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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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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叔指指自己地脸道:“这张脸被砍得稀烂,哪还有人认得我就是楚家的管家,何况,这附近也没几个人了,更没人来管我这孤老头子是来自何方了。这些年来倒相安无事。几年后巡逻之人也慢慢撤去,这地方已成为无人问津之地,我便于每年中秋悄悄穿过地道到萧府拜祭。平日里如果思念老爷和夫人太甚,也会去坟前小坐片刻,烧几张纸钱。”
蕊儿听到这里,可知文叔当何受着何等身体上与精神上的痛楚,心里愧疚,虽这事并非自己所为,但毕竟与母亲的家庭有着直接关联,感到一道凌厉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用抬头也知道那目光的主人是谁,只觉凄然无助,不禁又落下两行清泪。
077 往事二
楚容将视线从蕊儿身上移开,深深吸了口气,皱着眉闭上眼来平复内心被激起的怒气,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在文叔面前道出她的身份:“可是文叔,你为什么不离开这儿呢?”
文叔叹了口气道:“我从小在楚家长大,哪有别的地方可去啊,楚家没了,也等于我的家没了。可是我不甘心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做出的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上天还是开眼的啊,我居然等到少爷了。到是少爷,你们是怎么逃出去的?”
楚容将牙齿咬得咯呼作响,握紧了拳头,脸上青筋直冒,眼中的杀气,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蕊儿见他如此,如换成以往,定会泰然相待,让他心里平静,然自从知道两家的宿怨,就有些顾虑,不知自己还如以前一般,会不会反增他对自己的敌意。低头间见他握紧的拳头渗出鲜血,滴落在地上,倒抽了口冷气。只怕他怒极,被真气反噬而走火入魔。也不再理会他是否会更加憎恨自己,将古琴放于桌上,眼中满是关切地看着楚容,轻拨琴弦。
随着“咚”地一声,楚容心里一颤,视线落在被拨动的古琴弦上,顺着那纤纤玉手的主人一直上看,最后定在那脸干净得如同莲花瓣的俏脸上。**JunZitang**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第一次听她弹琴的时候,纠结在一起的眉慢慢舒展开来。
蕊儿见他并没有自己所担心的那般越加暴怒,才略略放下悬起的心,停下弹奏。
楚容陷入了沉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晚我和弈云被娘从床上抱起,见娘神色沉重,从来没见过她如此严肃过,拿了弈云的衣服给我穿上。却拿了我的衣服给弈云穿上。将一对如玉塞入我怀中,说。。”说到这儿停下了,飞快地看了蕊儿一眼。
“说什么?”文叔催促着。
“说如果遇到合适的姑娘,就将其中一个交给她。”
蕊儿心中波澜阵阵,原来这玉如意竟是他娘临出事前交于他的。可见对他来说是何等珍贵。那时他不知两家的宿怨,现在却不知会不会后悔?偷偷看他。却看不出他做何想法。
楚容装作不知蕊儿偷看他,接着道:“娘慌慌张张地拉着我们去了大阁,我当时害怕,没敢问。”
文叔点点头,“当时老爷叫夫人去领你们。我也是听到地,后来呢?”
“到了大阁,爹爹也没说什么,直接点了我的穴道。**JunZitang**抱着我。跃上房梁,拿了条绳子将我绑在了房梁之上。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爹爹为什么要这样,十分害怕。爹爹却要我发誓,要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声,要活着等师傅来救我。我看着娘在梁下哭,而爹爹的样子又十分凶。怕他打我。越加害怕,忙发了誓。爹爹见我发了誓。才笑了笑,又交待了我以后一定要听师傅的话后就点了我的哑穴。这时听到院子中有很多叫声,好可怕。转眼功夫便有一大堆地人冲了进来。后来。。”楚容眼里浸满泪水,再次握紧了拳头。
这后面发生的事,他不说也可以想到是何等凄惨。
蕊儿看着他那满是凌厉地眼睛,不寒而颤,好在那可以杀人的眼光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楚容对那晚所见也不再多说,只是将后来官兵撤去钟楼如何来救他。在临走时却在缸中发现玉儿,又如何离开江南远走大漠大致说了一遍。
文叔听得眉头扭在一处,半晌方道:“怪不得当时我没看到弈云小姐的尸体,我当时伤势过重,意识模糊,也没能细看,一直以为那是少爷你。所以后来我一直以为活下来的是弈云小姐。”
楚容问道:“文叔,你怎么知道楚家还有人活下来?今晚你为何会在酒窟之中?”
文叔看了看蕊儿,道:“是这位姑娘的琴声招我去地楚府。”
楚容好生不解,这与蕊儿有何关系,她要我带楚府果然大有文章。文叔停了停接着道:“要问如何知道楚家还有后人活着那要从六年前楚家府闹鬼说起了。”
楚容道:“我也曾听人提起闹鬼之事,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文叔道:“大约在六年前一天晚上,我心里难过,便想去看看老爷和夫人。哪知于地道之中却听到一阵琴声,起先我觉得毛骨悚然,后来细听之下,却发现竟是夫人常弹的曲子。我便以为是夫人回来了,但急步抢出酒窟,想见夫人一面。
哪知出得酒窟只隐约见白影一闪,却未见有人。我以为是夫人不认得我这张丑脸,不肯相见,便跪地哭道:夫人,我是文清啊,您既然回来了,为何不肯出来与小的见上一面?过了半晌也不见夫人出来相见。
这时却惊动了巡逻的官兵,我忙躲回地窟之中。过了良久,我见外面再无动静,才又从酒窟中出来,却见两个官兵晕倒在坟前,人事不知,口吐白沫。
我不敢多加停留,从地道中回去了。第二日便传出这两个官兵疯了地事,他二人胡言乱语说是见到一白衣女鬼在坟前弹琴。之后就更加无人靠近萧家府,而那稍远地几户人家也搬走了。这附近就只有我一个人居住了。我想他们定是见到了夫人,才变成这样。以后便越加常常到坟前去,只想能有一日撞上夫人。”
楚容听到此处,想起自己昨晚所听琴声与所见白影,便问道:“文叔那之后,是否有再见到那弹琴之人?”
文叔又看了看蕊儿点点头道:“见到了。”
楚容心中一跳,静待文叔说下去。蕊儿于一边静听,却并不说话。
文叔又回到回忆之中慢慢道:“那是三年前的清明,我象往年一样等到天黑后,带着香烛纸钱来到坟前,刚摆好香烛,总觉得身后有人一般,以为是夫人肯出来相见了,回身一看,却哪里是夫人,只吓得目瞪口呆。”
楚容听到此处也惊得:“啊。”了一声。
078 往事三
文叔看了看蕊儿接着道:“我回过头却看到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不相识的白衣人。
那男的看着我淡淡一笑道:我料你今晚必来,果然让我等到了。
我一听以为是凶手的爪牙,越加惊出一身冷汗,但回念一想,自己本是已死之人,苟活了这些年,还有什么可怕的,便破口大骂。
那二人竟不生气,见我骂累了方道:三年前看到你,我就甚觉蹊跷,原来果然是楚家尚存之人。
我听了暗暗想,他居然三年前就发现了我,却不取我性命,不知有何目的,便不再咒骂,想看他有何说法。这时那女孩过来扶起我道:大叔,您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我听了越加定下心来。那男人道:我父女二人也是楚家有缘之人,你不必惊慌。说完不再理我对那女孩道:蕊儿,你就借这月色,仍为楚大人和夫人奏上一曲吧。那叫蕊儿的女孩便跪在坟前弹起琴来,竟是三年前我所听之曲。“
楚容全身一震,万万没料到沐冉和蕊儿一直在为楚家上香,而沐冉一直在为楚家的事奔波,心中感激之情油然而升,自己憎恨苏家,却连所有与苏家有关的人都恨上了,却是不该了。^^宝书子阁首发^^再看蕊儿,不管自己如何对她,均对自己一片痴情,当这份心,自己就有愧于沐叔叔。”
文叔接着道:“我方明白那晚并非夫人,而是他父女二人。他们弹完那曲子看着我道:见你平日甚为孤苦,以后不必如此,楚家尚有后人,过几年技成,自会归来。
我一听大喜,再问时,他们却不再多说飘身离去了。细细想来。楚家被害那晚的确没见到小姐尸身,想必所说后人必为弈云小姐,多年压在心头的乌云也象散去不少,心里有了盼头,日子过得也就不觉那么凄苦了。
说完看向蕊儿。道:“姑娘那晚易过容,我没能看真模样。如今姑娘比过去又长大不少,我白日没能认出来,但今夜那琴声,我却是死也忘不了的。这位姑娘便是沐姑娘吧?却不知沐先生与钟先生是何关系?”
蕊儿看了眼楚容,见他并无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忙起身施礼,“正是蕊儿,一直没和老人家联系,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忘老人家见谅。**JunZitang**”
楚容听到此。心中更是汹涌澎湃。难以平复。久久方道:“是师傅的知已好友。那后来呢?”
文叔歇了口气又道:“后来沐先生寻到我的住处,定期送些银两物资来,甚是照顾我地生活,然于你等之事却闭口不提,只要我安心等待。”说到此处,突然打住,起身于床下挖出一小箱子来交给楚容。
楚容问道:“这是什么?”打开一看。竟是一箱白花花的银子。眼中露出迷惑之色。
文叔道:“我想你回来后定会有大事要做,难免有要出手打理的地方。所以我将沐先生给我的银两存了下来。现在你回来了,就交给你了。”
楚容见这许多银两,想到文叔这些年来过得如此贫苦,,眼睛一红,又落下泪来。
文叔见楚容落泪,忙扯着自己袖子帮其擦拭,仍如旧时帮他擦拭一般,越加心酸。文叔见泪越擦越多道:“少爷,现在都比文叔高出这许多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一般?”
楚容听了也觉不好意思,慢慢打住。
蕊儿何曾见过楚容如此多泪水,心道:“平日见他冷冰冰的,原来内心也有如此多情,心中对他越加爱惜。”
楚容想到沐冉失踪之事,不知文叔是否知道,便问道:“文叔可知沐叔叔现在何处?”
文叔见问眼神一黯,楚容心中一阵冰凉,催道:“文叔,你快说啊。”
文叔抖着双手,撕开枕头,从里面拿出一封信来交给楚容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交给我地。说如果他一个月内不曾回来,要我以后见到你,交给你。如今已是两年过去了。”
不祥的感觉从心中向四肢蔓延,呆立良久,方摊开信来。
只见信中写道:“容儿,如你看到此信,我便已遇意外。十五年前传言,你父通金被诛,疑为朝政相争,顺者昌,逆者亡。然事非如此简单,有蛛丝马迹均指向诛你楚家者必还有不得告人之秘。我多次暗访相府,均未能得其果,然得知丞相受命寻找一物,那事物可开启异域,得异域宝物者,可操纵灵异之物,故传言得之,就可称霸天下。而此物却与你父有千丝万缕地关系。随楚家的埋葬,此密秘也随之断了线索,不知此物现落于何人之手。如被邪恶者得之,探明其中奥妙,必危害天下,民不潦生。前次夜访相府发现一密道,里面杀气逼人,正欲查探时,被其家奴发现。今晚再前去查看,心中不祥之感,故留此书,如我有不测,切勿冒然前往,枉送性命。我死不足惜,唯有蕊儿难以割舍。蕊儿虽年幼,但也算懂事,我知你为人必会善待之,故托其舅送她去大漠与你等会合,只不知是否安到达。另附苏州故居地图一张,按图上方法自有人接应。如蕊儿未能与你等会合,也早晚必回故居。沐冉笔”
楚容原知沐冉失踪之事,但仍存一丝希望。亲眼所见这绝笔书,一丝希望化成泡影,而蕊儿却未到大漠,那么到底身在何处,是否安然?想到沐叔叔为萧家之事命丧黄泉,而蕊儿下落不明,一时间,失望,悲痛,焦虑化为一体塞满整个胸腔。
蕊儿见说起父亲之事,心下凄然,便仍抱着一丝希望。见其脸色凄惨,便知不妙,一线希望也就此打住,泪水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文叔见其如此,道:“姑娘,也不用太过难过,也许你父亲吉人自有天相。”蕊儿惨惨一笑,点了点头,收起满腔的悲痛,寻思起目前的处境来。
079 搬家
这一聊,已到天明,楚容看着窗外暗暗寻思,如今已寻到文叔,且能再看他如此凄苦伶仃的过下去,如是要他拿这银子去花,他必万万不肯,得想个万全之法。
正在此时听有脚步声向矮屋走来,楚容二人对视一眼,蕊儿更是起身戒备。文叔往窗外张了一眼,道:“不碍事,是狗
楚容和蕊儿微微一愣。文叔见二人表情奇道:“你们认识狗儿那可怜的孩子?”
二人点了点头问道:“文叔是如何认识狗儿的?”
文叔道:“本是街坊,自是认得,只不过他却不知我就是当年楚府中的文清,有一日,我见其爷爷和母亲倒在血泊之中,其爷爷尚有呼吸便救了下来,以后这些年便与那家子相依为命。”
蕊儿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文老爹,文老爹。”门口传来狗儿的声音。
文叔走出去见狗儿一脸喜悦,问道:“狗儿,有何事如此开心?”
狗儿道:“文老爹,我们以后不用挨饿了。”
文叔奇道:“此话怎么讲?”
“我们遇到了大善人了,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我和爷爷筹划着把我爹的染坊再开起来。Junzitang。cn那我们就不用挨饿了。”边说边往屋里走。刚一迈进矮屋见屋中楚容和蕊儿二人,顿时目瞪口呆,随即变成欢悦的笑脸,大叫恩人。
文叔见狗儿如此便知他所说善人必是楚容二人。
楚容看着狗儿心念一转,对文叔道:“文叔,狗儿此法甚好,我在金陵本买了间院子,玉真也在那儿,不如你们两家合一家。一起搬了过去,拿这些银子做些营生,到时师娘生了孩儿,来到江南也有个落脚之地。
文叔细细想来,银子光出不进。也有用完的一天,如能做起生意。到是个办法,如此一来少爷也算有个落脚之处,便点头答允。”
楚容问狗儿道:“狗儿,你姓什么?”
狗儿道:“我姓程。”
楚容又问道:“你爹没给你起个正名吗?”
狗儿道:“有的,我叫程靖。爹娘死后,就没人这么叫我了。”
楚容道:“那以后外面问起你,你就说你叫程靖,这狗儿。我们自己人私下叫叫便是了。以后你一定要用心做生意。^^宝书子阁首发^^”
狗儿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大伙乘着天未亮,帮着文叔收拾了物品搬进了楚容在金陵的小宅。
蕊儿还是第一次随楚容回他的小宅,在路上难免忐忑不安,不为别的,单为了那玉真。早在儿时,虽也一同玩耍,但玉真对她已是顾虑重重。
儿时并不多懂。但如今大家都已成年。这男女之事,也非儿时那般朦朦瞳瞳。早先在花栅地密屋所见。便已知玉真对楚容也是爱极的。在大漠之时便知玉真母亲本是楚家的人,如今也葬在那大坟之下,如果知道了自己与楚家的宿怨,那对自己会如何看待再往下越加不敢再想了,不知不觉中已到了小宅门口,只得定了定神,迈进门槛。
玉真见楚容回来,又惊又喜,如蝴蝶般飞到他身前,但又见他身后跟了许多人进来,也不好表现得过于亲昵。望着那堆破旧家俱,用品,十分不解,讯问着看向楚容,“这是?”
文叔的存活对楚容来说来无疑是有生以来一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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