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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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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这山中到了夜晚可有野兽出没。”蕊儿听力极好,竖起耳朵静听附近有无异常地声响。
“这深山老林地。难免有野兽出没,一会儿我再去拾些树枝,在这大树下升了火,我们上树去做鸟儿。”云龙指着头上粗大的树枝,嘿嘿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他的笑将蕊儿在这劣境中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容,“你总是这么快快活活的活着吗?”她无论何时总能看到他欢愉的笑,到有些羡慕。
“你怎么知道我总是过得快快活活的?”
“总看到你在笑。”
云龙哈哈一笑。“不管开不开心,都应该笑,凡不开心地事,总放在心里鳖着。便会更不开心,这多笑笑也就将那些不开心的事抛开了。蕊儿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想到了楚容。如果他也能如云龙这般,将什么事都能看开来,笑着活下去,该多好。但她明白,象楚容那样看着自己的一家大小亲人死在自己面前,实难凡事抛开的。
云龙见她神色黯了下来,思绪也不知飘去了哪里,挑弄着燃烧残余的炭灰。“你想家吗?”
“我从小便和父亲在外游走。我时常不记得我有家。”在过去,对蕊儿来说。父亲走哪儿,哪儿便是她的家。
“你的家在哪儿?”
“苏州。”
“我早该想到,只有苏州才能生出你这般灵秀地女子。”
“你呢,你是哪儿的人?”两人在山**处,时日已是不短,但他们却从没有问过对方的私事。
“如果我说了,没准你便会反感我了。^^宝书。子。阁。首。发^^”云龙抬眼看着蕊儿,俊目中有着一丝顾虑。
“为何如此说?一个地方的人,并无好坏之分,又何来反感?”
“我非中土人士,我是金人。”云龙犹豫了片刻,仍是说了出来。
“金人?”蕊儿虽听蜜子说起过,那个来山上寻他地熙珍自称金国人士,按理她便该想到云龙本该是金国人士,但听他亲口说出,仍是一愣。
“嗯。”云龙窄长的凤目微微一黯,看向手中正在拔弄的炭灰,她终不能接受金人。
“我只是有些意外,金国中还有你这样出色地男儿,也难怪,金国会强大。”
云龙暗嘲一笑,“这两国相争,必有强弱。大千世界何人没有?我只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个微小人物。”
“云龙”蕊儿的声音极柔。
云龙再次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她。
“其实只要心地善良,是哪里的人,有什么关系?你在我心里便是最善良的人。”
“你不了解我,你看来是善良的人,不见得便是好人。一个人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等有一天,你或许会觉得我很坏。”云龙微微一笑,站起身转身要走。
“你去哪里?”
“拾树枝,点火,做鸟儿。”云龙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无法拭去地落漠。
蕊儿望着他地背影微微一笑,对她来说,他便是云龙,至于是宋人还是金人,这都不重要,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在我心里,你便是我地朋友云龙。”
“这话是你说的,可别后悔。”云龙扬声一笑,星眸却是一黯,他不要做她的朋友,他只想成为可以一世守护她的男人。
蕊儿自是看不到他脸上的孤寂,只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嘴角绽开了愉心的笑容。
山中的夜晚虽无明月,却繁星点点,坐在树枝高处,仿佛伸手便能摘下空中的星星。
“云龙,你睡了吗?”蕊儿低头看向略矮于她所坐靠的树枝上的云龙。
“没。”云龙仰望着天上的繁星,他不知道他这样脱离现实的生活到底能过多久,熙珍的出现,意味着平静的日子也快结束。
“睡不着吗?”
“嗯,你也睡不着吗?”
“嗯,可能是睡得太多,你在想什么?”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都要各自下山了,你会不会还记得我?”云龙并不看蕊儿,语气平静得如秋波绿水,却轻易地搅乱别人的心绪。
“会的,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
云龙笑了,她便如天上的星烁一般,就是轻描淡写的一语也能照亮他阴暗的心。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蕊儿突然感到一丝失落,这短短的相处,对他已有了种难舍的依赖。
“你想再见吗?”
“我自然想。”
“那便会再见的。”
“当真?”
“嗯。”云龙回过脸,给以她一个星辰般的笑。
蕊儿心安了,再次看向天上的繁星,不知远方的楚容可安好。
“下来。”云龙柔和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霸道。
蕊儿微微一愣,看向云龙,不明他是何意思。
“我怕你睡到半夜掉下去,到我这儿来。”
蕊儿看他曲膝依坐在树枝根部,就如坐卧在平地上一般舒适自在,但那树枝哪能再容下第二个人。扁了扁嘴,“你小看人了。”不再搭理他,闭上眼,看能不能寻到周公的身影。毕竟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不能不养好精神。
云龙轻声淡笑,也不强求,也闭上了眼,不管以后事态如何发展,此刻他守在她身边。起码在这时候,他不用去考虑别的事情,但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
睡到半夜,云龙朦胧中只觉头顶有物落下的声音,不及多想,双臂一伸,接了个满怀。
入怀的正是睡眼朦胧,却一脸惊慌的蕊儿,笑道:“要你下来,不肯下来,这可真掉了下来。”
蕊儿揉了揉涨涩的眼,看看她刚才析身的树枝,再看看头顶上方云龙似笑非笑的脸,眼里尽是戏笑,此时方知是从树枝上掉来下了,被他接了个正着。
忙要挣脱他的怀抱,云龙手上一紧,轻笑道:“别动,再乱动,我们一起掉下去喂狼了。”
耳边传来阵阵狼嚎之声,树下火光边缘处,黑暗中隐约有来回走动的身影伴随着不耐的咆叫。不知到底有多少饿狼等伏在那儿。
蕊儿打了个寒战,实在也不敢去挑畔狼在这片森林中的权威,不敢再乱动。但这么被云龙抱在怀中,又实在不妥,一时间竟僵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龙将她横放在自己腿上,令她靠伏在他的胸前,“今晚就这么凑合着,睡吧。”
云龙见她脸上写满了不该如此,淡淡一笑,又自闭上了眼。
蕊儿崩紧了身子,见他脸上并无丝毫轻薄之意,仿佛这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并非有任何男女想法。虽仍觉不妥,但也不敢乱动,造成二人掉下树成为狼食的惨剧。
141 人比人
蕊儿在一阵掌风声中醒来,已不在树上,身下铺着云龙的衣衫。这一觉睡得实在是沉,什么时候被抱下了树放在地上都不知道。身边放着一片大树叶,上面摆着几个洗净的山果。
不远处,云龙正全神贯注的比手划脚,舞弄拳脚。风声赫赫,煞是好看。
云龙练完拳,收了功才看到蕊儿已坐起了身,微笑看着他。“你打跑了那些狼?”
云龙“哧”地一声轻笑,“它们累了一晚上,这白天也回家休息去了,何需我打?何况我这身无二两肉,哪打得过狼?”
蕊儿看他挽起的衣袖,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胸前衣襟中,露出的两块肌肉,与他所说的身无二两肉实在是反差甚大,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云龙接过蕊儿递过来的山果,张口便咬。
蕊儿脸上飞起红霞,笑而不答,总不能让她说,她偷看他的胸部吧。
填饱了肚子,也不能在此久留,凭着云龙对地图的记忆,往山里走去。
山路崎岖难行,随时惊飞一片惊鸟,可见此山中实少人行走。
云龙聚神细听,此山中除狼外,也无别的猛兽出没。如此七拐八转,只觉气温越来越低,到得后来竟是寒意阵阵,知是走对了路,冰湖应该便在不远之处就在转过一个山弯之时,一片银白在眼前铺了开去。一片圆形巨潭上覆着一层银白的薄冰,冰下隐约可见有鱼儿游动。巨潭四周被苍天大树围了个密实,如不是穆老爷子有地图指点,实难想到,在这密林后还有这么一个巨大冰湖。
二人到了地头,自是十分高兴。但巡视了四周后。又犯了愁,这附近并无人家,更无可以居住的屋所。此湖边又寒意森林,到了夜间想必更为寒冷,野宿湖边,实在会苦不堪言。^^宝书^^子^^阁^^首^^发^^
如在这儿半日一日的倒也罢了,或许能勉强忍过,但这研究冰鱼。又且能一时半会儿便能得到结果的。
“看来我们还得出山一趟,购置些用品。”云龙盘算着驿站车夫所说,这山外约三十里路,有一个村镇。
“也只得如此,怪我没想得周全,又要多走这许多路了。”蕊儿也没料到此处如此荒凉,全无人居住,也不知穆老爷子在这儿怎么过的。
二人见天色还早。为赶着天黑前走出这深山,自不敢耽搁,但以蕊儿的脚力,要想天黑前离开这大山。也实在困难。
云龙将行礼,放置到一棵大树上,揽住蕊儿地腰。说了声:“得罪了。”但提了气,使着轻功跃上树梢,往西直奔。到得山脚,天色便已黑了下来,云龙只得作罢,停了下来,“看来我们又得做一晚鸟儿了。”
又去打了两只山鸡回来,蕊儿早已升起了火堆。采摘了野果等候。
有昨晚地经验。知道山中夜晚多狼,乘着天没黑。便收拾了没吃完的山鸡,跃上大树,天南地北地聊着南北趣事。
云龙年级虽轻,却见多识广,说出的见闻也是秒趣横生。
天尚未黑透,便已听到远处传来声声狼嚎。
这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脚步沉重细碎,定非习武之人。
二人奇怪了,这时候却会有人上山,朝脚步声传来处望去,只见两个女人朝他们方向慌慌张张的奔来,其中一个年处中年,约四十来岁,另一个则只有二十上下,相貌俊秀。
“秀秀,我们到了那火堆处,便安全了。==首发==”中年妇人对身后的年轻女子叫着。
“娘,我实在跑不动了。”那叫秀秀的年轻女子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调。
“秀秀不能停下啊,停下就再也跑不动了,这狼已经出来了,不快些到那火堆那儿,会被狼吃掉的。”
年轻女子咬紧牙,拼命地追上妇人。
云龙和蕊儿相视一望,不知这么两个弱女子为何此时进山。
一阵咆叫声由远及近,云龙叫了声不好,飘身下树。
只见两只野狼,正从背后扑向秀秀。
秀秀“啊”地一声被野狼扑倒。
中年妇人一声惨叫,“秀秀。”
眼见秀秀要惨死于狼口,只听“砰,砰”两声,两只野狼,惨叫一声,跌落地上,脑袋一片模糊,已是死去。
中年妇人扑上前扶起秀秀,焦急目光在她身上巡视,“秀秀,你没事吧。”
秀秀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娘,我没事。”
二人这才看向眼前地云龙,只见他玉树临风,威风凌凌地站在他们身前,忙跪下相谢,“谢谢恩公救命之恩。”
“此地不安全,如果来的野狼过多,我也难保住你们周全,还是先到安全处再说。”云龙说完,转身向火堆走去。
母女二人忙起身跟在他身后。
秀秀看云龙长得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风流倜傥。几曾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儿,对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心中便起了异样感觉,不住抬眼偷看他修长的背影。
云龙将她们送上蕊儿不远处树枝,才跃回蕊儿身边坐下,“下面虽有火堆,但万一火堆熄灭,仍十分危险,只能在这树上暂避到天明。”
母女二人忙又再连连道谢。
秀秀这时才看到树上尚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但见她秋波流转,娇腮欲晕,虽然年齿尚稚,实是生平未见的绝色,自己平日向来自信长相不俗,已是人间难得,但与她相比之下竟如粪土。
又见救下她们母女的公子对她神态亲昵,虽不知二人关系,但也明白一二,忙收去了刚才的胡思乱想,为自己一时失情感到羞愧。
中年妇人到是大方,向云龙道:“我叫秦氏,这是我女儿秀秀,谢谢二们搭救之恩。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云龙淡淡一笑,“大婶不必多礼,这只是举手之劳,我叫云龙。”又指指蕊儿,“这是我师妹,蕊儿。”
秀秀虽收了乱想之心,但看云龙一笑,不禁又走了神。好在云龙并没注意于她,才免了难堪。
蕊儿忙微笑示礼,“大婶,这山中多是野狼,你们母女二人为何这么晚了,却还上山?”
中年妇人叹了口气,落下泪来,“我们母女二人也是没有办法,才到这山中暂避,起先并不知这里面有狼,进了山才听到狼叫,好在看到这儿有火光,想是有人,才奔着火光而来。”
“不知大婶遇到什么难处?”
“我娘家穷困,将我卖给了临村地一个瓦匠,本来他还算本份,日子过得也还算平静,我生了这个女儿后,便再无生育,没能给他生下个男丁接代。他心情烦闷,便开始汹酒,醉了便打骂我们母女,这都也罢了。他后来沾染上一些流氓,开始赌博。这就一发不可收拾,赌输了,便回来要我去陪别的男人睡觉还赌债。”秦氏抹了把泪,陷入回忆之中。
“那后来呢?”
“后来女儿大了,被那流氓头子看上了,哄着他赌,他输得急了,对方便提出要秀秀陪他他平时作贱我也就罢了,我哪能看着女儿入这火坑。”
“你相公答应了?”蕊儿也着实同情她有这样的一个相公。
“他都赌得迷了心了,自是答应了,如果那人正正经经地娶了秀秀,我也就罢了,可是对方是有妻子的,而且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地嫉妇,娘家又有背景,那流氓头子也惧怕于她。不可能另娶妻妾,秀秀跟了他且有活路。我无计可施,只得乘着没人注意时,带了秀秀逃出家门,又怕他们寻到,捉回去打死,便想避到这平日无人来往的山中暂避。”
秀秀听到此处,也是泣不成声。
“唉,那你母女二人有何打算。”蕊儿想自己父亲自小将她捧在手中,含在口里,百般宠爱,而这个秀秀却有如此父亲,着实同情于她。
“唉,我也不知这以后该如何是好,我母女二人也没有地方可去,只有听天由命,自生自灭了。”
“大婶不必难过,你家住何处,要不我们送些银两与你相公还了赌债,你好好归劝于他不要再沉沦于赌场。”
“姑娘,如果劝得,我母女二人如何能落到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我们留些银两给你们,寻个地方住下,慢慢再做打算吧。”
“这方圆几百里全是那流氓的势力地盘,我们这一逃,必派人四处寻找,又哪里还寻得到地方住下,早晚也会被捉了回去,我自会被他们打死,秀秀也我们只能等熬过了风声,偷偷远走高飞。”妇人更是哭得说不出话来。
142 反差
蕊儿打量着那秦氏母女,只带了一个极小的包裹,也十分轻巧,绝无多的银两。“这山中实在不便久住。”
秦氏叹了口气,沉默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云龙这时问道:“你们当真想要走得远远的?”
“只有如此,我们才能活命。”
“既然如此,我到有个去处。”
秦氏大喜,“却不知公子所说是何去处?”
“是一个大户人家,给你们安排点事做,也不是难事。你们如想离开,随时可以离开。”
秦氏母女更是惊喜交加,如不是在树上,便跪下磕头了。
“等天亮了,我们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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