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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朝钱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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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泽和霍清也需要换衣服,也准备跟着去客栈。裴煊致本想先让姑娘们回府,可是裴萱婷坚持要留下来搞清楚妇人的状况,裴煊致经不起她的执拗,只好应了。
“婷妹妹,刚才多亏了你。”趁着裴煊致同太子讲话的空档,一身湿漉漉的陶泽突然凑近了裴萱婷的身边。
如果不是无意看到裴萱婷的表情有些怪异,他也不会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也就不会及时发现那妇人要跳河。
陶泽是个心宽的人,可唯独不能容忍的一件事,就是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轻生,所以他感谢裴萱婷,让他能够亲手抢下一条人命,这意义裴萱婷或许不知道有多大,但对陶泽来说,却是无比沉重。
“阿泽……”看着陶泽认真的眼眸,裴萱婷除了轻唤他的名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婷婷:跳下去一命呜呼了这作品就神作了!
阿泽:这不就是第一章的剧情么?
婷婷:……
初酱:哪有这么廉价的神作要作者君厚着脸皮来求收藏求评论555
☆、第三二章
“咳咳。”一阵咳嗽打断了相顾无言的两人,裴萱婷脸上又是一红,匆忙退开,不敢看自家大哥脸上的表情。
“可以啊阿泽,说了什么,让我家婷婷害羞成这样。”裴煊致轻轻戳了戳陶泽的后背,也不管他身上还是湿的。
“说什么呢。”陶泽面色纠结,“婷妹妹还只是孩子。”他又不是多么单纯的小孩,怎么可能听不出裴煊致的画外音。
裴煊致正色道:“不小了,都十一了。”
“才十一吧?”陶泽反驳。
“十一岁可以开始相看人家准备订亲了,待及笄便能出嫁了。”裴煊致提醒。在他眼里,十岁以上的都不能算小孩子了,就是他最小的弟弟裴煊叙,同哥哥们混久了如今讲话也像个小大人了,一板一眼颇是有趣。
“十八岁以下免谈。”陶泽不愿扯这个话题,直接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裴煊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陶泽:“开什么玩笑?十八岁还嫁不出去的姑娘都是有问题的。”
“在我眼里十八岁以下的都只是孩子。”
“这么说你自己也是孩子好伐?”
“我的心理年龄可不小。”
“心理年龄是什么?”裴煊致追问。
可惜陶泽实在不愿再谈,他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换呢。裴煊致撇撇嘴,他算是明白了,他的宝贝妹妹恐怕是芳心已动,就不知自己有没有这个自觉,但是好兄弟完全没那个心思。不过没关系,就像阿泽说的,婷婷才十一岁,还有的是时间。
“你要是敢看上别的姑娘,休怪我不客气。”对着陶泽的背影,裴煊致小声威胁,他已经把陶泽划归为自己人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啊,必须帮自己亲妹子一把才是。
他以为他说的够小声了,谁知道陶泽耳朵尖,竟是听了个全,陶泽在心中无奈地笑笑。娶妻么?这对他来说太遥远了,就算是订亲也还太早了,对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他是真的提不起什么兴趣。
陶泽换完衣服出来,太子已经安安稳稳地坐在收拾好的座椅上,犀利的目光审视着跪在他跟前的一家三口。妇人新换的衣服是底下的丫鬟拿来的,比她平日里穿的好多了,她很不自在,不住用手捏着衣摆下角,仿佛在感受着这陌生的衣料。
见陶泽出来,太子才开始问话,将一家人的情况打听了个清楚,裴萱婷也在一旁听着,就是一出戏台子上常演的负心汉抛妻的故事。妇人人称兰姑,两个儿子一个叫洛天琪,一个叫洛天琛,漠城人士。六年前,丈夫洛海文从遥远的漠城赴京赶考,却一去不复返,再也没了消息。漠城离京城甚远,许多去了京城的乡亲都再没回来,兰姑就是想找人打听也无从下手。
去年年底,兰姑下定了决心,带着两个儿子跋山涉水,花了三个月时间才堪堪在会试结束后两天来到了京城。兰姑相信,若是洛海文考中了,必是在京城当官了,就算不中,也会留在京城等着下一场。
然而,当她千方百计打听到洛海文的消息时,却是他早在六年前就已经高中。身为妇人的她更不知道新晋的进士大多是要外放的,如今洛海文早就已经赶赴河中地区任职。
可惜兰姑还来不及为得到丈夫的下落感到欢喜,下一个消息直接让她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晕了过去:洛海文是带着娇妻美妾去的任上!
明明有着发妻却瞒而不报,甚至连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儿子都可以置之不顾,究竟是怎样的千金小姐让洛海文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在兰姑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解释中,一帮人算是弄明白了。原来这洛海文中榜之后,很快就凭着优秀的外表和不俗的谈吐得到了贵妃娘娘的侄女闵清华的青睐。闵家因着贵妃得势,在京城也是不容小觑的名门高户,能被闵家小姐看中就意味着能和三皇子搭上线,前途一片光明。
那个时候太子之位未定,洛海文同三皇子接触后认为他被立储的可能性高过其他皇子,加上闵清华看上去文静腼腆秀外慧中,最是得这种书生的意。
听完妇人声泪俱下的诉说,裴萱婷义愤填膺,她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无耻的男人,竟然可以抛弃糟糠之妻和两个儿子不顾,另娶身份高贵的千金,如果不是兰姑千辛万苦来京城寻夫,这事说不定还会被隐瞒下去,毕竟漠城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
其他人也露出鄙夷的神情,陶泽却是甩了两个字“狗血”,虽然不知道狗血是什么意思,但看他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闵清华会不知道洛海文家中已有妻子?这我可不信。”六皇子有意无意地摆弄着腰间的玉佩,目光不停瞟向那对兄弟。真是郁闷,明明年龄一样大,为何人家吃不好穿不暖的都只比他矮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哦。
洛氏兄弟感受到了六皇子那传来的阵阵怨念,身子一缩,他们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位主子,但是低调内敛少说话总是没错的,只不过两双乌溜溜的眼睛却时不时偷偷盯着那个雕工精美的玉佩看。
他们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想让他们说话,太子搞清楚了原委,也知道妇人是在京城花光了所有积蓄自认已经活不下去了才跳河,这才把头转向兄弟俩。
“我考你们一些知识,你们想好了再答。”问的却是平常书院里教的东西。
兄弟俩几年前也是念过书的,但是父亲一走了之,全家只靠兰姑一人根本付不起两人的学费,只好捡人家手里用得破烂的书自习。好在他们在太子面前并没有小城出来的胆怯样,即使许多都答不上来,但只要是知道的,都答对了。
太子满意地点头,又问道:“你们可还想继续念书?”
“想,做梦都想!”洛天琪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洛天琛抓着哥哥的手臂也用祈盼的眼神看着太子。他们的父亲为了荣华富贵选择了跟紧从前的三皇子、如今的肃王,他们兄弟俩也懂得只有让太子看入了眼,他们才有可能继续在京城生活下去。京城的繁华熙攘是漠城那个小地方所没有的,他们见识过了大城市的热闹,哪里还愿意回到那个小地方给人做苦工。他们似乎有点明白父亲的想法了,但是作为被抛弃的一方,他们还是怨着洛海文的。
他们的这点想法,全摆在脸上呢,太子轻笑一声,吩咐下人带他们出去,为他们寻个住处就此住下,回头再把哥俩送进附近的书院里去。至于兰姑,名义上她还是洛海文的发妻,太子也不好用她,直接把她推给了陶泽,谁让陶泽才是她的救命恩人嘛。
陶泽板着脸,他可不想用一个有轻生念头的人,还是裴萱婷解了围:“刚才听你说你在老家的时候缝手帕给别人卖,你的绣工定是好的罗?”
“是,小妇人也就这双手有点出息,什么绣活都能做。”
“我们府里刚走了两个绣娘,这不到了换季要做衣裳了嘛,你要是愿意可以来我们荆国公府做绣娘,不签卖身契的,只按活计来给薪酬。闲时你也可以接别的私活或者带孩子。”
兰姑喜出望外,刚才见陶泽一脸不情愿,只觉得后悔无比,转眼这个比自己儿子年龄还小的小姑娘又对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她今日似是把几年的眼泪都流光了,跪在裴萱婷的面前不住地磕头,直到裴萱婷看得眼花叫停,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被人带下去之前,她牢牢记住了裴萱婷和陶泽的长相,这二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两个儿子今后定是会为太子鞍前马后的,而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报答这对少男少女。
“这样好吗?”等一家人都走了,陶泽才出言问道。人虽然是他救的,但是他并不喜欢这家人,包括那对兄弟。
“怎么不好?”太子倒是神色自若,看不出什么担忧,“洛海文可是三皇兄的心腹之一。”
“你想让小子去扳倒老子?毕竟是亲骨肉,不怕到时候咬你一口?”就看兄弟俩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说不准跟洛海文是一个货色。
“你可知道这几年闵清华可是给洛海文生了一子一女的,就是他的小妾也给他生了一个闺女了。洛氏兄弟用什么去原谅洛海文?本该属于他们的荣华富贵现在全是人家的。”
“太冒险了。”陶泽还是不太同意,他就觉得这两人很可能会长歪掉,他们身上并没有小地方出来的人身上的淳朴之感,更多的是对现实的不甘。
“阿泽。”六皇子在一旁唤他,“朝堂上并不能全部都是阿致这样的正人君子,水至清则无鱼,这道理你会不懂?”
别看六皇子比陶泽等人还小,可皇家的男儿哪个不是早熟,对朝堂上的门门道道清楚着呢。
陶泽定心想了想,明白了,太子这是要拿洛氏兄弟当一把刀,有些旁人无法做的事,他们或许能做,当然前提是忠心,只要陶泽担忧的背叛问题不存在,不管这对兄弟人格如何,说不准都会成为太子这边的得力助手。
陶泽有些心烦,他能预见到这对兄弟的下场了,做皇家的刀,无论有多大功,最后的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何况他们还有那样的爹,不可能不受牵连。
陶泽突然一惊,想起屋内还有女眷,这些话可不能随便让人听了去,霍然抬头,却见屋内早就不见了裴萱婷和一干丫鬟的踪影。
“婷妹妹呢?”陶泽问。
“兰姑走后婷婷就跟着走了,难不成还能留下来听你们方才那番话?”裴煊致好笑地回答他,阿泽这是傻了吗?
陶泽松口气,又惊讶于裴萱婷的识时务,居然悄无声息地就退下了,在他印象里,十岁出头的孩子能有什么观念哪些该听哪些不该听啊。
果然还是小巧了这种大宅院里的孩子了么?陶泽自问。
众人散去,陶泽也走出了客栈,左右找不到先一步离开的裴萱婷,还是霍清眼尖,发现裴萱婷正在远处一个铺子前驻足。陶泽走过去,发现那是一家乐器行,裴萱婷看的,正是店门口挂着的一支玉笛。
裴萱婷盯着那玉笛出神,她想起了前世的一个丫鬟叫追风,如果不是采苓的突然出现,如今跟在她身边的,就该是这位追风。这名字还是陶则取的,像个马儿的名字。追风生长在农村,上山采药遇上了人贩子,卖给了牙婆,最终到了荆国公府。
追风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自己做一支牧笛,闲了就吹,说是这样能让她不忘自己的家乡。
也不知道追风如今在何方,裴萱婷轻轻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太纸:阿泽,你刚才为何突然冒出一句“狗血”?你家闹鬼了?
阿致:太子,荆国公府好得很。
太纸:那是阿泽自己见鬼了?
阿泽:太子……
太纸:嗯?
阿泽:嘘……小声点……它在吸殿下的血呢。
太纸:阿,阿泽?!你别吓我!
啪——
阿泽:好了,蚊子被打死了。
太纸:!!!四月份怎么会有蚊子!!!!!
阿泽:那是越冬蚊。
太纸:……
☆、第三三章
回到府里,裴萱婷就被董夫人叫去了,兰姑是她自作主张请到府里来做绣娘的,身为当今主母的董夫人不可能不过问。
“娘,我做错了吗?”裴萱婷怯怯地问。
“没有。”董夫人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娘亲只是想到你也不小了,是该开始学着掌家了,否则过几年出嫁了一点经验没有也不行。”
裴萱婷不好意思地把头垂下,即使再活一世,提起亲事她还是会习惯性脸红,小女儿的娇羞态表露无遗。
“就明日起吧,你和媃媃一起学着,有不懂的也好互相帮助。”董夫人说。
“那三姐姐呢?”裴萱婷念着裴萱妙,这也是她的姐姐。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叫上她。”
董夫人心里暗笑,她是故意把裴萱妙落下的,若是婷婷提起,她就做个顺水人情,今后裴萱妙会记得婷婷的好。姐妹就该互相扶持,像二房那样弄得互不理睬可不行。
裴萱妙听说裴萱婷特意在主母面前为她求得了学习掌家的机会,果然心怀感激,连日连夜赶出了一副画来,叫暗香包装好,亲自给裴萱婷送去。
外头都流传荆国公府有三宝,裴二小姐的琴声、裴三小姐的丹青以及裴四小姐的墨宝。裴萱媃时不时就会接到其他府上的邀请去作宴,弹琴是少不了的,而裴萱妙和裴萱婷的字画在闺阁间也传得飞快,甚至还有不少闺秀出钱请二人画扇面题字的。唐婉出嫁时,两人合力绘制了一幅巨大的屏风当作添妆送了去,一度引起了轰动,再加上第一才女裴萱媃,荆国公府的姑娘如今是一个比一个抢眼。
裴萱妙到木樨院路上,恰巧碰上了宫里回来的陶泽。陶泽如今不在国子监念书了,每日都是去宫里陪太子,偶尔太子也会到荆国公府上来拜见师傅裴尚石。一听裴萱妙是给裴萱婷送画的,对绘画颇有兴趣的陶泽也巴巴跟着来了。
暗香在众人面前展开了画卷,是一副春日戏蝶图,图上绘着青草远山,细细一瞧,正是那日出游的地方。画面中间是几个小儿在扑蝶,男孩扎着冲天辫,女孩扎着羊角辫,粉嘟嘟的脸庞配上欢快的表情,煞是可爱。目光移至右下角,那里还躺着一只大花猫,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这画儿真美。”裴萱婷由衷地赞叹。
陶泽也跟着点头:“这画是用了心的,当是一副佳作。”
被两人连着夸,裴萱妙也有几分得意,不枉她用了这么多年潜心练习,一年的进步都可以抵得上人家几年,这对她来说可是足以傍身的技艺。
“四妹妹题个字吧?”裴萱妙提议道。
“也好。”裴萱婷见画上特意空了一块,知道是专门为她留的,想了想,题了首小诗在上头,又印了自己的章子。
“说到蝴蝶,你们听说过梁祝的故事吗?”见丫鬟把画收好,陶泽问道。
“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吗?”裴萱婷问。
“是的。”
梁祝的故事起源于西晋,就算是裴萱婷也是听说过的,她突然想起陶泽曾经讲过的陆游与唐婉的故事,忍不住唏嘘,为何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若是把这个故事画成连环画,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呢?”陶泽自言自语。
“连环画?”提起画,裴萱妙第一个来了劲头。
“是那种绘有插图的本子吗?”裴萱婷问。
如今市面上逐渐流行起这种书本,叫不少不识字的人也看得津津有味,从前裴萱婷的屋子里也藏了好几本,都是裴煊致他们带给她的。
“没错。”陶泽说,“这样动人的故事,不画出来可惜了。”
“这是个好主意。”裴萱妙赞成。
两人一拍即合,当场就决定联手作画,将梁祝的故事用绘画的形式表现出来。
得得得,又没她的事了,裴萱婷撅着小嘴看着兴致勃勃的两人,被排外的感觉可真不好。
“少爷!少爷!”某个小厮在院门口叫唤。那小厮叫霍冰,原先叫六子,陶泽给他改了名,跟着霍清的姓。
“怎么了?”陶泽走过去。
小厮见院里还有两个小姐,将嘴凑到陶泽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陶泽立刻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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