吗?还要很久才能完,放松点,就不会那么疼了。」左三知平静地告诉裴陵这点。他直起腰,慢慢晃动,开始有规律地抽送。裴陵的痛苦看在眼哩,可继续下去的欲望更强烈。
那种欲望似乎憋得太久,已经不受控制了。他抚摸着裴陵的腰,想起自己第一次亲吻裴陵时,裴陵的迷惑和恼怒的逃离。
「原来你」原来你是恨我的吗?原来我为你做过的牺牲不能阻止你恨我吗?原来这就是无能为力的屈辱感
裴陵看着左三知冷静的目光和不变的表情,在痛恨中忽然想起自己和左三知初遇的那夜:左三知在自己的身下一声不吭,而自己只是很痛快地在左三知身上发泄完,并不知道这样的处境会给人带了如何的感觉。
而今躺在这里无力反抗侵犯,才隐约察觉出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微妙心态,那种万般恼恨,恨不得永远忘掉的耻辱心态。
「原来我什么?不过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喜欢做这种事情,滋味的确很好。」左三知在裴陵体内动作片刻,被那紧窒感逼得发泄出来。他抽出自己还很硬的东西,用手指沾着裴陵股间流下的红白液体,将其涂在裴陵的身上。
「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报了我那『一箭之仇』?」裴陵从下体秘处的剧痛中解脱出来,勉强自己挪了下身体,发现腰和那秘处都麻木了。
疼痛疲乏感引起了精神上的倦怠,裴陵伸直了自己的双腿,冷笑着对左三知说:「你不继续?我记得我第一次好像操弄了你半死,既然这样,你等什么。」
「等你恢复痛感。」左三知见裴陵的表情便也笑了,低头在裴陵唇上亲了一下,并不用力,只是温柔的吻。
「你」裴陵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左三知这轻薄的举动勾起,他抬腿要踹左三知,但腿脚无力,一动还牵扯到秘处,撕开样的疼。
「你迫不及待?」左三知伸手在那淌出红白体液的洞口试探,见那里微微开合,便重将自己的硬挺插了进去,从缓慢到急速。
「呜。」裴陵刚刚有些知觉的后庭被左三知这猛然的进入弄得再次流出血来。他咬紧牙关,瞪着停下动作的左三知说:「停什么?我裴陵行军打仗这么多年,岂能会被你这种混帐东西打败?有种你今天弄死我。」
「急什么,慢慢来。」左三知缓缓摆动腰部,俯身在裴陵缩脖颈处亲吻,一手拧住裴陵胸前,一手握住裴陵胯间要害,上下套弄。
「你做这些花样干什么?王八蛋,放开我!」虽然被左三知方才的举动搞得身下巨痛,但裴陵毕竟血气方刚,被左三知刻意的挑逗勾起了一些情欲,胯间之物有了硬起的趋势。
「如何死都是死。欲死欲仙不也算其中之一吗?」左三知一只胳膊撑住自己的上身,另一只手继续对裴陵硬物的掌握。他用眼睛平视裴陵的眼睛,看着里面不能掩饰的愤怒之火,反而微笑起来。
「你不许亲」裴陵怒吼,却仍然被左三知的唇亲了个正着。他恨得张开嘴,用牙齿咬左三知,可左三知比他灵活,避开了他的咬啮,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嘴不能任意开合,接着又将舌头伸了进去,跟他的舌尖纠缠。
裴陵不熟练于亲吻,他在那吻中气急败坏,忽略了下身的反应,让下身在左三知的套弄下越来越硬,最后很不争气地翘了起来,抵在了左三知的腹部。
「我慢一点如何?」左三知看裴陵的脸因为下体的灼热而升温变了颜色,就轻轻挪动留在裴陵体内的阳物,刺探地前后抽送,手也没停,在裴陵那家伙上面绕来绕去,挑逗着那胀出青色筋脉的欲望。
「混蛋,你去死吧。」裴陵仗着自己有些自制力,便用牙咬住自己的嘴唇,想咬出血来,让自己忽略体内升起的异样感觉。
可他见左三知的脸靠自己靠得那么近,心里却一紧,忘了使力,眼睛只是盯着左三知:有一道很深的伤疤从发际延伸入发间,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是第一次当先锋时留下的。差点被当头砍成两半,幸亏躲过去了能回来见到你,真不容易啊。」像是知道裴陵看什么一样,左三知感叹着。他缓慢摆动着腰,在裴陵体内撞击着,感知到裴陵因为某个方向而使胯下物更硬,便持续刺激那一处。他的嘴也没有停下,亲吻着裴陵的身体,从胸前到耳垂,甚至还把裴陵的耳朵含在口中舔试着。
拥抱裴陵,这样的事情从前只能想想,即使是一个吻,也来得艰难,更不用说身体密切地贴合在一起,肆意地进出。
左三知看着裴陵的眼睛,动作变得更慢:如果可以,会希望一直这样,抱着怀中这个骄傲的男人,看着他发怒、使坏、为了朋友四处奔走、为了家人颓唐无助。只要是这个人,即使怀有恨意,也渴望得到,渴望不再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
「你、你放开我」没有为方才凶狠的插入而屈服,可左三知温柔起来的举动中,裴陵却开始有了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瞧着左三知沾染了些情欲的眼角,裴陵觉得自己心中忽然慌乱起来,就同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一样,胸口被什么堵住,让他不愿正视,只想着转身逃离。
「不要乱动。」左三知本想慢慢来,可左三知被裴陵身体的扭动逼得加快了些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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