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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再上-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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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安靖望着她,皱眉问道:“玉叶,你跟本王说,什么叫‘自戕’?”


作者有话要说:又有点晚~
再摸摸因为上章而伤怀的亲们,不要伤心哈。。。加个油。。3
改错字。。



、93

朱安靖问道:“玉叶你告诉本王;何为自戕?”
宫女玉叶闻言,眼睛左右一扫,见没什么旁人在,才微笑着低声问道:“王爷;你从哪里听说这个词儿的?”
朱安靖皱眉道:“他们说……你别管;你只告诉我是什么意思便是了。”

玉叶蹲□子;扶着朱安靖的肩膀;道:“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奴婢跟王爷说;王爷可别告诉他人啊。”
“知道了知道了;”朱安靖道;“你快告诉本王。”
玉叶见他答应;才点头道:“自戕啊;奴婢听说,大概是一个人走投无路,被迫自杀的意思。”

朱安靖一听,脸色大变:“你在胡说什么!”
玉叶忙问道:“王爷,怎么了?”
朱安靖用力将她推开:“我母妃怎会自杀,你再敢胡说本王饶不了你!”
玉叶往后一倒,略有些吃惊:“王爷?奴婢……”
朱安靖后退几步,转身跑了个无影无踪。身后玉叶缓缓爬起身来,目送朱安靖身影消失,唇角略微一挑。

朱安靖撒腿就跑,一边跑着,一边忍不住涌出了泪花。
小孩儿心里乱,想到姬遥同司逸澜的对话,越想越觉得可疑,他又惊又怕又气恼,磕磕绊绊跑了会儿,恨不得大哭一阵。正在御花园里乱窜,却听到有个声音道:“阿靖,你在做什么?”
朱安靖转头,泪眼朦胧里望见一道熟悉的影子,他心里一动,扑过去叫道:“三王叔!”

来者正是朱镇基,他头一回见朱安靖对自己这么亲热,一时有些发怔,却也心知有异,便将他身形稳住:“阿靖怎么了,哭什么呢,谁欺负你了不成?”
朱安靖抱着他的腰,哭着胡乱问道:“三王叔,你告诉阿靖,我母妃是不是自杀的,我父王又是怎么死的?”

朱镇基只以为是小孩儿闹了别扭,乍可里听了这话,仿佛一个炸雷在脑中响起,头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扭头四看,见身边没其他人才把一颗心重新放回肚子里,赶紧放低了声音问道:“阿靖,你胡说什么?……哪听来的胡话?”
朱安靖见他不回答,又问道:“我听别人说的,王叔,你说……究竟是不是这样儿,他们还说事情发生的时候,我皇叔也在……”
“阿靖!”朱镇基魂不附体,暗暗叫苦,急忙伸手捂住朱安靖的嘴,“不许说了!”

朱安靖虽是孩子,但更是心性激烈,本是要寻求安慰,问个端详的,见朱镇基乍然阻挡,他心中一凉,停了哭声,瞪着朱镇基。
朱镇基见他不再言语,才松开手,朱安靖问道:“为什么?为什么王叔不许我说?”
朱镇基对上小孩儿有些冷恼交加的眸子,心头一凛:“阿靖……”
“三王叔也瞒着我是不是?”朱安靖大叫起来,不依不饶地,“你们都瞒着我是不是?”

朱镇基手足无措,他虽知道这件事绝不能声张,倘若给人传了出去……他自己在朱玄澹那边儿都是一屁股的账算不清,如果再加上这一件,他跟朱安靖两个都讨不了好儿去。
可是对付男人是他擅长的,对付小孩却是一筹莫展,眼看朱安靖对他越来越警惕,甚至有倒退而逃的势头……他心中转来转去,终于灵光闪动,道:“阿靖,你想知道是吗?”
朱安靖见他神色缓和了,他自己却仍旧戒备,含泪点头:“我当然想知道。”
朱镇基道:“你想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告诉你,你跟三王叔去见她好吗?”
朱安靖不甚相信:“谁?”
朱镇基道:“那当然是你皇婶啦,阿靖问什么你皇婶都会跟你说的,她不是最疼你的吗?”
朱安靖呆呆地看了会儿朱镇基,终于狠狠点头:“皇婶最疼我的,我要去找皇婶。”他转身欲走,朱镇基却将他拉住:“乖阿靖,王叔跟你一块儿去。”

朱镇基拉着朱安靖的小手儿,一路避着人,来到凤仪殿宫门处,才要往内而行,就被个小宫女拦了路,垂着眼皮儿不冷不热地道:“殿下……我们娘娘身子不适歇息了,殿下您不是刚来过么,怎么又来做什么?”
朱安靖哪里知道这宗,朱镇基却笑道:“本王真有要紧的事儿要见皇嫂,……是跟阿靖有关的,劳烦姐姐你再去说一声,就说阿靖出了事,大事儿。”他生着一副好皮囊,又舍得屈尊降贵,这宫女被一声“姐姐”叫的魂魄荡漾,又看看朱安靖,的确是一脸泪花未干,有些不好的样子,她便脸红几分,不敢再怠慢这位金枝玉叶,便细声道:“那奴婢再去试试看,王爷先请进来坐会儿吧。”

果真美男计还是行得通的。朱镇基松了口气。
原来,在朱安靖遇到朱镇基之前,内里是林见放的秦王殿下,已经来过凤仪殿了,且再那里吃了闭门羹。
康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娘娘身子不适,正休息呢,说明了不见任何人,王爷请回吧。”
朱镇基自然心知肚明知道凤涅为何避而不见,此刻他虽然正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讪讪而归。

此刻借着朱安靖的由头,加上美男计的手腕,康嬷嬷又不在,朱镇基终于得以登堂入室,果然才进凤仪殿,里头凤涅就急急出来了:“阿靖怎么了?”一眼看到朱镇基牵着朱安靖的手,也来不及跟他计较,就看阿靖。
朱安靖一看凤涅,便也甩脱了朱镇基的手,哭着叫道:“皇婶!”便炮弹似地冲过去,将凤涅抱住。
凤涅被他撞得身子晃了晃,自来也没见他哭的这样厉害,不由也有些心慌慌地,以探询眼神看了看朱镇基,后者张口,以口型道:“皇帝……太子……”

凤涅看出了几分,心头一沉,一挥手将众宫人挥退,却更和颜悦色,将朱安靖的肩头轻轻拍了数下,柔声道:“阿靖这是怎么了?你是男孩子,很快就是你皇叔一样的男子汉了,不能这样哭了。”
朱安靖一听,果真停了哭泣,道:“皇嫂,你告诉阿靖,我母妃是怎么死的?”

凤涅眉峰一聚,握着朱安靖的手将他拉到座儿边上,先缓缓坐了,又掏出帕子给朱安靖细细地擦脸上的泪痕:“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朱安靖吸吸鼻子:“我听朝臣们说的,说我母妃……是自杀的……还说我父王……”说到这里,又含了泪花。
凤涅问道:“是哪些朝臣说的?”

这话若是朱镇基问,朱安靖绝不会说,然而面对凤涅,他只顿了顿,就道:“是姬大人跟司大人说的,我躲在柱石下他们没看见。”
“然后阿靖问他们了吗?”凤涅料想以小孩儿的脾气,绝不会忍着不出面。
朱安靖点头:“我问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同我说什么……流言……当时我还不知自戕是什么意思,后来问玉叶,她才告诉我。”
凤涅听到“玉叶”两字,眼神一变,却仍问道:“流言,那阿靖知道,什么叫做流言吗?”

朱安靖一怔,闷闷道:“阿靖知道。”
凤涅道:“阿靖还记得,当初在冷宫里见到皇婶的时候,你说皇婶是什么吗?”
朱安靖的脸有些发红:“那是阿靖……阿靖误信奸人的话……”
凤涅道:“当时皇婶对你说的话,你可都忘了?”
朱安靖用力摇头:“阿靖不曾忘,阿靖记得,皇婶让阿靖不要轻易听信别人的话,……难免有些不怀好意地恶意中伤,要阿靖自己看,自己体察……”
“真聪明,”凤涅摸摸他的头,微笑道,“那今天有怎么了?听了两句流言,就张皇失措了?”

凤涅说完,并不等朱安靖回答,就道:“皇婶知道,是关乎阿靖的父王母妃,所以阿靖才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这是正常的,所谓‘关心则乱’,其实关于这件事,皇婶也只是听说,可是你年纪太小,有些事就算同你说,或许你也不会懂,玉叶跟你说自戕是自杀的意思吗?”
朱安靖道:“是,说是走投无路,就……”
凤涅道:“阿靖该知道,你父王跟母妃的感情是极好的吧?”
“是的。”
“皇婶只知道,当初你父王得了重病去了,你母妃同父王难舍难分,便……也是有的,皇婶也同你说过化蝶的事,你还记得吗?”
朱安靖怔怔地道:“梁山伯死了,祝英台也跟着殉情了,阿靖记得。”
“你父王和母妃,大概就是如此,阿靖可懂?”
朱安靖双眼红红地,泪哗啦啦落下来:“阿靖懂了。”

凤涅轻轻地叹了口气:“至于其他的流言,就如阿靖所说,有恶意中伤的,有胡乱猜测的,做不得数,阿靖只记得,你父王跟母妃很疼阿靖,你父王跟母妃谁也离不开谁,这就好了。”
“皇婶!”朱安靖忍不住又扑到凤涅怀中,“可是阿靖……真的好难过。”
“皇婶知道你难过,失去了至亲的人,谁会不难过呢?”凤涅也忍不住眼圈儿发红,柔声又道,“只是,阿靖还得记得的是,你还有亲人,还有人很疼,很爱你,就像你父王母妃疼你爱你一样……”
“真的吗?”
“是啊,就好像你皇叔,你三王叔,他们都是跟你骨血相关的最亲的人,你皇叔跟三王叔都是你父王的弟弟,他们会像是他们的哥哥一样疼爱着阿靖,”凤涅的声音温柔之极,望着小孩儿,“皇婶也是一样的,虽然代替不了你父王母妃,但我们都会好好地疼爱阿靖。”
朱安靖再也忍不住,彻底地放声大哭,只不过,这一回,却是欣慰感动,原先的愤怒委屈,皆都烟消云散,小孩儿扑在凤涅怀中,难舍难分。

对面,朱镇基从头到尾静静听着,一直到此刻,脸上便露出一种若有所思地表情,看看朱安靖,又看看凤涅,俊美的脸上,显得心事重重。

朱安靖哭了一阵,大概是累了,便有些昏睡之意。凤涅本是想将他放在床榻上好生休息,不料小孩儿一直紧紧拽着她的衣裳不放。
凤涅只好坐在榻边儿上陪着,身后朱镇基看看熟睡的朱安靖,轻声道:“凤妮。”
凤涅转头看他,默然不语。

朱镇基道:“你……还怪我呢?”
凤涅眉头略微一皱。
朱镇基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只不过、大概是喝醉了……你别放在心上……”
凤涅才轻轻哼了声,低低道:“难为你,也有酒后乱~性的时候?”

朱镇基听她总算开口搭腔,心里一喜,急忙顺着杆儿往上爬:“是啊,你也知道,我过得太错乱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未免有一时稀里糊涂的时候,你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吧啊。”
“噗……”凤涅见他说的可怜,忍不住便笑了笑,又忍住,“真的吗?”
朱镇基道:“这当然是真的,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嘛……”
凤涅才松了口气:“这就好,我怕你当男人久了,真就……”看了一眼朱安靖,又停了话头。

朱镇基苦道:“是啊,最难办的是,皇兄下旨了,说要下个月初七,让我迎娶柴仪曲……现如今皇族喜帖都发往平宁王府了,想必平宁王不日就要入京。”
凤涅也是听说此事了的,便道:“那……你也只好生受着呢。”
朱镇基望着她,试探道:“凤妮,找到法儿的话,你会跟我……一块儿离开这里吧?”
凤涅闻言,又蹙了一蹙眉心:“我……”
朱镇基苦笑道:“看你格外疼这孩子……而且我也知道,皇兄的确是对你极好的,方才看你安抚这孩子,我几乎就以为你会照料他一生一世……不会离开这里了。”
凤涅怅然若失:“先别说这个了……”
朱镇基道:“凤妮……这里总归不是我们该在的地方,你也说过,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而且皇族的事,错综复杂……”

凤涅始终垂着头,手在朱安靖的小脸上摸过:“我又何尝不知……罢了,找到法子再说吧。”
正说到这里,就听得外头一阵响动,有人匆匆而来,在寝殿门口停下,道:“娘娘,外面宫监传了信儿来!”

凤涅怕惊动了朱安靖,就起身出外,低声问道:“何事?”
宫女道:“启禀娘娘,听闻苑婕妤……出了事!”

苑婕妤滑胎了,而且这还不是完结,听闻苑婕妤在她宫内,呼天抢地地嚎叫着,说是皇后娘娘下的毒手。

——是夜,无人安睡。

凤涅望着子规:“去查查宫女玉叶的底细,她在宫里每件事儿,都查清楚。”

几乎与此同时,勤政殿的门被缓缓推开,一道曼妙人影,缓缓地步入殿内,风随之而入,吹得烛光摇曳不休。

而在长春宫里头,惠太后佛珠轻捻,目视那从皇陵里请回来的先帝身边的首领太监洪杪,用颤抖的手,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越过重重宫阙,长宁宫中,懿太后屏退所有宫人,从自己的卧榻密门之中,郑重地取出一个明黄蟠龙的锦盒,缓缓打开,望着盒内之物,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意……

——风暴欲来。
朱玄澹执笔抬眸,幽寒目光所至,是窗户之外的浩渺天际。
层层阴云堆积,阴云背后,雷电交加,撕裂云层,隐现狰狞凛冽的行迹,发出宛若野兽咆哮的声响,似正有一场龙争虎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一点。。。是不是觉得很紧张啊。。。
我近来思考着,把先前的章节名逐步地择着修改一下。。。这两天晋江又抽,希望不要抽的太厉害,阿弥陀佛。。。
另外,新书更到15章啦,可慢慢开吃~
改错字。。




、94

殿门开;冷风吹入,龙案背后的朱玄澹双眸微动,却仍未曾抬头,依旧是先前的端正专注姿势;双眸一垂;重又看向桌上的奏折。
季海瞅了一眼从殿门口往前而行之人;又看一眼天子;便又无声无息地垂了头。
所有人都仿佛没有察觉门口进来的人;气氛寂静的诡异。

那人却也未曾在意;只是自顾自上前;行礼道:“见清哥哥。”
朱玄澹头也不抬:“你来这里做什么?”
范梅仙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欢悦:“见清哥哥;你还是愿意见我的,不然的话,便叫人拦下我了,也不会跟我说话了,对吗?”
朱玄澹抬了眸子:“你来,便是要对朕说这些吗?”
淡淡的声音,波澜不惊地神色,双眸之中皆是陌生之色。

范梅仙摇摇头,停了一停,才又道:“我到底是不甘心,故而要再问一问见清哥哥。”
朱玄澹这回没有开口,只是仍旧望着桌上的奏折,范梅仙却也未曾恼怒,自顾自地上前一步,说道:“上回在中津的时候,我们说起小时候,见清哥哥你说她跟我不同,我当时忙着着恼,也未曾问,究竟是怎么个不同?”
朱玄澹这回却没有不理人,嘴角一挑,望向梅仙:“难为你还记得这件事……只不过朕对你说,也是多余,但既然你问了,也罢,你可记得,当初朕在范府里头遇袭重伤那件事?”

范梅仙歪着头望着朱玄澹:“那件事……那时候我年纪太小,记得模糊不清,后来从别人嘴里听说了的。”
朱玄澹道:“若不是皇后,朕早就死在那里。”
范梅仙道:“我不明白。”
朱玄澹道:“你年纪小,不记得也是有的。那时候我重伤,你见了我,只是怕,大声惊叫将刺客招来,我自诩必死,却不料皇后挺身而出,引开了刺客。”

范梅仙身子一震:“怎么会,见清哥哥……那时候我们不过是三四岁……”她目光闪烁,对上朱玄澹泛冷的双眸,猛地失声叫道,“难道见清哥哥你是因为这个而疏远了我?可是……可是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啊……”只是觉得无尽地冤枉,又震惊地望着天子。
“是啊,”朱玄澹道,“其实朕并未曾因此怪责你,只不过……是因此而喜欢上了皇后罢了。”

范梅仙晃了晃,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格外地觉得恼恨不服:“她……她也不过是个孩童罢了,怎会……因此而获得见清哥哥的喜爱……”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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