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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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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更是高呼不断。
    苏德胜越加兴高采烈,拍手叫好。两头雄狮向两边分开,走出两个人来,却是苏德胜的大哥苏德全和其子苏文。
    苏德胜迎了上去笑道:“真是有劳大哥了,带来如此精彩表演。”苏德全笑笑道:“这全是文儿的主意。”苏德胜陪着大哥到大阁饮茶去了。
    苏络方又去二门招呼宾客,两眼却不时地扫向大门之外,眼中露出难也按原掩饰的焦急。苏文走过来问道:“表妹还没到吗?”苏络摇摇头。
    这时门出现两个绝世脱俗般的白衣人来,于人群中如鹤立鸡群,格外显眼,却正是沐冉父女。苏络和苏文顿时眼睛一亮,整张脸都变得神彩飞逸起来,抢了过去,先向沐冉行礼道:“小侄见过姑丈。”
    沐冉道:“二位贤侄不必多礼。”
    苏文又向蕊儿道:“表妹,有些日子不见了,越发秀丽了。”
    蕊儿微笑着行礼,苏络却只是望着蕊儿傻笑。
    大阁中的苏德胜奔了出来,一把握住沐冉的手道:“我还以为你赶不上了呢。”
    沐冉笑道:“我怎么会错过你的好日子。”
    苏德胜看着蕊儿道:“啧啧,蕊儿越发漂亮了,这可要迷死多少男子啊?”
    蕊儿脸上飞起红晕道:“二舅舅就会取笑人。”苏德胜哈哈大笑。说笑间,几人向大阁走去。
    蕊儿见过大舅苏德全后道:“我去后面看望舅母去。”
    苏络道:“我引表妹过去。”
    蕊儿谢道:“有劳二表哥了。”
    苏文也跟着忙道:“我也有几日不见婶婶了,我也去看看婶婶。”屁颤屁颤地跟在苏络和蕊儿身后往内阁去了。
    苏德胜笑道:“这两小子。”
    且说蕊儿到后阁,苏德胜之妻张氏拉着蕊儿的手坐于桌边,一双眼就没离开过蕊儿,越看越爱,心想:“这丫头越发出落得水灵,性性也温柔,我那络儿性格直暴,如果能有蕊儿相伴,倒能好好约束他,只是不知蕊儿的疾症治得如何了。”想到此抬头看了眼苏络,见他正满眼柔情地望着蕊儿,眼角处却见苏文也痴痴地看着蕊儿,心中:“哎哟”一声,“这苏文看样子也对蕊儿有意,络儿可没苏文那般花花点子,络儿自小喜欢蕊儿,是共所周知的,但蕊儿性格一向自敛,却不知是何想法,得找个时机试探一番。”
    张氏对苏络道:“前面这么多客人,你兄弟二人怎不出去招呼?”
    苏络听母亲如此一说,道:“是,这就出去。”转身对蕊儿道:“表妹且在此和母亲聊聊,我出去招呼客人去了。”
    蕊儿忙道:“表哥自去便是,我也有很多话想和舅母说。”
    苏络又看了看蕊儿方转身出去。
    苏文满脸堆笑道:“小侄有些日子没看到婶婶了,所以前来问安。”
    张氏道:“你的孝心,我心领了,快出去吧,免得怠慢了客人。”
    苏文不情愿地道了声:“是。”慢慢退了出去了。转身之际仍偷偷看了眼蕊儿。
    张氏待二人出去,拉着蕊儿的手道:“这么久都不来看看我和你舅舅,真是想煞我们了。”
    蕊儿反握住张氏的手道:“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也很想舅母您呢。”
    张氏爱怜地抚了抚蕊儿的脸道:“还是这么瘦,这些年,你跟你父亲东奔西跑,真是辛苦你了。”
    蕊儿笑笑道:“我不辛苦的。反而看了好多美好的风景。”
    张氏见蕊儿如此乖巧越加喜欢,问道:“听说你身上的疾症已找到医治方法了?”
    蕊儿轻轻点了点头。
    张氏一听,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蕊儿身上的疾症一去,也就再无后顾之忧了,又问道:“听说这能治你疾症之人远在大漠,你父女三年去一次大漠,甚是劳苦,何不重金将那大夫请到江南?”
    蕊儿轻声道:“不是人人均受得银两的,此人便是如此。”
    张氏想想,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道:“也是,有的人就是把钱财看得甚淡,想当年,那人不是如此,也不至于。。。。。。”
    蕊儿奇道:“舅母说的是谁?”
    张氏忙一扫眼中的痛楚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旧事。那大夫有无说,何时方可全愈?”
    蕊儿道:“父亲未曾说起,蕊儿也不敢多问,怕惹父亲伤怀。”
    张氏一听对其越加喜爱道:“难得你小小年级便如此懂事。”抚着蕊儿的手暗道:“现在蕊儿尚年幼,再等两年如能全愈,再要老爷向妹弟提亲不迟。”
    张氏又问:“那大夫是怎么样一个人?”心中却想,一个蒙古大夫,能有如此能耐,甚是稀奇。
    蕊儿尚未回答,丫头进来说女宴已摆好,请夫人和蕊儿小姐过去。
    张氏便拉了蕊儿出去用餐。
026 楚府

           下了一夜的雪,到处白茫茫一片在阳光下发着闪闪莹光。蕊儿打开窗,吸了口新鲜的空气,见楼下街上已有居民在扫门前的雪。
    城内人来人往,卖东西的,不断地吆喝着,买东西的左顾右盼,人来人往,远远望去,只见人头涌动,好一个繁华景象。
    蕊儿无心赏玩,戴了人皮面具随着同样易了容的父亲向楚家府直奔而去,越靠近楚府,来往人越少,在可以遥望楚府之时已无人来往。
    附近房屋也破旧不堪,有的已经倒塌。显然无人居住。四下里白茫茫一片,楚府远远镶在这茫茫之中,越加显得寂静。
    蕊儿拉住马头,望着远处的楚家府,也生出丝丝凉意,对父亲道:“爹爹,那儿真是楚容以前的家吗?”
    沐冉轻点了点头,“如果以我这几年来打探的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应该错不了。切记,千万别露了身份,否则会给你舅舅招来灭门之灾,虽然你娘亲不在人世了,但他们也是你至亲之人啊。”
    蕊儿听了父亲之言,忙点应道:“女儿理会得。”再次望向远处的楚府。如些大一个宅子,这么多年来都不会有人居住,真是让人费解。
    楚府门外虽无官兵把守,但偶尔仍有官兵巡过,这大白天的,二人也不敢这样冒然前去。
    正徘徊间,一老人于一残破低矮的茅屋中走出,老人扣上门,正要往闹市走去,回头见他父女二人衣着鲜亮,气度非凡,坐于马上向楚府观望,微跛着脚向二人走来,仰起头唤道:“先生。”
    父女二人见老人叫唤,忙下马行礼道:“老丈有礼了。”
    一抬头,不禁倒吸口冷气,见老人脸上有道道伤疤,将一张脸扯得已不知本来面目。
    老人见二人甚是礼貌,心下欢喜道:“二位不知在此有何贵干?”
    沐冉见问,道:“我父女二人在金陵城中游玩,路过此地,前面热闹非凡,而此地人烟稀少,却不知此地为何如此萧条?”
    老人道:“这附近的居民都搬走了,没人住了。”
    蕊儿向四周又看了看道:“为什么都搬走了?那前面那么大的宅子也没人住吗?”
    老人向楚府望了望道:“那儿当然没人住了。”
    蕊儿装做奇怪道:“那么大个宅子,不住,不可惜吗?”
    老人一听压低声音道:“看你们应该是外地人吧?”
    沐冉道:“正是。”
    老人看了看前面的大宅道:“这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了,这前面那大宅是楚家府,原本一大官,十五年前被满门抄斩,暴尸三日后被就地掩埋。可怜那一家的善人就这么没了。从那以后,这附近的人搬的搬,走的走,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
    蕊儿闻言心里闪过那二百多个灵牌,悲从心里,到底他家犯了什么罪,会满门抄斩:“难道这以后,朝庭不回收这宅子分于别人居住吗?”
    老人道:“里面堆着一个大坟,哪有敢人居住啊?十五年前那院里的血水都流到大街上来了,大伙唯恐避之不及。”
    蕊儿的心纠结在了一起,眼前仿佛出现十五年前血流成河的情景来,“那这户人家,还有生存者吗?”
    老人道眼内升起一丝警戒,但一闪而过,又恢复平静:“当年是官兵半夜里突然包围楚家,将所有人堵在里面的,哪还有活口。”
    蕊儿没放过那一丝眼神中的异样,看着老人问道:“就没有一个人跑出来吗?”
    老人摇了摇头。
    蕊儿见他不肯说,也不强求,又问道:“这楚家犯了何罪,被满门抄斩?”
    老人道:“听说是通金卖国,陷害丞相。”
    沐冉道:“真的是通金卖国吗?早些年,在下听说这楚家却是忠义之士,一向忠心耿耿。”
    老人双手乱摇道:“这可是朝庭的事,我们平民老百姓如何敢胡乱猜测。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蕊儿问道:“老丈,人家都搬走了,为何你还住在这儿?”
    老人道:“我无子无女的,一个孤老头,不过是苟活几日,还有什么可搬的啊?也没地方可以去。你等也快快离去吧,免得惹祸上身。”说完离开了。
    沐冉望了望远处的楚府道:“我们也先找地方住下,晚上再来。”蕊儿点点头,两人再回到闹市之中。
    见不远处有一客栈,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道:“爹爹,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先住下来,明日再进城吧。”沐冉点点头,纵马缓步到客栈门前。
    尚未下马,小二已迎了上来问道:“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边说边接下马缰交于马保。
    蕊儿道:“两样都要,先帮我们安排两间上房,再弄两个拿手的好菜送到房里去。”说罢,取下斗笠,拍去身上的雪。
    江南本是出美女的地方,可众人一看蕊儿,其貌却在江南也是从未有见,忍不住多看几眼,有甚者交头结耳。
    小二见如此佳丽,也是一愣,但必竟见人甚多,倒不至于失礼,干脆的应道:“好勒。里面请。”一边对里面唱道:“拿手好菜两个,上房两间。”
    这客栈虽不算大,但干净整洁,来往住宿吃饭之人甚多。蕊儿在跟小二上楼之时,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直盯着自己,可是回头看时,却看到许多人看她,并没看到什么特别之人,以为自己多心。但有父亲在侧,故也并不在意了。
    蕊儿的感觉并没有错,虽对她观望者甚多,但有一个确实与众人不同。
    那人姓花名栅,自幼聪明过人,拜在青城门下学艺,其根基不错,很得掌门喜爱。然其有个坏处,到处拈花惹草,只要貌美,不论年龄婚未,均要招惹,闹下一堆风流账,有门派约束,到无大恶,但也落得个坏名声,其行为也为门中不耻,掌门无奈之下,逐其出门派。
    没了门派约束,更如野马一般,荒淫*。自持长得风流倜傥,四处勾搭,有风骚者自一拍即合,如遇良家女子,不肯依顺者,便千方百计,不择手段污其清白,只图一时之欢。虽不曾亲手杀死一人,却害人无数。而其又十分狡猾,每每办案均不同地点,无人知其居所。黑白二道对其均头痛不已,称其为“玉面狼”。花栅反为这“玉面狼”之称洋洋自得。
027 上坟

           这些日子花栅常这附近一圆外的小妾私通,为方便行事,小住于此客栈之中。今日刚从那小妾处回来却遇到前来投店的蕊儿。从蕊儿取下斗笠的那一刻,两眼便粘在了她身上,再也离开不得。见其生得清丽绝俗,娇媚无限,如清晨满带露珠的白莲。他何时见过如此绝美女子?只是见她有人同行,不敢胡乱造次,两眼乱转,寻找可行之法。
    蕊儿父女用过餐,沐冉将蕊儿留在房中,自己独自出去采办拜祭用品。
    蕊儿独自在房中回想到今年所见,心里辗转难安,为了平息内心的波澜,登上楼台观赏夜景。
    此楼台建于一湖泊之上,江南的冬天不似大漠寒冷,湖泊上尚未结冰,雪落在湖里就化成水,到处烟蒙蒙一片。
    花栅从蕊儿入店起就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其独赏夜景,且会放过如此佳机。轻步来到楼台之前,听玉真独自叹息,便道:“如此良宵美景,姑娘为何独自在此叹息?”
    蕊儿没注意到身后来人,回身见一个年约三十上下的玉面书生摇着折扇站在楼台之外。不禁扑哧一笑。
    花栅见蕊儿一笑,*横生,越加神魂颠倒,道:“如今,我方知何为一笑倾城了,却不知姑娘为何发笑?”
    蕊儿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很是不快,但听他夸自己美貌,心中却是欢喜道:“你这人好生奇怪,这大冬天的还拿把扇子。”蕊儿自小跟父亲四处奔波,并不知中土书生不论夏冬大多喜欢拿一把折扇。而花栅所使兵器却正是这把手中折扇。
    花栅一听,乐了暗道:“此妞子有趣,完全不懂习俗,落落大方,与之前所识女子完全不同,另有一翻风味。”心中更是奇痒难耐,巴不得立与此女共度**。
    花栅虽淫秽无度,却非莽夫,扫了眼蕊儿,暗暗寻思:“其年级不大,见其身体单薄,应该不识武功,然其同行者却不知根底,先试探一翻为妙。”道:“不知姑娘从何而来?今见姑娘尚有同伴,不知为姑娘何人?”
    蕊儿本无聊,有人说话,到也不至于无趣便答道:“我从大漠来,和我一起的是我父亲。”
    花栅又问道:“今日见你父亲气质不凡,想必会武,不知为何地名师门下?”
    玉真嘻嘻一笑道:“你这人说话好不酸,什么名师不名师,我不知道。”
    花栅见蕊儿健谈,越加欢喜,听其说那人是其父,又想不出漠之中有何高手,大漠之人虽有蛮力,但不足为惧,心思一宽挨近蕊儿道:“又要下雪了,屋外太冷,我房里烫有美酒,姑娘可否赏脸一同小饮两杯,暖暖身子?”
    蕊儿虽然大方,却也知道去陌生男子房里很是不妥,又见他向自己靠近,往横里避让,脸一沉道:“你这人好不正经,哪有这般随意邀女子去房中饮酒的?”说罢,头一扭回房去了。
    花栅见蕊儿离去,嘿嘿一笑暗道:“有味道,你越是这般,我越是喜欢,你早晚要落在我的手中的。”
    ++++++++++++++++++++++++++++++++++++++++++++++++++++++++++++++++++++++++
    夜晚,乌云密布,狂风呼啸,却没飘下半片雪。
    沐冉揣着蕊儿直奔楚家府,跃过墙头,发现自己立于一大院中,院子中间堆着一巨大土坟,枯黄的野草在坟头上随风摆动,想必楚家二百多号人全堆于此巨坟之下。
    蕊儿猛然见这凄然景象不禁心下黯然,楚容眼中露出的凄然,悲痛,恨意一暮暮浮现在眼前,不知远在大漠的他如何了。
    沐冉点着了香烛,上了香,对蕊儿道:“你给你未来的公公婆婆烧上一香吧。”
    “是。”蕊儿规规距距地跪于坟前,点着了香,插于坟前,又倒了三碗酒,方磕了头道:“楚容经常吹一个曲子,我想应该是伯父伯母所喜爱的。蕊儿笨拙,勉强学会,不如借这时间,弹与你们听听,当时楚容的心意吧。”
    说罢,取了自己随身带来的琴,放置在坟前,揭去琴套,弹起了那首“思秋”。随琴声,仿佛回到了和他一起的日子,与他一起的笑,他的悲,他的怒一一重现,对他的思念也化做了琴声,随风飘远。
    突然院子角落传来轻微的响动。
    就在蕊儿停下弹奏的一瞬间,沐冉揽住蕊儿,抄起琴闪身坟后,静观声响传来处。
    随着一阵轻微的卡卡声,在这除了风声一片死寂的夜,这卡卡声显得异常诡异。蕊儿的心都揪紧了,只见角落地面竟然被推起,露出一条小缝。
    蕊儿屏住呼吸,睁大双眼,盯紧那掀开的地板。
    过了半晌,缝隙慢慢扩大,缝隙中探出个头来左右张望。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从地下爬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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