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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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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矛盾,景双总是跟方念珠不对盘,总是想要欺负她,却也会想护着她,心底也承认这个朋友。
可如今看方念珠的骄傲生生的磨成温婉,又小心忐忑的样子,她更加不爽。
方子白死了,曾经的天之骄女失了怙恃,就只能收敛锋芒。
这种感觉,怎么觉得这么心酸呢?
听说唐季枫并没有跟景双一起,方念珠有些失望,但又因她胸有成竹的态度抱了丝期待,“他中了毒,不方便带他一起,不过我把之前唐家人的诊断和方子都拿来了。”
“哦,那一会儿我看看吧。”对于景双来说,这实在是举手之劳的小事。
见到雷振生和历岁寒,几人许久不见,又是一番叙旧。
虽然因为如今立场不同,而有些防备,但故友重逢,大家还是很高兴。景双吩咐了维心宫的人去附近的镇上买了些酒,几个人烤肉喝酒,一番畅谈。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晚上七点左右放第二更。
唔,当初是六个人,如今还是六个人,要有始有终。不过方文端和方念珠已经不大可能陪他们一起去文昌国了。
虽然网络小说是快餐,但还是想表达些什么,当初他们一同去文昌国,少年时最美好的时光里并肩作战,有的人沉稳,有的人张扬个性,也有的人早熟懂事,呃,虽然大家不喜欢秦岳斌,但当年的青春岁月里,他还不失为一个好少年的。
经过岁月的沉淀,所有人都在成长,有的人被折去锋芒,有的人循规蹈矩,有的人忘记初衷,有的人依然携手,有的人却越走越远。
写这些的时候忽然想起以前的同学、朋友,大家现在分散在各地,却经常在网上聊聊各自的生活,熟悉的仿佛当年一样。但偶尔回老家或者出差遇见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手足无措的陌生。珍惜朋友,多多联络。啊,我文艺了。
  
61水滴
四个男人在月色下喝酒;风格各异;却各有各的俊朗。
有朋自远方来;雷振生和历岁寒总算暂时放下恩怨,与方文端喝酒叙旧。而被封了内力的秦岳斌,却一个人坐在角落,闷闷地喝闷酒。
方文端与他交情还算不错;忍不住低声问历岁寒;“景双打算把他怎么着?”
历岁寒勾着他的肩,笑嘻嘻地说:“喝酒喝酒,管那么多?反正暂时不打算杀掉。”
他声音不小;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蔑;“暂时”不会被杀掉的秦岳斌抬眼看了看他,又灌了一口酒,残缺的手握着酒瓶微微发抖,强自压着心里的愤怒。士可杀不可辱!他不明白景双这究竟是打算做什么,他宁愿她杀了他。
景双不理会他们那边的喧闹,坐在火边研究了下方念珠带来的方子,又问了莫越的症状。大致猜测出唐季枫用毒的手段。
但毕竟没有亲眼见,景双也有些拿不准。
写了三张方子给方念珠,嘱咐她先让莫越吃第一张方子的药吃一阵子,如果顺利,就一直吃下去。假如有发热现象,就换第二张方子,如果腹泻,就换第三张方子。
实在不行,再找她。
景双不再像以前那般待方念珠恶声恶气,方念珠放松了许多的同时,又觉得缺点什么。
说完了解毒的事,方念珠犹豫了片刻,避开那些男人悄声问景双,“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脉象?嫁过去两年了,还没有身孕。”
“才两年,这有什么可着急的。”景双不以为然,但仍然伸手搭上方念珠的脉搏。
虽然景双是大夫,但毕竟是未婚大姑娘,她坦然,方念珠却觉得跟她说这些很不好意思,她脸红地解释,“他比我大四岁,因我守孝,本来成亲就迟,他父母都盼着抱孙子呢。他都二十七了。”
行走江湖的女人,风餐露宿,免不了多多少少有些亏损,不过不是什么大毛病,景双摸了摸方念珠的脉,说:“身体没什么大碍,慢慢来吧,日后饮食起居注意着些就是。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别吃。生完孩子那些不调的毛病就好了。”
方念珠脸涨的通红,想了想,还是说:“给我写张促孕的方子吧。”
难得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景双有点不高兴,“不写。我的方子那么容易得的么?不然你让历岁寒给你看去。”
“我不是不知好歹,只是……”方念珠为难地叹了口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曾经的方大小姐,自然不会觉得传宗接代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但如今嫁人了,也有不得已的难处。
景双简直觉得匪夷所思,“方念珠,你脑子被门夹了?居然说这样的话。你身体又没毛病,何至于急着吃药也要生呢?晚两年会死啊?我真是跟你气场不和。”
她语气不好,方念珠却噗嗤笑了出来,“怎么还是这个脾气。”
“跟我讲讲你这些年在江湖上闯荡的事吧?”她神色间带着些黯然与向往,“我可真羡慕你。”
方念珠不跟她针锋相对了,景双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什么可讲的,就跟江湖上传的差不多呗。你呢?”
方念珠摇了摇头,“在家里守孝,孝期满就嫁出去了。武艺都荒疏了。没什么可说的。”
景双忍不住再次问:“衡山派的人对你好吗?”
“还不错。”方念珠垂眸。的确是还不错,但这世上又会有谁像她父亲一样纵容她,把她捧在手心呢?曾经武林盟主的掌上明珠,如今只是衡山大弟子的妻子罢了。
景双想起当年方念珠比武招亲,擂台一摆数年的盛况,全江湖的好儿郎都聚集在方家,在她的比武招亲擂台上争斗不休。
连她的师兄,都盯着擂台,想过上去斗一斗。景双不得不承认,当年她也曾羡慕过方念珠的。
当父辈的辉煌逐渐远去,他们的路却只能自己走。
景双忽然觉得有些气闷,翻了翻药囊,找出包毒粉扔给方念珠,“送你的,以后看谁不顺眼毒死他。混不下去了就去投奔我。虽然我不喜欢你,但勉勉强强让你跟着也是没问题的。”
方念珠笑了起来,眉目间的英姿飒爽还带了几分当年的味道,收起了毒粉,“把解药也一起给我啊。我知道啦,混不下去的时候回去找你的。”
“如果恨一个人恨的都要下毒毒死他了,还准备什么解药。”景双嘟囔着,还是把解药给了她,心里也明白方念珠走的路跟她完全不同,估计这毒药永远用不上,而且她永远也不会投靠她。
“跟你也没什么可聊的。我去洗澡了。”景双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没事的话帮我把风。”
景双最讨厌夏天赶路,但行走江湖总是避免不了,一身汗津津的,还没地方洗热水澡。
方念珠帮她把风,景双到附近的溪水附近大略擦了擦身,又洗了洗头发。虽然是夏天,但山里溪水太凉,她也不太喜欢。
她洗完了,换方念珠洗。
景双站在不远处一边擦头发一边帮方念珠把风。
远远的她看到历岁寒摇摇晃晃的走过来。
“这么快就洗完澡了?”他有些薄醉,脚步虚浮,眼睛却依然清澈干净。他痞痞地对她笑,伸手夹住她湿润的发尾,绕着手指玩。
景双没好气地夺回自己的头发,“是啊。你跑来干嘛?想看方念珠洗澡啊?”
“来晚了,想看你洗澡来着。方文端太罗嗦了。”他很坦诚地抱怨着,执着地再次抓一缕,暧昧地凑到鼻尖,“景双你真好闻。”
他挨的很近,伸手支在景双身后的树干上,强势地将景双圈在自己与大树之间。她刚沐浴过,身上清凉的水气让他觉得很舒服。
男人身上的热力带着淡淡的酒意笼着她,让她有些脸红。
景双伸手抵在他胸口制止他靠近,严肃地警告,“喂,别借酒装疯耍流氓啊。不然我揍你啊!”
他低低的笑,很认真地商量,“揍一顿,能让我亲一下不?”
她就知道,历岁寒这家伙,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耍流氓!
“不能!”景双干脆地拒绝,用力推他。
他不动如山,圈着她,在她发间轻嗅,坏坏地要求,“妖女,让我亲一下吧,就一下,让你揍我两顿好不好?”
景双咬牙,这家伙……到底是真醉了还是装醉?
她用上了内力,他亦用内力相扛,就是不让她推开自己。
他松开她的发尾,伸手覆上她抵在他胸口的手,轻扯唇角,眼眸亮的像星子,“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的。”
“方念珠一会儿就过来了!”景双有些恼,加了几分内力。
他亦加了几分内力,又靠近了些,若有若无地凑在她耳边呢喃,“让我亲一下吧,不然我睡不着。我快些亲,保证在方念珠过来之前结束。”
这叫什么话!景双快被他气死了。
男女的力量悬殊、天分,以及后天的努力,景双都吃亏。
她若真要拼命反抗,历岁寒未必能制住她,但那绝对会造成历岁寒受伤。
“我下毒啊!”景双自己都觉得这威胁相当无力。
下毒跟硬抗没什么区别,轻了没效果,重了就会造成伤亡,经过上次在嘉陵江上的事之后,景双还真不怎么敢下重手。这家伙绝对是不要命的!
上次放了蛇王咬他,虽然之后解了毒,但因为拖延了一些时间,他还是休养了好久才恢复。
他暧昧地,若有若无地挨着她,低着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地絮叨,“下毒之后让不让亲?”
他鼻尖不时碰到她的耳廓,气息吹在景双耳朵上,暧昧的让景双浑身发软。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烧上来。
肌肤变得敏感,几乎能感觉到发间滴下的水顺着宽松的领子流下去,然后被肌肤暖的温热,像是小虫在腰臀之间爬。那些午夜梦回的缠绵记忆涌上心头,景双几乎靠着树干才能站稳。
“你这个死皮赖脸的流氓!”景双虽然是在骂他,气势却弱下来,软绵绵的语气更像是撒娇。
要亲就亲,他到底要闹哪样!景双浑身发软,双颊发热,呼吸都乱了。
他明明一低头就能亲到她,可他偏不。
他眼里含着笑意,亮晶晶地看着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像是要糖吃的孩子,不断地要求,“让我亲一下吧,妖女。”
他越贴越近,禁锢着景双的活动空间,最后几乎紧紧贴着景双。景双发上的水将他的衣衫浸湿,隔着薄薄的夏衫,景双可以感觉到他身上健壮肌肉下涌动的热力,以及他不断加快的心跳。
“别,别再靠近了!不然我真发火了!”周围都是强烈的男子气息,景双觉得自己快没法呼吸了。
他微微退后了些,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我就亲一下,真的,别的什么都不做。”
他一脸的纯洁无辜,像是个撒娇被训斥的大狗狗。
可是,刚才他的身体却不是这样说的!景双有些尴尬地别过脸,刚才靠的太近了,近到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热热的,硬硬的抵在她小腹。
景双真想揍翻他。他这完全是仗着她不想伤他而耍流氓!他清楚她的底线,所以只要求亲一下,他知道景双不会因为他亲一下就下狠手将他打伤。
看他那样子,是打算不达目的不罢休。以历岁寒的执着,景双还真耗不过他。
景双咬了咬唇,实在说不出同意他亲的话。
她快速地,蜻蜓点水一样在他脸颊上触了一下,“好了,亲过了,放开我!”
景双威胁地看着他,决定如果他还得寸进尺,她今天就把他打残算了!
历岁寒舔了舔嘴唇,喉结微动,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盯着景双红润的唇瓣。
记忆里的柔软缠绵让他思念的简直想用强,但看着景双的眼睛,他犹豫了许久,还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景双踹了他一脚,转身去溪水边找方念珠去了。
历岁寒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抚过她刚才亲过的位置,微微勾了勾唇。景双什么性子他最清楚,猫一样的牙尖嘴利,但顺毛抚,却也会很乖。水滴石穿,比耐性,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方文端和方念珠要赶着回去,不宜久留。景双虽然不赞同,但还是给了方念珠促孕的方子。
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方文端还有几分不舍,“不然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你方家打算投奔我维心宫?”景双心情不好,从昨晚就冷着脸。
方文端看了一眼没精打采的秦岳斌,说:“就说我被你劫持了么。等天业教事了,我就说我逃出来了,接着做我的方家家主。”
景双不耐烦地挥手,“该干嘛干嘛去,凭什么坏名声都是我的啊!”
光是想想如果方文端也被传成她的男宠,她都要崩溃了。
“方兄,一路小心。”历岁寒笑如春风,与方文端寒暄告别。
雷振生还有些宿醉的头疼。他疑惑地看了看浑身压抑不住暴躁之气的景双,又看了看一脸心满意足的历岁寒,觉得很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吼吼。
小寒借酒装疯,亲们满意否?
  
62名利
收拾东西继续上路;景双一连几天对历岁寒都没好脸色,历岁寒也不去惹她;该干嘛干嘛。
雷振生觉得很奇怪,私下里问景双怎么回事。
景双当然没办法回答他!难道说历岁寒喝醉了耍流氓么?
于是只好含糊地说两个人吵架了。
雷振生虽然有点奇怪为什么吵架了历岁寒看起来心情还是那么好;不过也没再八卦地刨根问底。
“哦;又吵架了啊。”雷振生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景双的目光像看小孩子。
景双瞥了他一眼;不满地说:“为什么是又?”
雷振生不在意地说:“因为你们俩经常吵架啊!”
景双想了想;她跟历岁寒虽然投契,但吵架真的挺多的。算算真正相处的时间也就三年左右,但吵的架比她跟景泽从小到大吵的都多。
然而细细回想;又想不起来两人究竟吵过些什么。
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友好,后来也是吵吵闹闹的,大抵都是因为些鸡毛蒜皮,连晚餐是吃烤兔子还是烤雉鸡都能吵一架。他们究竟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他又是怎么会喜欢她,还念念不忘的?
雷振生去取水。秦岳斌大概是去方便了,他内力被封,周围又都是蛇走不远,景双也不大管他。
只有历岁寒在面前晃来晃去,景双就忍不住问他,“历岁寒,咱们天天吵架,我对你又凶又坏,你喜欢我哪点?说来听听啊。”
他看了她一眼,桃花眼里带着戏谑,慢吞吞地说:“哪有大姑娘问男人这个的?”
景双伸手要揍他。
历岁寒笑着躲开,“我喜欢你……趁我喝醉了亲我啊。”
他知道景双要恼,说完就将轻功施展到了极致,迅速地逃开。
身后传来景双暴躁的声音,“历岁寒!”
雷振生取水回来,差点撞上历岁寒。
景双在后面追,“抓住他啊!”
雷振生跟历岁寒不和,自然不会陪他们打闹,微微侧身让过历岁寒,无奈地看着景双,“又怎么了啊?”
“当然是又吵架了啊!”景双加重了那个“又”字,忿忿地看着历岁寒的背影,眼看追不上了只好放弃,
雷振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别闹。”
景双很懊恼,明明她已经成熟稳重,怎么一跟历岁寒在一起就变得幼稚无比!
她下定决心不再跟历岁寒闹,要做个端庄稳重的姑娘。唔,她好像经常下这样的决心。
历岁寒绕了一圈,抓了只獐子跑回来,发现景双稳重的坐着不理他了。
“生气啦?”他伸手戳了戳景双。
景双哼了声,“别那么幼稚行吗?”
生气的时候就冷着脸不理人,高兴了就幼稚的要命!景双转过头去不理他。
历岁寒心情很好,前两天他知道景双恼他借酒耍流氓,自觉地离她远远的,心里却痒的厉害。难得她气消得差不多了,肯理他了,他就忍不住逗她。
“我一直被人称赞成熟稳重的,一跟你在一起就不由自主的幼稚啊。妖女,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毒啊?”
“你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景双生气地踹了他一脚,刚刚下定决心成熟稳重,立刻破功。
秦岳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默默地坐在角落,目光黯然地看着打闹的两人,神色有些痛苦。
当年他们一行六人,同去文昌国。彼时年少,他虽然心里怀着自己身世的秘密,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一生中最后一段轻松单纯的日子。
而如今,景双与历岁寒依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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