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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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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岳斌问到最后也忍不住感慨,“师妹,你对医术没兴趣,真是屈才了。”
景双不在意的继续啃肘子。一般情况下她给人看病开方是没问题的,只要她见过的病症,看过的典籍,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但若想做神医,这些是不够的。
总是重复前人走过的路,没有自己的创新,对疑难杂症束手无策,无论如何都算不得神医。
其实她之所以会如此,还是因为她娘。她爹年轻时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得了病,被他娘一通乱试,如今还时不时的会内力外溢。她娘可是如今江湖上公认天下医术最高的人了,依然是如此的不靠谱。她也就对此没什么兴趣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神医的成就,又要经历多少次失败呢?她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志气。
她对毒药反而比较有兴趣,只要知道药性生克,做出来的东西就□不离十。
她剔了半只肘子在碗里,推给秦岳斌,“师兄,吃饭吧,那方盟主这么多年都没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秦岳斌将脉案折了个角,心不在焉的吃饭。
景双不忿的敲了敲桌子,“师兄,你这表情实在是对我最喜欢的大厨的侮辱。”
“比之谷里的厨子,也没多好。”秦岳斌皱了皱眉,“怎么就这么喜欢吃?”
神医谷请的一向是顶尖的厨子,何况方家这大锅饭和小灶毕竟还是有差别的,秦岳斌始终不能理解景双对方家饭菜的推崇。
景双挑眉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我一直很能吃吧。”
秦岳斌有点无语。
秦岳斌比较注重养生,对于这些油腻的菜色并没多大兴趣,吃了七分饱便停下,看着景双依然在跟肘子奋斗,过了片刻又叹了口气,“师妹,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景双眼睛亮晶晶的看他,嘴角还沾着油腻,问:“师兄,你是打算娶我了么?”
秦岳斌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说她胡闹,神色里带了些矛盾,“师妹,你不能一直跟着我。师门历练,终究还是要独立闯荡江湖。”
景双有些不以为然,“我一不打算继承神医谷,甚至也不打算当大夫,二不打算当女侠什么的,师兄,有什么可历练的。”
“那你想做什么?”
景双毫不矜持的立刻回答,“我想嫁给师兄,做新一任神医谷谷主夫人。”
这是她从小立下的志向。
秦岳斌皱眉,很认真的拒绝,“不可能,我只是你师兄。你还小,什么都不懂。”
他始终不明白景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他清楚师父绝没有把景双许配给他的意思。景双只是爱乱嚷嚷,或许她根本不懂这其中的意义。
秦岳斌抿直了唇,心想,她只是喜欢他一直照顾她,对她好而已。
反正也被拒绝习惯了,景双毫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训人的时候,就说我不小了。说到成亲,就又嫌弃我小。师兄,你真矛盾。我懂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了!”
秦岳斌不与她争辩,摊开了脉案又开始研究。
喧闹的方家饭堂,到处都是粗莽的江湖汉子在高声喧哗,只有他,白衣清俊,认真的翻看着脉案,不动如山。
景双越看越觉得自家师兄秀色可餐,于是又添了半碗饭才意犹未尽的停下筷子。
“好饱。”
秦岳斌合上脉案,起身与她一起离开。
傍晚的暑气散了不少,师兄妹两人一前一后的通过回廊回客院,秦岳斌步伐沉稳,器宇轩昂,而景双脚步跳脱,一双凤眼左顾右盼。
景双看到回廊边有棵石榴树长得极好,结出的果实已经有她拳头大了。
忍不住便跳起来去摘顶端已经泛红的那颗。
秦岳斌训斥她,“你摘它做什么?总是要等到八月才能熟的。”
景双不死心的掰开来看,里面的籽都没长全,不由失望的扔到一边,嘴馋的央求,“师兄,我想吃石榴了。”
面对除了吃别的什么都不想的师妹,秦岳斌着实有些头疼。
偏偏景双每次的要求也都不过分,她从不要求吃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总觉得如果拒绝她就太不近人情。
一个石榴而已,如今这季节虽然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看她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秦岳斌从随身的药包里摸出颗山楂丸,剥了蜡封塞进她嘴里,“味道差不多,正好消食。”
于是景双两颊鼓鼓的含着山楂丸,也不再闹。
她从小就是这样,爱吃但不挑。没鸡,鸭也好;没肉,鱼也好。喜欢的东西很多,却也从来没对什么喜欢到不可替代的地步。
于是有时候秦岳斌便觉得自己对于景双来说,就如那还没熟的石榴。得不到,就巴巴的想要,真有一天摘到手里了,却会发现没有想象的那般好,有颗山楂丸来哄着,便也会转眼忘记,不会非他不可。
秦岳斌看着吃山楂丸也吃的津津有味的景双,心里叹息,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而景双含着山楂丸,微微眯了眯眼,觉得酸酸甜甜的直熨帖到心里。上次跟师兄说山楂丸里要多放些蜂蜜,师兄这次制的山楂丸果然比从前好吃许多。总觉得师兄制的药丸,比她和景泽制的都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哈哈,现在离站队还早啦。虽然这篇文一开篇就推到了……但女主才十三岁啊十三岁。


、看戏

接下来秦岳斌每日里除了看人打擂台,便是研究方子白的脉案,考虑医治方法。
景双对这两样事都没什么兴趣,天天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的养膘。
酷暑难熬,她发现方家的水阁是个消暑的好地方,便时常去那里睡午觉。
水阁建在湖上,周围种满了荷花,正是盛开季节,碧波万顷,芙蓉披红,看着就让人觉得凉爽。
这一日景双躺在春凳上午睡刚醒,睁开眼就看到历岁寒一身杏色锦袍,风流倜傥地站在她面前。
他嫌弃的看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就这样睡得四仰八叉的,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
景双睡得通体舒泰,懒懒的不想动,声音有些沙哑地冲他勾了勾手指,“你倒是来欺负我试试。”
想起上次的教训,历岁寒脸上的笑微微僵了僵,哼了一声转移话题,“这倒是个消暑的好地方,你怎么找到的?”
景双量他也不敢随便碰她,揉了揉眼睛,说:“随便找的。”
历岁寒顾左右而言他了几句,景双始终懒懒的也不问他来此的目的,索性开门见山,“你那晚跑到方念珠房里,是做什么?”
“唔,你是去做什么的?”景双来了精神,上上下下的打量历岁寒,学着他的语气说,“‘算咱们倒霉’,难道有人逼着你去调戏方念珠不成?”
“当然是被逼无奈,我岂是做那采花之事的登徒子?”历岁寒大大方方地承认,还不忘自夸。他拂了拂袍摆想坐在春凳空余的位置上,看见景双唇角微扬,立刻转了身子坐到了一旁的矮凳上,展开折扇风流倜傥的扇着,一派风光霁月的贵公子模样。
景双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什么被逼无奈啊,你怎么不宁死不屈呢?”
“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呢?我先问的,你还没回答。”
景双睁着眼睛胡扯,“唔,山人神机妙算,知道那晚有采花贼要去采花,所以去护花来着。”
“你们神医谷还管算命?果然巫医不分家么?”
景双顿了顿,看历岁寒双眸晶亮,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了她的胡扯还是在逗她。
历岁寒一脸诚恳,像个老实人似的说:“不如你给我算算姻缘?”
景双漆黑的眸子在他脸上打了个转,也一本正经地偏头想了想说:“我专心药理,对巫蛊之术只学了皮毛。你既然说了,便帮你算算。只是未必便准。真想算,还是去求我娘。伸手让我瞧瞧。”
她脸色严肃,倒叫历岁寒有点迟疑。神医谷据传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苗疆的蛊之一道亦是高深莫测,难不成神医谷真有算命的本事?
原本是开玩笑,此时历岁寒也就半信半疑的伸手让她看掌纹。
景双瞥了一眼他那手上至今未愈的抓伤,心想这人吃一堑也不长一智,简直都让她不忍心赚他的钱了。不过想起他趁她午睡摸过来,没话找话说的攀谈,必然有所图谋。
于是硬下心来在他手心拍了一记,“不长记性,二百两拿来。”
历岁寒微愣,发觉那只手又开始痒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瞪着景双,自己这是,被耍了?他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比自己还能胡扯捉弄人的人!
他那双桃花眼满是无辜与震惊,简直要让景双心生愧疚。
这次历岁寒打死也不敢挠了,转身出了水阁,不顾风度的蹲在回廊里把手从栏杆中间穿出去探进水里。奈何神医谷出品的东西,真是非同凡响,他将手探入水中,奇痒的症状却丝毫没有缓解。
他耐不住,又奔回水阁,“这次一只手还收两百两?”
“……”景双总算是见到这火烧眉毛也不忘讨价还价的人了,无语了片刻,很讲道理的点头,“好吧一百两就一百两。”
景双从随身的药囊里找出药膏给他,看他涂完之后把剩下的收进怀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历岁寒解了痒,乖乖的将钱袋拿出来,再一次翻空了钱袋凑齐了一百两。
“说起来你也是官家子弟,怎么总是这么寒酸。”景双索性连他的钱袋都收了,一边在手里抛玩,一边抱怨。
历岁寒离得她远远的,“说起来你也是大夫,不济世度人也就罢了,怎么总用这不入流的手段敛财。也不怕坏了神医谷的名声!”
景双饶有兴趣的反问:“神医谷有什么名声?”
历岁寒被问住,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神医谷传承几百年,江湖上历史最悠久的世家都难以与之比肩,名声最盛时,是先代文谷主执掌神医谷的时候。听说当时神医谷广施恩德,发出的江湖追杀令几乎可以号令半个武林的豪杰为之奔命。
不过传承到如今的谷主舒天心手上,便渐渐没落。江湖上无论什么人去求医,都不讲情面,银货两讫。神医谷又跟如今江湖上风头最盛的方义门不睦,公然立下规矩,方义门门下去神医谷求医,则诊金翻倍。
还有那些影影绰绰的传言,说舒天心的丈夫便是苗疆那位曾荼毒中原武林的维心宫宫主。
神医谷如今,着实没什么名声可败坏的。
两人正在这斗嘴,就瞧见一男一女打打闹闹的向水阁走来。
“咦,那男的不是这两天的擂主么?”景双有点讶异的看着当先的那个男人,她对这个肌肉男擂主印象很深。与他追打的那女子跟他很有夫妻相,身材敦实,十分壮实。
“你这个负心汉,陈世美!”那女子一边追打,一边哭哭啼啼的,离水阁越发的近了。
景双与历岁寒对视一眼,两人都是闲极无聊的人,俱都存了看热闹的心思,心有灵犀的一同上了房梁。
“嘿,你这功夫是跟谁学的?你爹么?”历岁寒看了她的轻功,更是觉得这丫头片子功夫实在俊,忍不住压低声音问。
景双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我这是自学成才。我爹不可能是维心宫宫主,别瞎打听。”
历岁寒想问她何以如此笃定,但看那追打的男女进了水阁,便悻悻的闭了嘴。
只见那女子狠狠地殴打肌肉男。
那肌肉男始终制不住她,见这样闹下去也不成体统,便任她打也不还手。
后来那女子终究心软,停了手,一边哭一边叫骂,“你这个混蛋!当初对我信誓旦旦地说喜欢,还跟我爹保证会照顾我一辈子。我爹把武馆传给你,你又守不住。我也不在乎跟你过苦日子,但你怎么能瞒着我去打人家比武招亲的擂台?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肌肉男辩解,“我这不是切磋武艺么!这擂台都摆了半年了,你去打听打听,谁还提什么比武招亲的事啊!”
女子愣了愣,将信将疑的看他。
肌肉男于是底气十足的训斥,“我为什么不告诉你?还不是你这副带不出门的模样!不问青红皂白就闹,让我在江湖同道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肌肉男越发的理直气壮,“我这么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让你和城儿过好日子!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那女子被他训的一愣一愣的,低头思量了片刻,迟疑的说:“可是……可是这比武招亲……”
“比武招亲怎么了?”肌肉男不以为然,“这住在方家的青年才俊少说也有几百人,都是想要娶方家大小姐的?”
如是三番,那女子终究被他说服,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愧疚的低头,怯怯的承认错误,“这次是我鲁莽了。以后我都听你的。那,我接下来该如何?”
“如何?脸都被你丢尽了!给我立刻回老家好好照顾城儿,别再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梁上的景双与历岁寒俱都不屑的撇嘴,暗叹一句人渣!
待那肌肉男连哄带吓的将他妻子劝的要立时离开方家,历岁寒终于忍不住,想要跳下去主持公道。他自诩风流不下流,从来一副怜香惜玉的心思,最是看不惯这种抛弃妻子的男人。
景双伸手拉住了他。
如今他对景双十分惧怕,以为她又想使坏,惊得差点叫出来。
幸好景双早有准备,一手拉着他胳膊,一手捂住他嘴,看他那一副惊怖的模样,不厚道的笑。
两人这一瞬离得极近,历岁寒看着景双,她睫毛纤长,瞳仁澄澈,微微上挑的凤眼里却带着促狭的笑意,让他莫名想到一句词——有女妖且丽。
历岁寒回过神来甩开了她的手,躲得远远的,忍不住挠了两下她碰过的地方,这次她没下药,他也心有余悸的觉得痒。
景双也不以为意,梨涡浅现,伸手捻了些粉末弹下去。
粉末轻盈,无色无味,随风便散了。
等那对夫妻离开了水阁,历岁寒才问:“那什么东西?”
“我早看他那一身跟青蛙似的肌肉不顺眼了,过两天看好戏。”景双丢了丸药给他,“虽然你身无二两肉,但还是把解药吃了吧。”
“什么叫身无二两肉!”历岁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臂上的肌肉,一边狐疑的看着她,“你该不会又想害我吧?”
景双抛着他的钱袋,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害你做什么?你又没有钱了。”
历岁寒摸了摸鼻子,放心的将解药吃下,“刚才那女子呢?总不至于连她一起害了吧。”
景双又打量了历岁寒一眼,心想这纨绔子弟本性还不错,挺为人着想。嘴上却不客气,“不如将你这颗解药让给她?”
历岁寒二话不说,抻着脖子就硬将那颗药丸给咽下去了。
“没出息。”景双背着手,老气横秋的鄙视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看大家猜男主猜的很嗨皮啊。
我要憋住不告诉你们真相!


、方大小姐

历岁寒大约是闲着无聊,最近经常来找景双。总是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的来,然后被景双捉弄的灰头土脸的回去。却也乐此不疲。
景双也一样无聊,便随着心情应付他,几乎把他的零用钱都诈了过来。
捉弄人太容易,景双就觉得没意思了,也不稀罕捉弄他了。
这一日景双早晨起来,打开窗户看见秦岳斌在窗外练武,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师兄,你说我爹是不是传言的那个维心宫宫主?历岁寒总不至于闲着没事缠着我找虐吧?总打听神医谷的事,他这是打什么主意呢?”
秦岳斌心想这丫头总被历岁寒那小子纠缠着总算没昏了头,一套剑法练完,终于开口接话,“是又如何?你还打算大义灭亲不成?”
维心宫十几年前荼毒中原武林,据说杀人灭门不计其数,穷凶极恶。
“跟我有什么关系。”景双想都不想的接话。
秦岳斌摇了摇头,便重新开始练剑。人和人不能比,师兄妹三人从小在一起,他比他们俩大三岁,可是练武的天分却远远不及那两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勤能补拙。
“我觉得不像。我爹天天笑眯眯的,对谁都和气的很。”景双托着腮想了片刻,终究还是否定了,“如果我爹真那么厉害,一定会把一身武艺都传给师兄的。也不用师兄这么辛苦练武了。再说了,我爹若真是维心宫宫主,中原武林这么多年都任由他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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