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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春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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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字据、什么上交财产,她并不当真,真到了那一天,且再说吧!第一次,她只想任由自己的心而活着,贤妻也好、规矩也罢,且放一边吧!
“嘉儿,好嘉儿!”谢府运大喜,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低头在她发际间轻轻嗅着,心里是满满的柔情和欢喜。
姚存嘉伸出胳膊慢慢环上他的脖子,唇畔漾着浅浅的笑容,失而复得的喜悦将她的心撑得满满的。
“下次再敢把我往外推,我可不会再回来,哭死你算了!”谢府运突然低头,在她耳畔咬牙切齿的轻声说道。
她不知道她那番话有多伤人,让他整颗心哇凉哇凉的说不出话来,气得他在书房里摔东西!如果不是冷静下来想到母亲的关系,他真就不会回来找她。
姚存嘉身子大颤心头一紧,低声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谢府运勾唇满意一笑,顺势低头噙着她的唇畔轻轻吮吸,舌尖描摹着她唇线的美好。入口有淡淡的咸味,那是她泪水的味道。他的心忍不住又抽了抽,低叹道:“我明天会去跟娘说,你就不用担心了!”
“嗯。”她身子又是一颤,乖顺的点头,很快又摒除了一切的担忧和杂念,选择全身心的信任他。
谢府运对她的态度甚是满意,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笑道:“这就对了!有我在,你怕什么呢!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说着动了动身子,如往常习惯性的那样拥抱着她。
姚存嘉抬眸嫣然一笑,往他怀中靠了靠,一手搭在他的腰间,闭上了眼睛。
谁也不知道谢府运跟谢夫人说了什么,这件事再也无人提及,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正在收拾的西跨院厢房也被谢府运勒令停了工,只是派人去西偏院跟问七巧和翠儿是否有什么东西要添置收拾?
西偏院虽然偏院,可物质上谢府运并未亏待了她二人,两人听来人这么问,又得知是大爷派来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灭得粉碎,强颜欢笑说没有,又静静的过上了如往昔的生活。
兰香、琉璃等确是精神大振,更来了劲。
七巧、翠儿那日来拜见姚存嘉她们也见过,容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了,可是跟她们姐妹几个比起来仍略有不足,而且,显得太规矩呆板了些,哪儿有她们姐妹这么袅娜灵动呢?这才是招男人喜欢的类型呀!
而且,大奶奶好心好意为大爷安排她们俩服侍,可是大爷却拒绝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大爷心里另有中意的人选啊!顺势想去,除了她们姐妹几个,还能有谁?
大爷不要七巧、翠儿,不正是暗示想要她们嘛!
第98章 拿兰香开刀
纵然有府中规矩摆在那里,兰香、琉璃等不敢抬出格,可也不如先前那般安分了,有意无意的又开始露出些意意思思来。
“嘉儿,你这都什么陪嫁丫头!若不是顾及你的脸面,哼!”谢府运气得手中的扇子扇得呼呼生风仍觉火大。
姚存嘉也无奈,摊手叹道:“我也不想的,可我有什么法子拒绝!”母亲挑选的陪嫁丫头,她身为女儿能不要吗?不但要要,而且到了夫家还得当成自己人!
谢府运挑了挑眉,深深的瞥了她一眼,伸手将她往自己身上揽了揽,微微仰头蹙眉不语。
她的亲母早已去世,陪嫁丫头是继母亲选,其中涵义他有何不知?正因如此,他越发反感那几个丫头,心里早已不知冷笑了多少回:当他谢府运是傻子吗?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怎么的?胆敢算计到他头上来了!江南的美女多得是,他若想要,多少没有,排队也轮不到她们!
姚存嘉一时也黯然,刚刚出嫁便迫不及待将自己带来的人打发了出去,是要遭人闲话的,对她自己的形象影响极坏。府中下人难免会想,连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人尚且如此薄情寡义,更何况本就不是她手底下的人了,跟着她办事,能有好下场么?
“我若设法去掉一两个,嘉儿你有意见么?”谢府运似笑非笑。他也被她们盯得有点烦了,那种跟沾上苍蝇似的挥之不去的感觉太不好。
“夫君有何妙法?”姚存嘉嫣然笑问。
谢府运精神振了振,笑嘻嘻道:“也不是多高明的法子,这样,爷身边的小厮看中了大奶奶身边的丫头来跟爷求恩典,就看大奶奶赏脸不赏脸了!”谢府运一边说着一边祈求似的扯了扯姚存嘉的袖子,那语气分明叫人好笑。
姚存嘉果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偏着头想了想,亦笑叹道:“爷身边的人必是靠得住的,也不辱没了人!何况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妾身以夫为天,如何能拒绝爷的好意呢?”
将人嫁了出去一了百了,倒不失为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
谢府运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事不劳烦二主,就是那个兰香了!”
姚存嘉亦深以为然,末了又轻叹道:“我这个妻子是不是很没用?这种事都要夫君替我做到!”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嘉儿何必这么说?你是新媳妇,有些事不宜出头,况且,那几个丫头实在是张狂得不像样!若闹腾起来,反而不美,我知道你顾忌的是这个。”谢府运淡淡一笑,反过来安慰。
姚存嘉心里既感动又酸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兰香得知跟自己偶然有一面之缘的小厮求娶自己时,在姚存嘉面前哭成了泪人,跪在姚存嘉面前,口口声声只说情愿终身服侍大奶奶,求大奶奶恩典不要赶她走!
姚存嘉命人扶了她起来,含笑道:“傻丫头,什么服侍一辈子之类的话休要再说,那样岂不是我这个做主子的自私误了你们?我——”
“奴婢不愿意!奴婢只愿意伺候大奶奶!”姚存嘉一句话没说完,兰香便哭嚷着打断。
“住口!”绿荷忍无可忍,冷着脸喝道:“大奶奶话没说完你就敢插嘴?谁给你的胆子!这尊卑上下都不顾了?说给管事娘子听,嘴不打烂了你的!”
兰香如何将绿荷放在眼里?本来就有不合,此时气急败坏更顾不上,狠狠瞪了绿荷一眼大声道:“我是夫人给的,你敢说我?你是什么东西!”
“那么我呢?我能说你吗?”姚存嘉不禁也气了,冷声道:“绿荷是你能说的吗?你既然也知道夫人将你给了我,那么我可能做的了你的主?母亲若是知晓你这般不分尊卑第一个要罚你的就是她!”
兰香脸色微变,咬了咬牙,索性嚷道:“总之,奴婢不嫁!奴婢不想嫁!”
绿荷气急,正欲说话被绿叶轻轻扯了扯袖子勉强忍住,恨恨瞪了兰香一眼,星儿和若芳也一时愣住了: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丫头!两人又望望周围,心想怪道大奶奶将小丫头们都摒了出去,若是叫人看见了、说了出去,大奶奶何以做人?
“不想嫁?”姚存嘉笑道:“好,你发誓这辈子不嫁,我就依了你!而且你养老的钱我也顺便帮你解决了,如何?”
兰香面上一僵,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何尝是不想嫁?她想嫁的是大爷!
“怎么?你还不发誓在等什么?”
兰香顿时涨红了脸,将心一横,仰首道:“奴婢们既然是大奶奶的陪嫁丫头,自然,自然是要跟了大爷的,怎么能嫁给别人!大奶奶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么?”兰香说着,将眼光往琉璃、素娥、素婵三人身上一溜。
星儿、若芳目瞪口呆外加不敢置信,绿荷就差没骂出来了。
“放肆!”姚存嘉气得身子轻颤,冷笑道:“巧了,你这大媒还是大爷亲自向我说的呢!我今儿把话都给你们放在这里,我绝对不会将自个的陪嫁丫头给大爷做房里人,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话已经说开,脸皮已然撕破,兰香索性豁了出去,反唇冷笑道:“谢家是什么人家,大奶奶竟然说出这种话,也不怕折了自个的身份!从前奴婢倒觉得大奶奶贤惠,不想是如此不能容人的妒妇!大奶奶如今怀了身子仍旧霸占着大爷,哪个高门大户的太太奶奶们做得出这种事来?”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姚存嘉倒叫她给气笑了。她素来性子贞静温婉,对上耍无赖撒泼之人最没法子,只觉得胸腔里一股一股的气恼翻腾,好容易缓和住了,盯着兰香冷冷道:“就凭你今日这一席不分尊卑、编排主子的话,我也断断不会再留着你!”
“我是你从娘家带来的,你不能赶我走!”兰香心里一惊,突然间生出几许惧怕不安,脑子一热当即嚷道。
“你既然不想嫁,那就不要嫁了!”姚存嘉一指兰香向绿荷、星儿等道:“给我拿下她,堵住她的嘴,明儿就送到庄子上去吧!她病了,该有个清净的地方好好静养!”
“你不能——”兰香大惊失色,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绿荷、等上前拿住,绿荷恨极,手帕揉成一团用力塞进她的嘴里差点儿没塞下喉咙,噎得兰香直翻白眼。
“大奶奶放心,奴婢们这就照办!”绿荷痛快答应。
“若芳,去准备一碗哑药。”姚存嘉淡淡吩咐。
众人皆是一惊,琉璃等三个脸色大变,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兰香双眸睁得大大的死死瞪着姚存嘉,身子立时软成一团。
“是,大奶奶。”若芳若无其事答应着,自下去准备。
大户人家里,对哑药、避子药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准备起来也快得很,当天晚上,便给兰香一碗灌了下去,次日清晨一辆马车就送了出去,赶车的是谢府运的心腹。
内宅里处置一个丫头,不过是小事一件,府里除了隐隐约约说是“病了”什么也不知道,又见大爷、大奶奶神色如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众人嗅不到什么八卦的味道,也就丢开了此事。
姚存嘉查出有身孕的第二日,谢家便派了人往京城里送信,目的呢,一个自然是让亲家老爷夫人也欢喜欢喜,还有一个则是在京里也传一传。谢家长房子嗣单薄,偏又占着这么肥一个差事,早就有人眼红,新媳妇过门不久就有好消息,谢家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姚存慧听容妈、红蓼说了一回,便笑道:“不知谢家的人什么时候回去?我要写封信给姐姐!”
容妈与红蓼相视一望,便笑道:“这个老奴倒是不知,这就给小姐打听去!”
“快去快回!谢家的人多半是不会在别人家里久留的!”姚存慧笑了笑。
容妈答应着忙去了,一时回来笑道:“可教小姐猜着了,说是明儿用过早饭就回去复命。老爷、夫人苦留都不肯!呵呵,夫人还说可惜不能去求一道平安符让他带回去呢!”
姚存慧挑了挑眉,与容妈、红蓼相视一笑。马氏去求的平安符?求了来姚存嘉敢戴吗!
这一晚上,姚存慧挑灯书夜战、奋笔疾书,直到丑时末方搁下了笔,打着呵欠小心的将厚厚一叠纸整理好,装入信封封了口,上床躺下睡觉。
大宅院里女人怀孕是一场凶险的事,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姚存慧在信中提醒了姚存嘉许多事项,又写了许多如何安胎、养胎囊括饮食起居在内的现代知识和要点,叮嘱姚存嘉一定要注意。
天亮之后,姚存慧忙忙梳洗,打听得姚老爷昨晚在书房过夜,便忙带了信赶了过去。
姚存慧到的时候,姚老爷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看养在半人高的高足大青花盆里的金鱼,松散筋骨,见姚存慧来愣了一愣,踱步笑道:“慧儿怎么这么早?”
“爹爹更早!”姚存慧笑道:“不曾扰了爹爹吧?”说着将厚厚的信双手奉上,请求他转交谢府来人,请谢府来人务必要将信交到姚存嘉手上。
第99章 福兮祸兮
姚老爷将信在手里掂了掂,脸上神情有些哭笑不得和怪异,觑着眼往她脸上细细瞅了瞅,笑道:“昨晚一晚上没睡?你们姐妹竟有这么多话要说,写了这么多!”
姚存慧讪讪一笑,“慧儿这是替姐姐高兴啊,而且这么久没见姐姐了,心里着实想念,这话匣子一打开,不知怎么的,收也收不起来!写完了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呢!我想啊,姐姐一定也很想我的,看到我的信她一定会很开心!”
姚老爷一怔,点头笑道:“这倒是的!她向来疼你和赞儿,见了你的信自然会开心!”
姚老爷本来觉得这么老厚老厚的一封信递给人家谢家人有些不太像话,正想吩咐姚存慧将无关紧要的都去掉了,听她这么一说又打消了主意。正如她所言,嘉儿见了她的信必定开心,心一开了,对养身子也有好处!
她怀的这一胎不但对她本人,对姚家也很重要。
姐妹两个感情好,妹妹对姐姐情深意重,信写得长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爹爹您别忘了将信交给谢家的人啊!”姚存慧笑得眉眼弯弯,满脸灿烂。
“呵呵,好,忘不了,忘不了!”姚老爷摇头轻笑,叹道:“你们姐妹感情这么好,爹爹真是欣慰啊!”
姚存慧垂眸一笑,说道:“我们是姐妹嘛!对了爹,外祖母那里——”
“对、对!怎能忘了你外祖母那儿!这样,你今日便带着赞儿去云府一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外祖母和大舅舅他们!让他们也好放心!”姚老爷猛然想起,连连笑着答应,又夸了一回姚存慧细心。
这本就是姚存慧的本意,她自然答应,说了两句闲话,趁机又将昨日买了范家兄妹的事情缓缓的说了。
姚老爷闻言似有深意又似无意的瞟了她一眼,略一沉吟,遂笑道:“也罢,你自己看中的跟着你也更合心意,这样也好!等他们来了带来我先看看。先说好了,若是过不了我这一关,我是不会留下的!这也是为你好,你毕竟年纪还小,哪儿知道怎么看人呢!不要叫人家老实面相也骗了!”
姚存慧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笑道:“有爹爹把关再好不过!等他们来了,我一准儿带过来让爹爹掌掌眼!”
说着,父女二人相视一笑。
早饭过后,姚存慧便命套车,带着姚诗赞去了云府。
云老太君和云大老爷、云大夫人及云芷等人听到了这个消息都格外高兴,云老太君更是双手合十念了几声佛,当即便到小佛堂中供奉的观音娘娘像前上了三炷香,然后又含笑携着姚存慧的手道:“什么时候慧儿你的终身大事也解决了,外祖母便真正可以放心了!”
云大夫人便笑道:“娘放心,媳妇儿一直留心着呢!咱们慧儿这么聪明标致,总要找个万里挑一的才能配得上!”
“说的也是!呵呵!这事啊,不能不急,可也急不来!”
“正是娘说的这话呢!”
她们婆媳俩一人一句,云芷在旁边抿着唇含笑,姚存慧只觉大窘,心里暗暗叫苦,不由抬眼瞧向袅袅轻烟后的观世音菩萨,心里暗暗祈祷,而后向云老太君和云大夫人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慧儿还小呢,这事一点儿也不着急,过几年再说也不迟嘛!倒是二表姐,好事在近,外祖母和大舅母且想着这件大喜事吧!”
几个人相视而笑,云老太君笑道:“正是呢!芷儿这件事近在眼前,是该先顾着这个!可慧丫头也不能说‘再过几年’的话!”
“可不是!哪儿能再过几年呢,再过几年呀,你就该急了!”云大夫人也打趣道。
云芷早羞红了脸,赶着要拧姚存慧,“臭丫头,祖母和娘说着你,做什么将我拉扯进来!”
姚存慧一边躲一边笑道:“谁叫你方才笑话我来着?还不许我说回去!”
云老太君见她们姐妹笑闹得热闹也呵呵直笑,瞧着闹够了,方笑着叫人唤住,一同回屋里说话。
先前老相爷还在的时候,云芷便许给了当今太子做侧妃,去年年底的时候皇帝小心翼翼在太后面前提了一句,太后自不会在这早就说定的事上有意刁难,便随口应下让钦天监看今年下半年的日子,将婚期初步定了。
姚府那边,送走了谢家报信的人,姚老爷仍沉浸在欢喜中,向马氏笑道:“嘉儿到底是个有福的,嫁了这么好的人家,肚子也争气!若是能一举得男,就更好了!”
四姨娘有了身孕,女儿也怀上了,如果没有生意上的这一枚定时炸弹时时悬挂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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