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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傲男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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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昭元哥一直以来就像她的亲哥哥一样,她怎麽能和他……和他……噢天啊!让她屎了吧!

她以手掌用力捣住嘴,在自己失控尖叫前努力将惊恐压抑下来,认真地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确定自己真的在吴昭元房里,她简直欲哭无泪。

她当然对自己如何进入吴昭元房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甚至连他们之间发生过什麽都没有记忆,但以现下「凶案现场」淩乱的程度看来,过程恐怕十分激烈。

无法解读此刻心头的复杂思绪,仓皇间她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丢在床下的自己的衣服,她暗暗狠抽口气,心里急,又没敢动作太大,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谁知双脚才落地,一股酸麻感由腿间漾开;她狠狠咬住下唇,不愿多想地弯身捞起衣服,连穿上的时间都不浪费地抓起衣服就跑回自己房间,独留吴昭元在房里沉睡——

待她离开後,房里呈现空灵的静默,安静得彷佛连根针掉到地上都会听见,大约过了三分钟,床上的男人微微动了下,抬起手臂搁上自己的额,深邃漂亮的眼缓缓张开,瞬也不瞬地直视着头上的天花板。

他完全能感受她转醒时那短短几分钟内的震撼及冲击,因为他比她早醒,她才体验过的心情,他已早一步领略一回。

他绝不会说「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推托之辞,事实上还有些许记忆残存在他的脑海之中……

酒精的惊人之处在於它可以让人的神经及戒备放松於无形,就因为这样,他才能向她说出深藏在自己心里不曾向外人道的秘密,可却也因为酒精骇人的力量,让他和尹瑶之间的关系变质走调——

他承认自己确实因为心情恶劣而喝猛了,喝的酒量较平常高出许多,但尹瑶的酒量更差,才喝没几口就已呈微醺的状态。

是他不好,他应该在尹瑶微醺时就赶她回房睡觉,但或许是话匣子打开了,也不想独自一人喝闷酒,因此他放任自己对尹瑶的微醺视而不见;当两个喝酒过量的成熟男女凑在一起,会发生什麽「意外」根本不让人意外。

坦白说,事情的过程他记得不很清楚,若他还能保持理智记得事件的发展,他就不会让那件事发生;可隐约间,他还记得尹瑶似乎曾说过很热,然後就开始脱衣服……该死!他没有将责任归属赖到尹瑶身上的意思,但他的记忆印象就是如此。

若真要厘清责任归属问题,无论如何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毕竟他比尹瑶年长、经历更多,他没有适时阻止就算了,更甚者对她的失控视而不见,才会导致这等难以收尾的局面……

时间不能倒转,没有任何人能让发生过的一切回到原点,回到什麽事都不曾发生的原始状态,那麽只有想办法补救已然造成的错误。

他浅叹一口气坐起身子,一坐起来,视线不经意落在床上她躺过的位置,那抹刺目乾涸的赭红,教他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下——很显然他夺去了她的清白,对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单纯女孩……

抬头望向窗外逐渐翻白的天际,到底该怎麽做,才能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

一如四年来的每一天,吴昭元梳洗完毕走出房间,就闻到淡淡的饭菜香,摆在饭桌上的是典型的中式早餐,清粥配小菜,但饭厅内却不见黎尹瑶的人影。

他信步踱到亮着灯的厨房门口,果然看见她在厨房里忙,又是清洗锅盘、又是擦拭厨柜,看来好不忙碌。

「柜子不必天天擦。」一个礼拜清洁一次就够了,不知怎的,他竟不舍见她如此辛劳,反常地要她放轻松点。

「嗄?!」黎尹瑶没注意他已来到厨房门口,一听见他的声音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

她旋身睐他一眼,接着飞快地将脸移开,唯独遮掩不住那对泛红的耳朵。

「我、我一直以来都天天擦的啊,这样油污才不会堆积成难清的油垢,反而更难清理。」

没错,他也知道她一直都这麽做,但今天他就是看不顺眼。

「别忙了,到饭厅来一起吃早餐。」他丢下话,转身走往饭厅。

有些事不说开,不代表它就不存在,他的个性从不拖泥带水,既然事已至此无法挽回,还是跟她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呃……昭元哥你先吃吧,我先把这里忙完再吃。」没想到她竟不听他的指令,自作主张地决定先完成手上的工作。

吴昭元的脚尖一顿,眯起的眼带有几分危险的意味,再开口的语气加入几分强硬。「我再说一次,先吃饭。」

「可是我现在手上都是清洁剂……」

「别让我说第三次!」吴昭元板起脸,在她还来不及申辩前就终结了她发言的机会。

黎尹瑶怔在原地,接着咬了咬下唇,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流理台前洗手。

「你很不情愿,是吗?」

凝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的心像有根细绳般逐渐绞紧。

该死!她一定要露出那种小媳妇的表情吗?搞得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明明他只是要她把手洗干净,一起到饭厅吃早餐而已啊!

「没有。」

她否认,但即使低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声音的颤抖却完全掩盖不住。

她哭了吗?这个想法一窜进脑子,吴昭元就恨不得她拿把刀将自己千刀万剐。

他欺负了她已是事实,现在又惹得她掉泪……到底他这些年都做了什麽?是帮她,还是害了她?!

不忍再见她那副可怜委屈的模样,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是说道——

「那就快把手洗一洗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彷佛过了一个世纪那麽久,黎尹瑶总算在饭厅她常坐的位子坐定,从她离开厨房到现在,那颗头始终不曾抬起。

「把头抬起来。」瞪着她的头顶,他受不了的低声命令。

「抬头怎麽吃饭?我这样就可以了。」

她的声音有点哑,听起来的感觉就是哭过一回。

吴昭元闻言一整个上火了,他火大的放下筷子,决定她不抬头他就拒绝吃饭。「你总不能一辈子都用头顶跟我讲话吧!」

「昭元哥想跟我说什麽?」黎尹瑶微震了下,总算抬起头来,那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红的眼眶、红的鼻子,虽然没有看见她的泪,但光是那张脸就让人看了难受。

「我又没凶你,哭什麽?」他也不例外,只消看她一眼,喉咙就像梗了一大块鱼骨,令人连吞口水都感到困难。

「我才没哭。」

她倔强地迎向他的视线,其实她讨厌死这样的自己了。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哭了?」

一直以来,院长都教导她要乐观进取,她也一直秉持着天天开心比天天难过好过,因此不管遇上任何困难,她总能用最积极正面的想法看待,纵使关关难过也幸运地关关过,可现下这关真的过不了了,她不知道该用何种面貌面对哥,更不知道未来该用什麽态度和他相处,她真的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他挑眉,心头暗叹。「当然是两只眼楮都看到了。」

问这种问题有什麽意义呢?倒不如问问夺去她清白的他,要如何对她负责来得实际。

「……」她又咬着唇,似乎正思忖着该怎样回应他才好。

「够了,别再咬你的嘴了。」他闭了闭眼,明明咬的是她的唇,他却觉得疼,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自己的身体你也要管吗?」她赌气地回呛他一句。

「从昨晚开始归我管了!」他被激得有点失去理智,火大地将之归于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

黎尹瑶用力抿着唇,撇开视线不愿看他,但绯红的小脸却怎麽也作不出气恼他的样子。

她对昨晚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可她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女孩了,她很清楚自己和昭元哥之间发生过什麽。

她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从不像有的同学那样乱搞男女关系,但她也不是无聊的处女情结者,只不过以这种方式丢掉那片薄膜,而且对象竟然还是昭元哥……那种感觉真是复杂到一个不行啊~~

「说话!」他咬牙沉声发号施令。

凝着她红红的眼、红红的鼻,他知道自己声音应该要放软一点,态度要再谦和些,但看见她的委屈样,他就不禁羞恼自己的失控,骨子里的硬脾气更是说什麽都无法软化,实在是……男人要不得的死要面子!

「你要我说什麽?」

狗被逼急了会跳墙,人被逼急了自然会抓狂,黎尹瑶羞恼地瞪他。

「发生过的事又不能用板擦擦掉,难道你要我要求你负责吗?」

吴昭元僵了僵,俊颜闪过一丝红痕。

「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他握紧拳头,理由她应该已从昨晚的交谈中得知。

「你结不结婚不关我的事,我也不可能成为你的新娘。」他当她是怎样的女人?一旦上了床,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求男人负责的那种肤浅女人吗?

可惜她不是。

他是昭元哥耶!一直像个哥哥一样照顾她的男人,她怎麽能够跟自己的哥哥结婚?

那未免太过荒谬!

吴昭元眯起眼,握紧的拳几乎掐出汁来,他瞬也不瞬地审视她气恼的小脸。「为什麽?」

听她帅气地撇得一干二净,他应该松一口气才对,但吊诡的是,他非但没有感到肩上的重量减轻,反倒心情更为沉重。

是嫌弃他私生子的身分?还是她从没把他当成男人?

他不曾探究她为何会毫不考虑地接下他给的工作,并毫无防备地搬进他家一住就是四年,到底是基於对他的信任,还是她太没有防人之心?

他宁可是前者,即使他亲手粉碎了她对自己的信任,他也不愿她没有半点防人之心。

「兄妹不能结婚。」她翻翻白眼,不信他不明白这麽简单的道理。

他的脸色更阴沉几分。「我不是你哥哥。」

或许他曾认为她像个妹妹般陪在他身边,但经过昨夜他很清楚地认知到,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妹妹,永远都不可能,就像他永远不会是她的哥哥一样。

黎尹瑶嘴里泛起一抹苦味。「你没把我当妹妹,但我却把你当哥哥……」

「别说了!」她的话无疑加重他心头的罪恶感,教他难以忍受地拍桌站起。「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里,从现在开始,别再说你把我当哥哥!」

他说完话,气冲冲地抓起外套和公事包,头也不回地甩门离开。

黎尹瑶坐在饭桌前一动也不动,直到热腾腾的清粥小菜慢慢变凉……

除了这里,她还有地方可以去吗?

离开这个家,无疑就表示她和昭元哥的关系破裂,即便她再用心隐瞒,这件事迟早都会传进院长耳里。

她怎麽能让那名慈蔼的老人家担心?院长需要担心的事一桩多过一桩,她绝对不能加院长任何负担——

「从你结婚那天开始,你就不再像以前一样是一个人了,身上还肩负着家庭的责任,怎麽会那麽不小心让她独自在家里昏倒?」凝着病床上沉睡状态中的白纬昕,吴昭元忍不住叨念了句。

接到老板骆夙洋的电话,他火速由公司驱车飞奔到医院——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但因为他还没找到面对黎尹瑶的态度及方式,因此他没事装忙赖在公司不走,没想到事情真的上门来,教他非得到医院走一遭。

躺在病床上的白纬昕是骆夙洋的新婚妻子,两人结婚半年有余,虽然这段婚姻的过程有些曲折,但半年多来似乎有倒吃甘蔗越吃越甜的倾向,怎麽突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除了骆夙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骆夙洋和白纬昕之间的情感纠葛。

他们曾是彼此的初恋,在分离数年之後再度重逢并成为夫妻,其间的转折他也共同参与过,他完全能明白白纬昕对骆夙洋而言有多重要。

就因为白纬昕在骆夙洋心里的地位非凡,因此他无法理解骆夙洋为何会疏忽照顾自己老婆,让她独自在家晕倒。

骆夙洋的视线离开病床上老婆的睡颜,饶富兴味地横他一眼。「这就是你到现在还不婚的理由?」

吴昭元大他三岁,如果他猜得没错,昭元的家人应该催婚催得比他家人还凶。

但打从他认识吴昭元至今,虽曾听闻他与几名女子传出绯闻,却全然没有结婚的打算,教他好奇地想窥探其中缘由。

「别想从我这里挖到什麽秘密,我这个人守口如瓶。」看穿他的把戏似的,吴昭元半点都没上当。

他都能守着自己身世的秘密到现在,便可想见他保密的能耐,纵然昨晚在尹瑶那小妮子面前破了功……该死!怎麽又想到她了?他头痛地蹙了蹙眉。

今天一整天,骆夙洋都没进公司,他也心情浮躁地度过一天,却总在不经意间忆起家中那小女人的身影,痴痴缠缠地和他的脑袋纠缠一整天。

他受够了,除非他能想出方法解决他和她之间的麻烦,否则他乾脆在公司打地铺算了!

「没有人比我清楚这一点,所以当初我才会请你当我的特助。」那是他对昭元信任的表现,昭元不可能不懂。

吴昭元浅笑响应,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那是一个局,徵求贴身特助的局,由骆夙洋亲手策划。

在骆氏地产成立之初,以特助之名录取的人选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两名优秀人才,为了确认谁才是最不会泄漏公司机密情报的最佳特助,骆夙洋特地设了一个局,请君入瓮的局。

他事先安排亲信扮演地产掮客,向三名特助候选者释出欲购买黄金地段房地产的讯息,并希望以低於市值三成的价钱购得该地,而获利部分则由掮客及达成目标的特助候选者平分。

三个候选人唯独吴昭元不为掮客所惑,坚持将与掮客交涉的内容一五一十向路夙洋报告,且不曾提及另两名候选者也参与其中,最後终获骆夙洋信任并重用。

那已是在他资助尹瑶读书前的事了,至今八年有余;若不是得到这份待遇优渥的工作,恐怕他也不会到孤儿院走那一遭,更不会与那丫头相遇……

噢shit!他是见鬼的竟又想到她?!真是天杀的见鬼了!

「在想什麽?表情这麽沉重。」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发现骆夙洋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直到骆夙洋开口询问,他才猛地回神。

「……我说过别想从我这里挖到任何秘密。」他警告地睐了骆夙洋一眼,即使他是他的老板也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基於朋友的立场,偶尔关心是必要的,就像你关心我跟纬昕的道理一样。」骆夙洋耸耸肩,皮皮地笑道。

他怔愣了下,没有开口回应。



第四章

过了半个小时,其间经骆夙洋转述医生证实白纬昕除了怀孕之外,身体没有其他状况,且因她一直没有醒转的现象,也不晓得会睡到何时才醒,吴昭元遂告辞先行离开。

朋友吗?

也是,八年多了,即使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也很难保持原本的简单,毕竟人都是感情的动物。

那麽,他和尹瑶之间呢?

虽然认识的时间还不到八年,但会不会……他和她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化学变化,只是他从来没注意,更不曾发现?

因为尚未寻得问题的解答,他刻意拖过十二点才回家。

当吴昭元把车停进小区停车场後,伸手摸摸上衣口袋这才发现没烟了,他漫步走出小区,到附近的便利商店买了包烟才又踱回小区。

这时候她该睡了吧?平常她上完夜大的课,大约十点半左右就会回到家,偶尔他应酬回到家超过十二点,她都已经入睡,仅在客厅为他留一盏夜灯。

说他逃避也好,说他不敢面对现实也罢,事实上他还没厘清自己和她的关系该如何定位。

兄妹这层关系,经过昨夜已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助学者与被资助者?似乎也不可能那麽单纯,因为两者同住一室的机率几乎等於零;那麽雇主与佣人呢?不,他从没拿她当下人看待过,况且她会在他家打工也是他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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