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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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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泽摸了摸鼻子,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走了。他们家的规矩,只要自己能承担后果,那么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有人不服,可以来战。
他武功是比景双高,奈何景双出其不意的手段实在太多了,最近还找了苗疆的蛊师学御蛇。想起那些软体动物景泽就有点浑身麻麻的感觉。他这个妹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怕。
景双转头看向雷振生,“那么,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雷振生考虑了片刻,“能不能让我在这里借住?”
景双微笑,颊边梨涡浅现,“当然可以。其实事情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加油吧,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少女的眉宇间还是满不在乎的神色,在她之前想要带了人兴师动众的去灭天业教的时候,她就想的很清楚。
景山青在一日,她便是将中原武林翻了天,也不会有事。
若是有一天景山青不在了,他们兄妹就算龟缩苗疆,能不能平安一世,也得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她不清楚这个道理,十五岁便掌了维心宫的景泽,究竟懂不懂。
虽然雷振生明言不需要帮忙,但景双与他还是常在一起切磋,从方家学来的阵法也没放下。这阵法初学简单,但越练越能发现其中精妙,二人成阵,也能发挥出很好的效果。
之前景双派出去的探子也陆续回来。
雷振生看她在探文昌国的水源,觉得有些奇怪,“沙漠里的水源一般都是地下河,基本上没办法下毒。就算你有办法,难道你打算把整个文昌国的人都毒死么?”
“那么我该如何做呢?”景双有些苦恼,水源下毒不成,她又如何能凭一人之力,灭一个教派呢?她最近在学驱蛇之术,这原本就是为云华派准备的,若是用到灭天业教上,苗疆与沙漠生存的毒蛇种类差异太大,她根本不可能带很多的毒蛇横穿沙漠,难道她要跑到沙漠中捉蛇去么?
雷振生问:“为什么一定要灭天业教?因为你师兄么?你还喜欢他?”
“你们男人只会考虑这些小情小爱么?”有大志气的妖女瞥了雷振生一眼,“我要一统江湖不行么?”
“行,当然行。到时候我给你做马前卒。”雷振生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额头。
说笑之后,景双微微有些迷茫,“雷哥,你说,喜欢究竟是什么呢?假如我喜欢成熟稳重型的男人,那人突然有一天抽风变成了活泼开朗型,你说我还会喜欢么?或者假如我以前喜欢成熟稳重的,忽然有一天口味变化了,该怎么办?”
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只喜欢吃一个口味,只爱一个颜色,只钟情一种风格?
这个问题,雷振生显然回答不出。他能说万紫千红都是春,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吗?
雷振生看她执拗的想知道答案,只能很委婉地说:“你能指望一个曾经混迹青楼,经常因为花魁打架的男人给你什么指点么?就我个人而言,成熟稳重的姑娘和活泼开朗的姑娘,只要漂亮,都没差。”
景双无语的看着他,“太肤浅了吧?我以为男人喜欢的应该是色艺双绝的花魁,难道只要漂亮就好么?”
话题好像转到一个诡异的方向去了,雷振生轻咳一声,“都是年少轻狂时候的事了么。当然有才艺,或者温柔可人也能加分,也看当时有没有心情。”
景双摸着下巴想了想,恍惚间觉得仿佛有一扇大门在为自己打开,喃喃的自言自语,“也是啊,为什么不能都喜欢呢?”
雷振生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后来几天雷振生在景双案头看到《女帝传》《盟主艳史》之类的话本的时候,当真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
这姑娘绝对是个敢想敢做,无法无天的主。
雷振生抹着冷汗,忍着尴尬找她谈,“女孩子呢,还是要乖乖嫁人比较好。这些书就不要看了。”
景双看他那表情,忍不住笑,“随便翻两眼而已。”
雷振生又跟她聊了两句,走的时候随手收走了书,等第二天景双去看的时候,发现自己案上的书变成了《烈女传》什么的。
景双用手指点着书皮,有些无奈。
天气渐冷,第一场雪落下的那一天,景双收到了关于历岁寒的消息。
她的探子大多数派往了文昌国,只是交代他们顺便留意一下江湖上有没有关于历岁寒的消息。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他是个无名小卒,在茫茫江湖中,就像沙子一样不起眼。
消息是关于他爹的。景双的探子听说江湖节度使换人了,于是跟人多问了几句,听说是原本的江湖节度使死了。至于历岁寒的去向,就没人知道了。
虽然一直以来,历岁寒的言谈之中,对于家里并没有多少感情,景双还是有些担心。特意吩咐了人去找寻他,看他是否安好。
景双一直都有失眠的毛病,心里有事,更是睡不着,听着外面的雪簌簌的落着,房里添了三个火盆,还是觉得冷。
索性唤在外间值夜的纯儿,“纯儿,来。”
“二姑娘,要喝水么?”纯儿穿着小衣披着外套进来,一脸的倦意。今天晚上已经折腾了两次了,一会儿让添火盆,一会儿又要汤婆子,到底要怎样啊!
“过来。”景双招了招手。
纯儿走近几步,在离床一步远的地方停住。景双天天与毒药为伍,还因为雷振生的事吓她们,她们都害怕她。
景双有些不耐烦,“上床来。”
“啊?”纯儿惊讶的张大嘴。
景双直接伸手捞住纯儿拖上了床。
纯儿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二……二姑娘,你要干什么?”
“抖什么?”景双皱眉,伸手抱住了小姑娘,“睡吧,帮我暖暖被窝。”
景双打了个哈欠,觉得还是人比较暖。小姑娘娇娇软软的,抱着的触感跟历岁寒一点也不一样。
生着三个火盆的室内温暖如春,纯儿穿着小衣都觉得冒汗。然而景双的手冷的像冰,无端的让纯儿想起那天蛇爬到胳膊上的感觉。
她害怕的上下牙齿打颤,却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景双不解,“我又不是男的,又不会占你便宜?你怕什么?”
纯儿带着哭腔抽抽噎噎的解释,“我,我错了,再也不敢勾引雷公子了。都是代宫主让我做的。”
“这茬不是早就过去了么?让你来暖暖床而已。”景双缺乏睡眠,心里也烦,“不愿意就出去给我找别人来。”
纯儿如蒙大赦,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然而找别人?别人也不愿意啊!轮班伺候景双的几个小丫鬟早就被她吓破了胆,平时都恨不能离她八丈远,如非必要绝不出现在她眼前。
然而景泽年少执掌维心宫,怕不能服众,手段一直比较刚硬,这些小丫鬟也不敢违背景泽的命令。
最后还是倒霉的纯儿被推了出来。
景双就不明白了,怎么就那么多事!纯儿怕的厉害,她心烦,索性伸手点了纯儿的睡穴,然后抱着温温软软的小丫鬟汲取温暖。
身边有陌生人,她不由自主的警醒,也就不会做梦,景双自觉后半夜睡得倒还不错。
而小丫鬟醒来之后简直是毛骨悚然,在她被点了睡穴的这段时间,这个妖女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未知最可怕,早上的时候她哭的简直要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是一张死一个人的节奏么……
秋风秋雨愁杀人啊,在家宅了两天,约朋友逛街被放鸽子,老公不在家……各种寂寞伤心,急需大家的得留言安慰支持啊,嘤嘤嘤嘤。
  
45方子白
第二天这事就捅到了景泽那里。
日理万机的代宫主阁下有些头疼;“景双;你能不能成熟些?那些人是我的下属;也算是你的。实在不喜欢,你打也行,骂也行。哪怕你杀了她,我也不说你什么。你这算什么?别总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什么叫不入流的手段?”景双发现自己跟景泽越发没有共同语言;不成熟的人是他好吧!
景泽皱了皱眉;“你对纯儿做了什么?”
景双反问:“我一女人,能对她做什么?我只是觉得冷;找她陪睡而已。”
奈何她前科累累,可信度不高,尤其早上纯儿哭的都快抽过去了。景泽叹气,“明天我把看你的人都换成男的。”
景双翻了个白眼,自然不同意,威胁,“你敢换,我就找男的陪睡。”
景泽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
景泽真的把纯儿他们调走,派了一队少年去伺候景双。
雷振生看他们兄妹斗法有点眼花缭乱,“小双,你这又是要干嘛?”
景双懒洋洋的靠着火盆坐,披着狐裘,手里还捧着手炉。这几天她练武时间都缩短了,天太冷,一点也不想出门。
“不我挑事啊。我一直有点失眠畏寒,就叫那小丫鬟陪我睡一晚。感觉还不错。谁知道我哥生什么气。”景双觉得自己有点无辜,“那小丫鬟也不知道在哭什么,话也说不清楚。我是个女的,能对她怎样啊。”
就是因为是女的,所以才可怕吧。雷振生摇头,那小丫鬟听了景泽吩咐,便能来勾引自己,想来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如果景双是男人,她恐怕还不会这么怕。
雷振生斟酌着词句开口,“景双,你自己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是那些神出鬼没的毒药,还有制毒药时接触的蛇虫毒蚁,在外人看来都是很恐怖神秘的东西。你天天跟这些东西打交道,别人不自觉的,就会害怕你。”
害怕?景双愣了下,很多人害怕她,她一直都知道,而且还为此觉得得意。她想起当初在方家做客的时候,年夜饭上,他们那一桌都没人敢来坐。
师兄劝诫过她,历岁寒也说过女孩子让人怕没什么好的。
当她无意间亲近的举动,吓的小丫鬟几近崩溃的时候,她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
“雷振生,你害怕我吗?”她问。
“怕。”雷振生不假思索地回答,笑了笑又补充,“你记不记得第一次见你,你随便撒了些药粉,就让一个消瘦的男人像吹气球一样变成了壮汉?当时我就打定了主意,一定不能随便得罪你。后来一路同行,我也不大敢靠近你。”
“是么?”景双略有些走神,她一直觉得当时雷振生很傲气,总是独来独往,没想到是因为怕她。
那么历岁寒呢?初见的时候她捉弄他,第二次、第三次见的时候,她对他下药,他是不是也怕她?
看着景双脸上微微有些失落的表情,雷振生摸了摸她的头,安慰,“不过现在不怕了。了解了之后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可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让人惧怕,不是什么好事。”
景双迷茫了片刻,叹息,“讨人喜欢是什么样子的呢?漂亮的,温柔的,乖巧的,善解人意的……可是,我干嘛要变成那个样子讨人喜欢。没意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知道什么样的性子更好些,奈何她就是这么个不讨人喜欢的性子。
雷振生想了想,“说的也对。”
可是这世上有几个人能不畏那荆棘的刺,拨开表象看到其中盛开的花呢?
雷振生看着这个一向飞扬跋扈的小姑娘,心里莫名的有几分怜惜。
景双发了会儿呆,目光转向雷振生,“什么叫说得也对?我现在很不讨人喜欢么?”
一刻也不肯消停,总是凶巴巴的,雷振生好脾气的笑,不自觉的便带了些宠。
他从善如流地说:“没有,很讨人喜欢。”
景双狐疑的看他,“你该不会还怕我吧?不敢说真话么?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可能真毒你。”
这个问题,该让他如何回答?真话是什么?
看景双眼神不善,雷振生连忙端正了表情,眼神诚恳,“真话就是很讨人喜欢啊。”
景双哼了一声,对他的回答表示满意。
“你别跟你哥闹了。”雷振生对于景双说的怕冷睡不着的说法也是半信半疑,她天天活蹦乱跳精力旺盛的,真不太像。
景双拥着雪白的狐裘,思考晚上该怎么办。总不能真叫那些少年来陪睡吧?她如果真不通人事也就罢了,如今可是该知道的什么都知道,总不好装傻装天真。
可是向景泽认输?话都放出去了啊。
这些日子除了练功制毒,就是考虑天业教那点破事,一日一日的枯燥无聊,景双真是有点闲的没事找事。
于是晚上的时候,景泽就看到自家妹妹出现在自己床上。
“谁让你在这里睡的?”景泽黑着脸。十五岁了喂,过了年就十六了。就算是亲兄妹,也不大合适吧?维心宫又不是没房间住。
景双打了个哈欠,“反正你不找小丫鬟给我陪睡,我就天天睡在你这里。哥,我先睡了,如果我做梦了,你记得把我叫醒。”
景双默默祈祷,噩梦就算了,自己今晚上千万别做春梦就好。其实曼陀罗药性散了之后,她很少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春梦了。
景泽看着裹的像个球一样的景双,冷着脸转身出去了。
这丫头怕冷似乎倒是真的,苗疆的冬天湿冷,北方人来这边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但失眠,火盆不够暖什么的,完全是鬼扯。
景双一向稀奇古怪的念头多,十五岁,也是知晓人事的年纪了,景泽怀疑她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被带歪了。
真是她对男人有兴趣也愁,她对男人没兴趣,还愁。
景泽无比热切的盼望自己爹妈赶快回来。他年少不足以服众,将维心宫收拢在手里已经够艰难了,景双还来添乱。
这一晚,景泽睡在外间,景双睡在景泽床上。
景双失眠、怕冷主要还是心理原因,躺在景泽床上,嗅着熟悉的药草气息,心中安宁放松,却是难得的一夜好眠。
第二天景双精神焕发,缩在外间榻上的景泽则有点黑眼圈。
景双感觉还挺不错,便三天两头的跑到景泽这边睡,景泽屡次训她,无果之下,干脆把外间的小榻换成了张大床。
随便吧,别嚷嚷着要小丫鬟陪睡就好。被一母同胞的妹妹天天折磨,景泽简直觉得自己还没风华正茂就老了。
第二年春天的时候,景山青和舒天心从海外赶回来了,因为每年二到四月,是神医谷对外开放的日子,舒天心会呆在神医谷,接诊四方病患。
他们这一趟出海,却并没能找到天工阁的传人,一无所获。
四月一过,景山青与舒天心便急急的往维心宫赶。
听属下传来的信,这一双儿女在维心宫折腾的快翻天了,景山青听着关于女儿的各种传言,好女色,都十六了还总是跟哥哥一起睡;景泽也荒唐,还给自家妹妹配了一队美少年侍卫。
比起这些,其他的为雷振声打算杀上云华派之类的倒不算什么了。
景山青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不能理解现在的孩子们都想干些什么。
然而他们快到维心宫的时候,又半路折了回去。
因为一件震惊中原武林的事情发生了,方子白死了。
舒天心年少时的老友,景山青的宿敌,两人无论如何也是要去送他一程的。
于是又折回方家。
方子白经脉寸断缠绵病榻多年,虽然秦岳斌一直计划用血菩提帮他打通经脉,但终究是没用上。
他在去世前半个月便已知自己油尽灯枯,将身后事一一安排妥当。
武林盟主之位,他推荐了少林派的智苦禅师。
方家,他托付给了方文端。
而他一手创立的方义门,他将之完全与方家分开,留给了秦岳斌。
方义门当初是收拢了各方被维心宫所害之人而成的一股势力,如今天下太平,方子白去世之前是打算将方义门散去。
然而这么多年的经营,那些人已经不愿意离开方义门了。
方子白思量犹豫许久,让愿意离开的离开,剩下的,就交给了秦岳斌。
这么多年,他也知景山青心性,只是若有万一,方义门也可一战。
他为女儿订了亲,衡山掌门的大弟子,温和敦厚,只等孝期一过,便可成亲。
他这一生都是以大局为重,就是死,也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当。
他出殡那天,江湖中各门派的掌门以及诸多以他为偶像的少年能赶来的全都赶来了。
江湖男儿,流血不流泪,是以现场并无恸哭之声,而是一片可怕的肃穆。
景山青与舒天心远远的看着各派掌门轮番在他坟前上香,少年们一个个上前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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