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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奴左三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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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似水,已经不能回到过去了。当年的酒肉同伴科考的科考,教书的教书,只有自己按照父亲的意愿进入军学成为武将。

裴陵摸摸因为酒醉而有点软的腿,叹了口气,索性坐在了地上。他双手撑在膝头,眼底有些寂寞,想唱一句当年在京城暖风阁常听的曲子,可唱词在唇边转了几转却又咽了回去。

附近有人在鼓噪!裴陵把唱词憋回了肚子,往那笑闹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西北侧,有一群下级兵士围拢成一个小圈。那里是营盘的偏僻处,加上他们都身着大周的兵士服饰,所以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们。

但从他们那里传来的声音判断,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裴陵侧耳倾听,觉得传出的像是恳求的言语。

他勉强站了起来,往那边走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朝廷往边关调了不少兵,那些兵来后便跟原有的兵士混合编制。裴陵辖制的地方也来了不少,所以,严格管束手下的他不希望新来的兵士坏了规矩。

不出所料,围在一起的几个兵士服饰跟原有的边关守军有别,是朝廷拨来的。他们口中喷着微微的酒气,没有注意到裴陵过来,依然围在一起站着,看着圈子里三个兵士扒一个军奴的衣服,而那军奴则不停地反抗。

「妈的,压住他。」一个兵士大骂。他们几个新来的人不太适应边关,便约好夜晚找个僻静处喝酒,结果喝多了,那久违的欲望也爬了上来。边关本来缺少女子,原有屯田驻军的家眷跟军妓也都在望北城中,他们找不到女人,欲火焚身下,便顺手抓来一个强壮的军奴,打算发泄一下。

众人划拳,约定胜利者可以先玩那个军奴,但对方推拒得厉害,让他们开始丧失了耐性。赢得头筹的兵士想自己上前制住军奴,却反被推了一个趔。盛怒下,就叫了旁边看热闹的同伴帮忙压住那军奴,自己则上前用刀子割开了军奴身上的衣服。

那军奴不是别人,正是左三知。

傍晚时分烧狼烟,粪草的残余便都跟往日的残余堆放在一起,兵士看堆了那么多很难看,便吩咐左三知挖个坑把那些都埋起来。

左三知一个人忙碌半天,好不容易干妥了活,却没想到遇上了这群兵士,被他们围住,想用他来发泄欲望。

「妈的,你还动。」骑在左三知腰间的那个兵士狠狠抽了左三知一个嘴巴,他伙同旁边几个人剥光了左三知的衣服,却依然被左三知狠狠踢到了肋骨。

「滚开!」左三知腰上使力,顶开了那个兵士,奋力起身。也顾不上自己是赤身裸体,径自往兵士少的地方冲了过去,就手挥出一拳,猛地击向对面的兵士,希望打开一个缺口。

那兵士没料到左三知敢如此反抗,生生吃了一拳,但另外一个兵士见势不好便用刀尖挑住了左三知脚镣,轻轻一转,就把左三知带了个跟头,惹得围观兵士哄堂大笑。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还想逃跑?打了军爷,那咱们可就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了。」有一个年纪大点的把酒倒在左三知的头上道:「你身上脏,咱们给你洗洗吧。」刚刚吃了左三知一记老拳的兵士则把膝盖压在左三知的胸膛上,用手狠狠抽打左三知的脸颊,惩罚他刚才的行为。

「他脸也洗洗,怎么那么脏?」一个兵士看左三知的脸还是黑污污的,便凑过去拽住左三知的头发,用酒洗去了左三知脸上的污渍。

「妈的,是北方人哩,怪不得这么高。」那兵士看看被酒洗干净的左三知,发现左三知长了一副北方人模样:眼窝有点凹,嘴唇略厚,形状却不错,鼻梁也挺直,眉分利落两道,看上去颇有英勇之气。

「管他长什么样。能用就好。」压住左三知的兵士笑了。他打了左三知一会儿,出了气,便想到该办的那些龌龊事,把手探向了左三知的臀部。旁边的那些兵士见「好戏」要开始了,便大声鼓噪起来,让这个兵士快点,后面还这么多人等着呢。

左三知见状不由暗暗叫苦。边关军纪严格,加上家眷、军妓不少,所以从前这种事情并不多见,而且他常常小心言行,免得碰上那些酒后的军爷会遭受无妄之灾。可今天老天爷不开眼,让他遇到了。

遇到也认了。但这么多人,还都是酒醉的粗鲁兵士,肯定会被玩死。死在这里岂非不值?

是死是逃,两者衡量取其轻,起码,只要冲出去,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边想边抗拒那兵士探向自己密处的手,左三知在推挡中想到了脚镣的问题:带着脚镣,根本跑不起来。

「军爷,求你解开脚镣吧。」左三知假意放弃了抵抗,放软语气对兵士恳求道:「军爷,带着它,我分不开腿,无法伺候你们啊。」

「也对。你小子识相。」那兵士急于发泄,也没有往深里想。喷着满口的酒气点头,跟旁边的人要了一柄刀,冲左三知的脚镣上砍了数下,终于将脚镣砍断。

「快点,快点,还摩蹭什么?」旁边的兵士见这人摩蹭,便按捺不住了,有不管不顾的,便解开了裤带凑过来,想让左三知用手先摸摸那要命的地方。

好机会,左三知心中暗道你来得正好,伸手拽住那兵士的命根子,借了一把力,从地上猛然站起。趁着那兵士惨叫而其它人愕然,他抢过一柄刀,就手砍倒了刚才还打着自己脸颊逞威的兵士,向人最少的那边冲去。

那群兵士都是京城中养尊处优惯了的,哪里猜得到边关军奴如此血性,竟会这样顽死抵抗。加上他们又都喝多了酒,一时间脑筋转不过来,便纷纷躲避,嘴里还大叫反了反了。

听到兵士们叫嚷,左三知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现在的念头就是要赶紧摆脱这些人,再到马厩抢一匹快马,先逃出去再说。被射杀也好,被砍头也罢,总比被这些兵士轮暴至死来的好。

「滚开!」左三知抬脚踢倒了一个兵士,又胡乱挥着刀,硬是从兵士的包围中冲出一条路来。那些兵士看左三知疯了一样冲过来,纷纷躲避,希望那不长眼的刀别砍到自己身上。

左三知连滚带爬,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些希望,可他踢开面前的最后一个兵士,却发现有个人又挡住了去路。那人面对他手里的刀并不慌乱,而是轻轻侧身出手,以掌作刀,让过他的刀锋后,在他的手肘处狠狠切了一下。

只那么一下,却让左三知感到了彻骨的疼痛。他只觉手臂一阵发麻,筋也似拧了一般,再也握不住刀,只能眼看大刀落地,被那人一脚踢到远处。

那人这么一拦,兵士们也纷纷清醒过来,一哄而上死死抓住了左三知,强迫他跪在了地上,一顿踢打。

「好了。」裴陵阻止了那些兵士殴打左三知。看着那些刚才还鼓噪可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的兵士们,他皱眉道:「你们好歹也受过训练,怎么连一个军奴都打不过?」

那群兵士没见过裴陵的厉害,口中都辩驳了几句。裴陵听他们不思悔改,也明白这些人是京城的兵痞,不在他们面前立威,将来就容易带坏自己那些手下。想到这层,他便开口问:「谁提议聚众饮酒?又是谁提议玩弄军奴的?」

「大人,是小的。」一个老兵梗着脖子喊道,「大人,咱们辛苦来到边关,连口酒都不能喝,连个女人都不能碰,玩个军奴算什么。何况,这」

听着那老兵絮叨,裴陵只是不住冷笑。他用脚尖从地上挑起左三知刚才用来砍人的那柄刀,甩手就是一刀,沿着那辩驳老兵的喉管割了下去,众人眼前霎时升起一道血幕。

那几个兵士见状,骇得倒退了几步,再看着那老兵至死未明白过来的表情,暗叫裴陵心狠手辣。他们不知道裴陵要怎么对付自己,一个个都是满头的冷汗,腿肚子也打起颤来。

「你们辛苦来到边关,那戍边屯田的兵士呢?军中有规定,此关头不能聚众喝酒。你们十几个人,算是聚众了。何况望北城中还有军妓。这样你们都忍受不了,将来如何能当大仗?」裴陵声音平和,却不怒自威,他环视一干兵士,见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便又换了语调:

「你们从京城来,不懂规矩,暂且不多做计较。为首的人我已经处罚,你们几个回去各领十军棍,然后让你们的总旗报给我。都好好跟边关兵士们学学,日后上阵杀敌,回到京城不仅是一份功劳,也是一份荣耀。父母妻儿不就盼你们有个出身吗?不要丢了男儿的脸。算了,事情就此结束,把尸体抬走,禀告你们的总旗,让他葬了这人,你们的事情就不追究了。」

那些兵士本以为自己的性命也不保了,但听裴陵如此处置,便都磕头感谢,抬起那老兵的死尸一溜烟跑掉。

裴陵看到自己恩威并施的效果良好,也只是一笑,心道如果不杀人立威,那些京城来的兵痞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乱子来,这一处置,那些人也会将自己的手段讲给别的京城兵士听,这样,其它人就会收敛了。

驭下,是需要手腕的。

裴陵想到刘时英的话,嘴角浮上一个微笑。他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打趴在地上、身体已然赤裸的左三知。

第二章

见那些兵士玩弄左三知,裴陵本想阻拦,可看到左三知竟然有那般举动,他倒不想出手了,反而想瞧瞧这个拼命自保的军奴会怎么做。

而左三知随后的勇猛举动倒真的让他很满意:突围的方向是人最少的,说明这军奴的头脑聪明;欲逃的方向是马厩,表示这军奴深思熟虑。事起仓促,如果这军奴真是在片刻中有了那样的主意,也算得上是有才能的人。

这样的话,沦为军奴未免可惜了。裴陵用脚挑着那军奴的下巴,吩咐道:「你站起来我看看。」

左三知趴在地上,看其它人都走了,只有刚才制服自己的人没走,猜是要问自己的话,便没有动弹。他听得裴陵吩咐,便擦擦嘴角的血迹,依言站起,面对裴陵。夜色很沈,营房的篝火光亮又远,他方才只顾逃跑,根本没注意制服自己的人是谁,此时看了,才吃了一惊,面前的男人竟然是裴陵。

左三知吃了一惊,裴陵也有些吃惊。他觉得自己就不矮了,可左三知竟然和他一般高。于是,他便不由夸了句:「个头不小啊。叫什么名字?」

「左三知。知天、知地、知人,故为三知。」左三知小心措辞。他吃不准裴陵喜欢什么样的回答,只希望自己不要惹到这位新任的卫指挥史。而且,裴陵算是又救了他一次。

「好名字。」裴陵听到这名字倒是眉毛一扬,对左三知的打量也愈发仔细了。虽然看人不仅凭外表,但从举止中的确能品评一个人,尤其他当年还常跟狐朋狗友们谈论京城各家人物,看到左三知,便不由自主地审视起来。

他发现左三知不仅个头高,样子也还不错,有北方人的相貌却无那种骠悍之气,眉宇中反而是淡淡的隐忍。身材也好,虽然疤痕点点,可长期劳作形成的筋肉比受过训练的兵士毫不逊色。

腿也长,结实有力。总的说来,这样肢体强健、头脑敏锐的人,沦为军奴实在可惜。甚至可以说,如果左三知生长在自己那种家庭,很可能会成为受瞩目的人物。左三知被裴陵这么打量,有些不习惯,他看看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便想弯腰去捡被人丢在地上的那件残破衣服。

「别捡。」裴陵开口制止了左三知。他看左三知弯腰,忽然觉得那腰部的线条非常好,也不知怎么的,让他想起了从前在京城暖风阁跳舞的舞妓风五娘。

风五娘在京城名气甚大,就连王孙公子们也是一掷千金,希望看上她的一场舞。而她最勾人遐思的,莫过于她的腰,她的腰不比寻常女子柔软,看起来很有韧劲,不胖不瘦,带着力度,在身躯舞动间缓慢地扭转着,撩起观者心底那种说不出的燥热。

左三知的腰,就给裴陵这种感觉。看着老老实实站在自己面前的左三知,他的手不由放在那让自己遐思京城的腰上。

左三知被裴陵的手碰到,身躯便一震。

知道裴陵是自己救命恩人前,他也听说过裴陵的名头,但大家口中的裴陵不仅不会为了泄欲碰男人,就连专门为将军们准备的营妓也很少碰,算是大军中很有规矩的人了。

他不知道裴陵为什么用手摸着自己的腰,还从腰部往下流连,直直摸到了自己大腿根部,带起了火一样的热。

裴陵也诧异自己的感觉,他在京城时多少也以风流倜傥自诩,碰过的女子虽然不多,但都是风月场上有名的美人。到了军营后,心里想的大多是怎么应付眼前的战况,根本无暇思及云雨之事,所以也很少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女子。

可现在,心里却有了想要男人的欲望。裴陵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初在京城,也有朋友邀他去玩小倌、玩戏子,并说男子的密处比女子要好些,可他没去,因为他看了那些人的脂粉气就倒胃口。既然玩,就要玩点花样,玩那些像女子的男人和玩女子又有什么不同呢?

可面前的男人不是。裴陵用手又捏了捏左三知的手臂,发现那里比看上去还要结实有力。他能感觉到左三知的力量,在左三知的身体里,蕴藏着属于男子特有的尚未爆发的力量。

「如果你不是军奴,你想你会是什么人。」裴陵问道,他慢慢解开了自己的披风。

虽然不喜欢杀戮,但天性让他喜欢征服,征服女子、征服部下、征服敌人。对手越强,征服的欲望也越强。所以,面对左三知,他发现自己有了欲望,有了那种把面前人压在身下狠狠进入冲撞的欲望。

「盗匪。」左三知简要回答。他死去的父母都是贱籍,所以他没有什么出人头地的希望,而且在北方边塞之地,若是想过好点的生活,除非打家劫舍。

「盗匪?呵呵哈哈哈哈」听了左三知的回答,裴陵不由笑出声来。他把披风丢在地上,朝左三知示意。

左三知身体一僵。看裴陵刚才的举动,也隐约猜到裴陵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实在想不通裴陵为什么有了如此的兴致。他犹豫着跪在披风上,心说这是怕我被地上的石子硌到?若是普通士兵早把我按在地上胡乱干起来,根本不会想这么多。

可怕我硌到又如何呢?还不是要干我?口中说军奴也是人,不过,这人和人还是不同的吧,起码在裴陵心中,自己是人下人,他裴陵是人上人

左三知苦笑,回想记忆中别的军奴被干的场景,翘起了屁股,缓缓把双腿打开。被救命恩人如此对待,他心中有着说不清的滋味,原先那种单纯的景仰有些扭曲,可改变在什么地方,他自己倒也不想深究。

瞧明白左三知的犹豫,裴陵不怒反笑。那种即将把一个不愿屈服者压在身下的快意让他微微翘起嘴角。他把左三知推倒,然后将左三知的身体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看着左三知试图转开的眼眸,他用手捏住了左三知的下巴,轻轻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你的眼睛就不能看别处,只能看着我。」

说罢,他捡起方才那些兵士们留下的酒壶,从里面倒了些残酒在左三知的臀缝中,用手拨开那紧闭的密处让酒液流进,又用手指试了试润滑程度,才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跪在左三知的两腿中间,把硬起来的分身从那密处微开的小口缓缓插了个头进去,待听到左三知压抑痛苦的一声喘息,就用力使腰,把剩下的部分捅入了左三知的后面。

比想象中要疼很多。

感到有异物插进身体,左三知脑袋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的。他觉得裴陵那又热又硬的家伙像是烧红的铁棒一样塞入了体内。撑开了后面闭合的穴口,猛力往深处挺进。

「啪。」裴陵轻轻给了左三知一个嘴巴,警告一样吩咐着:「说过不许看别处,要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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